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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倒楣的头

  ‘去!这副德行也有这么美的两位大小姐陪你吃饭!’混混1号说道,还真是对不起你喔!我是不怎么好看!
  ‘两位小姐有没有空跟我们去玩玩啊!’混混2号说道,看他一脸淫笑的样子,我想就算她们想去,在看到他那猥亵的样子后也绝对不会去的!
  ‘先生…不好意思,可以请你不要打扰我们…呜……’站起来的我话才说到一半,混混3号马上赏了我肚子一拳,似乎我插嘴是很欠打的事情…
  我在他的拳头离开我的肚子后,我人马上抱住肚子跪了下来。一旁的婕妤跟徐婷看到我抱着肚子的痛苦样子,都是用她们的那双美目关切的看着我,不可否认的,婕妤关心我是让我很开心啦…可是,时机不对啊!
  混混1号也看见了婕妤跟徐婷看向我的关怀的关怀样子,应该是在忌妒我为什么能认识这么漂亮的两名美眉,他用脚在我的肚子上又补了两脚,我痛的抱着肚子从跪着的姿势换成了躺着…
  靠!你他马的够狠!就不要让我有机会逮到你!下手还这么重!
  ‘两位小姐就麻烦跟我们去兜兜风吧!不然……’混混1号说着,他那该死的臭脚又在我身上用力的踢了一下…
  ‘呜……’我在地上痛哼着,一旁的徐婷好像看不下去了,想走过来扶我起来,但她才没走几步就被混混3号的右手给拉住了她纤细的手…
  ‘小姐!要去哪阿?如过是想去看看那个窝囊废的话那就不必了!他还没死勒!’混混3号用眼神示意了一下混混1号,我的背上又被踹了一脚…
  听见我那痛苦呻吟的徐婷一个转身右脚便抬起来往混混3号的头踹下去…
  看到徐婷这样做的我才想起,她是跆拳道黑带二段的高手…我刚刚好像都是在帮倒忙,我一直都没办法给她们什么实质的帮助…她们被人欺负,我只能在旁边看着,连插一手的能力都没有…
  就在我以为徐婷又跟往常一样要一脚就把对方踹倒在地时,她的脚突然停在混混3号的肩膀处,正确来说,是3号的左手接下了她的踢击…
  ‘小妞!怎么这么等不及阿?你这样是给我很大的诱惑喔~’3号看着徐婷两脚打开的中间,虽然徐婷穿的是牛仔裤,但被人盯着自己的私处看也是十分难为情的事,她当下惊呼一声便想抽出自己的脚,不让3号继续吃这眼睛的超凉冰淇淋,可是她的脚抽不出来…
  ‘你!去给我开车子过来!这妞我要了!另一个随便你们两个!’3号当下命令着,其他两个也十分听他的命令,2号马上就离开餐厅去开车子过来,而1号则是又往我的肚子用力踩两下后,走向已经吓呆的婕妤…
  该死!你敢动她!我跟你拼了……
  就在我想要爬起时,我的脑中突然出现了一条文字,意识的文字…
  这个想法让我呆住了,但这又是不可否认的事实,我连搬张桌子都觉得十分吃力了,我能救的了她们吗?
