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场不止夏雨的手机失去作用,其他人也在同一时间手机同时故障,甚至连是他电子仪器,也在这时间故障失灵。过度的巧合,让在周遭人们心理笼罩上层阴影。
夏雨不喜欢这样过度的巧合,像是在為更大的事件拉开序幕。
陈綾打来的警告电话虽没有讲完,淡是可以推断出事很可能跟罗杰有关。夏雨身处闹区之中,罗杰应该不敢明目张胆出手把事情闹大。但现在的罗杰已经没有理智可言,无法用正常判断视之。
不安的感觉充斥著夏雨内心。為了避免牵扯到其他无辜,夏雨决定远离人群,寻找人烟鲜少之处躲藏。当夏雨要有所行动之时,视线所及突然染上艳丽鲜红。
「来不及了。」夏雨倒吸口气,呢喃道。
抹鲜红夏雨再熟悉不过。前些时候跟异变的罗杰几乎交手时,也是有相同的话面。
「这傢伙再想什麼?真得想把事情闹大!」眼见来不及闪避,夏雨只好冷静面对。
「这怎回事?」
「好可怕!」
「……」
恐惧不安在瀰漫慌乱的人群中。诡异的电子仪器同时失灵,已在人们心中种下恐惧,紧接而来诡异鲜红的出现,更是直接压垮最后理智。
恐惧像是传染病般,在人群之中蔓延。失去冷静的混乱人们发生骚动,挤压推挤想逃离诡异的红幕。
静立不动的夏雨,在慌乱奔跑的人群中成為最鲜明的目标。
无形波动在艷丽的红幕中扩散,受到波动影响人群全了停下,静止在最后一个动作上,像是被按下停止键的影片。静止不动人群,身体像是被吹气的气球不停膨胀,最终承受不住炸裂开。一个接著又一个,肉身不停炸裂。
眼前的景象让夏雨皱眉,竖起成结界避免四散的血肉喷到身上。血肉四溅的景像维持不到五分鐘,现场除了夏雨外,再无其他活著的生物。吵杂人声消逝,只剩下扑鼻而来令人噁心作呕的血腥之气。
脱离人体的血肉染红地面,现场犹如地狱一般。静止的空间,再最后一人炸裂之后,又再起变化。血肉像像是產生意识飘起,往夏雨所在之处空中聚集,凝聚成直径数十公尺的血球。
「很美丽吧。」罗杰的声音在空气中迴盪。
「没有。」无法苟同罗杰的言论,夏雨对於眼前一切只有噁心一感,再也没有其它感觉。
听见夏雨不认同的言论,罗杰发出诡异的低笑。笑声中,漂浮在空中的血球逐渐缩小,最后完全消失,只剩下中心处沾满鲜血的罗杰漂浮著。
混身沾满鲜血的罗杰,在吸收完血球之后,忆犹未尽的舌,闭起眼睛像是再享受鲜血的美好。
「出现在这只是打算让我看你进食?」夏雨察觉到些许的不同。此刻的罗杰的眼神,不再只有对血的慾望,多了几分理智。
罗杰眼睛睁开,笑著说:「别以為我想这样大量吞噬。之所以这样,是為了让我暂时保持清醒,脱离慾望的控制……」
夏雨打断罗杰的话。「这样大量吞噬不怕城市裡的人都给得罪光,迫使他们其连手一起把你给灭了。」
「现在的我掌握血池之力,谁灭谁还不知道。」罗杰眼神闪耀著几许疯狂与自信。「何况我清醒对大家都有好处,至於这小小的牺牲」视线扫过已被吞噬一乾二静没有生物的四周。「就别这麼在意了。」
老人的现身,迫使罗杰出现对死亡的恐惧,使得暂时得以摆脱的操控。不过罗杰清楚,这只是暂时性的短暂清醒,很快他又会背对写的慾望操控。会不会有下次清醒的时刻,恐怕没有人知道。
趁著摆脱控制的短暂时刻,罗杰利用密法延长清醒的时间,好让他可以有更多的时间可以寻找解套的方法。不过很可惜密法為她争取到的时间,不足以支撑到他找到方法。祕法逐渐鬆动,理智开始慢慢沉睡。為了能争取更多的时间,罗杰不得以冒险一试。以大量人类血肉满足血池的慾望,延长清醒时间。效果虽不一定尽如他意,但得却多多少延长清醒时间。
「再这样下去,我迟早再一次被血池慾望操控。失去理智的我,恐怕会把整个城市搞得天翻地覆。因此我希望你能我帮我摆脱血池慾望的操控。」苦思无对策的罗杰,只能把最后希望放在夏雨身上。
「我哪有办法?」夏雨想也不想就摇头拒绝。
「我不相信。以妳的能力,必定可以寻找出解决之道。」
「说的真是容易。」
血池的慾望是集血族数千年对血液渴望的执著意念,怎可能有办法轻易驱散或是从身上分离,这简直是比登天更困难的难题。与其找出帮助罗杰脱离血池的慾望控制,倒不如研究如何杀了他可能性还高了点。思考至此,一个念头窜进夏雨脑海。
「我想妳不是无法可想,而是不愿意去寻找。难道不怕发狂的我,到处伤害人类。」夏雨是罗杰最后的希望,说什麼也得逼她就范。
夏雨双手一摊。「不论你相信与否,我是真的没有办法。如果你要因此迁怒其他人类,手长在你身上,我没办法去阻止你。」
拿其它人生命威胁无法让夏雨屈服,罗杰只能改变对策。「妳不肯帮忙我会记住,等到慾望再度临驾在理智之上时,我头一个找的就是夏天。」
夏雨眼睛微瞇,如实质般的杀机,锁定在罗杰身上。「你敢。」
简单两个字,散发令人不寒而慄的冷酷。家人是夏雨的逆鳞,谁要是动了,就得準备接受她无止尽的怒火。
罗杰因夏雨的杀机感到浑身发麻,但是事以至此,已经没有其他选项可选。「不是我愿意这麼做,而是我一旦丧失理智,谁也不能保证我会做什麼。」
夏雨冷哼,心念一转。「好的,我会帮你想办法除去身上慾望之力。」
没想到夏雨这麼轻易就答应,罗杰喜出望外。「太好了。希望妳尽快进行,我的理智没办法维持太久。」罗杰无论如何不可能再一次进行大规模的吞噬。再一次吞噬就算可以恢復理智,这城市也不会再有他容身之地。
「别担心,我有办法帮你延长时间。」夏雨身上窜出发出微光的符号与不知名文字组何排列。「别抵抗。」排列过后的文字与符号,印入罗杰体内消失不见。
符号与文字进入体内后,罗杰顿时感到受到束缚,体内魔力受到箝制大幅度下降。
「这怎回事?」罗杰问。
「我在你身上种下一道数魔法,帮助你压制住慾望让你保持理智,但是同样会压缩你的魔力。切记别不要使用强大魔力,免得破坏体内数魔法的运行。」
「了解了,我会先找个地方躲藏,等找好地点再通知妳。」罗杰身形随著血色一同消失。
正文第一百五十六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