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节相思
八月的日子,乃是一个多情的日子,不觉已,已经是八月中旬了,那八月中旬,乃是一个互相团圆的日子,便是农历的八月十五“中秋节”这是一个拥有流传神话故事的节日。所以这个日子,当然是不同寻常的热闹日子。只是那江南的秋天,钱塘甚是繁华,采莲人很多,也算是一个很是风流的季节,在采莲的日子里,只要是两情相悦的人,可以在这一天相约去看采莲。也可以相约去踏秋。有数不尽的浪漫。要是没有相好的人,在这天可以在看采莲的时候,寻找合适的人生伴侣。所以,在江南,中秋即是个团圆的日子,又是个情人相约的日子。
孙氏世家,孙氏瑶儿,依旧是那样的端庄淑女,一袭绿衣,迎着八月浓浓的桂花香,端着一盘看起来色香味俱全的月饼,脸上稍带笑意的走进了奶奶的房间里。
“奶奶,这是我刚刚做好的,您尝尝看!”孙瑶儿来到奶奶的卧榻前,跪下来将自己端来的那盘月饼房子奶奶的前面说到。
“呵呵,好啊,瑶儿真乖!”看着自己的孙女很是孝顺,那老太婆便笑着说着,一脸的慈祥,说着,便从床上挣扎着坐了起来,随手捏起一枚月饼品尝起来。
“恩,味道不错啊,哦,对了,萧家可有什么消息?”那老妪尝了一口月饼,似乎记起了什么,便放下手里的月饼缓缓问道。
“回奶奶话,萧世伯最近情绪不太稳定,萧大哥到现在还没有回来呢!”孙瑶儿细细的回答道。很是懂事的样子。
“唉,本来是想让你嫁给萧家那小子,用他的力量来帮你完成复国大业,可是这小子竟然会离家出走,唉、、、”那老妪闻言,小声的叹息道。
“奶奶,你也别伤怀了,我想,萧大哥在外不归,一定有他的难处吧!”孙瑶儿闻言,心里一阵的感慨。萧逸少,这个名字在她的心里,到底是什么样的感觉?是儿时玩伴,现在长大了,算得上是青梅竹马?但是,真正的感情里,似乎包含着一种互相被利用的价值!还是、、、、孙瑶儿想到这里,低下头,脸上稍稍有些感伤、、、
八月的日子,本来是个团圆的日子,可是,孙瑶儿想念着心里所思念的那个名字,默默地退出了奶奶的房门。闻着桂香,缓缓的想起童年的一幕幕。尽量将对那个人的思念无限延长、、、
远在千里之外的凤仙郡,在众人欢乐的笑声里,萧逸少缓缓离席,走出房门,望着江南那片繁华的天空里一阵的叹息。随手将自己的酒壶拿起来,抿了一口,又在地上撒了些酒水后,默然,回眸、、、、
南方边陲,十万大山里,他艰难的杀掉一条水桶粗的水蟒后,身上挂彩好几处,那张苍白的脸色,越发的苍白,十几天过去了,他们迷失在这一片茫茫的绿色中。此刻他正背靠着一株百年老树,喘着粗气!回首冷冷的望了一眼那群曾经如入无人之境的黑色秃鹰们,现在的他们也是狼狈之极。无奈,又回首向着天际望去,遮天蔽日的绿色:不见边缘,在这片不见边缘的绿色下面,隐藏着是未知的危险。随时,都有可能送命于此。十万大山,纵横十万多里,什么时候才能走出去?此刻,他似乎感受到生命的倒计时在一步步的临近!在向着那不远处的秦宁宇看去:那很是半长俊俏脸,阴晴不定,似乎在告诉人们:在他心里,又一个阴谋在缓缓形成!感受到无痕犀利眼光的秦宁宇,也抬起头迎上了无痕那一道噬魂的眼光!秦宁宇在无痕的眼光里,看到了嗜血的味道,看到了灵魂深处被冻结的心潮动荡!秦宁宇的脸色渐渐的稳定了些。还渐渐的好像露出了些无奈,些许的委屈,那张脸色,似乎告诉了无痕一个信息:带错路,并不是我的本意,我也是受害者!
