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玄幻奇幻> 第六天魔王>182章 回归原位的真相 下

182章 回归原位的真相 下

  追击者握到恋儿手的瞬间,本能寺的火消失了。
  佛祖前再次寧静,月神的难堪、不甘、情伤终究是没有解答,舒琳现在知道全部的事情了,已经可以连贯了。
  舒琳知道本能寺的这把火哪来的了,真是真相大白。
  月神的哭声如同千年前般哀凄,虽然可怜可是也有可恨的地方。
  『随我走吧,月神!』
  一句『随我走。』让月神看了那个男人。
  『我们重来,来!』守护者一身白衣,『我们去新地方,来!』
  『我要看织田琳和织田信长被我的业火吞噬!』
  『好,妳,吞噬我吧!』守护者勾起一抹笑朝她走过去。
  月神不解的看著他。
  守护著抱了她,『爱是成全,不是佔有!』
  月神看了他,『凭什麼?』
  『爱,能在不同时空,再次遇到应该的人,这样爱才能延续!』
  『..................................。』
  舒琳摸了隆起的腹部,她懂守护者说的,不论爱情的结局是如何,再次相遇就有机会再次纠缠,眼前的痴缠不是爱,是执著,真正的爱,是可以延续在对的
  时空裡!
  「我就信你一次!」月神似懂非懂的笑了,说完后就消失了,只剩下梅花花瓣飘落。
  守护者看了舒琳,『我多希望我能把妳涌入我的怀中,我的恋儿,我与妳的痴缠可有在妳心中留上一道痕跡?』
  「如何能没有?琵琶湖畔,氤氳湖水,没有人想要看雾散去。」
  『如梦似幻的爱,是吗?』
  「是!」
  守护者笑了,他走向她,半跪在她面前,『下辈子,不管妳愿不愿意,我会用著比织田信长还要狠毒的攻势,将妳掳获!』
  舒琳蹲了下来,「您是守护者,还是长政?」
  『无论我是谁,妳都只愿意和织田信长走入地狱不是吗?恋姬,妳怎麼能让我这麼迷恋呢?』
  「可能,我是天生的美人吧!」
  『呵呵,只要妳笑,我死了千百次也没有关係。』守护者说完后,他用著眷恋无比的眼神看著她,那份爱,强悍而温柔。
  舒琳看著他慢慢的消失,正觉得都结束的时候,浅井政澄冲了进来。
  「舒琳......。」
  她看了浅井政澄,「怎麼了?」
  浅井政澄没有发现刚刚是什麼气氛,他看著她,「信秀,死了!」
  舒琳一愣,然后昏了过去。
  安土城
  织田信长迅速的整备兵力驻守安土城,让后面过来的军队还没到先死一半,最可怕的是增援军竟是曾经合作过的杂贺眾。
  很快的,织田家依旧是屹立不摇的站稳战国舞台,可得到天下却失了爱子,织田信长一开始听到消息没什麼大反应,反倒是织田家主母数度昏厥。
  整个日本,对织田信长是毁誉参半,但对於织田妖妇是抱持著同情。
  舒琳痛失两个爱子,一个是经由引產,一个是因為被溺死,这让怀孕的她感到崩溃。
  无论发生什麼事情都能很快整裡心情的舒琳,这次却像发了疯一样的在安土城裡痛哭失声。
  织田信长则是平静的参加各种会议与接见使者,大家不担心主母,却是担心前不久喜获信秀的主公,因為他没有任表情。
  阿市一直紧抱著信秀,直到看到大嫂。
  乐乐看到姐姐来了,她哭倒在丈夫怀裡,浅井政澄扶著她,他哽咽的看著阿市,「信秀给舒琳吧。」
  阿市维持了同一个动作好几天,她看到大嫂来了,第一句就是说,「杀了我吧、杀了我吧!!」
  舒琳没有说任何一句话,她跪了下来看著面色不再可爱的孩子,「信秀啊、信秀啊,是妈妈,信秀。」她的孩子......。
  阿市悲伤的看著信秀,「大嫂,我不知道会变成这样,如果我知道信秀会死,我......。」
  打断了小姑,「信秀没有死啊,嘘,信秀饿了吧。」
  浅井政澄拉了舒琳,「信秀死了!」这女人还想喂奶吗?
