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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意乱情迷

  当我站在生与死的交界点上时,我疑惑了。眼前出现二条路,在指示路标的左右二边分别标示着天堂与地狱,往天堂的路径看过去一片荒凉,有如走在沙漠边缘。
  指向地狱的则是一片美丽的大草原,成群嘻闹的可爱少女们,站在草原上拼命向我挥手,当我再思考路标是否放颠倒的时候,一个宛如莺啼般的女孩声音从我背后响起,不停着呼唤着我,声音中彷彿有股不可抗拒的魔力,使我不自觉的朝着声音的方向奔去。
  越往声音发出的方向跑她的声音也越来越清晰,我很清楚她在不停的喊着。
  ‘先生你醒醒啊,醒醒啊。’
  但我始终看不见她的身影。突然一阵蓝色的光芒在我眼前出现,渐渐低将我给笼罩起来,周围的景象不停的变换中,最后回到我受伤的那一幕。
  ‘我死了吗?’
  我站在我‘尸体’旁边思考这个问题,那到光芒又再次将我给包住,等我睁开眼睛时,我已经回到自己的房间中。刚刚那是梦吗?正当我感到疑惑时,我发觉身上有一个软绵绵的东西压着我。
  吃力的提起头向胸前一看,一位金发女子就躺在我身上紧紧的抱住我的腰睡觉,我吓的差点叫出来。想起身偏偏四肢全无力气,只能向天保佑在我恢复力气之前她不要醒来,我可不想被当成色狼。
  空气中散布着浓浓的血腥味,床边遍布着许多已经发黑的血液,之前发生的事果然是真的,但我竟然还能躺在这里思考。
  我相当确定,在我受到攻击后,腹部里面的器官大都已经被斩断掉,现在我却一点疼痛的感觉都没有,只是觉得很疲倦想好好的睡一觉。在我看着天花板发呆时,眼角撇到墙上的时钟,天啊,已经早上了,我竟然没有察觉到,希望老妈他们不要挑这个时候回来。
  但事与愿违,楼下传来老爸他宏亮的声音。
  这种倒楣的事情怎会发生在我身上啦,妈的,搞了一个晚上不会在饭店睡到退房时间喔。
  我拼命向老天祈祷,希望他们直接回房睡,不要上来打扰我,接着一阵木板的咿呜声渐渐接近,平常我睡过头都不来叫我起床,现在没事上来做什么?
  ‘妈妈,哥哥醒来了吗?我有急事找他。’小月的声音在楼下响起。
  我发誓再也不向天祷告了,天上的神都耳聋了啊,连几句话都听不清楚。
  ‘呵呵,乖女儿啊,妈妈带你去看一个有趣的事情喔,赶快上来。’
  听到这我心凉了一半,后悔昨晚打电话给她了,那有这样的母亲啊。
  ‘哇,是不是哥哥抱着我的照片睡觉,而且脸上还带着幸福的笑容。’小月兴奋的说道
  ‘……’
  屋漏偏蓬连夜雨,一个健康的男孩子,早上醒来该有的生理反应,好死不死现在才发生,妈的!全身都软了那边硬个屁,大姊啊,你千万不要有任何反应啊。这个时候,除了闭上眼睛假装睡觉以外好像没办法可以蒙混过去。
  ‘乖儿子啊,我们来看你搂。’
  门外传来老妈愉悦的声音,我敢保证她是等着看我出糗。我带着荆轲刺秦王的心情看着门慢慢的打开,抱着侥幸的想法,希望当他们进到房间内时,看见周围遍布的血迹和被风刃斩断的东西后,会认为我与这位金发女孩在房间内经历一场搏命的苦战,最后双双失血过多倒在床上昏迷不醒。
  最好再吃惊的以为我已经死了,然后抱着我痛声大哭。
  但是他们竟然说了一段我连听都没听过的风流史。吃惊的使我张大嘴巴久久不能闭合,我很怀疑我到底是不是他们亲生的。
  ‘丝芸啊,你看到这幅景象有没有联想到什么?’