缓缓的将目光收回来,闭上了眼睛,心里稍稍的稳定了下思绪,忽的,想起:去年的现在,我是在莲儿家里过的吧?莲儿,唉!那张绝世的容颜,无忧无虑的笑脸。可是,现在一切都已成为往事,再见,便当为陌生人吧!我是个杀手,她是个好女孩子,我那一夜决绝的转身,或许再也没有挽回的余地了!莲儿,今生永别了!他心头默默地想到此处,心头伤感难忍,脸上缓缓的显露出一抹苦涩。现在看着他,真的很是悲怆,满是忧郁的脸,本来就很冷的眼神,凑合成为一张历尽沧桑的容颜!当然,众人是不知道,他的心里到底有多少苦痛?忽的,又想起了大漠的一切:开朗大方的桑格拉。虔诚的桑托拉,和蔼的桑昆!这些生命里的过客,能否再见?桑格拉,大哥我还能在和你把酒言欢么?我已经伤了三妹的心,我和她怕是早已再没了缘分,可是二妹,我们还会有缘再见么?我也知道你对我的情义,可是,我怕我再伤了你的心,我便一生或许在没有什么可留恋的了、、
北国,刮起了风,呼呼地响着,似乎要将这一世的恩怨情仇,全部吹散一样、、、在中原和大漠接土的那片红色枫林后面三四里,那一家小店依旧在风里摇曳着、、、只是,再也不见了当时的一男一女,一中原男子,一大漠女子。不见了那店主老头、、岁月的年轮,不见痕迹!
再往北去,大漠里的牛羊,大漠里的绿洲,大漠里的沙狼、、、
大漠里,桑昆牙帐。依旧是前前后后,被侍卫兵所把守着。桑昆高坐主位上,和桑托拉在商量着什么。
偏牙帐里,一羌族女子,穿的要比其他女子鲜丽些。她手里把玩着古铜色的匕首,似乎在睹物思人。她便是桑格拉,无痕的二义妹。她现在心里想的不是别人,正是她喜欢的人,但是却逃婚而走的义兄无痕:无痕大哥,你现在在哪里呀,都快中秋了,去年的这个时候,我们快相遇了吧,今年中秋后,我们还会相遇吗?在你心里,我到底是什么样的位置呢?你为什么却又不辞而别呢?你知不知道我很喜欢你,你的心里难道没有一点位置是留给我的吗?、、原来,自从上次无痕离开大漠,是迫不得已的,无痕作为一个杀手,自然将身份隐藏的很深,他也是接受了嗜血王的命令去刺杀净空的,这不能怪他。桑格拉本来是要高高兴兴的嫁给无痕的,可是到后来却只是收到了无痕的那一份书简。为了我追回无痕,她自己也出来找了无痕好久,没有找到,他一气之下,将那份书简撕地粉碎。只剩下了那把七星匕,或许上面还残留有无痕的味道、、、
第二节计策
“父王,前些日子到晋朝的商议书被晋朝驳回,我们该如何?”大王牙帐里,桑拖拉说着,眉头稍皱。大王牙帐里,依旧似是去年之景,此刻桑昆正在和桑托拉计较着什么。仔细听起来,依稀能听的些:原来,前些日子,在那西晋王朝大殿上锁议论的羌族要求让出些土地的使书。便是桑昆部落所送去的。结果在大殿上。众臣几乎反叛,后来八王爷请出玉玺,才平息了一场风波!后来西晋王朝拒绝了桑昆的要求。
“唉!我本以为,西晋王朝最近几年朝政败落,没想到那晋王朝竟然是拒绝了我们的要求,可要是真的出兵的话,我们的兵力固然是赶不上西晋王朝,而如今,现在大漠里众部涣散,也是一盘散沙,想要集结更大的兵力是不可能的,我们该如何是好?”那桑昆大王一边踱着步子,一边分析着现在的南北朝政局势。
“父王,以我之见,最近这些年来,自从那西晋统一南方以后,就对我漠北各族仇视,都有所偏见个不同程度的欺压,像那鲜卑族人士、匈奴族人士等,而如今看来,我羌族早已分崩离析,想要聚义,很难成大事,但是那鲜卑族人士深居漠北之外,西晋对其侵害莫若我族和那匈奴族人士。所以那鲜卑族要出兵,怕是很难啊,只是,那匈奴族里西晋王朝之宫最近,其受害也最深,我想,那匈奴族早已对西晋是怨恨既深且久吧,要不我们便书写一书,尽量收拢我族,摒弃部落之嫌,与那匈奴族结友,共同出兵以击西晋。到那时,向那鲜卑族人士,岂可放过此次良机。如此一来,我三族便可携手。大事定成,父王以为如何?”那桑托拉闻听桑昆一言,思忖良久后,慢慢道来。
“这个嘛、、倒不失为一种办法,那西晋王朝自建朝一来,的确对我等漠北之族犹如对待奴隶一般。有多少我族人士都死于西晋的铁蹄之下,无奈,我族才被迫四散,成为四处游走的民族,苛捐杂税,使多少人白白的死于非命啊。眼下西晋王朝国力渐衰,真是我等报仇的好时机!只是,那匈奴族和鲜卑族,我们三族向来不相互相交,也在小地盘有些厮杀,他们岂可会轻易答应结友之说?”那桑昆细细的回味着桑托拉的话语,最后,忽的想到了些麻烦的事情,停下踱步,一脸忧心的望了望桑托拉。
“父王,这、、、除非父王舍得妹妹,必定会成!”那桑托拉闻言,眉头稍皱,忽的一下从座椅上站起来,迎上了桑昆的目光,似是下了一个好大的决定一样。
“你是说、、、”桑昆初闻此言,有些疑惑,但是瞬间,他目光凝聚,郑重的看向了桑托拉。
“、、、联姻!”桑托拉见桑昆靠近他,他也是知道事情的轻重,边靠近父亲耳前,郑重的说出了心里说想的!不错,便是和匈奴联姻,说出此话的桑托拉,像是稍稍的松了一口气:联姻,便是为了政治目的,不惜个人的幸福。如此残忍的办法,也是唯一能救羌族的办法啊,妹妹一辈子的幸福就要葬送了,怎么能不心痛,此计固然是桑托拉想出来的,但是作为哥哥,他岂能让自己的妹妹断送在他的手里,但是,为了整个羌族的命运,他只能这样做!