  「没有!!」舒琳疯掉的大声说,然后抢走信秀状似要喂奶的说,「她好久没有看到妈妈了!」
  「舒琳!!!」政澄抢走信秀后,一手抱著信秀,一手抓著舒琳的后脑要她认清现实,「他死了!」
  舒琳眼泪不断的流,可是她不承认的嘶声大吼,「我孩子怎麼可能会死!!!不会的!!!他一出生我就和他分开了,他是找妈妈,对,有拜佛仪式不是吗?信秀参加了就好了!」说完后,要抱走信秀,可是被浅井政澄推倒在地上。
  「夫人!」大家哭著叫她。
  乐乐过去抱紧姐姐,「姐姐,信秀死了,妳不要这样!」
  前田庆次红了眼眶的要浅井政澄冷静,「不要这样!」
  「她是织田家的主母,她要坚强!」浅井政澄认真的看著庆次说,他把怀裡的信秀用力往地上摔,大家都倒抽一口气。
  舒琳看到儿子被摔,心都碎了,就是没有听到儿子的哭声,她瘫软在乐乐怀裡,泪眼看著儿子。
  「信秀不会哭了,舒琳,他死了,妳该做的是站在丈夫身边。」浅井政澄掉了眼泪看著她,「妳还有一个孩子不是吗?」
  「一个母亲是能承受几个孩子死掉?」舒琳崩溃的哭著问,哭了好一阵子后,她突然生气的看了阿市,她揪起她的衣襟,「我不是已经还妳一个孩子了吗?為什麼要这麼对我?為什麼!!!!!!」
  「我不知道会这样!」阿市难过的说,「我没有要害他!」
  「那我儿子怎麼这样?」她问完后狠狠的把阿市用力推到在地上。
  咚,阿市跌坐在地上看了她,「土田夫人不相信信秀是织田家的孩子,她要我跟她合作杀了妳,坚称信秀是长政大人的孩子,可我也生过浅井家的孩子,我怎麼会看不出来呢,所以,我这麼回她,『信秀是织田家的孩子,妳可以自己私下在验,如果他是织田家的孩子,妳溺死他,我就跟妳合作!』。」她后悔莫及说这些话。
  她小看土田夫人的復仇之心,竟然连自己的孙子都敢杀。
  舒琳软脚的跌坐在地上,她的眼泪一直掉、一直掉,可是拳头握紧,突然很镇静,「人在哪?」
  大家一愣。
  「那是织田信长的母亲,再怎麼样妳是不是要问过织田信长?」浅井政澄觉得她会杀了她婆婆的警告她,见她越过自己不听劝,他用力把她拉回来,这麼一拉,她哭到在他怀裡。
  「呜呜呜呜呜,為什麼不杀了我!!為什麼!!!」舒琳无奈的痛哭著,不能这样、不能这样,她要怎麼样?