  ‘当然,亲爱的,那一段经历是我永生难忘的呢,嘻嘻。’老妈甜蜜的说道
  ‘是啊!那一天,为了躲避隔天将举办的婚礼,我偷偷趁你睡觉时溜走,逃到深山中去。’老爸接着说道
  ‘结果啊,我连夜沿着你的足迹追了过去,最后再一处山谷中发现你的踪影,我一气之下,无章理的挥着剑,拼命朝你身上砍去。但最后我反而被你打昏倒在地上。那时你以为我被你失手打死,看到我眼里流出绝望的眼泪时,终于清楚自己对我的感情,然后抱着我痛哭失声。’老妈眼神柔和的说道
  ‘幸好我发现你心跳虽微弱但仍是继续跳动着,连忙运功替你疏通淤塞的气脉。’
  ‘等我清醒后,你高兴的给我一段又一段的热吻,害我差点被你亲到晕倒,由于气氛使然,我们情不自禁就在那里……’讲到这老妈就害羞的低下了头。
  老爸笑着说道:‘那一天啊,我们在那里疯狂了一个早上,也忘记身上的伤口仍然流着血,好像连做了五次还差点赶不上下午的婚礼。’
  ‘不对,是六次喔,在我们衣服穿好准备离开时,你意犹未尽的把我扑倒在地上…你还敢说,那年我才十三岁,那堪你这样的对待,痛到我差点走不动呢!’老妈嗔怪的说道
  难怪我发觉上国中时,老爸看女学生的眼神怪怪的,原来他有恋童癖啊!突然一阵尖叫声从门口响起。
  ‘妈妈这个女生是谁,她怎么可以这样子,我都还没跟哥哥做过。’
  听到小月带有哭音的抱怨声,我差点没当场晕倒,这样的话也说的出口,给邻居听到还得了。
  小月的声音太大了,我感觉到躺在我身上的女孩身体微微一动。
  ‘拜托啊,不要再动了。’我在心里祈祷着,这次我学聪明了,我背弃抛下我的神向撒旦祷告。
  果然她没再动了,正当我庆幸时,她撑起身体睡眼惺忪的看着我。我X你的撒旦,我诅咒你被天使军团打败带到天堂给神玩屁股。
  我们现在的姿势已经很暧昧了,偏偏她还莫名其妙用一付责备的眼神看着我。拜托,大姊你别耍我了,除了刚刚那边不小心站起来碰到你外,我连你的头发都不敢碰耶。
  她发出一个十分嗲的声音对着我娇嗔着说:
  ‘都是你啦,我现在身体好疲倦喔?’
  你身体疲倦关我什么事,谁叫你闲着没事干睡在我身上。天啊!你干嘛脸红?
  不敢再继续与她注视下去,我连忙把视线转移到下方,不小心看到她胸前明显凸起的2个小点,一时情绪激动,热血全往身体下方涌去,好不容易制住的下体,又脱离我的控制向前突刺,刚好贴在她的腹部,羞愧的令我撇了头。
  看到她越来越红的脸蛋,却没有移动身子的打算,我难为情的开口说:
  ‘小姐能不能麻烦你不要再压在我的身上好吗?还有……把衣服穿上吧。’
  她向下一看发觉昨晚还是忘记穿上衣服,羞红着脸指着被我大腿压到的衣服。
  我只能努力的撑开大腿,突然觉得有种被羞辱的感觉,就像在众目睽睽之下,被强迫与一名看起来已经不能说是人类的肥胖中年妇女做那档事,眼泪不知不觉就掉了出来。
  但是等她拿起衣物准备穿上时,发觉门口有三个人再看着自己。吓的连忙趴回我身上,又一阵柔软舒服的感觉。
  我无奈的向门口一看,老妈正用一种似笑非笑的眼神看着我,老爸向我举起了大拇指,而小月眼泪一流捂着脸向外跑了出去。
  我绝望的闭上了眼睛,现在的样子,就算叫一个幼稚园小孩来看都不会认为我们是清白的,甚至她还会拉着她父母的衣角说道:
  ‘拔拔、麻麻你们看,他们在做你们昨天晚上做的事耶!’
