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皇格罕随手将她身上碍事的衣物扯碎,包括裡头那淡粉色的肚兜,以征服者君临天下之姿,俯视著身下美人以动人至极的姿态横陈榻上的无边春色,白如凝脂的冰肌玉肤充满著无邪的诱惑力,正等著他好好品嚐。
利皇格罕一双粗糙大手肆意游走那幼滑无瑕的胴体,不肯放过任何一处,自她胸前隆起的挺立酥胸,高耸娇立的粉嫩蓓蕾,纤细柔软的腰身,浑圆细緻的俏臀,修长白皙的玉腿,他满意地扬起笑容,她的美丽本来就该是属於他的,只是被李振玄这狗贼抢先了去,但,从今以后,她永远都是只属於他的,无论是身或心,再也没有人可以从他身边夺走。
他接著以唇代手,轻柔地舔弄著在他梦裡出现无数次的完美胴体,埋首在她丰润的酥胸上,一遍又一遍地划圈施展调戏手段。
刘宁嫣已非未经人世的处子,在他蓄意逗弄之下,一圈快过一圈的激狂,早已不能自己丧失理智,她浑身发烫颤抖,禁不起这样的折腾,想為体内那份燥热找到出口,她双手不停推抗搥打著利皇格罕的胸膛,乞求他能停下来,奈何他像恶魔般的身躯有如铜墙铁壁,根本推不动分毫,刘宁嫣气得差点想哭,却完全阻止不了他邪恶的舌尖。
利皇格罕欣赏著她绝美的脸庞透出无比迷媚痴狂的模样,她的粉拳娇娇弱弱地打在自己胸口,则更激起他高涨的情慾,随著她的扭动利皇格罕的下体也有了强烈的反应,他却感觉还不够,邪恶的手再往下探,经过小腹直达她的私密,以手指轻捻徘徊那隐密的深处,哄取那娇弱花蒂漾出更多甜蜜,刘宁嫣痛吟一声,无法控制地弓起发烫的身子迎了上去,玉手紧紧环抱住他的颈项,利皇格罕感受到她体内已濒临崩溃的饥求渴望,而炙热的亢奋也在他下方暴躁骚动著,迫不及待要进入那充满甜蜜的幽境,他一把扯开自己身上多餘的衣物,将她的白玉般的纤细小腿抬到自己腰际环掛著,接著一个猛烈挺身,冲破所有关卡,长驱深入直达颠峰,狂暴驰骋,惹得刘宁嫣再也受不住地呻吟狂喊,指尖深深陷入他背上的肌肉,无法喘息。
两人深深地纠缠翻覆在一起,就像堕入一个无边无尽的深渊,不停地旋转,不停地旋转,好像在剎那间就要死了,却因為有彼此的体温和浓情而不再害怕。
一波又一波更强的情慾漩涡将他二人都捲了进去,像逃不开的一面网,将他二人纠缠得更紧更无法挣脱。
刘宁嫣在他像狂风暴雨的掠夺下,情不自禁地接受他所带来的一切,不管开始是痛苦或甜蜜,总能在瞬间就被他推到无边极乐境界,但在极端的快乐之后,她却什麼都不敢再想,任由神志痴迷昏沉。
利皇格罕无法控制地对她的动人娇躯不停征服再征服,他要完完全全地进入她的生命,他要洗去李狗贼所留下的可恶记忆,他要让她知道,她的男人只能有一个,她的身体被他占有后,就不能再有其他人能够覬覦染指了。
就算知道她娇弱的身躯可能禁不起他粗暴的攻击侵略,可是他就是忍不住想确立自己的权利和地盘,宣告主权,因為早在他们相遇的时候,他烙下的那个吻就已经是一生一世的记号。
他只知道她是属於他的,但,那就是爱吗?他还不知道。
