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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五章

  「怎麼样?这样的分组方式是不是很有意思。」尼特罗。
  考生们都想说合格的人只有一个。
  「你们不要误会了,最终试验……通过的条件是……只要赢过一场就算是合格了,也就是说一对一淘汰赛的人将脱颖而出,而是输掉的人最后到达赛程表的顶点,也就是说在赛程表的顶点的人才是不合格。」
  「简单的说最后不合格的人就只有一个了。」半藏。
  「没有错,而且每个人都会有两次以上的获胜机会。」
  「原来是这样,你不要吓人,那就轻鬆多了。」雷欧力。
  「各位考生如果你们有任何问题等一下可以提出来,我现在再唸一次各位考生在一对一淘汰赛的赛程,请各位考生仔细地确认一次自己的赛程。」豆面人。
  豆面人唸完考生要对上对手的赛程。
  「现在有问题的考生可以提出来。」豆面人。
  「这种不公平的组合有什麼理由吗?」雷欧力。
  「你们一定会问这个问题,这个赛程表是我依照之前各位试验的成绩而决定的,简单的说成绩好的考生,我就会為这个人安排比较多的机会。」尼特罗。
  「这种说法我无法接受,可不可以麻烦你说明详细的评分标準。」奇犽。
  「不行。」
  「為什麼?」
  「评分的标準是委员会的机密,当然没办法太详细跟你们说明,不过评分方式倒是能透露一点,首先是审查的标準,一致可分為三项,身体能力值、精神能力值、还有印象值,由这三方面来审查,身体能力值是指敏捷性、柔软性、耐久性以及五官能力的综合值,精神能力值则是指耐久性、柔软性、判断力、想像力等能力的总合值。」
  「分的这麼细。」小杰。
  「真复杂。」雷欧力。
  「安静一点。」酷拉皮卡。
  「不过其实这两项成绩仅供参考罢了,你们能进入最终试验这些成绩当然没话说,而最重要的是印象值,印象值也就是前两项数值所没有办法评出的分数,也可以说是不是有资格当猎人的资质评价。」尼特罗。
  「当猎人的资质评价。」奇犽。
  「再加上最后我和各位考生面谈的内容资料才有这个结果,就是这样。」
  「奇犽。」小杰。
  「我没什麼。」
  奇犽心想照理说试验的结果他在小杰之上,但是以资质来说他居然会不如小杰。
  「其他的考生还有什麼问题吗?」豆面人。
  「有,打斗方式呢?有没有什麼规则。」小杰。
  「没有,一对一的淘汰赛的规则很简单,可以使用武器没有任何规则,只要让对方说出认输就赢了,不过如果有人将对方致於死地的话,当场失去资格,所以那个时候就表示所有的人都是合格者,今年的试验就结束了,明白了吗?」尼特罗。
  雷欧力心想最可怕的对手就是西索。
  豆面人说可以开始了。
  「在几万个报名参加猎人试验的考生之中,在场的各位都是经歷万难过关斩将而参加最终试验,我身為猎人委员会会长在此向各位致上敬意,现在只要在战胜一场,各位就能光荣的加入伟大的猎人组织之中,我在此先预祝各位在最后赢的风风光光,现在开始正式进行最终试验。」尼特罗。
  「各位好,我就是第一回合赛程的裁判,我的名字叫马士他,现在开始第一回合比赛,由294号半藏对405号的小杰。」
  半藏和小杰走到战斗位置。
  「这场比赛开始。」
  「那个小鬼跟半藏居然排在同等程度,实在让人没有办法接受。」门淇。
  「会长说的印象值最重要,也就是说无法单纯的用考试的成绩来衡量,会长就印象值方面对小杰的评价很高。」萨茨。
  「也就是说会长认為小杰具有当猎人的高度天份吧,可是我觉得这场比赛绝对是秃头藏有利。」
  半藏看著马士他。
  「是你,第四次试验的时候,你一直在跟踪我没错吧。」半藏。
  「你那个时候就发现了。」马士他。
  「当然了,第四次试验的时候,每一个考生的后面都有一位考官跟著对不对?不过我认為其他考生应该都注意到了。」
  「我一点都不知道。」雷欧力。
  「我还以為你是因為知道所以才没有说。」酷拉皮卡。
  「我得谢谢你这位考官,我在第四次试验的时候靠收集其他考生的号码牌才能过关,可是我却排名在这麼前面。」半藏。
