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现代言情> 歌舞青春>第32章耳鬓厮磨

第32章耳鬓厮磨

   黄经理定下来由尔仁出赛,尔仁喜笑颜开,但穆小茵在旁,还怕她不开心。谁知穆小茵自己倒实在忍不住,欢呼了起来:“解脱了,解脱了,哈哈哈。”
   黄经理看着穆小茵,再看看尔仁,苦笑着摇摇头。
   晚上,尔仁累的犹如虚脱了般躺在床上,一点也不想动。床边摆着共330元的一叠“大团结。”恬恬在一旁忙着用“热的快”烧开水,泡茶。
   他们刚刚回到宿舍。接近下班时,尔仁带着8、9个团员去帮狄科长装木材车,一直干了两个多小时。其他人还好,可是尔仁却从来没有干过这么重的活。但他是支部书记,又不能自己后退不干,咬着牙一直干到底,最后热的脱成了背心短裤来干。也正因为尔仁的身先士卒,这几个小伙子一个也没有叫苦。恬恬在一旁忙东忙西给他们递茶送水,尔仁叫她回去,就是不听。这不,回到宿舍,恬恬又跟到宿舍了。
   尔仁眼睛一直盯好了330元,自己身边还从来没有这么多钱啊!看样子,只要有脑筋、肯刻苦就可以来钱—只是,今天这样的苦,尔仁实在不想吃第二遍了。
   恬恬递过了茶,尔仁抿了一口,道:“谢谢。”
   恬恬做了个吃饭的手势。尔仁摇摇头,指指自己的心,又向恬恬挥挥手道:“你回去吃吧,我是实在吃不下了。”
   尔仁看着钱,咧开嘴笑了。他向恬恬指指那钱,又翘起大拇指指指恬恬,又指指自己,笑道:“我们有钱了,我们有钱了。”
   恬恬也笑了,凝视着尔仁,美丽的眼睛里分明满是又感动又心痛。
   转眼十月十五日就到了。珠算考试上午九点半在省会计学校进行。省会计学校在朱方市远郊桥头路,从南站去朱方火车站还要再转11路汽车。
   尔仁和恬恬一大早就出门了,8路车还好一点,可是到了朱方火车站,就发现人太多了。
   朱方是一座具有3500多年历史的中国历史文化名城,又是一座集港口、工贸、旅游于一体的新兴工贸、旅游城市。
   朱方扼南北要冲,得山水之胜,钟灵毓秀,代不乏才。历代文人墨客纷来寻幽探胜,寄情抒怀,耕耘风雅,播种斯文。其中有杜牧、范仲淹、王安石、苏轼、陆游、等才士名贤。王昌龄的“洛阳亲友如相问,一片冰心在玉壶”,王安石的“春风又绿江南岸,明月何时照我还”,杜牧的“青苔寺里无马迹,绿水桥边多酒楼”,范仲淹的“山分江色破,潮带海声来”,沈括的“楼台两岸水相连,江北江南镜里天”,萨都剌的“野人一过竹林寺,无数竹林生白烟”,无异把朱方描绘成了一幅幅活色生香的有声画、无声诗。
   朱方是全国著名的旅游城市,有北孤山、金银山、竹林寺、定慧寺、隆昌寺等景点,向以“天下第一江山”而名闻四方。
   金秋十月是朱方旅游的最好时期,今天又是星期天,11路车又正好经过北孤山、竹林寺、隆昌寺,人多也就不能理解。
   恬恬胆小,前面一趟11路车尔仁挤上去了,恬恬却没有挤上。尔仁没法,后面一趟11路车来时,只得在恬恬背后硬推着她才挤上了车。
   因为省会计学校是终点站,所以,尔仁推着恬恬直挤到车中央才停住。就这样,尔仁已经是满身臭汗了。
   车上来了一个异常精致漂亮的姑娘,人们纷纷扭头将目光向恬恬投去,甚至还有几个流里流气的小青年拼命向恬恬和尔仁这边挤过来。这几人挤到了恬恬身边,还乘着汽车的颠簸乘机将身体向恬恬紧靠过来,吓得恬恬花容失色,只得一手抓扶手,一手拢在胸前抵住。
