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海英文报纸报导侵华日军在南京集体大屠杀中写道:“南京城内无辜居民的尸体铺满了街道,靠江边的城门口,尸体堆积成山,高度高及一米,汽车和载重汽车来来往往在尸体上面走过。”
在日本的战犯之中,佐佐木到一是日军第十六师团第三十旅团的旅团长,他是南京大屠杀的主犯之一。佐佐木到一率领著部队进行了南京大屠杀,他所在部队是南京大屠杀中罪恶最大最兇残的部队之一。
三十五万名中国无辜的男女老少死于日军的屠刀之下,几十亿美元的财产遭到日军的破坏和掠夺。
随军记者小俁行男的报导:“在南京不强抱妇女的日本士兵几乎是没有。”
《每日新闻》社的记者铃木二郎说:“日军在城内扫荡残留的中国军人,如果捉到了军官,就绑在杨柳树上,教新兵射击及劈刺的方法当作活靶;中国士兵被捉了,就让他坐在坑前被砍头。”
两位杀人竞赛日军向井敏及野田岩两位少尉在入句容县城时分别杀死了无辜平民七十八和八十九人,当两位抵达南京城外紫金山时,已经分别杀至一百零五和一百零六人的数量,但是两人相约要杀到一百五十人为止。这两位杀人魔鬼的竞赛为东京报纸所赞扬,称他们为日本的勇士。但是杀人竞赛的主凶为田中军吉大尉,以他的宝刀砍死中国人三百多人,尚未为世人所周知。
来华侵略的日本军官都是杀人犯,极少有例外的。“当上了下士官,变成了拥有二十六名部下的骑兵分队长,而且是被允许佩带日本刀。佩有日本刀具有什么意义呢?变得想要杀人,有一个叫做试新刀的斩首项目。”
“在中国四年多,共杀死一百零六个中国人。凡是被派到中国战场的排长都必须当众,通常是在团长、营长和连长的面前,以战刀砍杀中国俘虏,否则便没有资格当作排长。”
最惊人的莫过于中岛今朝吾以中将师团长之尊,在南京当众以中国俘虏试刀,砍下了战俘两个人的头颅,他怂恿部下任意屠杀中国无辜百姓。派到中国战场的新兵需再经三个月的训练才能成为一个合格的士兵,最后的一个训练就是以刺刀刺死一个活的中国人。
日军以严格纪律、打骂、生活干扰、个人尊严的摧残,呆板的阶级制度造成了士兵们的无条件服从,使得下级士兵接受任何的命令,不仅来自上级发号施令者,士兵们更认为所有命令皆来自大日本帝国的最高统帅天皇本人。
日本人的残酷和轻生与日本的文化及封建制度密不可分,大和魂的思想灌输了每一个士兵,培养他们的使命感为大和民族的自负感。中国受帝国主义数十年的凌辱,尤其是甲午战争,使得日本人对中国人普遍的轻视。在南京大屠杀中,很多日军官兵称中国人为清国奴,任意的杀戮。
南京大屠杀不仅是二十世纪中国历史上最可怕最悲惨的事件之一,《纽约时报》还将它列为现代战争中最残忍的事件。日本军队攻入了中国首都南京,开始了为期六周的血屠,大约有三十五万中国居民被屠杀。
在这六周血屠的过程中,有被阉割的和尚,不计其数的砍头,同类的相食,被活埋或被活活烧死的人们,绞刑队花样百出的处决,被生煮的孩子,撕咬死尸的狗群,遭到强抱的未发育成熟的女孩。
一个日本士兵杀死了一个年迈的中国和尚,当和尚跪下,士兵举起枪时,整个画面冻结了,然后伴随著是一声的枪响。
一位抱著失去生命婴孩的母亲,她仰望苍天欲哭无泪,步履蹣跚感到无助;还有一位老者,他抱著身体僵直的婴孩,漫无目的地向前行;最后是一个紧握双拳哭泣的孩子,在他旁边是已经失去生命的母亲,和在母亲怀中还含著奶但已经离开了这一个世界的弟弟,这一些令人揪心不已的场面,让人心里有一种被堵住失去的感觉。
他的名字叫做周纪穆,一九三七年十一月,他参加了抗日的南京保卫战,并担任卫生队分队队长,在那一段血雨腥风的日子他目睹了侵华日军对中国同胞的残害。
他日记里写著:“我从日本鬼子的刀口下幸运的逃生,时至今日,那些残暴的血腥场景我依然没齿难忘,我一直不愿意回想起那一些如噩梦般的日子。”
当时周纪穆带领的卫生队分队共有队员八人,他们的任务就是负责在南京保卫战中救护防守从光华门、中山门到太平门一带阵地的受伤军民任务,救护站就设于南京新街口。南京沦陷之后,他们在难民区的基督教医院里避难,亲眼目睹南京城里的尸横遍野,亲耳听到了下关区挹江门外密集的枪声和悽惨的喊叫声连成一片。
即使在难民区里,也一样是心惊胆战。在医院外的难民区里也有许多换了装的官兵,日军时不时成群结队地搜查难民区,凡是被查出脸额上有戴钢盔的印子,腰上有系过皮带的痕跡,手上有持过枪的老茧就当场处死。
日军在难民区的屠杀是空前绝后的,悽惨无比的,在难民区里日军的枪声从早到晚此起彼伏,不绝于耳,每次的枪声,都使大家闪过一阵战慄,又有一位同胞饮弹身亡了,下一个又该轮到谁呢?就这样战战兢兢地度过了一百四十多天。
“我们卫生分队八人有四人下落不明,只生还了四人。我亲眼目睹了南京在日寇刺刀枪炮下的腥风血雨,今天我写下了这一段经历,借以沉痛悼念那些牺牲在日寇屠刀下的几十万南京父老兄弟们,我们永远都不能忘记这一段血泪般的历史。”
第80章 南京大屠杀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