  也就是说……现在的我,跳到黄河也不清了。
  事后我解释了二个小时,才把在房间大哭的小月安慰住,但是要陪她约会十次当做赔偿。老爸生气的拿扫把敲我头,说我害他输掉一个下午的休闲时间,现在得替我老妈把家里打扫一遍。
  ※※※
  经过她简略的自我介绍后,我知道她有一个相当好听的名字,月莹冰。
  但不知道为什么?当老爸老妈听到‘月莹冰’这三字后身体都突然一震,满是惊奇的看了月莹冰一眼,我隐约看见老妈眼就溢出了泪水,那是充满喜悦的,该不会又想到什么恐怖的计谋,打我的坏主意吧?
  我看着她的问说:‘你真的不是我们这世界的人吗?’她点点了头。
  ‘那么你昨晚攻击我和救我的也都是所谓的……魔法?’她略带歉意的看着我然后点点头。
  我抓住她的手认真的问:
  ‘那你可以教我怎么使用魔法吗?我很久以前就开始幻想自己也能施展魔法了!’
  她羞红的看着被我抓住的手,想了一下,微笑的看着我点点头,我差点高兴的把她一把抱住然后献上我第N次的初吻。但看见小月用一种‘有胆你可以试试看’的眼神盯着我时,我尴尬的咳嗽了二声,取消了一时冲动的坏念头。
  ‘那你打算什么时候回去原来的世界呢?’我老妈好奇的问道
  ‘应该剩不到十三天,我爷爷说魔法阵会在二星期后再度启动。’月莹冰说道
  突然有种失落感,我想这不是舍不得她离去,只是……只是这段时间我如果学不会那该怎么办?
  ‘那这段时间你就先住在我家好了,顺便教亦风魔法,不然我很怕你这只可爱的小绵羊会被外面那群大野狼吃掉。’老妈亲匿的挽着她的手说道
  ‘谢谢你姊姊,你人真好。’月莹冰害羞的说道
  听到月莹冰这样叫她,老妈高兴的笑着继续跟她闲扯着。
  小月不悦的向她纠正,其实这也不能怪她,我老妈今年才二十九岁,加上练武的原因,外表看起来大概只有二十初头,走到马路上都还会被人搭讪。记得有次开同学会,我同学当众向她告白,我只好在他耳边说道:
  ‘她是我妈啦。’
  我同学他竟然站起来大声说道:‘爱情是不分年龄的,就算她是你妈,我还是要说。’
  我指着站在远方摩拳擦掌的老爸向他说道:
  ‘我老爸是好几届全国武术冠军,你要不要过去跟他打声招呼。’
  没过多久,我就再也没看过他了,听说他得到精神恐惧症搬到南部去了。
  ‘对不起,阿姨我不是有意的。’月莹冰坐立不安的说道
  ‘没关系,我很喜欢你这样叫我。’
  我老妈脸皮可不是一般的厚。
  接下来她们就开始聊起异界与这里的差别,从服饰上的差异到男女之间对性的渴望,月莹冰红着脸有一回没一回的点头摇头,小月也不时参插几句有的没有的。我怀疑月莹冰会不会以为我们这里的人都像老妈这么变态。
  对于女性之间的谈话,男性永远恐避之不及,老爸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躺在沙发上睡着了,而我脸越来越发烫,听到老妈的对话,就算再纯洁也会被弄得污秽,而且昨天照成的伤害至今还没完全康复。普通人躺着二、三天是很平常的,像我这样还能走动的算是一个特例。
  向他们道晚安回房后,我软倒在床上闭上眼静静的运起风翊流心法,不知道为何,体内有股不知名的力量在流动,就像在梦中的感觉一样,是如此的温暖。运起风翊流心法探索自己体内的状态时,与外界感触连结几乎是完全的中断,所以就连小月什么时候进到我房间都不知道。
  她学月莹冰那样趴在我身上,我不能移动,所以只好随便她了,就算她想对我做些什么我也只好闭上眼睛默默承受。就算我能动,凭我现在不到一成的功力根本阻止不了她。
  渐渐的,我胸口上的衣服被她的泪弄湿了。怎么会?她哭了,当年我在废墟中发现她时,她坐在墙角下笑着欢迎我。这些年头,在她脸上永远带着灿烂的笑容,即使与到了不愉快的事情,她也会找我谈心。对我来说,她是永远盛开的美丽花朵。
  我收回神识,半坐起身子,让她靠在我肩膀上,轻轻的抚摸她美丽的秀发关心的问说:
  ‘怎么了?是谁欺负你?哥哥替你教训他。’
  她摇摇头,更加用力的抱着我。不一会儿,她抬起满是泪水的眼眶看着我说:
  ‘哥哥,我好害怕失去你,原来你昨天差点就死掉了!我不要你离开我。’
  我拭去她的眼泪说:
  ‘小傻瓜,我还有你这可爱的妹妹,哪里舍得离去呢?’