  这时的我想到了求救,我看向其他正在吃饭的人,但当他们的眼神一跟我接触之后随即转开,好像被我看到就会的爱滋似的…
  靠!我之前被砸到时不是还有人帮忙打电话吗…怎么…你们这些人就坐在那里,一声不吭的…
  心里有股怒火窜起,愤怒让我以靠着肾上腺素的作用爬了起来,看着以色咪咪眼神盯着一脸痛苦的徐婷的混混3号,还有那抓着婕妤想跟她好好亲热亲热的混混1号,我手指着他们…
  ‘放开她们!听见没有?’我第一次觉得生气,而且是十分的生气…
  混混3号看见我愤怒的盯着他,他的表情略为惊讶,但随即一笑说道:‘怎么…废物还爬的起来阿…’
  正当我想反讥回去时,突然后脑感到一阵疼痛…好像有棒子打在我的头上,眼前一片黑,我就这样无力的倒了下去…
  倒下去前,我好像还听到徐婷跟婕妤的惊呼,跟混混3号嘴角边那一丝邪笑,那笑有着不屑、轻视,更多的是嘲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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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醒醒阿…阿凡……’一个声音急促的叫着我…
  嗯?是谁在扰我的好梦,睡的正舒服的说……
  正当我这么想时,瞬间脑里就好像有一大东西在做极限运动一样撞着我的大脑,我是被痛醒的……
  看到我醒来的杨哲笑了笑,脸转到一旁不知道是对着谁说着:‘他醒了……’
  我按着正在隐隐作痛的头起身来看着,原来杨哲说话的对象是徐婷跟婕妤他们…
  ‘你终于醒了,你已经睡了整整一小时了……’婕妤说着,她的脸上的表情全是关心,这表情让我好陶醉好陶醉,她正在关心我…
  ‘真是的…逞什么英雄阿!自己明明连国中生都打不过,还要站出来说话!’一旁的徐婷倒是毫不留情的痛批我,我这时才慢慢想起刚刚发生的事。
  ‘杨哲!你怎么会在这里?’我问着,那时他在那里吗?
  ‘我是后来才来的…在你倒下的大约一两分钟后……’杨哲说着,也对…不然他绝对不会在一旁漠视这个情况…
  ‘后来到底怎么了?’我问着,从我倒下后到现在我醒来到底发生什么事情…
  ‘我这么说吧…我原本是想去图书馆找些东西的,结果在经过你们用餐的那间餐厅时听见了徐婷的惊呼声,原本我以为没什么的,但是听到徐婷叫着逸凡两个字时,我就想一定是你们便冲了进去,就看见其中两个混混架住婕妤跟徐婷,另一个手中拿着铝制棒球棍……’
  靠!就是那跟棒球棍害我现在头这么痛!
  ‘打斗的过程我就省略了,收拾完三个混混后,我就背着你到最近的长椅上躺着,在这里静静等你醒过来…’杨哲的实力我很清楚,如果说徐婷的实力是1的话他就是2,这种差距他说是致命差,永远无法越过的界线…
  突然,我的脑子写下了一句话…
  我十分惊讶突然冒出的想法,但在想法文字消失的同时,头又是一阵剧痛…
  ‘你要不要回家休息?’徐婷发现我那因为疼痛而显的狰狞的脸庞,关心的问着…
  ‘没事…啊!阿诺的课!抱歉了,我先去上课…’虽然头还是很痛,但为了不让他们担心,我急忙拿了东西往学校的方向跑去…
  杨哲在看到我离开后,不放心我一个人的他追了上来…
  我和杨哲离去后,只见婕妤向徐婷问着:‘他们怎么都没有出来?还好有逸凡拖时间和杨哲的帮忙,不然……’
  ‘说到这个我就有气!’徐婷接了婕妤的话继续说下去…