“这、、怕是不成啊,桑格拉,她怕是不同意啊!再说,桑格拉,她、、、、”说到此处,桑昆没有说下去,但是从他那有些不忍的神情来看。桑昆也是有些舍不得她就这么一个掌上明珠!说完后,他有些沮丧的一屁股坐回王位上,轻轻的摇着头。
“父王,唉!我也是舍不得妹妹,可是,现在只能这样了,妹妹一直是个通情理的人,我想,只要我们跟他说清楚的话。妹妹她或许会答应的!”那桑托拉见状,回头轻叹一声,但还是忍着心里的痛楚,将话说完了。
“唉,只能这样了,那、、、”桑昆无奈的点点头到,只是话说到一半,他没有说下去,因为在他的心里,他是不愿意将女儿嫁到那么远的地方去,女儿对他来说,是无可替代的,他自然也是舍不得自己的女儿,再说,他也知道自己的女儿心里想的自然是那个帮助自己平叛的无痕,现在难道要自己亲口对女儿说她的婚姻是政治婚姻吗?这岂不是要伤透了桑格拉的心?他固然是开不了口的!只能缓缓的看向了桑托拉。
“父王,这件事、、、唉!还是我去给妹妹说吧!她打我骂我也好,只要她答应,便是了!”桑托拉知道父亲为难。既然这个计策是自己想出来的,当然这个无情之人的角色,由自己来当了。只是妹妹,唉!在他心里,自然也是舍不得妹妹。这样想着,便转首走出了牙帐。
那桑昆见桑托拉走出牙帐外后,看着他消失的背影,他无奈的摇摇头,轻叹一声。心里默默的说声“桑格拉,原谅为父,为父对不起你呀。只是希望你能为全族人着想,为父便也知足了!”
第三节饭局
却说那桑托拉出的牙帐来,心里很不是滋味:如何能舍得妹妹?二十多年以来的亲情就这么断送了么?难道这就是身在帝王家的无奈么?可是那贫苦百姓却又为何?生在这时间,却为一生的生计所劳碌着。到头来,还不是被客死他乡的命运?唉!这世道?何时能太平啊?无奈的摇摇头,抬头向着那西坠的红日望去:一片萧瑟的景象,那残阳,红的如血,渐渐的,风呼呼的起来,那红日也褪去了鲜红,换上了惨白色。远处的绿洲外,沙丘缓缓浮动,尘沙被风吹动,弥漫在天与地的交界处。一片的混沌、、、、
“郡主,大王子和大王等你去一同去吃饭呢!”帐外一侍女疾走进牙帐来,对着桑格拉说道。
“好,知道了,你先去去吧!”桑格拉闻言,才缓缓的将思绪转回,默默的将那七星匕收起来,向那侍女说了一声道。
“是!”那侍女闻言,便退后闪出了牙帐。
“今天这是怎么了?哥哥和爹爹一同等我?无痕大哥走后,我没有找到他,自从那以后。他们也是很少管我。,我也很少出去,怎么今天他们、、、、算了。还是出去看看再说吧!”桑格拉在心里默默的揣测了一下。便起身向着王帐里走去、、、
到了王帐。王帐里早摆好的酒席,只是今天的特别丰盛。这或许就是今天的特别之处吧。桑格拉进来后,看着这些,有些疑惑:莫非有什么大事不成?
“大哥,父王,今天可有什么大事?”桑格拉疑惑的问道
“没、没事、、来,坐吧!”桑托拉闻言,默默的稍稍转身,掩藏下心里的伤怀。只是请桑格拉坐下来,那桑昆闻言,只是在对面轻轻的摇摇头,默不作声,那心里,如何能好受?
“噢、、”桑格拉闻言,依旧是痴痴地猜测着,缓缓的坐了下来。目光稍稍的一扫桌上的酒菜,原来都是她最爱吃的。看着对面的父亲一言不发,桑格拉预感:肯定有什么大事要发生,而且,这件事跟自己有关!