  其实小月十分的漂亮,有着一双大大的眼睛,乌金般闪亮的长发,小巧玲珑的嘴,虽年纪小但已有近乎完美的身材,这男生们心目中的可人儿却如此迷恋我,真不知道该高兴还是忧虑。
  很多曾与亲人离异过的小孩会对照顾他的人十分依恋,常把照顾他的人认为是完美无可取代的情人唯一选择。小月就如此执着的喜欢我,从我把她捡回来的那天,就不准我叫她妹妹,怕会因此对我的感觉变质,也一律不与学校内的男孩接近,怕会遇到比我更加适合的对象。
  这点让我十分头疼,她要的并非只是单纯的亲情,这些我都知道,但我选择逃避,因为我不知道该要如何面对她,也不想让她伤心,所幸不接触任何女孩,久久也成为习惯了。
  我喜欢小月吗?这是肯定的,但跷跷板目前仍是往亲情方向倾斜,我对于她现在只能用‘放不下’来形容。
  她生气的看着我说:
  ‘我说过了,我不要你叫我妹妹,你答应过我的。’
  很奇怪女人对这方面的记性都十分清楚。我几乎都记不住与他们之间的约定。
  现在,我决定要狠下心跟她讲清楚,我不能再让她这样子下去,永远依赖在我身边,是无法长大的。她有权寻找自己所爱的人。我扳住她的肩膀,认真的说:
  ‘我说过了,你是我永远最爱的妹妹,但绝不会是情人。’
  忽然二片湿润贴上了我的唇,一条香舌扳开了我的牙齿,挑逗我因过于惊讶而显的有些僵硬的舌头。我不断施力打算将她一把推开,但我的双臂被她纤细有力的手环捆住,完全无法挣脱开。
  四唇接触的瞬间,我脑中开始一片混乱,意识也渐渐模糊,我一直以为小说中,男女主角接吻时,头脑都会一片空白,是沉溺于爱情之中。现在才知道原来是因为紧张到不敢呼吸,脑中缺氧所导致的。我发现小月的气有开始运转的迹象,天啊!她该不会是想杀了我吧。
  我们运气的状态可在密闭空间中停止呼吸三十分钟,而我不运功时最多只能撑个五分钟,但她却一付陶醉的样子,一点也没有停止的打算。在极度混乱之下,一道名为亲情的墙在我心中渐渐瓦解。
  意乱情迷之下,我主动与她的滑舌在口中纠缠返转着,不时吸吮她舌上的甜蜜,有时舔着她玉润般的唇瓣。
  甚至侵入她的嘴中轻轻的在她嘴里徘徊游荡,不知何时她已经松开了扣住我的手,转而在我背部轻搔着,我的手也不由自主的伸进她的衣内,抚摸拧揉那二座尖挺柔软的双峰,她的嘴中也不时发出难为情的呻吟声。
  ‘哥哥,我好喜欢你,真想这样一直到永远。’
  说完后在我耳垂上亲吻舔着,一股奇怪的快感差点使我沉迷下去,但哥哥二个字使我顿时清醒,连忙推开她说道
  ‘小月,我们这样做是不对的,我们是兄妹啊。’
  ‘哥哥,你讨厌我了吗?为什么要停下来?’她露出一付楚楚可怜的样子看着我说道
  ‘没有,我很喜欢你。’我斩钉截铁的回答
  ‘那为什么不可以?反正哥哥你又不讨厌我!’看到她心慌的样子,我差点又要将她拥入怀中好好安慰一番。
  ‘因为我们是兄妹?’我再次强调道
  ‘是兄妹又怎么样?反正我们又没有血缘关系。’她气鼓鼓的将我推倒在床。
  ‘我说过了不准再叫我妹妹,哥哥你答应过我的。’
  ‘……’我无奈的看着她不知道该说些什么转头叹了一口气。
  转而她又趴在我身上在我嘴角上亲了一口娇嗔道:
  ‘那让我爱你就好可以吗?只要你肯留下一些空间陪我就好了。’
  唉!她还是那么天真,真不知道该高兴还是怜惜。
  ‘能不能以后再说,先起来好吗?’