  ‘看到我们被欺侮,就连逸凡都被打晕了,那群没用的保镳还躲在后面!一群饭桶!’徐婷一边骂着,眼睛一边扫着在公园散步的男男女女,这里面有她想狠狠抓出来痛踢一顿的家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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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在上课的前一秒钟进到了教室,现在的我因为头已经在痛的关系,所以也顾不得那什么脑震荡不能做剧烈运动的规定,用跑的来上课…
  杨哲在我进教室后便离开了,我猜他应该是要回到图书馆继续他刚刚想找的资料吧…他人不但四肢发达,脑袋也是一等一的,可说是文武双全的奇才一个。
  高中时,他因为看不下去我不断被人拖出去关爱,因而带我翻遍所有书局里的武术教学,纸上谈兵我很行,但是要我实际操演那就是比登天还难,当初杨哲在看到我摆出那些武术的pose时,差一点就将一旁的护手铁栏杆往我身上招呼过去…
  想到那幕的我会心一笑,没多久阿诺便走进了教室,他那将六块肌无限壮大而合成一团的肉团随着他的步伐上下摇动着,日光灯的光线照在他的脸上反射出七彩的油光,这下我便肯定从他嘴里出来的沼气是那油死人不偿命的麻油鸡味…
  ‘嗝!好了,所有同学一个一个到我面前来交蛋鸡报告!’他打了个饱嗝说道,我看见第一排的不少同仁们已经拿出放在背包已久的口罩,口罩再临不是为了SARS而是阿诺那令人窒息的口气,跟万年猪圈根本没有两样…
  就在我从背包拿出报告走去交给阿诺时,我才发现头已经不痛了,仔细一想,好像是从我想起和杨哲那段高中时光的时候头就不痛了,既然头已经没事了,我也不再去管它,专心的看着阿诺的口气是怎么杀死一直盘旋在教室的苍蝇…
  一放课后,我立即打道回府,一进自己的房门,背包马上被我丢回原本的角落,手则是打开了放在我床头附近的音响,舒服的躺在床上享受那种轻松、平静的舒适,没办法,刚刚的课实在太令人脑筋打结了,如果硬要说是什么结的话,我可以告诉你那比中国结还令人头疼……
  这次是人的存在证明,这并不是什么犯罪的不在场证明,虽然徐婷的报告上有,但它们并不一样,实例如下…
  ‘你是谁?’阿诺是这么问着那个自告奋勇,一切只为了加分的同学…
  他本人随即报出了自己的名字,深怕阿诺忘了加他的分似的…
  ‘啧…拿什么证明?’阿诺砸了砸嘴问着,那名同学想了很久后,开始在身上翻东找西的…
  ‘怎么?你只能靠着那张写着你的大名的废纸来证明你是你自己吗?’除了那位脑子只装着加分的同学,其他的同仁已经感到阿诺的气势一下子飙高了起来,就像悟空直接跳到超级赛亚人第四段一样,只差没有那红红的体毛…
  那名同学愣住了,然后在他想要开口辩解的前一课,阿诺的最后一记龟派气功打了出去…
  ‘那我拿了那张写着xxx的纸,我就是xxx了吗?那我是xxx的话,你又是谁?’
  那名同学的冷汗浸湿了他的背部,十分颓废的坐下,阿诺以他那睥睨群雄的眼神扫着我们…
  最后,败那位被龟派气功打了个稀巴烂的同仁所赐,大家多了份证明自己存在的哲学报告,而且列入总分的百分之30%,我深深的相信,一定有不少人在下课时把那位同仁带到厕所好好的关爱一番…
  就在我边想着该如何做那份报告,边随着音乐渐渐进入梦之际,头又痛了起来!这次脑中又有一道文字浮现
  吸收资讯?我正打算好好去了解刚刚脑子里突然出现的那一段文字时,楼下的老爹以他那有如春雷般宏亮的叫唤声打断了我…
  ‘阿凡阿!你的电话!’电话?我起身走到书桌旁看着摆在柜子上的分机,果然,电话稍待的灯是亮着的…
  我接起电话按下通话键后,十分礼貌的问着:‘喂,请问是哪位?’
  ‘阿凡吗?是我,杨哲!’咦?杨哲这时打电话给我做什么?