“来,吃菜,今天这些菜,可是大哥我亲自为你准备的,来尝尝看!”桑托拉见妹妹迟疑着不动桌上的饭菜。便猜透了妹妹的心思。为了缓解尴尬的局面,他指着桌上的酒菜,强忍下心酸,说笑道。
“嗯?不常见啊!哥,你什么时候知道我爱吃这些啊?”桑格拉见哥哥如此之说,更加肯定了有事情,只是现在哥哥和父亲不想说,她也没有在多问,只是,看着桌上的酒菜打趣的问着桑托拉。
“看你说的,二十年来,我们在一起长大,哥如何不知道你爱吃什么?”桑托拉看着妹妹强忍出的笑容,心里更是伤痛,一说出二十年来这几个字,更像是针扎一般的痛彻心扉。看着妹妹那豁然的性格,桑托拉心里隐隐的在滴着血!
“也对啊,那我就不客气啦!”桑格拉闻听此言,嘴角泛起一丝微笑,说着便望了一眼桑托拉和桑昆后便开始动手了。
“呵呵,吃吧!”桑托拉见妹妹嘴角泛起的微笑,他的心里又像是受到重击一样,脸上难得的忍出了一丝儿笑意。可那笑里,隐藏着无比的痛楚!
“奇怪,明明就有事情,却不说,唉、、、搞得我连吃饭,都吃不好、、、真是的!”桑格拉在心里嘀咕了一声,看着对面的两个人,一边揣测着,一边嚼着饭发起了呆!
“来,吃这个,这个好吃!”桑托拉知道自己等会儿就要对不起妹妹了,看着妹妹那发呆很是可爱的样子,他无奈的夹起一道菜,放进了桑格的碗里!
“哦,、谢谢哥啊”桑格拉被桑托拉的动作惊醒,回神痴痴地道。桑托拉见此,摇摇头,看着桑格拉。桑格拉好像又是陷入了沉思:一双筷子放在嘴角,一动不动。
“还有这个,这个也好吃,来,尝尝!”桑昆见桑格拉走神走的厉害,便又接着夹起一道菜,放进了桑格拉的碗里。又将沉思的桑格拉拉回神来。其实他见女儿如此,更是心痛,更加的疼爱女儿,但是,他又不忍心看着饭局就这样的僵下去。
“嗯,好,爹爹,谢谢你啊!”桑格拉见状,忙应声道。只是在心里嘀咕着“这两个人怎么了,怎么今天对我这么好?”想归想,但现在只能好好的吃饭了、、、
第四节天命
天色渐渐的暗下来,那场令人心不安的饭局早已结束了。桑托拉出的牙帐来,他本来是要去给妹妹说联姻的事情的。可是那毕竟是自己想出来的法子,而要用在自己最亲爱的人的身上,当然是有些不忍。他出来抬头下意识的向那西边的天空望去。只留下最后唯美的一幅画面:在那遥远不知名处。西坠的红日,残红如血色一般,远处的山,近处的沙丘微微浮动着,渐渐的起了些风丝。那山和沙丘便慢慢模糊了些,原来是风将沙尘吹将起来,弥漫于与天和地之间,那残阳恍惚间也是变得惨白惨白的。没有了些生气、、这一幕在大漠是很常见的景色,可是今天的这道景象似乎看起来更是萧瑟的紧。更让人感到了些凄凉和悲壮。桑托拉看着这些,默默的回首,又抬头向着深墨色的苍穹望去:“苍天啊,难道真的要这么做吗?妹妹啊,你知道你身上的责任有多大么?哥哥也是舍不得你,可是,谁要我们生在了帝王家呢?这或许就是命吧!我们帝王家,便如此无奈,那天下的百姓他们一生劳碌却是为了什么呢?”他在心里这样仰叹了一下。只是,苍穹无语,大地萧瑟!
他回过神来,向着桑格拉的牙帐望去,灯还亮着,他想桑格拉还没睡吧,便一边想着该如何开口,一边慢慢向着桑格拉的牙帐走去。“该如何开口呢?她是我的妹妹,我岂忍心看着妹妹伤心?可是为了这些受苦的族人,妹妹,你应该理解哥哥的苦心吧?”就这样低着头边走边想。都不知已经走到了桑格拉的牙帐门口了。
“哥,你怎么来了,我正要找你呢!”忽的,桑格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桑托拉一怔,猛抬头,见桑格拉正一脸郑重的看着他。
“呃。是妹妹啊!”他一看到是妹妹,心里就是咯噔的一下。收拾了些伤痛,看着妹妹桑格拉。
“找我?你,你找我有什么事情么?”桑托拉闻言,心里有事一阵颤动,“妹妹一向豁然,莫非她已经知晓此事?”