  「為什麼谢我?」马士他。
  「都是你帮的忙,因為你在我背后的评分太正确了,不过也是理所当然的事,可是现在我想跟你确认一件事。」
  「什麼事?」
  「胜利条件就是对方喊输就行了,就算对方昏倒也不能倒数几秒,也没有平手的情况,这样应该没错吧?」
  「没错。」
  马士他觉得半藏还真是囉嗦。
  「準备好了,开始!」马士他。
  小杰跑起来快速移动,半藏也跑起来快速移动,小杰大跳跃,半藏也大跳跃。
  「我知道了,你对你的脚力很有信心,不过……」半藏。
  小杰站在地上一脚踢过去,半藏踩在他的脚上。
  「速度够快。」半藏。
  小杰右拳击出,半藏一手击在小杰的脖子后,小杰趴倒在地上。
  「就一个小孩来说你很不错,好了,要是一般决斗的话应该分出胜负了,醒一醒吧。」
  半藏双手把趴倒在地上的小杰扶起。
  「感觉很不舒服吧,因為我刚才那一拳已经把你打的头昏脑胀了,这下子你明白了吧,你跟我差太多了,早点认输比较痛快。」
  「我不要。」
  半藏一手击在小杰的耳朵,小杰不舒服的咳嗽。
  「你再考虑一下,你现在认输对下一场比赛的影响比较小,在这样逞强下去对你没有任何好处,快点认输吧。」
  「谁要向你认输。」
  半藏一手抓住小杰的头髮。
  「你还不认输。」
  「我绝对不认输!」
  半藏一手把小杰的脸压在地上,鲜血在地上散开来。
  「小杰不要勉强了!还有下一场,这一场你就……」雷欧力。
  「雷欧力要是换成你是小杰,你会说你自己认输吗?」酷拉皮卡。
  「我跟你还有小杰都是一样的,就算死了也不认输,可是这种情况我也只能劝他算了。」
  「我们现在只能看著。」派罗。
  那回早莉觉得小杰很蠢,她忍不住笑出声来。
  雷欧力他们生气地看她。
  「妳这人很讨厌!」派罗。
  「派罗说的对,妳这女人很噁心。」酷拉皮卡。
  奇犽不悦的看她。
  「看到这情况竟然笑出来,妳是东巴的妹妹吗?」雷欧力额头冒青筋生气地说道。
  那回早莉不理他们的走到角落。
  「真是的,会长的心眼实在是太坏了,相较之下我们根本比不上,要是会轻易说出来认输的傢伙,也不可能闯到最终试验这一关,对不对?不过那个小鬼也真硬,要是他死也不说认输,那该怎麼办?这种比赛实在太残忍了,那个小鬼没希望了。」门淇小声说。
  「还没有,比赛才开始,虽然我先受了伤,不过我身上还有很多体力。」
  小杰站起身来用手擦掉鼻血,小杰看著周围变得模糊。
  「我不是说过了,我可以打到你整个脑袋都麻痺掉,你现在是不是看不太清楚,我很佩服你有这样的毅力,不过这不是小孩之间的打斗,光凭骨气没有办法改变这场比赛的结果,就像你刚才那位同伴说的,先在这场比赛认输,赌下一场比赛的运气才聪明。」
  小杰想攻击他,半藏一拳打在他的耳朵,小杰倒在地上。
  「不好意思,因為你现在是靠我的声音来攻击我,所以我也只好暂时毁掉你其中一耳的听力,不过為了不让你变得没办法说话,我就留住你另外一支耳朵,你现在很难判断方向吧,我劝你还是不要再挣扎了。」
  小杰站起身来。
  「我还听的到,就算只剩一耳的听力,我还要再战,我要死守到底。」
  「是吗……看样子你的耳朵还满特别的。」半藏。
  「小杰水接好。」奇犽朝他方向丢一瓶水。
  小杰接到这瓶水。
  「让自己的头脑清醒一下。」
  小杰打开瓶盖,接著把水倒在自己脸上,小杰张开眼睛。
  「你真是不知死活。」
  半藏一掌击在小杰的脸,小杰整个往后倒在地上。
  「我想你应该还听得到,我有个问题想问你,你应该知道这场比赛可以用武器,你為什麼不用?你拿手的武器攻击我,你从西索身上抢号码牌明明有用那支钓竿,你以為跟我对打不用武器就能赢的了我吗?如果是这样的话看样子你太低估我了,对不对?」半藏。
  「不是的!虽然参加比赛的时候获胜是最重要的决心,可是我从来不会小看对手。」
  「那麼你為什麼不用武器?」
  「因為我的武器那一把钓竿,是我爸爸用过的东西。」
  「那又如何?」
  「我能过到这一关,我的钓竿的确帮了我几次,也因此我才能参加最终试验,可是现在是我参加猎人试验的最后一关,我要用自己的力量来过关,我再借用爸爸的力量就没有意义了,这一场是我个人对你的战斗。」
