川岛在刘云樵的眼前当场的宽衣解带,露出美丽动人的上半身,摆出了撩人的姿态,刘云樵看见了立刻吓一跳,马上翻身不敢看。
“金小姐,你这样子做是有违礼教的,君子应该非礼勿视、非礼勿听、非礼勿言,我们两个人孤男寡女共处一室,你这样子做并不太好。”
川岛笑道:“是你叫我洗澡的,现在又不敢正眼看我,我已经光著身子站在你的背后,你就转过头来看看吧。”
其实此时川岛正是举起手枪对准著刘云樵的背后,只要刘云樵一翻身,川岛就会立刻的开枪。
刘云樵皱著眉头说:“不会的,为了金小姐冰晶玉节的身体与你的贞洁,我是绝对不会回头看你一眼的。”
川岛心里想:“这个人是一个正人君子?还是一个伪君子?”
川岛将手伸到刘云樵的前面,不停地撩动著,对刘云樵说:“你看我的手,细嫩雪白的手又白又嫩,难道你一点都不动心?难道你不想看我这动人的身体吗?”
刘云樵紧闭著眼睛,不敢多看一眼,大声地喊道:“金小姐,请不要这样子,我是绝对不会多看你一眼的,你若再这样子,我就立刻出去。”
川岛心里想:“眼前的这一个人真的是正人君子?看到自己的美色,居然丝毫也不动心?是他无能为力?还是自己不够魅力?”
川岛到了浴室,边泡澡边想著,真的很少遇到像刘云樵这样子的人,平常的男人总是咪咪眼的垂涎自己的身体,但是这一个刘云樵不会,他对自己一点兴趣都没有,难道自己变老了,变得没有魅力了。
川岛一走出浴室,看见刘云樵在舖床,心里想:“他是什么正人君子?天下男人都一般黑。”川岛背后暗藏著手枪,她想对刘云樵不利。
“你在干什么?你舖床想要干什么?”
刘云樵说:“金小姐,你千万别误会,外面的大雨下得不停,我看你一时是难以回家,不如就睡我家,你睡床上,我睡地板就可以。”
突然间川岛心中倍受感动,从来没有人对她这么好,更何况他是一个不认识的陌生人。川岛从小就是一个满族的格格,她是清王室肃亲王善耆的十四女,四岁时满清灭亡,川岛因此变成了平民,六岁时被过继给父亲的盟兄,日本浪人川岛浪速,后来随著养父东渡到日本改名为川岛芳子。川岛她的童年是非常的不快乐的,她的生活过得非常的艰苦,从小被训练成为杀手,只要不服从命令,就是换来一顿的挨打,她的童年是黑暗的,导致她对所有人的不信任。
川岛心想:这一个人是真心的对她好,对于陌生人的她,他居然可以毫无戒心地对她好,更何况自己刚才还想要杀他。在川岛的心中,突然间有一丝感动产生,她的心灵再度地开啟对人的信任。
川岛倒在床上,心中不停地悸动著,这是什么样的感觉?为什么自己的心不停的在抽动著?感动的眼泪就好像快要流下来了。
刘云樵将身家唯一的棉被留给川岛盖,这么寒冷的天气,单身睡在冰冷地板上的他,身体不停地发抖著,直打寒唆。川岛转身,看见刘云樵冷的发抖,川岛于心不忍。
她对刘云樵说:“天气这么的寒冷,你睡在冰冷的地板上,你会冻坏的,你就上来跟我一起睡吧,盖在同一张的被子里会比较温暖的。”
刘云樵害羞地说:“可是……男女授受不亲……”
“我相信你的为人,我相信你不会对我做出逾矩的事情。”
刘云樵冷得受不了,于是上床与川岛盖同一张被子,他感觉到棉被的里面真的好温暖。像这样的夜里,刘云樵怎么能睡得著?有一位美女就睡在旁边,不禁让刘云樵心中产生悸动,他感到害怕,转过身来背对著川岛,整个身体不停地在颤抖。
此时川岛的情况也好不到哪里,虽然不是第一次跟男人同被而枕,但是刘云樵给她有一种不同的感觉,那是一种很奇妙的感觉,让她完全不知所措。原本背对著他,翻过身来,看著刘云樵的背影,川岛心中想:这一个男人,为什么会让她有一种非常奇妙的感觉?川岛想伸手去触碰他,手伸到一半,却不敢触摸,她的心里产生了矛盾,川岛转过身,假装睡觉。
接著换刘云樵翻过身,看著眼前的女人,她真的长得好美好美,有一种奇妙的感觉在她心中泛生,刘云樵想伸手去触碰她,手伸到一半,竟不敢去触摸。
两个人的心中产生矛盾,不断地躺在床上,漫漫长夜,怎么能睡得著?不知过了多久,才睡著了……
到了半夜,川岛醒来了,她换回原来的衣服,她对刘云樵的身分仍然有些许不安心,她翻他桌子的抽屉,里面发现到有许多的勋章与政府文件。
川岛心想:“原来他是重庆政府的官员……”
“像这样子的政府官员,杀了一个是一个,重庆政府就少了一份力量。”川岛拿出手枪对准刘云樵的头部,她准备开枪,却一时心软扣不下板机。
“算了,杀了他,世间上就少了一个好人。”川岛收起了手枪,她爬出了窗户,快速的身影一跃就快速地离开远去。
在川岛走了之后,躺在床上的刘云樵突然间地张开眼睛,他的嘴里唸唸有词:“川岛芳子……”
第38章 同床共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