   尔仁一看,气得够呛。可是你要说他们骚扰恬恬吧,又没有明显太过分的动作;可是要说他们规矩吧,又分明在恬恬身边挤来挤去“揩油。”
   尔仁恨得要命,一把搂过恬恬,让她面朝自己,然后带着恬恬奋力旋转换了一个位置,让她背对一位大婶,尔仁自己则背对那两个小青年,恬恬这才心定。
   可是这样一来,恬恬没有扶手可抓了,车子一颠,不是倒在尔仁怀里,就是挤在那大婶背上,那大婶已经回过头啰里八嗦了好几句了。
   恬恬脸一红,双手抓住尔仁的衣服,可是人挤人,前胸贴后背的,恬恬一下子就完全靠在了尔仁的怀里。尔仁喉头有点紧,默念几句“权宜之计”,腾出右手,索性把恬恬左手拉到自己的腰间,让她抱住,不要前俯后仰。
   恬恬身材高挑,正好与尔仁“耳鬓厮磨。”她羞涩地不敢看尔仁,虽然抱着尔仁,却努力拉开两人头与头的距离。
   曲线玲珑的美女在怀,少女的体香直向尔仁袭来。偏偏汽车驶出市区,更加颠簸,尔仁明显感觉到恬恬柔软胸部的巨大冲击。尔仁脸一热,身体某个部位不听话的直竖起来。
   恬恬抬起头,诧异地看着血气方刚的尔仁。尔仁大窘,真恨这个宝贝怎么现在出来“探头探脑。”尔仁尽量弓起身体,努力不与恬恬接触。可是人挤得简直没有一丝没有空隙,尔仁的努力没有起到任何作用。
   恬恬觉得被尔仁顶的难受,不知道那是什么东西,又不能言语,遂伸手摸了一下。尔仁的血一下子冲上脑上。天啊!还让不让人活了!今天这个丑可是出大了。尔仁难堪极了,扭过头,竭尽全力,弓起身,于事无补地尽量脱离与恬恬的身体接触。
   好在车到北孤山风景去了,人下了一半,总算解放了尔仁,慢慢地,尔仁才恢复了正常。
   到了省会计学校,尔仁把恬恬送到她专门的考场,又掏出写字本写了一张纸条给她(细心的尔仁为了方便与恬恬沟通,把废纸裁了两指宽的纸条,订成一本,作为写字本,与恬恬一人一本。)告诉她考完了不要走开。
   恬恬点点头,也写了一句话给他。尔仁一看恬恬写得是:“知道了。对了,你裤袋里放的是什么东西?恪的人难受的。”尔仁窘的满面通红,瞟了恬恬一眼,落荒而逃。
   恬恬看着尔仁的背影,呆在原地。今天余尔仁是怎么了,一再不自然、难为情的样子,不像原来的他啊?
   猛地恬恬醒悟过来了,精致的脸蛋一下红晕满布,她飞一般跑进考场,捂住脸蛋,砰砰的心久久不能平复。
   出了考场,尔仁很是兴奋,普通三级考试他铁定过了,题目一遍做完,还有好多时间复盘呢。
   到了恬恬的考场,她也已经老早出来了,只还是羞羞的,不敢看尔仁。尔仁见她还害羞,自己就会更窘。忙换个话题避羞,写字问她,考得怎么样。
   恬恬见问到考试,兴奋地用力冲尔仁点点头。尔仁大喜,又写到:“我们一直练下去,明年来考能手六级!”
   回家的路上,由于省会计学校是始发站,因此都是考试的学生,还好,两个人都有座,尔仁一颗心才放下来。
   到了火车站,尔仁想乘12点多的321次火车回金牛的,于是想送恬恬乘8路回家。可是恬恬偏不,说现在才11点多,要请尔仁吃饭的。
   “什么?请我吃饭?”尔仁惊讶地写到。
   “嗯,没有你,我这珠算还不能考呢。”恬恬眼光闪闪地看着尔仁。
   “那你陪我练,给我整理宿务,该我请你啊。”尔仁写到。确实恬恬不仅如此,还鼓励他,使他业务自学不致半途而废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