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琳坐在梳妆台前梳著长长的头髮,哇,头髮这麼长啦?不知不觉呢,要结婚了耶,好紧张喔。
不知道要嫁的人是不是都是这种心情,既紧张又期待。
明天,就要嫁了!!!
囌,纸门被打开。
舒琳发呆著,没注意信长走了进来。
织田信长看了那个一手抓著长髮另一手拿著梳子的女人,怎麼了?看著镜子想什麼事想得这麼出神?
「舒琳。」叫了她。
缓慢的应了一声,「啊?」信长什麼时候进来的啊?
舒琳站起身来,「洗好澡啦?」
「嗯。」走了过去,屈起食指抬起她的脸,「想什麼?」
看了他,「要当新娘了,总会紧张啊。」
「呵,会怕?」搂了她的腰,两人走向床铺,「都是我的人了还会怕?妳会不会迟钝了点?」织田信长坐在自己床铺上,看著她也坐了下来。
「也对喔,结婚是种形式。」拨了长髮,也对,舒琳觉得很有道理的说。
形式!?织田信长一双鹰似的眸子瞅了她,「什麼形式?讲的这麼随便!」
惊,呃……,看了信长板起脸,一副很不满她这麼回答的双眸,这傢伙虽然思想很先进,可是骨子裡还是古代人,对於婚姻大事还是会慎重的。
「我也是顺著你的话说的啊。」这男人真的很悍耶,他一变脸,整个气场会改变。
瞪了她一眼,他用著认真无比的脸以及口气说,「我们不是政治联姻,所以这场婚姻不是形式而是宣誓,宣誓著无论发生什麼事,我们生死与共。」真是因果轮迴啊,他讲的那句话是他以前对齐藤归蝶讲的。
那时他跟齐藤归蝶吵架,因為那女人忌妒其它妾室生了儿子,然后他回了她一句,『我们的婚姻不过是种形式,妳还真以為有爱?』
舒琳看了他,呵,他会说出这种话表示这男人真的要跟她过一生呢,她一笑扑到他怀裡,「对,生死与共,其实我还满怕你扔下我的,毕竟,未来有很多仗可以打,我不想要一个人孤孤单单的在这宅子裡等你,可是女人又不能上仗场……。」抱紧他,渴求著他的温度,也紧拥著她能抓住的温暖,「到底是谁说女人不能上战场的啊,真让人火大。」
无论他们多爱彼此,这时代就是乱世。
乱世的无奈造就了一些人的悲剧,真希望世界和平,难怪世界小姐都会说这一句。
「我带妳上战场。」抱紧她,这女人竟然会发抖,「我以為妳不黏我,没想到装的。」信长笑了。
这个女人从以前就不黏他,即便前阵子两人表明心意,这女人态度依旧,害他怀疑这女人爱不爱他,现在,他确定她爱他。
因為这女人害怕失去他。
「那是还没嫁,等我嫁了我就黏死你!」舒琳笑著恐吓他。
「嘖,妳这女人黏我也是有限,都是心血来潮!」敲了她的头,织田信长很了解她。
这女人不像某些女人,没男人会死而且疑心病又重。
她是那种不吵不闹的女人,偶尔撒娇、偶尔捣蛋、偶尔黏他,而且都是一下下,稍纵即逝。
「那是怕你烦了跟腻了。」这男人可真了解她,是啊,她都是心血来潮,舒琳尷尬的说。
「藉口!」他等她呢!
「男人不是怕女人黏吗?」
「谁告诉妳的?」瞪了她。
「经验法则。」舒琳很认真的看著他,这男人是异类吗?
「妳对男人的经验不是我一个吗?」怀疑的看了她,鬼经验!!这女人是能有什麼经验?
