尔仁边亲着她,边在她耳边私语:“不怕!这个时候还有谁来!”
郑沁芸害怕地看看四周,周围只有密密的树林和花丛,万一有人来,这里也能首先发现。郑沁芸终于放下阻挡尔仁进一步动作的手。
尔仁抚摸着郑沁芸滚烫滚烫的身体……耳边传来郑沁芸低低的喘息声。
“知道我刚才问题的答案了吗?”尔仁忽然问。
“什么?”郑沁芸已经是云里雾里。
“就是老大、老三比胸肌啊。”尔仁说着,用力在她胸部摸了一把,“提示你一下,我们班有8个女生的。”
郑沁芸脸一下红了,用力捶了尔仁一下:“你下流!”
尔仁哈哈笑着,两个人紧紧楼在一起,疯狂地相互抚摸着。
过了一会,尔仁悄悄在郑沁芸耳边说了一句话。
“不行!这里不行!”郑沁芸抗拒着尔仁,“我怕的,这里不行!再说,再说,痛的!”
“好小芸,好小芸!这次绝对不会痛了,你放心吧。你摸摸看,我下面难过煞格了!”尔仁搂着郑沁芸,吻着她的秀发,低低地“蘑菇”道。
尔仁的性知识的获得就跟那个年代大多数男同学一样。高中么是互相传看手抄本;进了大学么,一伙伙去街边录像店看深夜毛片。在宿舍熄了灯,哥几个也常常吹女人的话题,其实,谁都没有经验。
上个月5号,117寝室的哥几个约好了翻墙去红星看录像,老四照例去了图书馆。尔仁没去,因为郑沁芸的论文要让尔仁润色一下。晚上郑沁芸来了117,先把尔仁的几件脏衣服洗好,然后,俩人依偎在床上看论文。看了没多久,尔仁的某个部位就犟头撅脑、蠢蠢欲动,郑沁芸也晕了头,一下子就给尔仁就地正法了。谁知,忙活了大半个小时,郑沁芸痛得厉害,尔仁自己居然也很疼,最要命的是他就没有发泄,更没有快感。就好像一只钢笔在钢笔套里捣了几下,怎么进去的,还是怎么出来。半晌,郑沁芸清醒过来,不敢再让尔仁纠缠下去。眼见床单上桃花片片,不,全都是捣烂了的桃花碎片,郑沁芸红着脸,一把就扯下床单,弯弯扭扭地逃了回去。
第二天见面,别说郑沁芸见到尔仁不好意思,就是尔仁自己也不好意思:自己怎么没跟录像上那些男人一样?还是自己没用?尔仁对自己说一定要找个机会,重新证明自己的雄风!
“你坏蛋你!你难受关我什么事?”她娇羞着打了尔仁一下。
尔仁无辜道:“谁叫你这么漂亮?谁叫你身材这么好?我可是血气方刚的男子汉呢!”
郑沁芸“噗哧”一笑:“哦,你欺负我,还是我的缘故啦?”
“那肯定是啊!”尔仁见郑沁芸默许,大喜。瞎七搭八地开始行动起来。
当尔仁排除千难万险,终于进入郑沁芸身体的时候。没有听见她像上次那样发出了痛苦的叫唤,只是感觉她的两只手紧紧地搂着自己的脖子。
尔仁却不敢操之过急,没有继续挺进中原,深入敌后,而是小心翼翼地就地休整,只是与郑沁芸紧紧相拥着热吻起来。
尔仁在郑沁芸耳边低低地问:“还痛么?”
郑沁芸没吭声,只是用滚烫的脸紧挨着尔仁的脸,过了好一会,才羞答答地说道:“还好的。”
这三个字对尔仁来说,犹如是下达战争打响的命令。尔仁再也没有了任何顾忌,脑海里只有两个字:“前进!前进!”
