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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四章前尘往事 加入书签

  看着因为凯诺法的离去,而感到后悔不已的代理者们,罗伊斯不自觉的说出一句话:
  ‘“当人面对比自己更加强大的力量时,将会对这个力量产生恐惧感,为了不让因恐惧而被吞食掉软弱的自己,只能在被伤害之前,去毁灭掉他们所害怕的事物。”这句话是他曾经说过的话,他是世界上最强的魔法导师,也就是目前被传为失踪中的圣战士─圣贤王,他的名字也跟凯诺法相同,他的名字就叫做岚风。’
  没想到罗伊斯竟然会在这时候提到岚风,亚德三人都同样感到意外,这是否也代表着,罗伊斯已经能够对岚风的事情,感到释怀了呢?还是…
  身为圣地的代理者的四人,则是受到罗伊斯话的吸引而回过头,将注意力放到本来应该是欢迎的主角们的圣战士的罗伊斯身上。
  罗伊斯冲着将目光放在自己身上的代理者们露出笑容,然后用着惯有的和善笑容,向四人自我介绍说:
  ‘四位代理者你们好,我的名字叫罗伊斯,旁边这一位是我的弟弟亚德,在左边这两位是我的伙伴葛维、薰,而右边这三位,站在最前面的是法莲娜,后面那两个女孩则是凯诺法的妹妹们,分别是菲儿和霓儿。’
  罗伊斯突然非常有礼貌的自我介绍,先是让四人有些不知所措,反而是先前来迎接他们的男子先反应过来,才开口道:
  ‘你好,不好意思,让你们见笑了,我也先自我介绍一下,就如你们所知的,我是圣地的代理者之一,我的名字叫做修耐?欧兹,这三位也同样是身为圣地的代理者们,在最前面的这位是莱尔?柏恩,后面的是丽莎?克丽斯,最后是芹丝?蜜拉。’
  双方自我介绍完,也不知道该从何说起,到底凯诺法跟圣地有什么关系,而让修耐等人不明白的是,自从六年前凯诺法离开圣地后,到底去了哪里,如今再次回到圣地,又怎么会跟圣战士在一起?
  ‘我想这里应该不是说话的地方,不如我们另外先找个地方,想问什么再说吧?’法莲娜看的出双方彼此间也有不少话想问,所以提出这个建议。
  ‘啊!是,这是我们的疏忽,我们为你们另外准备一辆马车,我们先送你们回到风之城的主城,绝世之城。’
  修耐亲自替众人驾着马车,而其他三名代理者,则骑着原来的马匹,护送着马车一起回到主城─绝世之城。
  绝世之城,同时也是风之城的主城,在风之城最初之时,便建立在风之城的正中央,同时也成为了风之城的主城,主要的管理的总枢,而四位代理者也因工作的方便,住在城里,除此外,城里还有不少的房间,为了表达对圣战士的敬意,所以特别迎他们入主城休息。
  修耐引着众人进入到城里的大厅内,便先转身对众人说:‘我们已经替各位准备好了休息的房间,不知道各位要先用餐,还是先回房休息…’
  ‘我想就先不用麻烦了,或许有些事,你们比我们还要急着想知道吧?’罗伊斯打断修耐接下来要说的话,说出大家心中隐忍的想法。
  ‘我知道了,那请各位跟我来吧!’修耐引着众人,走往二楼的主会议厅,这里也是城里面,最大间的会议室。
  修耐等人遣退了在旁随侍的侍从们,才跟着坐入座位中,才不知道该怎么开口好的时候,罗伊斯则猜到他们想问什么,自己先说话。
  ‘我想你们最好奇的,应该是凯诺法他是怎么会跟我们在一起,而在他离开圣地后的这些年来过的如何吧?’罗伊斯自己替他们说出,他们想问出口的话,代理者四人只有连忙点着头。