“我知道你们必定有什么事情,哥,你就直说吧!桑格拉豁然的说道。
“妹妹、、如果有一天,哥做了什么对不起你的事情,希望你不要嫉恨与我!哥也是不得已而已、、、、我来,正是为了此事!”他见桑格拉如此豁达,心里的痛更是难耐,稍稍转首,隐藏了些悲伤,这才转过来,双手搭在了桑格拉的肩膀上。郑重的向着桑格拉说道。那桑格拉闻听哥哥上言。心里一惊。殷切的望着桑托拉那捎带着威严的脸。那张和她儿时一起长大玩大的脸上,隐带着些内疚和伤痛。
“到底是什么事情嘛?”桑格拉看着哥哥似乎要比以前任何时候都认真,心里更加的不安,直接问道。
“哥哥,我、我想让你嫁到远方匈奴族去!”桑托拉强忍住心头的内疚和心痛,一口气望着桑格拉说了出来。
“什么?你怎么能这样做,你是我哥啊、、”桑格拉一听,忽的心头暴颤,大声的冲着桑托拉喊道。
“妹妹,你听我说!”桑托拉早知道妹妹会这样,他使劲的摇了一下桑格拉的肩膀,好让桑格拉镇定下来。桑格拉忽的感觉到肩头一下刺痛,哥哥的一下,竟然使出来这么大的劲,“他这是怎么了,以前根本不会这样啊!”桑格拉被桑托拉一摇,痛醒了几分,便一脸茫然的看着桑托拉。
“我自然是舍不得妹妹你,可是,你看我族现在早已分崩离析,举兵不起。唯有和那远方匈奴结友,才能共成大事。才能让我族和众族人不再受那西晋王朝的侵害,压迫啊,想来我族人和那匈奴族人都早已恨那晋王朝很深,要是共同出兵,必定能报了哪民族之恨,还众民百姓一个太平之世,这便是我们生于帝王之家的责任!这是天命!我们、、无法改变啊!妹妹,我们也是舍不得你啊,可是为了这天下的苍生,我只希望你能明白个中道理,不要嫉恨我们便是了!”桑托拉一脸心痛的看着妹妹。
“原来是这样啊,可是,可是你们这样做也太自私了,你们是要断送了我一生的幸福嘛!”桑格拉一听,似乎是听进了几分桑托拉的话。可是仔细一想,这样一来,她心里早已装下了一个无痕,怎么可以作他人之妻?心里不禁一酸,眼边泛起了些水雾,形似哭喊道。
“我也知道,这样对你很是残忍,可是,这流亡的百姓,他们的苦,远比我们帝王之家所受之苦。想那百姓尚且可为了儿女之情,父子之意可以放弃享福之机,甚至是生存之机。我等与之相比,乃显惭愧啊!”桑托拉缓缓的看着妹妹的情绪有些稳定下来了,便将打在妹妹肩膀上的手放了下来,慢慢的向妹妹诉说着那些穷苦百姓的苦!心里只是希望妹妹能深明大义。
“既然是这样,那我也无话可说了,唉!谁要我生在帝王之家呢!”桑格拉看着哥哥,听着哥哥那些心怀莽苍的伟大胸怀,脑海中不由得闪出一幕幕那些族人受害的迫境:百姓流离失所,父子相叛,儿女相离,战争带给了众人的痛苦,灾害给人的苦难、、、种种令人心痛的画面在脑中一番番的演化着、她不觉已早流出了些泪花。强忍下心里的心酸痛楚,茫然若失的说道。
“妹妹,我,知道你会答应的,你真是一个达理的姑娘!”桑托拉闻听桑格拉一言,心里有几分高兴,却掺杂几分不忍、心痛、那张脸上的表情,多么的矛盾,多么的自然而统一?这就是他此刻的心情?桑托拉缓缓的将桑格拉揽入自己的怀里,无尽的将自己对自己妹妹的疼爱释放出来、、、、
桑格拉感受着哥哥身上所放出了的兄妹之意,也渐渐的体会到了作为哥哥的心痛,于是她便暗暗心里作好了一个关于自己一生的决定、、、、
第五节迎立
话说那中秋已过数日,河阳城里,大是不如以前那样的繁华了。那惠帝驾崩后早已是数十来日了吧,河阳城内依旧是那样的宁默。没有了像以前那样的喧嚣。皇城里,大殿之上,现在还没有人来上朝来。惠帝驾崩后,朝中一片混乱。就连那些后宫的女眷,都有好几个十人陪着惠帝进了那黑暗的墓穴。为什么呢?那是不仅仅因为那群迂腐的“忠臣”,还因为女子一定要忠贞!三是因为,那是老祖宗留下来的祭奠方式,没有人愿意去改变:人祭!古代女子的忠贞,胜于生命,王者驾崩,女子死后也是要到阴曹继续侍候皇上的!再说,那朝中早已被八王爷所控,要逼死几个妇道人家也不是什么难事!
