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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3章 日本兵自述1

   日军侵华的整个过程,特别是像无辜地戮杀中国百姓这样的事,当时的日本军方和政府有相当严格的纪律,不经过军方和官方的审查,绝对不能将在中国的所作所为讲给家人和亲友听,更不能写文章。
   这一场战争最糟糕的不是被烧掉的建筑和被摧毁的家园,而是男人永远不会再回来,而妇女终生都要伴随羞辱带给她们的身心的痛苦和伤害。男人被带走杀害和妇女在恐怖中倖存下来变成惊弓之鸟,哪件事能更令人悲伤。
   侵华日军第十六师团第三十三联队第一大队的田中士兵写的日记记述著。
   一月二十日,分队的人终于带女人来了,她哭著说:“家里有婴儿,让我回去吧。”我们虽然没有父母的慈爱心,但觉得她很可怜,某某、某某傢伙对她做了好事。
   一月二十二日,又有一个姑娘被拉进来了,吵闹了一个晚上睡不著觉。
   秋山源治说:“想要饭吃,就用身体来换。”
   我们在难民区发现了姑娘,刚开始是闯进房子里搜查,一旦发现女人就上。
   攻陷后过了十到十五天,我去了难民区,到了那里,我就说“用剩饭交换身体。”当时我是连锅端著去的,所以跟女人说跟这个交换,女人说把那剩饭给她。
   鬼头久二说:“发现是女人便就上了。”
   扫荡的时候是挨家挨户进行搜查,如发现女孩子,当场就给上了。女孩子们大概都躲在床下或窗帘后边,被发现的时候,不知是害怕还是什么原因,反正没有什么反抗。
   因为没有受到宪兵队的阻止,所以可以随便上,没有限制。女人们脸上都涂著墨水之类,想不起来自己究竟上了多少女人,只有一件事有印象,那是抓到逃跑的母女俩时,母亲说女儿还小,所以求我们只对自己来,我说了句“笨蛋”,把母亲推开了。
   当时自己也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会死,所以趁著还活著的时候干自己想干的事情,这跟天皇的命令没有关係,这成了理所当然的事。
   有的女人自己从难民区走出来,用自己的身子交换大米。米是我们自己吃的大米,一回给装满一隻袜子的量。如果被宪兵队抓住的话比较麻烦,所以就杀死了女人,我只在扫荡时进城的时候,杀过人。
   井户直次郎说:“扫荡时的主要兴趣就是上中国女人。”
   南京陷落后过了两天,打开屋里的衣箱盖时,发现里面藏著年轻的媳妇。因为她是缠足,所以逃不快,就抓住了,上完后,对方虽然说了不要,但还是对准她的胸口开枪杀死了。这是一种默契,如果宪兵队来了,事情败露的话要算作罪行的,所以给杀掉了,大家都知道这个道理,所以上完就杀掉了。
   过了好长的一段时间,治安有所好转,宪兵队让部队所有的士兵排成一排,把受到羞辱的中国妇女带了过来,让她们指出是谁干的。跟平时不一样,这一次不算有罪,十个人里竟然有九个人有做过。
   对城里女人藏身的地方也是了若指掌,年轻的年纪大一点的都上过。如果被发现的话会惹来麻烦,所以就杀掉了。
   还去过只收容女人的难民区,在屋里指手画脚地任意挑选。跟我同一个部队的,被中国的败兵打了头部。士兵是一边说:“死了,死了。”,一边把女人带出来,女的也害怕被杀,所以立刻答应了。脸上虽然涂著锅底的灰,但是马上可以看出来是女的,每天净抓女人,虽然也害怕,但有意思的事情更多。
   东征雄说:“即使饿著肚子,一看到女人就来精神了。”
   当时我二十五岁。从神户港出航,叫利根川丸的船上装载著一千人左右的士兵到达了南京。从那儿开始,参加了大别山和汉口战役,在我前面的士兵都参加过南京进攻战。听说过九师团的杀人,是让中国人往栈桥上跑,他们从后面开枪打死的。
