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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5章何谓善

  有一句针对男人的名言是这么说的:‘血的流向,决定我思考的方向!’
  而这句话则适用于百分之八十的男人身上,其中当然不包括和尚啊、性冷感什么的人,当然还有一部份是具有强大自制力的男人,不过这种男人说实在的,真的是非常稀有,简直比保育类动物还稀有!
  亚尔雷斯深吸了一口气,想要让自己大脑先冷静下来,结果想不到对方的体香让他更觉脑袋昏昏沉沉了……
  ‘说嘛,到底是什么呢?’艾莎继续问着,她的口气彷彿对方一定会告诉她似的。
  ‘是通讯,通讯方面的研究……’亚尔雷斯回答的时候,看起来似乎有点晃神……
  ‘喔?就是那种在两个地方可以实现远距离交流的通讯?’
  ‘对啊对啊,远古的传送阵连人都可以传送了,我想声音传起来应该也不是问题才对!’亚尔雷斯语气兴奋的答着话,不过他的双目焦距似乎有些不对。
  ‘喔,那你的研究听起来跟贝尔莱恩差不多嘛。’艾莎这时的语气完全没有了一开始的尊敬,甚至还带着一丝轻蔑。
  ‘嗯?贝尔莱恩是谁?’亚尔雷斯记忆里并没有这号人物,于是直接问了出来。
  ‘是跟我们居住在同一层的最后一个人,有机会你会见到的。’艾莎淡淡的说了一句。
  在这个时代来说,完全就没有对于电的研究和利用,而魔法产生的元素波动,却是非常容易被干扰消失掉的,所以这种远距离通讯的实现,对这时代的人来说,无异于天方夜谭,只有那些脑子有问题的炼金术师才会去研究的鬼东西!
  ‘叩叩叩!’这时敲门声又响起了。
  ‘喔,不好意思,我去开个门。’亚尔雷斯好像突然回过神来,眼神焦距也恢复了正常。
  ‘不用了,我正好要回去了,亚尔雷斯先生,今天聊的很愉快呢!’艾莎的柔嫩小手按住了亚尔雷斯,令亚尔雷斯又晃神了一下。
  这次真的是若凡不沙回来了,而艾莎开了门后,对着若凡不沙微笑了下,然后从若凡不沙身边擦身而过。只是在交错而过的同时,若凡不沙的身体微微紧绷了下,等她远去后才又放松。
  ‘少爷,那个女人……’若凡不沙刚把门关起来,第一句问的居然是这个!难到未婚的若凡不沙春心动了?亚尔雷斯很邪恶的想着。
  ‘嗯,我知道,她的事你就不用问了,坐下来说说刚刚发现了什么吧。’亚尔雷斯指了指另一方向的座位,示意若凡不沙坐下再谈。而叫亚尔雷斯少爷,则是亚尔雷斯特别要求的。
  ‘刚刚的黑衣人,虽然打扮跟来我们村庄的那位差不多,可是感觉起来似乎又没有关连……’若凡不沙说到黑衣人这个敏感字眼,口气不曾波动,就像是他最在意的部落从来没有发生过那件事一样。这令亚尔雷斯对若凡不沙又高看了一分,这男人是行动派的,他的决心不是表现在言语上,而是表现在行动上!
  原来刚刚在小树林时,亚尔雷斯就将若凡不沙派去跟踪一个远远吊在他们身后的黑衣人,所以那些小混混当时才没碰到若凡不沙。但他们可能也不会去思考,本来有的这个大汉到底跑去哪了,少了就少了,还需要问什么原因吗?
  虽说丁丁直接跟踪就可以达到目的,但是亚尔雷斯给若凡不沙自己行动的机会,帮助西亚沙族部落复仇也是当初的协定之一。同时这也是掩人耳目,在若凡不沙跟踪结束后,丁丁的小虫子再来个二度追踪……
  这是一场心理战,如果最后对方没有发现若凡不沙,那么接下来也就什么事都没有。但如果发现了若凡不沙,那么若凡不沙跟踪结束后离去必定会使对方的警戒心下降一个层级。同时最后,还可能引出对方在把第一位当饵的情况下,所隐藏在暗处的第二位观察者!不得不说,亚尔雷斯阴险无比,在屡行对若凡不沙的承诺时,又同时在算计着对手……
  ‘若凡不沙,你觉得这间学校怎么样?’亚尔雷斯听完了若凡不沙的汇报后,突然转移了话题。
  ‘很不错,比我们那个贫瘠的地方好太多了……’若凡不沙思考了下,把心中所想的说了出来,只是他不知道亚尔雷斯问这个要做啥。
  ‘你说,如果让你们西亚沙族迁徙来这个地方,有没有可能?’亚尔雷斯又问了一句。
  亚尔雷斯去过西亚沙族的部落一次,知道他们那里生活有多困难,水源不但不干净,就连食物都要从很远的地方运来,而在运送的过程中,说不定早已变质了!这时代没什么有效的保鲜技术,就算有,那也是贵族在享用的!
  ‘我……不知道……’若凡不沙第一次迟疑了,因为这举动有可能使他们部族生活的更好,但是同时又是破坏了他们所流传的传统,所以他迟疑了……
  ‘你不是下一代的族长吗?怎么,这种事也没有办法决定的吗?’亚尔雷斯有点疑惑,若凡不沙来这一个月了,也知道了这里的生活水准到底跟他们部落差了多少,照理说这问题应该是不用考虑的啊?可是亚尔雷斯不知道,所谓的传统,对这时代的人来说,意义有多么重大。
  ‘我知道你想帮我们,虽然我一直不明白这是为什么,但是就连我们的图腾都被你收服了,我们部落对你来说应该没有任何价值了,所以我一直不了解你的动机,或许这就跟你不了解我们的难处是一样的……’若凡不沙一直不明白亚尔雷斯为何要无条件帮助他们,难到只是想要一个九级护卫?别傻了,人家都有两只圣兽当魔宠了,怎么可能还会在乎一个区区九级的家伙!
  ‘嗯,没关系,我只是好奇问问而已,也不勉强你们,好了,你下去休息吧。’原因吗?或许只是想要帮助那些看起来和自己一样可怜的孩子吧……
  不过,行善未必要让他人知道,只要对的起自己良心足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