国库渐渐的亏空了,想来是那些个贪官污吏渐渐搜刮而导致的吧,或许有些人趁着这次的惠帝葬礼大大的捞了一笔吧!
自皇城以西四里之地,乃是一座府邸,走进一瞧,看的仔细,那府邸门上高挂“王爷府”三个镏金大字。不错,这里便是权倾朝野的八王爷的府邸。现在的王爷,已经和那太上皇差不多了,只是,他不愿意再想怎么样?夺权么?那是最笨的人才想出来的:因为一旦败露,则是名节都不保的,而且那到手的权利富贵都将化为乌有。而现在的他,其实权利和富贵都双双在手。岂不快活美哉?
只是那现在的惠帝已经驾崩,作为西晋的重臣!八王爷也是很苦恼啊。这惠帝驾崩之前,没有说是让谁来做下一任的皇上啊,这可难住了八王爷,他不想篡夺皇位,而现在就他一个皇室长辈,这该怎么办?此刻,他正坐在那书房的大厅上品着一杯贡茶。边品边苦恼着。
忽的,他似乎是想起了什么。
“五虎!”他放下手里的茶杯,叫了一声道。
“王爷,可有什么吩咐?”那五虎依旧是一身甲胄,要配利剑的走了进来,向着八王爷欠身问道。
“走,到那风雨阁去一趟,我有事情!”那八王爷见五虎进来,边想着芜湖话说到。
“是,王爷可还带上其他人?”那五虎闻言,知道八王爷的事情是什么,他也不多说,只是问了一声。
“算了!”那王爷闻听,只是说了一声便走出了书房,朝着后院走去,那五虎闻言,便急忙跟着八王爷走了上去、、、、、
皇城以西四里之地,乃是风雨阁的所在地,这个风雨阁,风风雨雨不倒,莺莺燕燕不散,花花草草不败。王孙公子该散的散,不散的继续寻着乐子。只是那前些的日子,惠帝驾崩后,这里的生意稍有些暗淡,但是现在来看,好像是依旧不影响生意。风雨阁今日又恢复到了往日的情景、、、
风雨阁的后院里,离那间幽之阁不远的房子里,梦里花一身懒散的躺在那卧榻上。好像是前面的客人对她没有设么吸引力一样。岂知她的心里又在想着些什么:真的不知道这八王爷心里是怎么想的,现在惠帝已经驾崩,按理说,他早就该行动了,怎么现在一点动静都没有呢?还有,我们合欢们又该如何,现在的合欢们实力也是渐渐的增强,我到底该不该和八王爷合作?、、、
“姐姐,姐姐,来客人咯!”忽的,门里闪进来一位很是妖艳的女子。仔细看起来,他便是那天和五虎统领玩闹过的女子,名字唤作嘤嘤。脸上妖艳之气下面,充满着浓重的阴气,淡黄色的衣着紧紧裹盖住她那柔美的身材!想来是那合欢们的重量级弟子,才有这般功力吧!她闪进门来,那嘤嘤的声音便在梦里花的耳旁升起。
“哪个个客人,值得妹妹你来?”那梦里花闻听一言,依旧是不慌不忙的从卧榻上起来问道。
“姐姐,是八爷来了!”那嘤嘤又是上前几步,一脸的郑重。忽的少了些妖媚之气。
“哦,是他来了?、、走,我们这就去!”那梦里花闻听是八爷来了,眼里少了些慵懒,缓缓的放射出些光来。迟疑了下,便起身说道。说完了便率先走将出去。那嘤嘤看着姐姐梦里花走出去的背影,眼里寒光尽放,说不出她心里在想这些什么!说不了,便消失于房间内、、、
“八爷今天怎么有时间来奴家这里呀?”那梦里花人未到,声先到,幽之阁门外,先飘出了梦里花的声音。那八王爷和五虎在幽之阁内,早就闻见了一股特有的香味:梦里花身上那令人迷失的香味!
“哈哈、、八爷我今天来是闻闻美人香的!”说话间,八爷站起身来,迎上了进门来的梦里花,很是粗鲁的将梦里花一揽。那梦里花的衣服稍稍下跌,胸前的一双美人峰尽显春光!八王爷低头一看,顿时*上升,狠狠的在那双峰上揉捏了一下。
“哎吆,王爷你讨厌啦,弄的奴家好痛哦!”那梦里花的嗲声在王爷的耳边响起,推开了王爷。一群人便这样半玩半宴的过了些时辰、、、、
酒过半巡,那梦里花和嘤嘤脸上有些微微泛红,王爷和五虎都还没有全醉。现在他们的事情才正式的开始。
“王爷,您说您此次来是闻奴家的体香,可是,现在您喝了这么多的酒,奴家闻不得酒味,您如何闻呀?呵呵、、”那梦里花调笑着问道。其实她只是想换个方式来问清楚王爷此次来的事由。
“哈哈哈、、这个好办,等王爷我洗个澡,在床上慢慢闻你的香,如何?哈哈哈、、、、”那王爷闻听一言,半似清楚,半似糊涂的说道。脸上充满了极其嚣张,及其龌龊的的表情。
“呵呵,王爷,你喝多了,怎么这般戏谑奴家?再不说,奴家就走了!”那梦里花闻言,脸上充满害羞之气。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其实,这些话,她听的多了去了。只是,现在不同往日,是有更重要的事情等着弄明白。
“其实,今天来,是有事情!”那王爷闻听此言,稍稍收敛了些嚣张之气,也清醒了些,原来王爷的酒醉之色,是装出来的。他整整神,示意在座的其他三人靠近些,这才缓缓说道“现在惠帝已经驾崩了,可是那惠帝临死之前,有没有遗诏,现在还不知道,就连那唯一的金刀侍卫也死掉了。现在该如何?”
