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罕冷不防地吻住了刘宁嫣的甜美樱唇,用力吻吮逗弄,丝毫不理会她试图抵抗的玉手阻挡在自己胸膛上,索求无度地擷取她嘴裡香甜如糖蜜般的气息,比起许久以前那个窃玉偷香,回味无穷的轻吻,此刻浓烈疯狂的深吻更令他心神俱醉,一种无法形容的丰富满足溢满了他心间。
泛起白雾的温热溪水下也不平静,格罕不规矩的大手对眼前这活色生香的美女那雪白酥胸展开全面进侵,刘宁嫣自然不是他这花丛老手的对手,尤其是在温热水裡两人赤裸交缠紧贴著身躯,刘宁嫣连一点反抗能力都没有,不片刻就不能自制地喘息和娇吟起来,被他的蓄意施為弄得神智迷糊,整个人芳躯乏力还是全靠格罕搂得结实,才不致软倒沉入水裡。
「妳现在知道我有什麼意思了吗?」格罕抬起她秀眸半闭,媚态横生的艷容像个胜利者般俯下脸问道。
刘宁嫣羞得无地自容,根本不敢想接下来会怎样,她甚至不想再跟他说半句话,免得遭他百般戏弄尊严全失,最怕的还是逼她回答她最不愿意回答的问题。
「為什麼不说话?嗯?」格罕亲吻著她小巧精緻的耳垂,一双邪恶大手却从她引人遐想的玉腿游移而上,準备挑逗玩弄那充满秘密的娇嫩花蕊。
刘宁嫣用她仅剩的一点清明理智下定决心,暗道:反正他不过是求新鲜才要我的身子,咬牙忍一下就过去了。猛然闭上眼,动人娇躯轻扭,一双玉臂像水蛇般缠上了格罕的颈项,主动献上两片娇艳欲滴的红唇,封住他那多话的嘴。
她这突然其来的举动,固然让格罕心中讶然不解,却也十分享受美人主动献上的香唇和销魂热力,感觉她心裡上不再抗拒,那副任君侵犯的诱人模样,叫谁能不动心?格罕的手立刻往她私密处狂野进攻,手指充满挑逗力地拨弄那敏感地带,刘宁嫣随即感到浑身如烈日灼身般火热,不由自主地沉入无底深渊,一池溪水春情荡漾,艷色无边。
正当格罕感觉时候到了,準备要一举夺下主城池时,忽然心生警觉,心神立刻从焚烧慾火裡抽离,他原本充满炽烈情慾的鹰目立刻变得澄明清澈,恢復高度敏锐的心灵感应力,向四周查探。
刘宁嫣靠在他雄健的胸前娇喘连连,不明白他為何忽然停止所有轻薄动作,只是一手紧搂著自己,神情变得冷静漠然,眼裡神光精芒闪闪。
「妳先躲著等我。」格罕确认确实有不明人士正往此处靠近,為免多生枝节,他便想暂且先躲起来,看情况如何再说。
刘宁嫣含糊地应了一声,接著看格罕游到岸边将所有衣物拿在手裡,再绕到她躲藏的大石堆后方,将衣物塞入乱石缝裡,才一手拉著刘宁嫣在溪裡找个隐蔽位置躲起来。
「是不是有人来了?」恢復神智的刘宁嫣被他紧箍在怀裡,只能扬起俏脸小声问道。
格罕故意把坚毅有型的下巴抵在刘宁嫣飘散著淡淡清香的头顶上,一手环抱在她没有一丝多餘脂肪的动人小腹上,淡淡道:「如果他们也想下水洗澡,就别怪我大开杀戒了。」
刘宁嫣被他重量压得极不舒服,立刻微一侧头闪开,好让格罕无法再把她当枕头靠,谁知失去支撑的格罕竟顺势低下头在她粉嫩香肩上重重吮了一口以示惩罚。
肩上忽感一痛的刘宁嫣立刻半转过身子,娇羞迷人的表情略显嗔怒正待说话,格罕随即吻住她的香艷朱唇,不让她再发出声音。
只听得一阵衣袂破空声,一人的足音刚歇,另一人的脚尖也正好顿点在溪水石堆上。
「红爷轻功果然名不虚传,让晚辈大开眼界了。」一名穿著高级绸缎白衫,看来像是名门贵公子的斯文男子手裡摇著摺扇,另一手轻鬆负后,看来颇有玉树临风之态。
「你是关陇集团宇文阀的掌舵者宇文焰?」另一人身穿大红袍,脸型瘦长额头极高,一撇鬍子横在人中,相貌严峻,看来威武迫人。
那贵公子笑容可掬,收起扇子抱拳有礼道:「当然不是,晚辈名叫宇文邦臣,我家焰少主日理万机,哪裡有空来这裡讨债。」
东方红冷笑数声道:「讨债?就凭你这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简直痴人说梦!」
宇文邦臣依旧有礼道:「為免红爷不知道晚辈為何而来,所以晚辈心想应该将话说清楚,好让红爷能够死而无憾。」他故意顿了顿,瞧了东方红一眼,见他怒意大盛,像是随时要冲过来将自己撕成两半,他竟愉快地笑了笑。
「其实呢,红爷也知道搜括民脂民膏是不对的,你压迫那些乱民强盗进贡也就罢了,竟然还带头劫了我们十间关陇当舖共盗走了七百三十万两白银、六十件翡翠白玉珠宝价值一百九十七万白银、十三件前朝古玩价值八十九万两白银和前朝天才画家方兰绪的名画『花恋蝶』、『髪如雪』、『东风破』和『长相思』这四幅共计一千六百八十四万两白银,这笔帐我奉少主的命令要向红爷讨回来,当然,如果红爷身上没带那麼多钱,我是可以给红爷三天时间去筹钱,共计两千七百万两白银,少主有吩咐看在石宗主的面子上不加收利息,请红爷过目。」宇文邦臣反手射出写满蝇头小字的摺扇,如流星赶月般直奔东方红面门。
东方红大喝一声,袖袍真气鼓盪,甩袖一挥,摺扇未到他面前,就被他强横的劲气激盪回射,宇文邦臣见状立刻出手接扇,只见扇子被他五指飞快轮转卸
去阴劲,摺扇在空中翻舞一圈后,又像变戏法般回到他手上。
宇文邦臣轻嘖一声道:「红爷都不看帐的啊?看来您对咱们当舖童叟无欺的诚信条款十分认可呀!」
东方红冷冷道︰「你们宇文世家不过是商界巨擘,难道想明目张胆与石宗主作对吗?我看你们宇文焰脑袋不是有问题就是自找死路!你们想要讨这笔帐,还得看石宗主答不答应!」
宇文邦臣瀟洒地耸一耸肩,道:「红爷这句话有道理,我们焰少主脑袋是有点问题,怎麼会派我来跟红爷收帐哩,唉!我这人向来是收命不收帐的。」
东方红也不是笨人,心知这人并不好对付,如今听他这麼说话,已知他随时会动手,东方红暗地裡立刻将真气运转到极致,预备突然来个致命杀招,好让这宇文家的小子命丧当场!
「请红爷给句话,这笔钱让不让晚辈收回去?」宇文邦臣收起摺扇,拱手拜道。
「到地府找阎王收吧!」东方红倏地翻掌击出,身子像一枝红色冷箭般直冲杀来。
第十回 宇文家收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