  「我还以為是什麼理由,这算什麼?这是你个人的战斗,那你意思是你根本就太小看我了!我再跟你说一次,你真是不知死活!」
  半藏一脚踢在小杰的肚子,小杰痛的流出口水。
  「你不要欺人太甚了!小心我杀了你,有种你就让我来代替他跟你打好了。」雷欧力咬破嘴唇流血说道。
  「你不忍心看就快点滚开,接下来他只会更惨而已。」半藏。
  「你说什麼!」
  两名裁判挡住雷欧力。
  「这是一对一淘汰赛,不许其他人干预比赛。」裁判A说道。
  「半藏他并没有任何犯规行為,如果你在这个时候出手的话,小杰选手将会失去比赛的资格。」裁判B说道。
  「谢谢你雷欧力,别担心我还可以,这点伤不算什麼,放心我还能再打。」小杰站起身来。
  半藏把小杰压倒在地上,半藏双手把小杰的一手往后压。
  「我要折断你的手,我是说真的,你快说吧,说你认输了!」
  「我不要!」
  半藏把小杰的左手折断,小杰痛的大叫,他额头流下汗水。
  几名考生看不下去。
  「猎人试验很残酷。」江之岛盾子。
  「看吧,你的左手已经没有用了。」半藏。
  「那个混蛋,要是再敢伤害小杰的话,虽然对小杰过意不去,我实在忍不下去了,酷拉皮卡你不要阻止我。」雷欧力气的咬牙,他双手握成拳。
  「雷欧力我怎麼会阻止你,我不会阻止的,因為我的心情跟你一样。」酷拉皮卡。
  「我也一样。」派罗。
  小杰痛的在呻吟。
  「你要忍耐的痛不只这样而已,你听好了,我们忍者為了练就一身人称忍术的精妙武功,打从娘胎开始就被迫接受各种超乎你想像的严格训练,我从出生到现在18年,18年期间我从来没有间断过锻鍊自己的身体,在你这样的年纪我就已经打斗杀死过很多人了,像这样的格斗现在的你根本不可能赢过我,我不想再说狠话,你最好安分的服输,说出你认输了。」半藏倒立说道。
  小杰倒在地上踢他一脚,半藏整个人趴倒在地上。
  「多亏这麼痛加上你的多话,我的脑筋总算清醒多了。」小杰站起身来。
  「好耶!小杰打他,踢他的脸,让他残废然后再杀了他。」雷欧力。
  「雷欧力杀了人就输了。」酷拉皮卡。
  「半藏这个傢伙唯一的缺点,就是不管什麼时候他的话都太多了。」卜哈剌。
  「实在是太酷了,我早就知道那个小鬼绝对不会这麼轻易认输的。」门淇。
  「妳刚才不是还说他没希望吗?」
  「刚才是刚才,现在是现在,现在是最重要的关键。」
  「小杰这一脚是很酷。」江之岛盾子。
  「我一直静静听你说的话,你说你自己18岁,也不过大我六岁罢了,而且这场对决不是要比谁的实力比较强,而是最后是谁先忍不住说出自己认输了,这跟有没有小看什麼人也没有关係。」小杰。
  「我不想瞒你,刚才那一腿是我故意让你踢的。」半藏流著鼻血站起身来。
  「你骗人。」
  「被识破了。」萨茨。
  「看样子那一腿还满有效的。」卜哈剌。
  「没有错,有机会上啊!」门淇。
  理伯安静地看著。
  「胜负已经看出来了。」江之岛盾子。
  「妳说谁赢?」门淇。
  「说出来就……我们看下去吧。」
  「半藏选手请用。」裁判拿一张卫生纸。
  「谢谢。」半藏使用卫生纸把鼻血擦掉。
  「多管閒事,这样的话不就是让他恢復体力了。」门淇。
  「这也是应该的,那样太难看了。」萨茨。
  「你还是不明白,我对你说的话并不是忠告,是我在对你下命令,难道说我的命令还不够清楚,那我就把命令说得更清楚一点,这次不是折断手臂就能解决,而是让你永远没有办法站起来走路,只要让你看到永远无法復原的伤,你就应该会明白,不过在我动手之前,我最后一次要求你,就算我求你,你快点认输了吧。」半藏露出藏在手腕裡面的剑。
  「我不答应,我不希望自己被砍断脚不能走路,可是我也最讨厌跟人投降了,所以我们用其他的方式决斗吧。」小杰。
  「小鬼你到底知不知道你现在的处境?」
  西索笑出声来。
  「虽然听到这些话吓了一跳,不过这也算是这个小鬼的真心话吧。」门淇。
  「我能够瞭解,半藏想发脾气的心情。」卜哈剌。
  「出招吧秃头藏。」门淇。
  「他是半藏。」
  「你不要擅自决定!你太小看我了!这次我真的要砍断你的脚。」半藏生气地说道。