  这时,织田信长走了进来,他远远就听到舒琳的痛哭声。
  大家看到织田信长全部退到两旁。
  信长看著僵硬的儿子,他一僵,然后拉开浅井政澄后,用力抱著他最爱的妻子,他的眼泪掉在妻子的侧颈裡。
  她抱紧丈夫,什麼都说不出来的只是哭。
  两夫妻就这样子,伤心的為著爱子,可这默哀时分,直到土田夫人进来。
  柴田胜家和村井贞胜架著土田夫人。
  土田夫人看到了僵硬的孙子,再看了那痛苦的两夫妻,她没有后悔反而嚣张的问,「心痛吗?当年,信行也是这麼死的,妳的感觉正是我的感觉!」
  织田信长把妻子抱紧在怀裡,他红了眼眶的瞪著母亲,那狠劲令土田夫人恐惧的倒退一步。
  舒琳离开信长的怀抱,她哭惨的小脸摇摇晃晃走到爱子旁边,她抱起信秀站起来看著婆婆,「信秀......是织田家的孩子吗?」
  「是,妳的男人不知道母亲失去孩子是怎麼样的痛苦!」土田夫人被仇恨蒙蔽了双眼。
  「只要不是死信行就好吗?那信长呢?他是您生的吗?」舒琳慈爱的看著儿子问婆婆,「孙子您都能杀,就某方面来说,您比信长狠,因為这麼小的孩子除了哭闹、吃喝,不会对您拔刀相向......,信行要杀长,是个人能不抵抗吗?您现在杀了本宫的儿子,本宫如何能对您有任何慈悲?」她声音轻柔可是压迫性很强。
  「您这麼对我,就不需要有什麼伦常概念了。」舒琳抱紧儿子,「信秀啊,母亲不会人欺负你,是母亲不坚强、不狠毒,才会让你这麼痛苦的,母亲在这裡帮你主持公道,不要,母亲在!」
  「琳姬夫人!」大家听了吓一跳的跪下来大呼她的名字,只希望她能想想。
  织田信长站到妻子旁边,他心痛的看了儿子悽惨的小脸,他接过儿子小小的身体,「信秀啊,父亲会让人陪葬的!」
  土田夫人看著儿媳妇毫无慈悲的眼神,打从心底害怕的看著她,「妳这ㄚ头敢毒害婆婆吗?」
  「土田夫人,本性恶毒,谋逆亲子又溺死孙子,护恶不悛,送入本能寺出家為尼!」
  「妳!」土田夫人冲了过去揪著她的衣襟。
  「这是对您最大的慈悲,您是我的婆婆,我不敢杀您,活著的人总是比死的人痛苦,本宫不管您是唸经还是诅咒,您就这麼待著吧!」舒琳心痛的无力说什麼狠毒的话。
  「不该,让您回来的。」织田信长看著她,「我的儿子您都能杀,看来我们已是仇人。」
  土田夫人看了儿子一眼,「早在你杀了信行,我们就不是母子!」她说完后,就转身离开。
  这时,大家听到小孩的哭声。
  舒琳下意识看了儿子,可是儿子都没有反应,她抱紧儿子,「没关係,母亲......陪你.....。」一说完就晕了。
  织田信长接住舒琳,咬牙的对大家说,「把大夫给我叫来!」
  主卧室
  大夫拿了一个漂亮的布双手放上给织田信长。
  信长看了那布裡的东西,他掉下了眼泪,「舒琳......会发疯的,為什麼要这麼对她?」
  大夫很怕织田信长发疯之下会杀了他,「信长大人恕罪!」
  「政澄,你说!」信长心疼著妻子,他不敢把这东西给妻子。
  「照实说吧,她可以的!」浅井政澄嘆气也难过,可是骗她是不对的,「还会再有的。」
  大夫这时冒冷汗的说,「信长大人......夫人...已经......不能生育了!」
  唰!
  织田信长愤而拔刀的架在大夫颈上,「胡说什麼!!!她都有了三个孩子哪裡不能生!!!!」
  屏风后的女人听得一清二楚,她坐了起来。
  乐乐握紧她的手一直在哭,舒琳勇敢的看著乐乐笑著,然后,她站起身来走出屏风。
  织田信长看了虚弱的舒琳,他对她的愧疚、心疼、无奈、气愤都不知道要说什麼。
  「没关係的!」织田信长的正室就是不能生育,这没有什麼,舒琳笑了笑,「天下万民,都是我的孩子......呜呜呜呜。」
  织田信长甩开武士刀大步过去抱紧她,「会的,妳会有孩子!」
  「没关係的,又不是性冷感!」
  「哈,妳性冷感我还比较欣慰。」信长的眼泪沾湿了她的肩膀,是他害的她吗?怎麼会这样呢?
  為什麼要这麼伤害他最爱的女人!!
  「我可以那孩子吗?」舒琳眼泪没有停过。
  信长擦了眼泪把孩子给她看,她一看笑了说,「我又输,又是男孩子。」
  「没关係,妳怎麼赢得过我呢?」
  「哈哈哈,呜呜呜,哈哈哈哈哈哈,呜呜呜呜呜呜。」还是忍不住那悲伤的抱紧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