  ‘怎么了吗?怎么会打给我?’我一边问着,一边看着挂在墙上的时钟,现在已经接近傍晚五点了…
  ‘你有空吗?我和徐婷她们两个等会儿要一起去吃饭,晚点还要去看电影或是去逛夜市,要不要来?’杨哲说着,的确,从他那头我可以听两个女生的谈话声…
  虽然我因为最近头的状况实在有些奇怪,所以想好好的躺在床上休息。
  但是,因为有许婕妤在的关系,即使头会痛我拚死拚活也要用爬的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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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抱歉啊…我迟到了…’我在挂上电话之后马上换了衣服,匆匆忙忙跑下楼跟老爹说了一声后就出门了…
  ‘看在你今天这么可怜的情况下,我们原谅你!’徐婷说道,这句话听起来倒有些刺耳,好像我去救你是应该的,被打倒在地是活该的…
  ‘别提了好吗?小婷?’婕妤说道,她对中午发生的那件事还不能完全释怀…
  ‘走吧!晚饭吃一吃再决定要去看电影还是逛夜市!’杨哲说着。
  ‘好吧…’徐婷看了一眼婕妤说道,她的口气明明就是心不甘、情不愿的才放弃消遣我的机会…
  早知道…我就不救了……
  又是一个突如其来的想法,可惜,我想要好好去想一想为什么自己会冒出这想法时,杨哲的呼唤声打断了我…
  ‘快啦!还发呆啊!阿凡!’我急忙跟了上去,想等一下吃饭时再好好解决这个问题…
  坐了个靠窗的四人座位,说实话,杨哲选的这家餐厅还不是普通的贵!要不是我家老爹会生钱出来的话,我可能要做牛做马一个月左右才能吃的下这一顿…
  说到这就不得不提一下,老爹的钱是真的很多,因为我从没见过他因为一次买下十几块PS2的片子而造成这个月手头太紧或是钱不够用之类的,真不晓得她的那些怪发明为什么能赚那么多钱!
  吃饭时,我几乎是一直试图从脑海中抓出那声音的来源,可是毫无进展,一切就像是幻觉似的,我反而让杨哲他们笑话了,说我什么东西都没有杓就把汤匙往嘴里塞…
  ‘举手表决吧!你们谁要去看电影?’吃饱饭后一出餐厅杨哲就问着我们…
  如果是在逛夜市与看电影中要二挑一的话,我是比较向往去看电影的人,可是在我就快要举起手的时候,杨哲的一道目光扫来,那眼神的意思十分容易让人了解,就是不要举手…
  无奈于他的拜托,我忍住了举起手的冲动,结果举起手的有杨哲和徐婷,这下我倒是十分不解了,他不是要我们去逛夜市吗?怎么他还举手要去看电影?
  就在我想好问问他时,我突然注意到了他们三个人表情,各自有着十分奇特的表情…
  杨哲用的是一种一定会拿三牲大礼跟几箱黑松来好好答谢的超感恩神情,实在搞不懂他现在到底是怎么样,而且他是要谢我什么事情啊?莫名其妙……
  婕妤则是一脸兴奋与好奇,外加一点好事达成的感觉,就好像有什么超级好康的事情要发生了一样,这表情也是让我十分不解…
  徐婷的表情就更奇怪了!起先是一脸不可置信的看着我没举起的手,后来转成一脸超级幽怨的神情,害我突然觉得自己好像做错事情似的…
  最后,在两票夜市跟两票电影的情况下,我们拆成两组。原本徐婷是极度不赞同啦!说什么要人多才好玩之类的,但因为有能跟婕妤独处的我和杨哲的极力却说下,才好不容易达成这两组的协议…
  在分开之前杨哲还跑过来拍拍我的肩膀,说着:‘好兄弟!成功了绝对不会忘记你的!’然后在我极力思索着这句话的意义时,我人就被婕妤给拖走了…
  走没多久,婕妤就说道:‘[怎么样?要不要跟过去看看?’
  ‘看什么啊?’我反问着,没头没尾的我实在听不清楚…
  ‘恩……你知道今天是几月几号吗?’婕妤可爱的偏了一下头,想了一下说道
  ‘今天?二月13号啊!怎么了吗?’我看了看手表上的日期显示说道
  ‘唉…你这个……没救的木头!人家杨哲今天是要去表白啦!
  ‘明天就是西洋情人节了!你懂不懂阿!’婕妤没好气的说着
  ‘是喔!’我努力的想了想,才想起明天好像真的是情人节的样子,然后我才发觉一件事情…
  ‘杨哲要跟徐婷表白!’我惊呼着,这…什么时候!他怎么都没说过!
  ‘走啦!晚了就来不及了!’婕妤拉着我往他们刚刚离去的方向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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