  ‘你现在不马上给我一个答案我就……’她做出解扣子的动作。
  见我没反应,她解掉了外衣,露出一身皎白的肌肤。我索性眼不见为净,闭上双眼不再看她。稀稀疏疏的几滴眼泪落在我脸上,她带着哭音向我说:
  ‘难道我真的那么令人讨厌,以至于你连点机会都不肯给我吗?’
  听到这,我再也狠不下心,将她拥入我怀中安慰道:
  ‘小月对不起,我现在对你的感觉仍停留在亲人阶段,请给我点时间厘清对你的感情好吗?’
  小月抬起头无辜的看着我说道:
  ‘除非…你主动给我一个热吻,我就马上答应你?’
  但马上又说道:‘算了,我答应你就是,反正你也不会亲我!。’
  她话刚说完,我的唇已经贴了上去,看着她吃惊的表情我有点忍浚不禁。等到她看来已经无法呼吸时,我才移开。看着她回味般用手轻抚我亲过的地方,满意的傻笑着,我轻声说:
  ‘好搂,哥哥现在很疲倦,可以让我休息了吗?’
  看她意犹未尽的样子,难保她不会有其他的意图,连忙赶人。
  她红着脸小声的说道:
  ‘可是哥哥的手不听话,舍不得我离开。’
  我这才发现自己的右手搂住她的细腰,另一之手则摆在她的胸上。连忙放下手尴尬的向她笑着。我真的不是故意的,只是想到小说情节中:当男主角与女主角热吻时,手都恰好摆在我刚放的位置。
  我又没有经验,当然下意识就照抄啦。但我后来发现那本小说在封面右下角印着一排红字‘未满18岁者请勿观看’。
  她正要从我身上移开时,恰巧碰触到我仍在兴奋状态的下体,异样的感觉瞬间传遍了全身。小月发现我的糗状,调皮的用臀部在我那边轻轻的摩插,靠!这是谁教她的。
  ※※※
  ‘哈-揪,奇怪?有人在说我坏话吗?’
  ‘阿姨你身体不舒服吗?要不要我帮你治疗一下?’月莹冰关心的问道
  ‘呵呵,我没事不用担心,对了小冰你要不要体验我们这里学校的生活。’
  ‘可是…我在你们这里是没有任何身份的,应该不太可能吧!’月莹冰有点遗憾的说道
  ‘这你放心,恰巧我跟小风她学校的理事长很熟,我刚已经帮你办好所有手续,明天你就可以去学校了。’
  ‘那可以把我编到风的班级去吗?’
  ‘咦!你不是讨厌的差点把他杀死,怎么又想跟他在一起上学呢?’丝芸不怀好意的说道
  ‘那有人家昨天只是觉得很害怕,所以才对他…其实我一点也不讨厌他。’
  ‘喔,不讨厌,那代表你喜欢他搂?’
