第25章 苦练武功
又过了一天,夜尘才又来到驿馆,脸色却是很差,看到南宫瑾言之后,也只是说了句歉意的话,没有再说什么,一味地沉默无语。吃饭之时,夜尘忽然说:宫瑾弟,今晚你陪我喝酒好不?喝酒,南宫瑾言可是一个女孩子,别说前世没喝过,就是这一世也没喝过。看到南宫瑾言为难的脸色,夜尘没有强求:宫瑾弟看来是从来没有喝过酒吧,这样吧,你喝茶陪我。
今晚我想醉一场。南宫瑾言理解夜尘,遇到这样兄弟相残的事儿,任是谁,也有些想不通。只是,残酷的现实又不得不让他做出选择,否则就是自己灰飞烟灭。
驿管之人上菜之后,夜尘让他拿来了好几瓶酒。他打开一瓶,给自己满满了倒了一杯,举起:宫瑾弟,谢谢你能陪我喝酒。说完,一大杯满满的酒,就被夜尘倒进口中。
喝得太急,呛着喉咙,他忙低头咳了好一阵子。夜尘一直是喝闷酒,喝完一瓶半酒时,有些醉意,再举杯时,他凝望着南宫瑾言,感叹说:宫瑾弟,你说遇到重大诱惑之时,真的就要兄弟相残么?一点兄弟之情都不以说,非要斗个你死我活?夜尘应是一个善良的人,面对着二皇子的刺杀,他非常痛心,现在要理二皇子,他心里也应是非常痛苦。南宫瑾言点点头,语重深长地说:夜尘兄,有时你对敌人善良,就是对自己残忍。
为了自己的安全,也免不了得果断一点。现在痛苦,是为了将来不痛苦。这道理我知道,就是想不通,就不能好好相处么?非要争个你死我活。
夜尘又倒了一大杯进口。有些时候,不是自己所能决定的。现实让我们做出一些残忍的先择,夜尘兄,我觉得你的选择是正确的!南宫瑾言尽量劝说着夜尘。
这一夜,夜尘喝了四瓶酒,喝得烂醉如泥。南宫瑾言只得叫来管事之人,让他叫人把夜尘安顿好。第二日清晨,夜尘就来敲南宫瑾言的门。
南宫瑾言穿了衣服开门,边哈欠边说:夜尘兄,还以为你宿醉没醒,我也好睡个懒觉。哪知……昨晚真是不好意思,让宫瑾弟见笑了。夜尘讪笑着,赶紧洗漱,早餐后,我带你去见我父亲。
南宫瑾言知道夜尘父亲就是北冥的皇帝,她迟疑道:你父亲,就不见了吧,我还等着夜尘兄带我游历北冥呢。我跟我父亲说过,我这次去南桉,结交了一个好兄弟。宫瑾弟,你一定得见我父亲。
都说好了,今天带你去见他。夜尘坚持。无奈,南宫瑾言只得听从夜尘的吩咐。
去北冥皇宫的路上,夜尘对南宫瑾言说起了自己的身份,并再三对南宫瑾言说:宫瑾弟,你也不用拘束什么的,我父亲是一个慈祥的老人,你就当他是一个平和的老人一样。北冥皇宫较南桉皇宫来得大气雄伟,尽是青砖青瓦的房子。说句实话,南宫瑾言还是有点担心,所以没有心思欣赏北冥皇宫的特色,只是忐忑不安地跟着夜尘慢慢走着。
她在想,为啥北冥皇上一定要见自己啊。北冥皇上果然是一个慈祥平和的老人,见着南宫瑾言之时,温和地说:这是尘儿的好兄弟吧。南宫瑾言慌忙下拜:宫瑾拜见皇上。
南宫瑾言知道,虽然夜尘说他慈祥平和,作为一个皇帝,还是看重礼仪的。起来吧。宫公子,你也不用这么多礼,你就当我是尘儿的父亲就行,不用把我看成是北冥的皇上。
之后,北冥皇上给南宫瑾言赐了坐,三人坐着,聊了一会,北冥皇上便让夜尘带着南宫瑾言在皇宫中好好玩玩。告辞出来,夜尘带着南宫瑾言在北冥皇宫之中随意地走着,许多巡视的禁卫见着夜尘,都恭敬地行礼称呼太子。南宫瑾言倒没什么兴趣游皇宫,她担心的只是夜尘作为一个太子,事情肯定很多,先不说其他,只怕北冥皇上就不会再放他出去,肯定会让他跟着学治理国家的事。
走了一会,南宫瑾言才试探着问:夜尘兄,你已解决了管家背叛之事,现在肯定有许多杂务烦身了吧,是不是……夜尘笑了,他知道南宫瑾言担心什么,忙道:宫瑾弟放心,我已禀明过皇上,趁他还年轻,我想到处游历长长见识。而且,我说,我也答应过陪宫瑾弟游历北冥,不能失言。不过,其实北冥也没有什么好去处,大都是平原,没有什么奇山秀水,境内也就一座冥山勉强能去。
再往北,就是草原。草原好啊,我还没看过草原的,哪天带我去草原看看。南宫瑾言高兴地说。
