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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章命运

又是一天的战斗,虽然战况在节节胜利,但是萨哈恩的眉头仍是紧紧皱着。他知道前面的阴云正在慢慢聚集,那些东西不知道是不是人力能够抵抗的。他也在想念着路凡,不知道那个年轻人究竟走到哪里了。他可是肩负着整个世界的命运啊。
就在这天,萨哈恩在行军帐篷中醒来,突然发现自己的桌子上多了一个包裹。他环视一周,没有任何不正常的地方。门外是正常的操练声,昨天的岗哨也是自己亲自安排的。一切如常,门外的守卫也没有过来说出什么不利的信息。战况很乐观,战士们的士气也很高。尤其是因为他们知道自己是为了这个世界的未来战斗。路凡给了他们希望。
萨哈恩在疑惑之中慢慢打开这个包裹,里面放着的是一块金色的晶体。这块晶体不算大,但是也不小了,通体泛着金色的光泽。顿时萨哈恩的房间里满满都是这种金色的光芒。几个白胡子急忙冲进来,房间里的景象让他们惊呆了。
"主席,这个东西是"一个白胡子瞪大了双眼说道。
"还能是谁,那个无命者送来的呗。"萨哈恩说到,他同时注意到压在包裹下面的是一张纸条,他拿起来读了起来:"尊敬的长老,感谢你送的礼物。我度过了所有的难关,也知道了我应该做的是什么。现在我去的地方你是知道的,请大家为我祈祷,我一定可以完成这件事情,相信我。这个晶体帮我带给艾达,我相信你能救好他。"
萨哈恩把这纸条慢慢放下,脸上浮现了一丝笑容。
"主席,虽然这么说,但是我认为这个晶体有着很高的研究价值,我认为是不是应该可以留下"
"不用再说了,这件事情已经决定了。我们很早就被教育,我们要让前方的战士安心战斗,不是么?"萨哈恩微笑的时候脸上的皱纹更加明显了。萨哈恩举起左手,伸向那个晶体,晶体里的金色能量开始慢慢逸散。
过了一会儿,整个晶体都变成了透明的颜色。长老用包裹把这个晶体好好包好,交给一个白胡子:"阿维拉,你拿着这个去一趟烈日堡垒,把那个精灵救活,那个精灵很重要。她让我们的英雄走上了正确的道路。"
那个叫做阿维拉的白胡子领命而去,萨哈恩走出帐篷,看着所有的士兵,心中感觉阴郁少了很多。用不了多久,这个世界就会呈现另外一个面貌。要么死亡,要么获得新生。但是不管是哪个,都是这个世界期待已久的未知。总比那确定的要好上很多。
此时此刻路凡已经站在了萨隆维亚的门口。他发现这个世界的大城都有一个共同的特点,就是没有城门。这好像体现了一个大城的自信。不设城门是自信于没人能够攻打到这个地方来。路凡不知道这个世界的人事怎么拿到的这个信心,不过这个信心实在是帮助了路凡很大的忙。这一次他轻而易举的溜进了这个世界的萨隆的总部。
萨隆的世界并不像是路凡想象的那样充满了黑暗和代表岩浆的红色,让路凡吃了一惊的是,这个地方,也就是萨隆的大本营居然是一个山清水秀鸟语花香的地方。白色的大理石堆砌出所有的建筑。整个城市完全是在一起的,所有的建筑都是由一种白色的大理石建立的。居住地上面是一个白色的平台。高高的平台上面是空中的花园。美丽的景象深深地吸引了路凡的眼睛。路凡感觉自己的世界观受到了很大的打击,他实在不会想象到这里有这么美的景色。这样额景象应该被称作天堂或者是什么别的东西,而不会是萨隆维亚。
路凡穿着吸血鬼斗篷,小心翼翼的走在这个街道上,慢慢欣赏这眼前的一切。这些东西在路凡眼中都是完美的艺术品,路凡简直找不出这个世界可以和这些媲美的伟大建筑。这种美丽和精致不属于长期蜗居在山洞中的矮人,不属于已经被商业文化腐蚀殆尽的人类,更不会属于在旷野之中封闭自己的精灵。这种带着包容,威严,精致,自信的文化,究竟来自于什么呢?