“王爷,你说那金刀侍卫也死掉了?”梦里花一听金刀侍卫也死掉了的消息,似乎有些不相信!一脸的惊异之色。看着王爷。
“不错,那金刀侍卫不听话,王爷本来是要想从他的口里知道些消息,可是那家伙不识时局,被王爷所逼,自己自尽了!”那五虎闻听梦里花好像不相信的样子,便缓缓的道来。
“那王爷想怎么做?”那梦里花闻听此话,知道王爷并没有意思想要篡夺皇位,必定有他自己的想法,于是问道。
“我想新立君王,可是现在不知道该选谁,那惠帝的弟弟众多,王子也有几个,现在该怎么做?所以今天之事,便是来和你等商量那立王人选!”那八王爷郑重的说道。
“王爷,自古都是子承父爵!以我奴家之见,应当立惠帝之大王子为王!”那嘤嘤闻言,略一思忖,首先提议道。
“不好,那大王子年方二载,心智未开,如何听命于我等?”那八王爷闻言,眉头稍皱,否定了梦里花的决定!
“王爷,何不立那惠帝之弟永嘉王子如何?”梦里花稍稍一想,便觉得那永嘉可以,年龄适合,且为人懦弱,正适合当个傀儡皇上!
“恩。不错。这个永嘉,的确是最好的人选!”那八王爷一听梦里花的言辞,忽的眼光一亮,嘴里夸赞道。脸上尽放欢喜之色。
“只是,怕那些大臣有些不愿,本来是按照嘤嘤姑娘直言,子承父爵才是顺章啊!”五虎闻听那永嘉之人,但有转念一想,怕是朝中会有人不愿意承认永嘉王子!
“啪!”一声,王爷闻听此言,一拍桌子,一双怒目睁得铜圆。“哼哼,谁要是不承认那永嘉王子,就是不承认我八王爷,敢和我八王爷作对的。我绝对不会让他有好下场!”
“王爷,你先消消气,五虎统领说的也不是没有道理啊,你想想看,惠帝刚刚驾崩,那些曾对惠帝有些忠心的,绝对会对永嘉王子继位有些微辞的!”那梦里花见王爷暴怒,便对着王爷说道。
“属下多嘴,请王爷处罚!”五虎见王爷一听他的话,竟然暴怒,便识趣的做好奴才样!
“算了,咱们就这么定了,拥永嘉王子为王!”王爷听了梦里花的话,也消了些火,不再多言、、、、、、
翌日,一声晨钟打破了河阳城的安静,仔细一听,原来不是凡钟,是那皇城大殿外广场上的那一口警钟。不用说,只要那一口大钟一响,西晋王朝肯定是什么大事要发生了!果然今天对于西晋来说,是个新日子,也算是个好日子。那就是永嘉继位!
一大早的,那大钟的钟声便响彻了整个皇城之上,惊醒了几多还在美梦里的人!一个时辰以后,在黄尘周围的大大小小的官员正装依次络绎按班排次的走进了大殿上!
“这自从皇上驾崩以后,好久没上朝了,不知今天上朝,可有什么要事?”
“以我之见,可能是要立新帝吧!”
“不可能吧,那大王子才两岁,如何做的皇帝,把持朝政?”
“是啊,是啊、、、、”大殿上,重臣议论纷纷,只是不知今天的朝政由谁来持!