在现代社会中,她也没去过草原。嗯,过一段时间带你去草原。夜尘脸色有些无奈,我尽力向皇上争取了,也只争取到每年两个月的时间。
其余时间得在京城。没事,其他时间我一个人游历便是。不,宫瑾弟,你不是说过要跟我学功夫的话,不能落下,要坚持下去,这样才有效果的。
我的意思是,这两年,我在京城的时间你就住在我府中,跟着我学功夫。南宫瑾言也知道做什么事贵在坚持,想到自己以后要去南桉皇宫那个尔虞我诈危机重重地方,提升自己防卫的能力,将自己打造成一个强悍的人,是非常必要的。想到这儿,南宫瑾言点头答应。
于是,南宫瑾言随夜尘回到太子府。夜尘的太子府在京城的宫城之外,之前还没有封为太子之时,在宫城外建了一座王子府,现在自然是称为太子府。太子府占地甚宽,有好几百亩,光太子府的后花园就有几十亩,另外还有一个练武场。
这是夜尘在建府之时特意吩咐建造的。只是,夜尘随师傅学了几年之后,大部分时间都在外面游历,所以总管也以为夜尘只是学了些皮毛,只会三拳两脚功夫。有此错误信息,二皇子才没有请什么厉害的杀手。
夜尘带南宫瑾言回到府中,先安排了她的住处,再带她在府中稍微逛了逛,然后对她说:宫瑾弟,你现在每早仍然起来锻炼一个时辰,先把身体练结实,再学些基础的东西,过得一年之后再开始学实际的拳技之类。接下来的一年里,南宫瑾言就住在太子府中,每天清晨,起来锻炼。先跑上十来里路,再又扎扎马步什么的。
开始,夜尘每天清晨都来叫她起床,后来,形成习惯之后,也不用夜尘叫,到点就起床。想着自己以后要到步步危机的皇宫,南宫瑾言锻炼的动力巨大。时间流逝,南宫瑾言的身子也越来越健壮。
到得后来,她能轻轻松松地跑完十来里路,再扎上一个时辰的马步也没有什么不适。同时,南宫瑾言的身子也在这一年疯长起来,长高了好几寸。随着身体的长高,对于司空陌漓的想念也在增长。
其实,说起来,南宫瑾言是把夜尘当作一个蓝颜知己,一个呵护自己的大哥,而把司空陌漓是当作一个同龄人。当然,也并不因为想念司空陌漓,南宫瑾言就回归南桉,回到司空陌漓的身边。自始至终,她认为自己现在还是一个孩子,是不能随司空陌漓的心愿的。
对于在夜尘府中的生活,南宫瑾言已经适应,她决定,一定得等到约定的时间才回归司宁陌漓的身边。看到南宫瑾言的成长,夜尘甚是高兴。这一年以来,他清晨是一定要陪南宫瑾言锻炼一段时间,白天一般是进宫参与国事治理。
晚上没事时,也会陪南宫瑾言用晚餐。看到南宫瑾言身子锻炼得差不多了,夜尘便开始教起拳技来。南宫瑾言每天学上一招,锻炼完之后,就练习拳招。
一天没其他事,也就苦练这一招。因为有着强大的动力,本身身体素质也不差,南宫瑾言进步较快。夜尘经常惊讶南宫瑾言的进步,高兴之余,就加快了教的速度。
一月不到,也将一套拳打得有模有样,欠缺的只是火候与功力。几月时间过去,到得炎夏。一日,夜尘对南宫瑾言说:宫瑾弟,明天起程,带你去北方的草原玩玩。
现在正是夏季,草原繁茂,也只有这时刻最有看头。南宫瑾言自然听从夜尘的安排。因为前次的事情,北冥皇上不放心,派了一大队禁卫随行。
好在他们都是经常训练,行动迅速。没几天,便到得草原上。因为是太子来到,草原上的官府紧张异常,前来几十里之外迎接。
夜尘不喜,让他们回去,自己自由游历。正值夏季,草原上的草丰盛繁茂,长了一人多高,还开着各色的野花。草原上更是广阔辽远,颇有一种天苍苍野茫茫风吹草低见牛羊的韵味。
来到草原,自然得骑马奔驰。夜尘让一位马术纯熟的禁卫教南宫瑾言骑马。南宫瑾言锻炼了一年,身手敏捷,禁卫讲解要领,示范了几次之后,南宫瑾言就飞身上马,控马走了几步,不过瘾,打马飞奔起来。
夜尘吓了一跳,赶紧追去。果然,马飞奔起来,南宫瑾言身子一歪,摔下马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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