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秦正刚醒来,就看到冥帝坐在边上喝茶。
下意识道:“师父,你什么时候来的,怎么不叫醒我!”
冥帝看着睡眼朦胧的秦正,淡淡道:“我刚从白衣他们那边过来!”
秦正听了后,起身到桌子边上,拿起一口茶漱口后,开口道:“因为昨晚的事情?”
冥帝开口道:“我是越来越看不透你了,你这阵子到底在琢磨什么?”
“旭日国这个踏板要开拓,神秘人的身份,我也想搞明白,这不,现在试探出来了,有人不想我走现在的路!”
秦正回答,冥帝出声道:“既然明知不是朋友,你还敢去见他!”
“有何不敢,二傻哥如今的境界怕是仙人之下无敌了,只要来找我的人是人,那想杀我,就得过他那一关!”
秦正淡然开口,冥帝严肃道:“你记住了,以后不要再这么冒失,你走的路,走错一步,万劫不复!”
秦正微笑道:“可明知道那么危险,您还不是陪我在走吗?说说吧,您都知道什么?”
冥帝美目微沉道:“我,二傻还有你,都记忆有缺,不过魏半仙的人找过我,让我劝你走神秘人给的路!”
“那你之前为何不说?”
秦正问出,冥帝沉默几秒后道:“以前我和魏半仙为你选的路,差点害死你,这让我十分的内疚,而你现在所想,超过我所知的范围,虽然知道魏半仙不会害你,但我能感觉到,他也受制于人!”
“而你的性格,是绝不会当人棋子的,横竖都是要闹翻,就凭借你的意愿走一回吧!”
听到这话,秦正问道:“就这么简单?”
“就这么简单,你还想知道什么?”
冥帝被质疑,语气中有着些许不满。
秦正手指敲击桌面,看着冥帝道:“我想知道您这阵子的消息都是怎么来的!”
冥帝刚要开口,秦正率先道:“我们的人都刚刚进入旭日国,人手不过两千,你是掉了五百人出去,但这五百人布置出去,到能得到一些有用消息,长则半年,短则几个月,绝不是你现在能传递消息的!”
闻声,冥帝冷声道:“你是在审问我吗?”
“徒儿不敢,师父您筹划多年,就算在此地有安排,也不奇怪,您不说肯定有您的道理,我只想问,您这些布置信的过吗?或者说,如今传递给你消息的人,你确定不会被神秘人那股势力所影响?”
秦正这话出,冥帝眼神微咪,她知道秦正是在试探她。
几秒后,冥帝缓缓道:“既然你想到了,那我也不瞒着你,确实有人在给我传递消息,你尽管放心,这个人绝对信的过!”
“成,有您这句话就够了,因为我信您,接下来,怕是要不安生了,所以,您得多操劳了!”
秦正说完,冥帝出声道:“你和村上青谈好了?”
“他啊,就像我手中这杯茶,我想喝就喝,因为这是他和旭日皇室唯一翻盘的机会!”
秦正话落,冥帝皱眉道;“你就凭借自己看了这些书,还有我给你的消息,就敢如此断定?”
下一秒,秦正却是摇头道:“您错了,外物只能用来分析,让我下如此断定的,是人心,不做将军的士兵,不是好士兵,无权的掌权者,就是一个傀儡,只要他是人,就会有野心,有私心,更不想被人操控,我是如此,那旭日国主也是一样!”
很明显,秦正的话里有话,冥帝却不上套,直接问道:“你有野心吗?”
秦正心中暗骂一句老狐狸,刚才自己那番话意思很明显了,那就是我看破了你们的伎俩,最好坦白招来,别让我自己去猜,我不想被利用。
可冥帝直接假装不知道,借着话反问了一句。
秦正顿时道:“当然有!”
“放弃大秦帝位,九洲人皇之尊,明明给了你帝王路,你非要走江湖路,你告诉我,你这叫有野心?”
冥帝一口气说出,显然,对于秦正如今的选择,十分不满!
秦正这时候走到冥帝面前,四目相视,严肃道:“秦帝,人皇,那都在局内,我的野心,是跳脱局外,与真正的执棋者对弈!”
“您呢,也不用再旁敲侧击我,我将话给您说的再透彻点,您和魏半仙,包括那个神秘人想让我走的路,绝对是不通的,先秦人皇,没走过吗?”
秦正这话出,冥帝心一沉道:“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是不知道,还是不想承认,荒古,上古,太古,先秦这些纪元太久远了,大多的真相都是被一些所操控,但真相总有大白的一天,先秦为何因为什么覆灭,也一定会有完全弄清楚的一天!”
秦正嘴角上扬,冥帝看到这里,沉声道:“你诈我?”
“我只是要知道真相,师父,也许在您认为这是为我好,但这只是您认为而已!”
这番话落,冥帝也直接,不装了,看着秦正道:“若你不是那么冲动,动不动就让自己一身修为尽失,而且还走一些歪路,你早就能知道一些真相了!”
“至于现在的你,还不配!“
说完,冥帝起身离开屋子,秦正听着话,没有丝毫不悦,喝了一口茶,喃喃道:“这老娘们,不好糊弄啊,难缠!”
话说间,裴莺绣走了进来,看着秦正道:“夫君,你跟师父说了什么,她怎么气冲冲就了!”
秦正摆手道:“没事,你们女人每个月都会有这么几天!”
秦正说着,裴莺绣一开始还没反应过来,随后道:“你就不怕她揍你啊!”
“她敢?我现在可不抗揍,一个不小心我残了,我就让她来伺候我!”
秦正话音刚落,房间的门瞬间四分五裂,裴莺绣下意识挡在秦正身前,而秦正也是一个哆嗦。
紧随着一道炁音在屋内响起。
“口不择言,目无尊长,罚你绕村子跑十圈,少一步,我点你的痛穴,让你痛三天!”
裴莺绣听到声音,就要求情,冥帝的声音再次响起。
“谁都不准求情,越来越放肆了!”
秦正本来还想硬气一下,一颗石子直接从外而入,打在了一个穴道上,那钻心的痛瞬间袭来,秦正没有任何抵抗,直接道:“我,我跑,我跑!”
紧随着又一枚石子进屋,解开了秦正的穴道,就这么几秒,秦正已经额头出汗,可见那疼痛是多么的剧烈。
刚要张嘴骂几句,裴莺绣捂住了他的嘴,小声道:“夫君,您可别再惹师父生气了,她是真说的出,做的到!”
“要不是我内炁全失,何以受此苦!”
秦正说归说,还是起身往外走了,这娘们,她是真得罪不起。
第四百八十六章 得罪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