  「就算这样我还是不会认输的,不过要是流血太多我可能会死,到那个时候被淘汰的人就是他了,对吧?」小杰。
  「对,是这样没错。」裁判。
  「你看吧,那样的话我们都没好处,所以你再想想看好了。」
  「这场比赛变成小杰在主导,不只是半藏,我们所有人全被小杰影响了。」酷拉皮卡。
  「我明白了,原来是这麼回事。」萨茨。
  「是怎麼回事?」门淇。
  「小杰受到会长高度评价的理由。」
  「你指的是会长说的印象值吗?」
  「没有错。」尼特罗。
  「比赛一开始之后,大家都认定半藏的武功实在比小杰高了很多,可是随著比赛的进行现在变得如何,我们為了小杰感到紧张,也為了他的话感到好笑,照理说我们主考官必须保持公正中立,却在不知不觉当中為小杰打气加油,你们说对不对?」萨茨。
  「没错,这个小鬼的确有种魔力,能吸引周遭人的目光,也有种特质让人自然而然想跟他站在同一边。」门淇。
  「当然这并不是随便一个人就有的特质,也不是透过后天的努力才能够培养出来的能力,也就是说这是这个孩子与生俱来的优异资质。」
  「这样的优异资质得到了高分的印象值。」
  「没有错。」尼特罗。
  「看来我们的眼光还是不如会长。」萨茨。
  「江之岛盾子很看好小杰。」理伯。
  「江之岛盾子的眼光和会长一样。」萨茨。
  半藏剑尖抵在小杰额头,小杰额头流下鲜血。
  「我看你这个小鬼还是完全不明白,要是死掉的话一切都没有意义了,而且就算我在这裡杀掉你,我明年重来就好了,没什麼大不了的。」
  雷欧力他们担心的看著小杰。
  「為什麼?你只要说一句话就好了,你明年再来挑战不就好了吗?你為什麼死也不说呢?难道骨气会比你的性命还要重要吗?你这个时候死都不说你认输了,你真的不会后悔吗?」
  「我要去找我爸爸,因為我爸爸就是猎人,虽然他现在在很遥远的地方,但是我相信我们总有一天能相见,可是要是我在这一关放弃的话,我觉得我这一辈子都无法见到他了,所以我不会退让。」
  「你不退让的话就会没命。」
  「就算死我也不退让。」
  「看来你不只是好强,那麼就很遗憾了,你就到此為止了。」
  半藏收起剑转身。
  「我认输了,算我输吧,我就是下不了手杀你,而且我也想不出让你认输的方法,我就在这一关先认输,等到下一关再拚。」
  「不行,这样不行,太狡猾了!我们两个可以决定一种方法,好好拼斗一场。」
  半藏额头冒青筋。
  「我就知道你会这麼说,你这个笨蛋!不管我们两个再怎麼决斗你都不会向我认输的,不是吗?」
  半藏生气地走近他说道。
  「就算如此你这样随便说我赢了,我一点也不高兴。」
  「那你到底想怎麼样?」
  「我刚才不是说了,我们两个一起想个方法再决斗。」
  「总而言之就算我心裡决定自己输了,还是得和你认真的决斗一次是不是?而且得跟你一起想出让你赢的合理高兴得比赛方式,你应该是这个意思,没有错吧?」
  「嗯。」
  半藏气的给小杰一击上鉤拳,小杰往上飞起,接著倒在地上不动。
  「裁判我已经说了,这场我认输,我要参加下一场比试。」
  「没问题,第一回合胜利者是小杰。」裁判。
  「不过我要跟你们委员会先说清楚,不要以為这件事情就这麼结束了,等到这小鬼醒过来之后,他一定不会接受的,除非有人说服他合格,否则他不会想通的,你们也看到了他有多麼顽固。」半藏。
  「嗯。」派罗。
  「没错。」雷欧力。
  「以小杰的个性恐怕比这场比赛还要难缠。」酷拉皮卡。
  「一点也没错。」奇犽。
  「最后试验不合格的人只有一个吧,要是他最后还是不合格,那麼第一回合之后的比赛就一点意义也没有了吧。」半藏。
  「这一点你不用担心,小杰他已经合格了,不管他本人怎麼说都无法改变这个结果。」尼特罗。
  「你现在说的话都算数吧?」雷欧力。
  「当然,一旦我决定的事,就算我后来想一想又反悔了,或者是这孩子不服把我杀了也无法改变,只要是合格的人谁都没办法取消他的资格。」
  「好耶!这下子在酷拉皮卡和派罗之后,小杰他也光荣地当上猎人了。」雷欧力。
  「这样你能接受吧?」尼特罗。
  「我能接受。」半藏。
  昏迷的小杰被带到休息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