郑沁芸忽然感觉自己一下就变成了海上的一叶孤舟,一阵阵的海啸使得海上掀起了一个比一个更大的浪头,向她砸来,她想躲躲不掉,想退又不能,毫无控制能力,只能随着风浪的走势,巨浪的推动,一个劲地飞速向前漂,绝望的抓不着一根救命稻草。浪尖上的癫狂,让她惊恐,让她害怕,可是极速之中,又有着从未有过的愉悦和充实,有着缠绵欲死的快感。她索性放弃了想控制小舟的念头,冲吧,跟着巨浪前进吧,哪怕跟着一起毁灭!
尔仁就是制造着这阵阵海啸的“罪魁祸首”,他的体内宛如有着能量无限大的发动机,卷起一个又一个浪头,追逐着那一叶孤帆,试图将它砸倒。可是,顽强的小舟上仿佛有着世界上最优秀的舵手,躲过了一个比一个更危险的巨浪。尔仁发怒了,纠集起所有的能量、所有的动力,拼命地向孤舟压去,速度越来越快,所有的东西都飞速掠过,忽然海洋尽头变成了浩渺无垠、磅礴深远的巨大瀑布。尔仁低吼一声,听着耳边传来的一声尖叫和着孤舟像子弹一样冲出,被抛向从未抵达过的高空!
云开雾散,风平浪静。郑沁芸脸孔潮红地瘫软在尔仁怀里。尔仁爱恋地搂着她,疲态过后心里却是一阵阵狂喜,哈哈哈,我原来不是没用,我是真正的男子汉!原来做这事是这么个滋味啊,哈哈哈!
“你笑什么呢?”郑沁芸懒懒地、眼睛水汪汪地凝视着尔仁问。
尔仁一窒:“哦,我……”要命,这个话怎么可以跟她说!
“康康,你今天……我要是有什么,你可要负责!”郑沁芸靠在尔仁怀里,摸着他的耳朵,娇嗔道。
尔仁舒坦地“哈哈”一笑,“当然是我负责,其他人要想负责,我还要跟他急!”
闻言,郑沁芸也是“噗哧”一笑:“你就是喜欢瞎说八道。对了,你刚才笑什么呢?”
“没,没什么。”尔仁试图遮掩。
“你说不说,不说,我今后就不理你。”郑沁芸在尔仁怀里扭着,撒娇道。
“好好,我说!”尔仁已经有了主意,“我刚才忽然想到了一首唐诗,关于爱情的。原来,古人比我的胆子还大。”
“啊!”郑沁芸惊奇地看着尔仁,“你不会骗我吧?”
“我从来不骗人。呐,就是杜牧的《山行》。你自己背背看!”
郑沁芸威胁道:“啊?《山行》不是即兴咏景的诗么?”
“你先背背看瑟!”
郑沁芸狐疑地看着尔仁,迟疑了一下,还是背了起来:“远上寒山石径斜,白云生处有人家,停车坐……”郑沁芸背到这里,忽然醒悟过来,羞得红霞满天,双拳连着捶打着尔仁,“你坏蛋啊,你坏啊!”
尔仁呵呵笑着:“怎么不背下去?这哪是即兴咏景诗,根本是一首爱情诗作么。主人公有两个,一个哥哥,有钱、有车;一个妹妹,她漂亮,就算住在深山里,哥哥也不怕路远山陡,把她追到手。而且她更是个处女……”
郑沁芸扭着身,捂起耳朵:“不听,不听。你歪解,杜牧今天要是活过来,要给你活活气死!”
“哈哈哈。”尔仁大笑起来。忽然他一把又抱住郑沁芸,耳语道,“小芸,我又行了!”
“什么?”郑沁芸的眼睛瞪得简直比鸽蛋还大了,头摇得像拨浪鼓,“不行,不行。”
“哎呀,那你总不能让我在山上下不来吧?”尔仁可怜巴巴地说,其实他对自己的健壮满意着呢!
郑沁芸脸红着嘻嘻笑起来:“可是,可是……不要紧吧?”
尔仁一见有松动,连忙趁热打铁:“打什么紧,已经这样了,一次、两次又有什么关系。”说着,搂住郑沁芸,再次癫狂起来……
6月28日,是狂欢之夜、疯狂之夜、癫狂之夜,更使尔仁和郑沁芸的人生翻开了新的一页。
第6章爱情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