  ‘凯诺法之所以会跟我们在一起,一切只能算是巧合,就跟说先前所说的,他是因为要送他的妹妹们来到圣地,在同行的路上,因为一点机缘,所以才会碰上,不过也很巧的是,他跟葛维还有薰竟然都是旧识,所以我们也就结伴依同来到圣地。至于凯诺法离开圣地后的行踪,这应该只有凯诺法的妹妹们,也就是霏儿跟霓儿最清楚吧?’亚德转过头去问着两姊妹,没想到两人却同时摇着头。
  然后霓儿才接着说:‘事实上哥哥在离开家乡出外旅行后,有关他的行踪与消息,我们也不太清楚,哥哥就算回来,讲的也只有他想讲的事情,其他他不想讲的事情,我们也不清楚,就像哥哥跟圣地有关联的事,他就不曾跟我们说过。’
  ‘从圣地出现的时间,来推算哥哥离开圣地的时间,应该是在五~六年前,在那几年哥哥刚好也没有跟我们联络,我们还甚至以为哥哥发生了什么意外,虽然后来在哥哥回来后,有跟我们做过解释,但是现在想起来,或许大半都也不是事实吧?’菲儿也在霓儿后,做出这些推断。
  ‘如果是五~六年前,这时间刚好跟薰认识凯诺法的时间吻合,或许她会知道些什么?’葛维也想起薰似乎曾说过,她认识凯诺法大概是在五年多以前,认识凯诺法的。
  听到葛维这么提起,所有的人也只能放在薰身上了,被众人这样盯着看,让薰整个人几乎感到不自在,在心里也仔细回想跟凯诺法认识的经过。
  ‘就算你们指望我,我大概也说不出个所以然吧?就像我先前说过的,我之所以会认识凯诺法是因为贝仑城主的关系,有关他的来历等等,我也不是很清楚,就连我那唯一知道一点内情的哥哥,也因为顾虑到贝仑城主的命令,几乎也决口不提。’薰一边搔着脸颊,一边回想着任何有关认识凯诺法经过的线索。
  ‘仔细回想起来,凯诺法待在曼哈城的那段期间,大多都是跟贝仑城主在一起,与其说是贝仑城主很喜欢粘着凯诺法,到不如说贝仑城主很关心他,这点我哥倒是有跟解释其中的因果。起因大概是因为凯诺法刚来到曼哈城的时候,精神状况也不怎么好,是因为经过贝仑城主的开导过后,才有比较改善,但是有时候难免还是会有些低落的时候,所以贝仑城主才会以不着痕迹的方式,关心着凯诺法。在我见到凯诺法的时候,他几乎就跟我们现在看到的时候的他一样了,所以我一时间,也忘了凯诺法还有这段过去。’
  ‘这都是我们的错,我们当初实在是太过分了。’听到薰说起凯诺法在曼哈城里的那段过去,修耐四人越是自责。
  ‘到底凯诺法跟你们,还有圣地,到底有着什么样的过去,你们是否也能够把你们为何弄到如今这样场面的原因告诉我们?’在罗伊斯问着他们的同时,四人的脸色都不怎么好,脸上更有明显的挣扎,彷彿不怎愿意提到这段过去。
  ‘这件事就由我来说吧!’虽然修耐也同样的感到很挣扎,但是身为凯诺法的家人,还有伙伴,这些事情或许是该跟他们说明:‘所有的事情,大概要从我认识岚风,也就是凯诺法说起…’
  修耐缓缓的道出,有关凯诺法与他们的过去:‘我们和凯诺法结识是在七年前,那个时候我跟莱尔已经在一起旅行有好一段时间了,就如同他当年突然的消失了行踪一般,在我和莱尔在旅行的某一天,他就这样突然的出现了在我和莱尔的面前,他这个人真的也和他的名字一样,就像是一阵风,现在仔细想想,到底是我们都没问过有关的过去或是身世等等的问题呢?还是他本来就从来没有打算要跟我们说。’
  在修耐说起自己与凯诺法的过去,同时间,罗伊斯等人不也是从修耐等人的身上,看到过去的自己跟岚风,他们对岚风的一切,也真的都不知道,否则他们或许在知道岚风可能还有生还的同时,也不知道该上哪去找寻他?