路凡不知不觉就来到了一个似曾相识的建筑面前。他仅仅用了几秒钟就反应过来这个建筑的名字是传说中的议事厅。他急忙冲进去,当然是要穿着吸血鬼斗篷。但是他进来之后就发现自己再也出不去了。
"欢迎你,人类。"一个声音从拱顶上传来。
路凡已经猜出来自己的身份已经暴露了。他一把把自己身上的吸血鬼斗篷扯了下来。然后说:"出来吧,萨隆执事。我们这应该算是两个执事之间的战斗吧?"
一个身影果然慢慢从议事厅的后面慢慢走出来,这个身影略微有一点点佝偻。路凡看清楚这个人的时候,发现这个人是一个已经很苍老的萨隆了。他的脸上的皱纹已经快要有萨哈恩脸上这么多了。
"我是无命者,你可以叫我路凡。"
"我叫巴特雷,这真是一个古老的名字了,跟萨哈恩是一个时代的。"这句话直接证实了路凡的想法。
"我已经知道你们在收集金色晶体了,我来结束这一切。"路凡说。
"你还是太年轻,但我又太仓老。我本不该站在这里面对你,毕竟我只是一个将要腐朽的人。但是我还是很好奇,这个世界传说了很久的无命者究竟是什么样。我依然很好奇,这个世界没有命运会变成什么样子。我更好奇的是,一个获得精灵王者之枪的人类会是什么样子。想来现在我的好奇马上就可以得到解脱了。"老萨隆,慢慢说出这段话。
"我曾经是一个战士,带领着萨隆为了称霸而战斗。现在我仍然是一个战士,我告诉你奥利维尔就在这个议事厅下面,那里也有着你期待的圣坛,但是在此之前你必须战胜我。这也是对你的第一个阻拦。怎么样?年轻人有没有信心。"
路凡没有说话,只是拔出自己的长枪,把枪头深深刺在地上。目光坚毅地望着这个老萨隆。
巴特雷赞赏地说:"行动胜于雄辩,不错的人类。"
说罢,两个人的长枪就第一次撞击在了一起。巴特雷使用的也是一把长枪,这把长枪有着一个锋锐的枪头,后面便是一个长长的枪杆,没有任何多余的装饰。在路凡看来这个长枪有着极致的简单的美,和最单纯的锋锐。这是路凡很赞赏的风格。
这一次撞击之后,路凡对着个老萨隆的能力有了一个初步的认识。这是一个很厉害的战士,他年轻的时候锋芒应该可以盖过所有的人。但是现在他已经老了。老年人的后劲不足,路凡在枪杆的颤抖上深深感受到了这一点。
仅仅是几次简单的碰撞,巴特雷就开始体力不支。路凡却没有任何收手的迹象。他实在想不出什么理由来怜悯这个造成整个大陆混乱的罪魁祸首。他的用枪越来越凌厉。最后一个长挑,那把白色的长枪被路凡挑飞了。随即路凡双手一松,手中的王者之枪飞出,将巴特雷狠狠扎在议事大厅的墙壁上。就这样,曾经的萨隆战士失败了。
"你输了。"路发的声音冷酷无情。
"是的,我输了。"巴特雷的嘴角却带着一丝笑。但是路凡在这一丝笑容之中没有感受到一点阴险和阴谋,却像一个寿终正寝的老者的坦然的笑。路凡感觉这样的笑容不应该出现在这个萨隆身上。但是这件事情发生了,路凡走到巴特雷身边,慢慢把长枪从那个人身上取下来。然后把这个老者抱下来放在地上。
"怎么?最后你还是给了我这个将死之人一点点怜悯。其实你早就意识到了吧?我没有想要阻拦你,因为这里没有一个萨隆的近卫军。"
"为什么?"
"因为我们也期待已久了。"巴特雷的嘴边的笑容慢慢展开。"无命者,多么美好。我们这个额世界再也不需要该死的命运了。这听起来就是一件很有意思的事情,当年我们放弃自由居所,就是为了躲避这可恶的命运。为了摆脱命运,我们任由自己被命运的晶石改造成这个样子。这个世界上从未有过自由,在你来到之前。"
"可是为什么,战争。"路凡摇着头道,他心中还是有着深深地困惑。
老者指指下面:"奥利维尔,打败他,解放这个世界。"
然后老者闭上了眼睛,再也不会睁开。没了他的命令,这个世界的萨隆在也不会死而复生。
路凡把这个老者摆放在了议事厅的主座上,心中满满都是震撼和不解。这个世界究竟为了命运流了多少血。难道说这个世界的创造者真的是一个热爱变态酷刑的家伙么?为什么要创造命运这个桎梏?
带着内心最后的不解,路凡冲向了议事厅的下面。想来最后的谜团都在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