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牛是最无趣的事情,寒冰自从牵着牛儿出门就知道,并不是自己喜欢,二十因为无奈。
寒冰百无聊懒的看着遍地的稻子,收割的季节已经即将收幕了,可是金黄的一片更是意味这儿秋季的大丰收。
“寒冰,你怎么放牛了,怎么不去上学呢?”孙嫂看到寒冰在山坡放牛问道。
“额,妈妈她的脚受伤了,我便在家呆着了,孙嫂,你拿着篮子这是去哪儿呢?”寒冰懒洋洋的问道。
“去山上收橘子,一大片的橘子我得去好好的收一下了,看来今年一切都是大丰收呀。”孙嫂一边说着一边走着。
“那橘子在哪个位置?我可以去吗?那边能放牛吗?”寒冰跟上前问道。
“当然能放牛,尽管橘子很多的,俺空旷的地儿也很多,怎么,你对那边的空地感兴趣还是对孙嫂的橘子感兴趣?”
“当然是对孙嫂的橘子感兴趣了。”寒冰笑着道。
“呵呵,你这个丫头,我还早在五年以前,我给你橘子你倒是不乐意吃,反倒喜欢偷橘子吃,那偷得可是我家的?”孙嫂故意加重语气道。
“孙嫂,可不是,偷来的东西就是香甜多了,毕竟是亲自动手,总感觉来之不易,便感觉香甜万分,孙嫂,那天的事情,你还记得那么清楚啊?”寒冰有点不好意思了。
“那肯定了,那可是我第一拨橘子能不记得吗?那天,你偷倒是没有多少,就是糟蹋了很多。”孙嫂道。
“嘻嘻,那时因为好玩,还说呢,才偷了三个橘子却被狗赶了一圈,那可真是亏了,幸亏,孙大爷及时驱逐,不然我就惨了。”寒冰痛孙嫂一边走一边说着,很快就到了孙嫂家的山坡。这儿的地势最高,而橘子树出于最高位置,一树的橘子,如同金闪闪的小球在空中招摇。
“孙搜,你家的橘子长得可真好。”寒冰道。
“何止是我加好,你看看,你一排排的往下看,简直就是奇迹,漫山遍野的橘子在空中随风飘扬,好不装观。”孙嫂笑着道。
寒冰放眼望去,一山跟随一山,远远望去,除了金黄还是金黄,哪里有树的绿,寒冰看着,笑着,自己手中所牵的牛儿蟒蟒的叫着,寒冰再看看靠近路边的橘林,也是一片,在据林的边旁,有一个小池塘,那儿的水不是很多,但牛儿似乎很向往那儿的天空,只见寒冰手中的绳子由刚开始的松垮变成如今的拉拽着寒冰前行。
“牛儿,难道你向往的是池塘,而我憧憬的是漫天遍野的橘子?”寒冰说完这话止不住笑了。
“牛儿是畜生,哪能知道人的快乐,人不是牛儿,哪能知道牛儿的向往。”说着便往池塘而去。
牛儿一个踉跄便钻进了池塘,寒冰蹲坐在岸边,看着金黄颜色的橘子,止不住流口水,再看看正在采摘的孙嫂,她大声的叫了起来。
“大嫂,你家的橘子着实令人垂涎,我采摘一两个解渴。”
“那算什么,你能采摘多少,或者吃多少,现在可以告诉你,这一片都是你的了,每寒冰都愿意送给你的。”孙嫂笑着道。
“不过也是,如此多的橘子,尽管是大丰收,但因为泛滥也卖不出好的价位,大部分因为采摘不及时都已经不能再吃了。”寒冰自言自语的道,并去旁边的一棵树上,采摘了个头最大的一个橘子,金黄金黄的,看着便又食欲。
寒冰从中间将橘子给瓣成了两半,塞进嘴里,却来不及吐出。
“呀,实在太酸了。”
“你这个丫头,你偶读没有掌握技巧,像你采摘的这个橘子,尽管很黄,但因为个头大,皮厚,加之根部还有青黄颜色的,说明不算熟的最好,你采摘橘子的时候要用手去捏一下,你看这个,捏着软绵绵的就知道,这个个头很小,但绝对是橘子中的精品。”孙嫂不知何时走了过来,也在寒冰原先采摘的橘子树上采摘了一个,并递给了寒冰。
寒冰顺势从中间掰开,一半给了孙嫂,一半自己吃。
“嗯,确实很甜。”寒冰将橘子塞进嘴里后道。
“可不是,这就是经验,向我都已经种植几十年了,这就是生活告诉我们的经验。”
“嗯!”寒冰笑着道。
“不跟你说了,我还得去收获呢。”孙嫂说着站了起来,并往自己的桔林而去。
“孙嫂,等下我也来给你帮忙,我似乎懂了。”寒冰大声的叫道。
“不,你没有懂,不过你若愿意帮忙,我也愿意教你,只不过,你的牛儿可是需要寒冰的。”孙嫂提醒着。