  ‘总而言之,他真的是个很神秘的人,在我们最初相遇的时候,他应该也只有十六岁左右吧?但是却比我们这群已经二十五、六岁的大人们还要有用,小小的身体哩,更藏有着比任何大人还要坚定的傲骨,即使是面对比自己还要高大的敌人,却从未曾见过他退步,我和莱尔见面的开始,也是从他救了我们开始。’
  修耐开始把岚风是怎么救了他跟莱尔的经过说完,然后又说他们是怎么邀请凯诺法一起旅行,之后又是怎么遇到丽莎还有琴丝等等的,前因后果全都讲出来,还有他们是如何共患难,在地界旅行的。
  每当他讲到让罗伊斯等人感到,感同身受的地方时,就也越是让罗伊斯他们觉得,修耐他们和凯诺法的相处的经过,真的跟他们很像,渐渐的也忍不住多了点遗情的作用,同时也更想知道他们又为什么,最后会弄得这样不欢而散的结局。
  ‘我们四个人,虽然都出身在不同的城镇或是村落,但是却同样几乎有着很相近的命运,我们的家园都是遭到魔军的摧毁,虽然我们都侥幸逃过了一劫,但是却从此失去了落地生根的地方,只能四处漂流居无定所,也只有凯诺法看出了我们心中的想法,知道我们比谁都还要渴望一个家。也在那个时候,他向我们提出一个想法,要找出一个传说中的圣地,一个可以让所有的人都能有所依皈的圣地。’
  ‘能够让所有的人,都能够都能有所依皈的圣地?’
  在修耐说到这里,大家的心里也大概猜想的到,他话中的圣地,应该就是现在的圣地-风之城吧?既然当初也是凯诺法提出要寻找圣地的想法,那为何最后他反而离开了圣地呢?
  ‘传说中的圣地,一个理想的国度,没有战争,没有仇恨,一个美的就像是梦境一样的地方,我在当初还认为岚风说这句话,只是在开玩笑,因为这绝对会是个多么遥不可及的梦想,没想到他真的找到了,那也是现在的风之城。’莱尔回想到当初再凯诺法说出时,他还曾经大大的取笑过他,但是…
  ‘或许把这里称为圣地,也只是我们把这里说的太美了,又有谁知道圣地在创立的当初,救早已经不是真正的圣地了,就算这里真的是圣地,或许早就被我们丑陋的心给玷污了。’琴丝在说出这些话后,又将脸埋入双掌之中痛哭出声。
  丽莎抱着琴丝安慰着,却说出不一样的看法:‘岚风的理想没错,这里或许本来就是个真正的圣地,错的是我们,都是因为我们当时的一念之差,才会造成如今让我们自则不已的局面。’
  修耐又继续把为说完的过去,继续说下去:‘岚风不知道是从哪里找来的说法,说在距离人族的禁地的边界地上,有一座传说中的宫殿,在那里,就是能够成为人族传说中的圣地之地,于是我们经过几经曲折后,终于让岚风找到那个地点的正确方位,也在同时,我们也那时,遇到魔族大军,同时也是我们决裂的开端…’
  ‘那应该也是我们遇到最大队的魔族军队,或许是他们正要攻打哪个国家,正巧遇到我们吧!总之,那次的对役,是我们无法应付的了,在最后紧要的关头,岚风也发挥出就像今天他在北门让居民目击到怪力击退了魔族军...不…不对…’
  修耐在说到这里,呼吸突然急促了起来,整个人的神情看来,就跟之前他听到凯诺法出手杀了魔族时,一样那害怕的神态,然后才失神的道出:‘或许是该说残杀比较恰当…’
  听到修耐用残杀这种字眼来形容,顿时让在场的人都感到惊讶!
  ‘当时的情形我虽然已经记得不太清楚了,但是每当我想起岚风,我还是会忍不住害怕,怎么可能有人拥有那种力量…那…那根本就不可能会是人…那根本就是…’
  ‘哥哥当然是人,而且他是比任何人都还要善良的人。’
  就再修耐几乎忍不住要用怪物的字眼形容凯诺法时,在一旁的菲儿和霓儿再也忍不住,替凯诺法说话的话也这样脱口而出。
  在修耐看到双双含着泪,替凯诺法出气的菲儿和霓儿同时,也慢慢的收起了恐惧的眼神,并被懊恼给取代。
  ‘你们说的没错,岚风他真的是个好人,当时他只是为了救我们,所以才会失控的,甚至在他失控的时候,他都不曾让我们受过半点伤害,但是我们反而伤害了他,在他对我们伸出手的时候,我们竟然用那种字眼形容他,我们真的是…’剩下的话,修耐已经哽咽的说不出话来,脸旁更滑落悔恨的眼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