   在中国,根据队长的命令,为了给国内来的人壮胆,用刺刀刺死过捆绑著的中国俘虏。中国人发出了惨叫声。闯入老百姓的家里,只要见到好一点的东西,不管是什么全部都偷回来,任凭你想干什么就可以干什么,想偷什么都可以。
   大家都把领章摘掉后去抢东西,肚子虽然饿得受不了,但只要看见女的就立刻来了精神,一把就把女人给抓起来了。部队里的所有人都干过,把女人打得半死不活的,有反抗的就打,乖乖的就可能不杀,不乖的女人就要杀掉。
   有战友战死了就产生了复仇心,想对中国人干出残酷的事。不知杀死了多少人,记得有一回用手枪杀死了一个女人,冲进了民宅让父母交出女儿,如果不交出来,就开枪打死。
   受惊吓的女儿蹦出来看个究竟,把她抓起来,大家一起来了,是六个人,最后女孩子好像死了。我没觉得可怜,认为要恨就恨你们是中国人。我一直认为日本是神的国家,所以想干什么都可以。
   大东亚战争的时候,在苏门答腊跟荷兰的妇女睡过觉。因为女人都饿著肚子,所以就用吃的食物去引诱她们。
   在中国,进村子之前,如果是进行抵抗过的村子,就放火烧掉,这是报复。杀死的中国人有十人到二十人,只有一个是开枪打死的,剩下的都是用刺刀刺死的。几乎死的都是男的,也有两三个女的,因为没有交出女的,所以给杀了。
   用刺刀刺很不容易死,一刀下去也死不了人,有的刺两刀也不死,过了一个小时左右还在噗噗地吐著血沫。对于杀人没当回事,不是我一个人杀,而是大家都在杀。
   大家都很年轻,都很想要女人,最大的愿望就是喝一口国内的水,抱一抱国内的女人。中国的女人身上发出的味儿不一样,台湾有台湾的味儿,朝鲜有朝鲜的味儿,可能是吃的东西不一样吧?
   第一线部队就是这样的,第一线部队是无情的部队,说是去讨伐,其实是去抓女人。因为讨伐往往是突然袭击,所以女人来不及跑掉,抓起来比较容易。当时的目标就是这个,我对老人和小孩子没有动过手,我只对年轻的女孩有兴趣。
   田所耕太说:“把女人抓到驻屯地,由分队养起来再……”
   南京郊外开始出现了慰安所,是用玉米皮编的小草屋,窄得只能放一张床。女孩子有十五六个人,都是朝鲜女孩,士兵都站在外边排队等著。我因为是下级军官,所以等士兵们走了以后才去的,价格是一日元五十钱到二日元左右。
   在分队里训练的时候是把女人抓到驻屯地,分队养起来,待一两个星期就给放了,再去抓替补的过来。去寺庙里的话女孩有很多,因为寺庙大,所以周围的女孩子都逃到寺庙里避难。普通老百姓的家里也有,只要毁坏二楼,就会发现藏在那里的女孩,女孩藏在二楼稻草堆里,由父母每天给她们送饭。
   带来三个左右的女孩子,供住供吃,玩腻了就给换掉。刚开始姑娘们只是哭,但是给她们饭吃就没事了。行军时,只要发现女人就上,把背囊放在旁边,就地上了。有年轻的,也有五十岁左右的,都是农家妇女。
   进军的时候自己心情会变得很粗暴,玩了五十个女人以上。现在想起来简直不是人干的事情,自己也不知道是死是活,成了真正的畜生。上司们不会注意你的,因为他们自己也在干。也没有宪兵来,在中国的时候一次也没有见过宪兵,至于玩完了给杀掉的事情,我们是没有干过,而且也没有听说过,所以不知道有没有那种情况。
   但是在上海和南京经常可以看见女人的尸体,在中国北部也见过,是光著身子的。在进攻南京和徐州的时候,因为忙于战斗,所以没有时间。那时候最要紧的是吃,每天只是拼命地去找鸡蛋和鸡。
   三木本一平说:“以抓龟的方式决定顺序。”
   在南京因为閒著没事干,就玩女孩子,部队的士兵们随便出去玩女人的事情,其实军官是知道的,但什么也不说,等于是默认了。男人嘛,有一年半载没有跟女人睡觉,是憋不住的,如果是男人的话,那是理所当然的事情,是男人的话总想跟女人睡觉。
   闯进民宅,到处都有女人藏著,有藏在家里的,也有藏在稻田里的,几乎所有的女人脸上都用锅灰把脸涂得很黑。中国的女人因为不洗澡,所以很脏,但像住在南京那样的都市里的女孩,很多是弄得挺干净漂亮的。