「你没听过一句话吗?」
「我懒的听,少转移话题!」织田信长双眸锁定她,「经验法则解释一下。」
呃,家督口吻跑出来了……,这傢伙是那种追根究柢的人,「不就听说的嘛。」
「听说?嘖,了解妳的男人才是上策,听说?别人的男人是妳的男人啊!」织田信长受不了女人嚼舌根后然后自己理出逻辑。
「干嘛这麼兇啊。」舒琳一脸委屈的软声。
「不就妳笨!」看了她委屈的脸,信长也觉得自己口气太兇的缓了缓,抱紧她说,「有事问我,问别人有什麼意义?」
「问多了你也烦。」讲的咧,到时后发飆最快的也是他。
「烦?我可是用著孔子心态教育妳。」烦?自己的女人怎麼会烦?信长一脸為人师表的脸看著她。
惊!
孔子都出来了,这傢伙最熟的不是孙子吗?
「有教无类吗?」
「我没时间有教无类,毕竟我的教育对象是妳一个,所以我有教不累。」
「……。」谢谢他全家喔,舒琳看他,「你会累的。」
「我体力很好。」织田信长满意的说。
「我不是指你的腰力,谢谢合作。」
「都一样,做為妳的丈夫以及男人,我有权力跟义务把妳调教的更出色。」
「那我对你有什麼权力可以主张?」这傢伙,当军事家太浪费了,舒琳看了他。
「我织田信长这麼优秀妳还想主张什麼?」疑惑的看了她。
「你真敢讲……。」不可思议的傢伙,对他自己真有自信,舒琳服了他的说。
优秀咧,是很优秀啊,当一个大名!
「对我有什麼不满妳直说嘛。」这女人什麼意思?信长看了她。
呃,这傢伙是在引蛇出洞,她才不上当,「你太优秀了,完美得让人后悔。」
「后悔是什麼意思?」这女人少在那边巧言令色,他瞭解她!
织田信长阴狠的看了她。
呃……,这傢伙挑她语病是个专家,「后悔就是恨不得的意思,我舒琳恨不得赶快当织田琳,跟上你完美的脚步。」
「我完美的只有脚步吗?」他怎麼就觉得这女人有话没讲出来。
这傢伙是女人吗?问的这麼彻底!!
「你全身上下都完美,尤其你的腰力,太让女人满意了。」赶快转移他注意力,免的等等有什麼爆炸性问题。
舒琳一脸认真又崇拜的看了他。
「算妳识货。」
「那当然,这就是教育的目的。」赶快捧他,不然他发火大家都不用睡了。
「我怎麼觉得妳言不由衷,妳对我有什麼不满趁我现在心情好赶快讲。」这女人摆明捧他,织田信长心裡是挺高兴的。
这句话是陷阱!
舒琳看了他,呵呵笑著,说没有就矫情了,可是说有又伤感情。
To say or not?
哪一种更安全?
Don’t say!!
可是不说就睡觉是个人都会怀疑呢……怎麼办呢?
可讲真的,她对他没有不满,因為这男人对她很好而且也真心在爱著她,再嫌就叫不知足!
这傢伙已经很让她了,无论什麼事,他都偏心护著她。
前几天,有几个侍妾故意要整她,还不断的说她是低贱侍女,然后不看好她跟信长的婚姻,左一句她会被拋弃,右一句她大龄。
女人為了捍卫爱情什麼事都干得出来,所以,她火大的拿了手上的水往她们脸上泼。
然后这群女人集体跑到信长面前告状,结果,信长连审都不审的直接轰那群女人,以一句,『舒琳是什麼样的女人,我清楚不过。』為由,狠训那群女人一顿并且罚她们不准领三个月的零用钱。
讲真的,她是得意的而且事后信长还火光命令,『任何人不准谈论舒琳是非,一切他自有定夺。』
这男人已经明显溺爱而且毫不掩饰,她还要嫌什麼?再说了,大名鲜少夫妻睡一起,可是信长坚持两人得同床、同室。
她很满意!!
舒琳勾了他的颈,吻了他,「我现在不满就是你不吻我,只会问我。」这样算是勾引他吗?呵呵。
偶尔勾引他也好了,嘿嘿嘿。
呵,真是可爱的女人。
织田信长笑了,而且笑的很得意,「看来我完美的不可思议。」他就说这女人是他的最爱,总是很了解他!
抱紧她,将她一压。
夜,很煽情。
第二十九章我的不满就是你只问不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