从正午直到黑夜来临,早就疲惫不堪的刘宁嫣终於在他冲刺的当口昏厥了过去,利皇格罕这才停下猛烈攻势,爱怜地让她舒服躺下,轻撩起怀裡玉人披散的秀髮,嗅著她独有的清雅幽香,端详她原本娇艳欲滴的红唇已被他践踏得泛白渗出血丝,原是雪白无暇的酥胸已被他蹂躪得红点斑斑,诱人的娇躯则佈满了属於他的记号,他愉快无比地笑了。
虽然还未尽兴,但这是头一次他在办完事后没有离开的身体,他一向认為女人是男人洩慾的工具,再美再媚的表象都是一具臭皮囊而已,他厌恶那些女人的味道,那种融合了汗水、体液和发酸的香气,在发洩完毕之后,他只觉得噁心倒胃。
但她不一样,她救过他,严格来讲她还先一步剥光了他的身子,替他疗伤换药时,也早就摸遍他全身,那时他却只跟她要了一个香吻作偿还,吃亏的可是他呢。
他爱怜地抚摸著怀裡美人的滑顺髮丝,她像隻累坏了的小猫般依偎在他怀裡,俏脸紧紧地靠著自己壮硕的胸膛,这时,他才注意到她的眼角边有未乾的泪痕。
或许自己因為太想要她,今天才特别亢奋无度,用狂野粗鲁的方式要了她太多次,让她痛苦而泣。利皇格罕轻轻吻去她眼角泪痕,小心翼翼地怕吵醒了她,接著替她盖上了被子。
等到刘宁嫣悠悠转醒时,已是隔天正午,阳光洒落房裡,垂落的床幔挡去了大半光线,屋外没有虫鸣鸟叫,一片安静幽寂。
不知怎麼的,她竟然自腰间到双腿全都酸痛难当,连移动都很费力。
张开美目,第一个映入她眼帘的竟是从昨日正午折磨她到昏死过去的恶魔,他那深幽冷凝的眼眸静静地看著自己,像在审视他所收藏的奇珍异品。
「很疼吗?」他一手支著头与刘宁嫣面对面躺在床榻上。
刘宁嫣挣扎著想要起身,奈何腰臀和双腿皆不听使唤,根本无法改变靠在他胸膛上的窘态。
「都是你……害得人家动弹不得。」刘宁嫣只能推开他借力使力,以求能离他远一点,要是他忽然发起狂来,又想对自己胡来,她大概这辈子都只能瘫在床上了。
「妳要去哪?」利皇格罕伸出健臂搂紧她,不让她从自己怀中逃脱。「如何?所有跟我欢好过的女人,都无法再有其他男人,妳也是吗?」
刘宁嫣粉颊緋红,忍不住娇斥道:「跟你欢好过的女人都痛死了,当然没办法再有其他男人。」
利皇格罕怔了怔,才纵声大笑道:「这话有意思,我得叫苏嵐她们来问问看。但她们同我交欢时只有捨不得我离开,可不像妳一办完事就想逃之夭夭。」
刘宁嫣美目白了他一眼,闷闷道:「我现在想走也走不了,这全是败你所赐。」
利皇格罕俊眉一挑,得意万分道:「现在妳总该忘了妳那死鬼丈夫吧,他能给妳的,我可以给妳百倍千倍。」
刘宁嫣闻言心中一痛,忽然沉默了下来,过一会儿才凄楚笑道:「你能给我永世不渝的爱吗?你能為我死,為我牺牲一切吗?」她幽幽地瞧了倏地沉下脸来的利皇格罕一眼,颓然摇头道:「不,你不能,你永远都不能……」接下来的话,已被利皇格罕封住了,他强吻住她冰冷的唇瓣,吸取所有她芳香甜美的气息,不让她继续说下去。
许久,唇分。
「我不知道能不能给妳那种爱,因為我根本不懂。」利皇格罕沉思一会儿后,才忽然吐出这句话。
第七回 无边春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