“这个不用担心,你看看,对面的山上有一块西瓜地,如今是西瓜尾声的季度,自然不用回有人管的。”寒冰看着那块地道。
“那倒是,你将=牛儿牵过去系着就过来,不过,今天我们就在山顶收橘子,一来也可以看你的牛儿。”孙嫂说着先一步走了,寒冰开开心心的牵着牛儿往对面的山上去了。
山上此刻人不多,只因为是正午,这样的季节,正午自然害死很少有人来放牛的,摘橘子的人也自然很少。寒冰之所以来那么早,只因为在家里头闷得慌。
“这儿的瓜藤还那么绿,会不会有西瓜呢,那些有花纹的西瓜可是很好吃的。”寒冰边走着,边用脚搅拌着那遍地的花藤,尤其是在靠岸边。
寒冰将牛儿系在了一片草最多的地方,她此时并不急着去孙嫂那儿帮忙,寒冰是瓜痴,只要看到瓜藤,不找到西瓜决不罢休的,这点寒冰也觉得自己不可思议。就如同现在,明明知道不可能有西瓜了但她却相信奇迹的再现。
她一直在岸边杂草最多的地方,依照瓜藤往前攀移,一直到最高的岸边,但始终没有西瓜,她看这个位置已经到了终点便换了一个位置继续找着,这样来来回回找的七八圈,最终,唯一的,最大的也是花纹最多的西瓜,在最高岸的边缘,被寒冰找到了。
“孙嫂,我们今天有西瓜吃了,孙嫂,我们今天有西瓜吃了。”寒冰呢激动的叫道。
“这怎么可能,西瓜的季节早就过了,这个十月份的天气怎么可能有西瓜吃呢?”孙嫂放下橘子后道。
此时,寒冰并没有摘下西瓜,只是因为激动而大叫,孙嫂只是看到寒冰大叫,只是看到受伤空无一物的寒冰,后摇摇头,继续摘桔子。
寒冰过多的话语也抵不上一个一个西瓜在手来的爽快。
寒冰并不急着去辩解二十伏在边岸上往下而滑,她拉着西瓜藤,一点点的往岸边扯,很快的速度,西瓜的根蔓九子啊她的手上了,她捧起西瓜将它拖上岸,但自己因为拿西瓜的力度大,不慎自己反倒滚下岸去了。
她费了很大的力度这才爬上岸来,身上渗破了一点儿皮,这没有大碍,当她看到地上的西瓜,个头大大的西瓜完好无损的在那儿,便开心的什么都忘记了。
她看着孙嫂,再看看西瓜,将西瓜紧紧的抱起放在自己的怀里。
再看看牛儿。牛儿看了眼寒冰,继续啃着山上的青草。
“牛儿,你就好好的吃吧,等你吃饱了,我再让你洗一个澡,你看看,今天我可开心了,我和孙嫂有西瓜吃了,可香了。”寒冰对牛儿道。牛儿仍然在吃着草,并不理会寒冰在说什么。
寒冰抱着西瓜从这座山跑到另外一座山,来到孙搜的旁边。
“孙嫂,你看,西瓜,我们来吃西瓜。”寒冰呢高高举着西瓜激动的道。
“哟,还真的有西瓜了,我还以为你开玩笑的了。”孙嫂说着止不住笑了起来,并放下手中的剪刀,来到寒冰的身边,用哈搜抚摸着瓜。
“孙嫂,我们一起消灭这个西瓜吧。”寒冰说着一把将西瓜砸在地上,很快就碎了,寒冰拿了一块给孙嫂,示意孙嫂坐下。
孙嫂端着西瓜,甜甜的吃了起来,寒冰笑,孙嫂也在笑。一个大大的西瓜很快就被孙嫂和寒冰给干掉了。
“可是,是吃的很撑,但解决该怎么办呢?”寒冰看着桔林道。
“这不简单,在我们农村最大的好处,那就是肥料,你的;料就是肥沃呀,橘子最需要了。”孙嫂说着大笑起来,寒冰呢也笑了。但在大树下,万一被人发现了怎么办?
寒冰还是有顾虑,但孙嫂似乎还不忌讳,她来到桔林旁边,就地解决。寒冰倒是跑的很远,在距离山顶最近的一个厕所,这来回就要十来分钟,这一来一回寒冰倒是累的够呛,寒冰反倒觉得孙嫂的办法是最好,在第二次第三次,只因为吃的西瓜过多,自然上厕所的次数多,她也学会了孙嫂的伎俩,在森山解决,倒也不别扭,孙嫂倒是笑了。
“可不是吗?我们农村人哪能如此讲究呢,该怎么样就怎么样,这是淳朴。”
“不,这是粗犷。”寒冰反驳道。
寒冰整整的一个下午都在孙嫂的山上度过,帮孙嫂采摘橘子以及搬下山,寒冰呢做的很勤快,也乐于做这样的事情,尽管孙嫂跟寒冰的爸妈关系不好,但对于小小的寒冰,啊还是很喜欢的,她喜欢寒冰的诚实憨厚,更喜欢寒冰她的乐于助人。
第五十章 采摘橘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