  ‘我不知道…我只是觉得待在他身边很温暖,感觉好像自己亲人般的感觉,当初我父母将我生下来没多久,抛下我就不知去向了。所以我想多感受一下与爷爷不同的亲人温暖。’
  丝芸宠溺的抚了又抚她柔顺的金发说道:
  ‘现在你就多了四个家人了,我们都会好好照顾你的。’
  ‘但是风对我好像爱理不理的,而小月好像对我有反感,我有做错什么事吗?’月莹冰不安的问道
  ‘小风的个性就是这样你不用担心他会讨厌你,而小月现在正在吃你的醋,几天后就好了。’
  ‘吃醋?’
  ‘你昨天不是跟小风抱在一起睡觉,还一脸甜蜜的样子。’老妈笑着说道
  ‘我……’月莹冰不知道该怎么解释,红着脸低下头玩弄自己的手指。
  ‘唉,小月啊,他是小风小时候捡回来的,她对小风存有其他的感情,如果你那时真的杀死了小风,她肯定会自杀追随他而去。’
  客厅里的气氛变的凝重起来。
  ‘呵呵,不用担心啦!她现在肯定跑去找她哥哥撒娇去,可能还会要求要小风也陪她睡一晚呢?说不好还会发生令人兴奋的事情呢?’
  丝芸兴灾乐祸的说道
  ‘令人兴奋……’
  月莹冰她正在思考一对兄妹在房间能做什么事情时,丝芸继续谈论女人间令人脸红心跳的问题。
  ※※※
  ‘哥哥,我今晚留下来陪你好吗?’
  她的脸突然放大,再一次袭上我的嘴。然后慢慢的帮我宽衣解带,还顺便封印住我的四肢,这是我妹妹与身就有的特殊能力。我有时怀疑,小月到底是不是人类?
  我眼睁睁看着她将身上最后一件衣物脱掉然后一丝不挂坐在我腹部上。脸上浮现一抹红晕,妩媚的看着我说:
  ‘哥哥,我美吗?’
  ‘你知不知道你现在再做什么,赶快穿上衣服。’
  我大声斥道,希望她能就这样乖乖听话。
  ‘哥哥对不起,你应该了解我现在的心情,接受我好吗?’
  小月一边回答一边脱掉我的裤子。
  ‘嘻嘻,哥哥这次可是你勾引我的喔!不能怪我。她笑嘻嘻抚摸着我那早已不由自主的下身。
  ‘谁叫你有事没事脱掉衣服,还拿着我的手碰触你的身体,我也是个健康的男人啊,啊,算我求你不要再搓了。’
  ‘小月不可以……快住手啊,嗯嗯……’我的喉结被她轻轻按住,发不出声音了。
  她紧紧的抱住我,身上所发散出的阵阵香气使我渐渐迷醉。在她紧闭的双眼,我可以感受她那一点的犹豫,微微颤抖的身躯,显现出少女的矜持。拜托就这样知难而退吧!我可不希望明天报纸头条上出现‘奇闻,少女强奸自己兄长’的大字条。
  我眼睁睁看着她舔着我敏感的地带,一阵又一阵麻酥感袭上我头脑。绝望的看着她端起了身子,准备与我契合。一阵紧绷感过后是热而潮湿包满感,她疼的收回对我所设的封印,但我已经被欲望冲昏了头,什么人伦、长幼有序的屁话全被我抛诸脑后,我只思考要怎么报复她。
  我抓住小月的丰胸不停的啃咬着,不断在她身上摇动着,感受这强烈的感觉刺激。看着她不知是疼痛还是满足的脸色,我有一种不知名的兴奋感。激情过后,我躺在她双乳之间,享受这美好触感。抬头一看只见月莹冰用一种委屈的眼神看着我,不要啊-怎么会这样?
  我猛烈的睁开眼睛,回到这黑暗的一片,不停的喘着气,原来这是场梦。之前接受小月那过于亲密的接触,害我整晚维持在兴奋状态以致于做出如此下流的梦,给人知道的话脸往哪摆。但为何最后月莹冰会出现呢?
  我又感到身上又有东西压住我,妈的,最近是怎样,每晚都要给人压。窗外的微风吹了进来,一丝金色的头发飘到我脸上,抬头一看月莹冰又保持前晚的姿势睡在我身上,谁能告诉我,现在到底是什么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