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进得门来四下一看,这是幽兰家的后院,地盘不大,收拾得清幽雅致,绕院边种着各色花木,一派蜂鸣蝶舞的祥和景象。院内青砖铺地,扫得一尘不染,院子中央摆放一张石桌,围上几条石凳。桌上散放着几本厚如砖头的书,看样子幽兰姑娘经常在此看书写字。
趁幽兰去泡茶的间隙,鲁迁小声对马晨说:“你娃该不是又看上这姑娘了吧,人家可是文化人,啷个会看上你?别自讨没趣哈。”
马晨满不在乎地一仰头:“文化人又咋样?姑娘家始终要嫁人的,嫁给谁不是嫁?就看谁动手快了。我偏要试试,常言说贞烈女害怕XIOU皮汉,苞谷杆最怕豇豆缠,只要脸皮厚,管他啥子文化不文化,老子不懂,追姑娘我只用自己的土办法。”
对马晨高明的泡妞技术,鲁迁丝毫不怀疑,只是他想不通,幽兰姑娘可不象水晶含笑那么单纯,这小子会用什么方法呢?
马晨悄悄对鲁迁说道:“姑娘家面子思想严重,有你在我很多话不好说出口,一会儿我咳嗽几声你就离开。”
三人坐在一起吃茶聊天吹得不亦乐乎,幽兰姑娘一肚子墨水,尽是和古籍典藏唐诗宋词为伍,从没和马晨鲁迁之流打过交道,对这二人的乡言俗语插科打浑甚感新奇,一直笑声不断,不知不觉中就过了两个时辰。
马晨一看时机已到,轻轻咳嗽两声,鲁迁知趣地一拱手说:“两位慢聊,我突然想起家里还有点急事,就不相陪了。”
二人把他送出门外,关上门,马晨又东拉西扯地胡吹一通,把幽兰姑娘逗得大笑不止。
鲁迁并未走远,他在脚下垫了几块砖头,趴在围墙上偷看,想要把马晨的泡妞技术学到手。
马晨对幽兰说道:“有缘和姑娘相逢,又聊得如此尽兴,不如咱们再喝上几杯酒助兴。”
幽兰大喜,马上就进屋搬酒坛。这并不是说幽兰姑娘是个酒鬼,而是那时侯舞文弄墨的文化人都是如此,为啥裴城称为诗酒之乡?你能作诗就必须会喝酒。你看诗仙李白同志还要斗酒才诗百篇呢。因此说古代流传下来的精品名篇,鲜有不和酒沾边的。
不过从饮酒的态度上能看出一个人的品位,有些人小口轻嘬细细品尝,余味悠长。有的人却狂翻跟斗杯,想学人家李老前辈,自认为很耿直豪爽,但人家老李喝醉了可以写一百篇诗,而且牛得皇帝召见也不理会,你能么?你最多喝麻了疯言乱语,牛得拿块板砖拍人,老李英年早逝很大程度上和酒有关,估计你也会步他老人家的后尘,但人家留芳千古,你能么?喝茶也是一个道理,真正的茶客是不喝花茶的。有些人爱饮茶,并不能说明他对茶有多么了解,茶泡得比上火屙的尿还浓,所谓物极必反,也是对身体百害而无一利。当然喝茶对很多人来说,目的就是去除水中的某种怪味和解渴,我也是。
妈的,现在不知怎么了,写着写着就要写偏,其实还有很多话想说出来,又怕看客们不耐烦,算了,还是继续吹牛哦!
以马晨的德性,他肯定甩的是跟斗杯,几杯下肚就有些飘飘然了,酒能乱性这话不一点不假,再稳得起的人喝醉了都会失态,不过程度不同。
幽兰姑娘虽只轻嘬了几口,也已是颊面桃红,象是抹了胭脂,言谈间朱唇轻启燕语莺声,更衬得她娇慵无比风情无限,马晨偷偷看了两眼就心荡神驰浑身燥热,再也坐不住了。
有句话叫酒醉心明白,何况马晨还没真醉呢,他想:男人和女人说白了,那关系就象隔一层纸,只要把纸一捅破,啥子话都好说了,今天一定得想个办法把纸捅破,只要方法得当,想必幽兰姑娘也不会翻脸。
马晨装着醉意阑珊的样子,歪歪扭扭地站起来,由于手抖得厉害,杯中的酒几乎洒了一大半,他绕过石桌,举起酒杯对幽兰说:“美女,来,我们干一杯!”并踉踉跄跄地向前跨了几步,幽兰姑娘刚要端杯,马晨已顺势朝她倒了下去。
幽兰尖叫一声想避开,可是太迟了,马晨不偏不倚正倒在她怀里,臭嘴早就在她脸蛋上亲了几下。
幽兰大窘,慌忙地用手推马晨,马晨也似乎清醒了一些,努力地想爬起来,却好象又用不上力,一双咸猪手尽在幽兰姑娘身上游走。幽兰急得快哭了,那纤纤玉手无缚鸡之力,要推马晨这一百多斤谈何容易?情急之下只得大喊大叫手脚乱舞。
第54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