   只要说一句“给看看!”,几乎所有的女人都老老实实地把衣服捲起来,露出来让我们看的。在掛著国际红十字旗的地方,很多南京的女孩子都逃进了那里。街上没有女孩子,所以搜查女孩是在到郊外进行扫荡的时候抓的,在稀稀拉拉地连接在一起的村落里干了坏事。
   找姑娘是以分队为一个单位几个人成伙一起去的。只要抓到了女孩,分队的几个人就上前按倒,以抓龟的方式决定顺序。如果抓到第一的话,要把姑娘脸上涂的灰给擦干净,五六个人轮流按著,姑娘已经口吐白沫了,士兵们是如饥似渴,女孩子怕被杀死,所以全身直打哆嗦。
   在南京两三个人一伙去找姑娘的时候,房子里躲著一个穿著漂亮的中国衣服、像是高官的夫人似的女人。我们对她说“给看看!”,她害怕被杀死吧,丝毫没有抵抗,老老实实地把衣服下摆拉上去。事情结束后,因为让我们很舒服,我们还向那个夫人说了声“谢谢!”,握手道别了。士兵们都很年轻,想到明天可能死掉,就更加急切地想和女人睡觉,抱女人是谁都愿意的事情。
   拉来十九、二十岁的姑娘的时候,他们的父母就跟过来,把头磕到地面上,做出求我们放过女儿的样子。但求也没有用,因为士兵们都是如饥似渴,没有一个人会听他们的。
   三五个人按住还没有跟男人睡过的女孩,那女孩当即就昏过去,嘴上直吐白沫。全日本的士兵都做过这种事,只看你说不说出来罢了,因为是男人嘛,分队里如果有十个人,就有十个人做过。战争拖得越长就越想要女人,别的部队也是一样的,只要是男人都是一样的。
   大田俊夫说:“抓来做豆腐的,让他找美女。”
   一般的女孩子不听从我们的话,只要反抗就收拾掉,如果碰到有力气反抗的,也给杀掉,也有不杀死的,而是让她们扛行李,再带到别的地方去。队长发现了,也只是轻描淡写说一句“不要干坏事啦!”队长也是男的,所以知道部下们在干什么,也不会去追究的。
   做饭也使用中国人,我们一个分队抓的中国人是一男二女,让他们烧饭、洗衣服,倒是抓了能做事的中国人。男的是做豆腐的,刚抓住时他很害怕,全身直打哆嗦,拼命地求我们说“饶我一条命吧!”,还在纸上写了“饶我一条命”,看上去有点儿学问。我们觉得这个男的可以用,就给他发了写著“公用”字样的臂章,留在分队里使唤了。
   做豆腐的带路带得很好,因此可以偷来好多肉和鸡、毛毯及短裤等东西。因为他是做买卖的,所以对街里是了若指掌,加上有日军的臂章,所以不停地偷来手錶和肉的,别的分队都很羡慕我们的分队,他还带来做豆腐的锅给我们烧饭。
   我们在纸上写了“美女”二个字,交给做豆腐的,用手势命令他去带来。男的马上说“挺好,挺好的。”就出去了。挺好就是好的意思,说女孩子挺好是漂亮的意思。
   他去了难民区,很快就带过来两个漂亮的女孩子,是穿裙子的女子学校的学生。给她们每人一间房子,白天让她们洗衣服,晚上当然不放她们回去,我们都很年轻,那也是理所当然的事情。
   分队在南京是十来个,两个女孩子足够玩了,但放在我们的部队里,关起来不让她们出去,外边到处都是日本兵,她们也知道如果逃跑的话会被抓回来杀死,所以不会逃。
   我同做豆腐的一起去绸布店里扛来绸缎,做闪闪发亮的衣服给女孩们穿,让女孩子高兴,别的部队都很羡慕我们,也抓来女孩关起来。在南京找姑娘的时候,女孩子们都在脸上涂锅灰,涂得很黑,扮成了老人。但我们还是能辨认出是年轻人,因为是敌人的女人。
   我们是轻机枪队,所以分散行动,在步兵掩护下打枪,不打的话不行。一定要在别人先动手之前杀掉对方,想活著就得杀人,只要放开胆子去杀就有功劳,就可以得到勋章。死了就不行,活著就要儘量多杀对方。
   十三日,在扬子江边,步枪队一开枪,轻机枪也扫射起来了,只要谁说一句“下一批!”就把人排好打死。那时候我是以给战友报仇雪恨的心情扫射的,兴奋得连女人和孩子也杀。南京是敌人的首都,大家都很辛苦,许多战友战死了,所以看见活著的中国人就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