“八王爷到!”那大殿门外,依旧是那白面世侍官的声音响起。大殿内的忠臣一听,便静了下来,不敢再做任何议论。
“哎吆,各位同僚都到了啊,看来老夫是迟来了些,让众位久等了啊,哈哈哈、、、、、”那八王爷见忠臣都已经到齐,便脸上难得的挤出些笑容道。
“王爷客气,、、”那早已和八王爷勾结在一起的些大臣,露出了些猥亵的嘴脸。连忙陪上些笑脸谄媚道。
“既然各位都已经到了,奔王就直说吧。”那八王爷直接走到了忠臣之首前面站定,回首朝着忠臣说“我西晋王朝人丁单薄,现在啊,那惠帝已经西去,作为王叔的我,深感痛心啊!”说着,那八王爷捶胸道,一副很是心痛的样子,那脸上,明显的写着虚伪!“不过呢,国不可一日无君那。老夫作为皇室的子弟,也是痛心疾首。思想这么些时日,觉得应尽早该拥立新帝才是啊。各位以为如何呀?”那八王爷嘴里说着这些话,却便将眼光放下去横扫了大殿上的众人。
“八王爷果然乃一心只为我朝江山社稷着想,是为我等之楷模啊!”
“我等这些时日也是忧心忡忡,今日就以八王之意,早立心主,才彰显我朝之威啊”
“是啊,是啊、、、、”
那八王爷一句话说完,犀利的眼神往下一扫,忠臣都将个头低将下去,没有人敢于八王爷对视。个个都是大气不敢出。气氛稍稍有些紧张。可是少时,便有哪些摸着了八王爷脾气的开始拍起八王爷的马屁了。这一来。大殿上的气氛渐渐的有缓和了些。
“呵呵,多谢各位同僚,只是,我想请各位商议一下,那新帝的人选,谁最合适?”那八王爷现在好像很是受用哪些虚伪的话语一般,也不和那些人计较。只是稍作谦虚的问道。
“呵呵,八爷一心只为国事,今日才召见我等,怕是八爷心里早已想好了人选吧?呵呵!”那有些早已看不惯八爷行为的某些大臣,这样猜测的说道,口气中也是稍稍的带着些不满的问道!但是脸上却是堆满了笑容。其实,那些人,早已看不惯八爷的所作所为,心里也知道在皇城里有些消失的大臣,全都是八爷所为,只是,八爷的权利越来越重,他们也只是敢怒不敢言而已!
“哼哼!众位客气,我等同为我西晋之臣,当知上报国家之理,为社稷出力!我一人之意,岂可强加于众位同僚呢?”那八王爷闻听此言,话语里明显的充满着挑衅,他便心里气愤,冷哼两声道。
“王爷果然乃是贤忠之人那!”那些人闻听八王爷之言。气的却没有话说上。便只是愤愤的说了些碎话便不再做声了。
“王爷,今天既然是王爷诏来我等,那我等一切听从王爷之意!”忽的,旁边闪出了哪些猥亵的狗官们。一脸迎合上了八王爷那嚣张的气焰和心里。
“既然各位都这样说,那我倒是有一人选。便是那惠帝之弟:永嘉王子!众位以为如何?”那八王爷闻听此言,也心里大是喜悦,这些狗官们。也真的是太有颜色了,演戏这样好,好得像是排练过一般!简直太给他面子了,他决定了,要是此次立永嘉之事成了,便好好的赏赐这些个拍马溜须的狗官们!
“好好,想这永嘉太子乃是心地善良,宽厚仁慈,而且年龄也刚刚好啊!八王爷果然有慧眼识人之能啊!”那些狗官一听那永嘉,先是一呆,那些狗官们,虽是爱拍马屁,但也不傻:那永嘉太子,懦弱无能,胆小怕事,他如何会有帝王之气?不过,想那八王爷选定永嘉太子,必定有他的原因吧。算了,现在朝政都由八爷操持,八爷自是有他道理。我等又何必与八爷作对呢?便是处于这样的心理。那永嘉太子的懦弱无能,却被哪些个狗官说成了心底善良,宽厚仁慈!真不知他们的想象力竟会如此的了得,指鹿为马的能力,果然是高强的让人结舌!
“哈哈哈、、既然众位都以为永嘉太子果然有能力、那就这样定了吧!啊?呵呵,哈哈、、、!”那八王爷听着哪些狗官的话,倒让他有些佩服:懦弱无能,到他们的嘴里变成了善良仁慈!这简直也太、、、、哎,这便是人啊!人怎么可以卑鄙无耻到这种地步呢?看着哪些个脸上写满卑鄙的忠臣,王爷大小而去、、、、
翌日,只有八岁,一脸稚气的永嘉,被那忠臣拥上了皇帝之位。只是,他还被蒙在鼓里,为什么他一夜之间,便坐上了龙椅,当上了九五之尊,他还是依旧那样的懵懵懂懂。他不知道,在他这个皇位之后,又会隐藏着些什么阴谋?
附录:据历史记载,公元307年夏,西晋统治者晋惠帝昏庸无能,朝中忠臣互相压榨,奸臣当道,由老王爷和朝中重臣把持朝政,惠帝被迫交朝中大权,忧心而死,同年秋,只有七八岁的永嘉被拥立为王,年号晋怀帝,实为傀儡皇帝,代表老王爷和奸臣来发号施令!
第二十五章北大漠桑昆合计河阳城惠帝登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