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妳不应该答应的。”原本一言不发,静静待在一旁的段古风,在隐者与九尾少女视讯结束后开口。
“我还以為你终於学会闭嘴,看来是我错了。”
不理会九尾少女的讽刺,段古风继续说:“妳的身体无法支撑一场激烈战斗。”
“我很想反驳说你说错了,不过实际上你说对,我的体能以经无法支撑我进行战斗。”用不著段古风的提醒,九尾少女也很清楚自己身体的状况。外表除了脸色看起来相当差外,看不出有大碍。实际上元气大损的九尾少女,连站起来都很辛苦,更别提要战斗。
“為什麼要勉强自己,拒绝吧。这样去面对齐家,只有死路一条。”如此虚弱的九尾少女自己找上门,齐家不会放过这麼个一举解决隐患的机会。
九尾少女摇头。“不可能。就是知道我身体的状况,才非得答应。我以经无力去完成灵枢山的防御佈置工作,一但魔法阵效果消失,灵枢山将无力去面对外敌。”
“这有什麼大了,顶多放弃灵枢山,比起妳自己性命,区区一座灵枢山又算的了什麼。”
九尾少女还是摇头。她摘下眼镜,手指隔著眼皮轻疲累的眼睛。“我不可能為了自己性命把灵枢山让出去给其他人。”
段古风冷笑著。“是為了所谓的大妖怪的自尊吗!為了自尊可以连自己性命也可以不要吗!”很多妖怪跟人类一样,為了面子可以连生命都可以不要。在段古风眼裡,这是愚不可及的行為。
重新戴回眼镜,九尾少女眼睛睁开眼神裡流疲惫中带著坚毅。内心的疲累早让九尾少女心力憔悴,不想再过问世事。但是心中坚持让她继续,面对在大艰难仍就咬牙前进。
段古风从九尾少女眼神中坚毅看出,不是大妖怪的自尊支持著九尾少女不退,是别的意念在支持著她,不让她退后半步。
“告诉我,為何不肯退。”
“人类从妖族手上接下成為这世界的主角已经数千年了,随著时间流转,人类越变越强以无人可以动摇地位。妖族则相反,一代不如一代逐渐没落凋零,在这样下去妖族会被掩没消失在这世界。”九尾少女累了,需要有个人可以倾诉。段古风问起,九尾少女毫不考虑对著他吐诉。
“难道妳想带领妖族重新夺回世间主角的位置!”
九尾少女噗哧笑了出来。“这怎麼可能。这种事情纵然你有心,也很努力,不过要是气运不在你身上,任凭你做再多也是枉然。我要做的不是争位置,而是在这世界為妖族留下位置。把灵枢山建设成為妖族的避风港,让妖族保存实力,不在继续式微下去。”说到这,九尾少女眼神流不受任何事情动摇的决心。
“决定為了妖族未来决定赌上一把!”段古风没说出口,但是对九尾少女為了族群的决心深深感动著他,有心助九尾少女一臂之力。“被逼到无路可退,决定放手一搏吗?这麼有趣的事,算上我一份。”
九尾少女目光撇过段古风。“不要。”拒绝了他。
“我可是很厉害,你拒绝这麼厉害的帮手,以后一定会后悔的。”段古风极力推销自己。
“这关係的是妖族的未来,关你人类什麼事。”
“你种族歧视,看不起人类。妳该不会想独佔这麼有趣的事。”
“有趣的事?”九尾少女看不出这麼艰辛的事,哪裡有趣。
“能為族群创造新的的未来这不是很有趣。”
看在段古风真心要助要帮助自已,九尾少女不在阻拦。“你想来就来,不过别怪我事先没跟你提醒,未来的路是危险的,随时都有丧命的可能。”
“危险才是最有趣的部分,说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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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家与四大罪双方,很有默契把决战时刻选在深夜,避免牵扯到普通民眾。随著决战逼近,肃杀之气遍佈整个T市,结束这个城市多年来维持在恐怖平衡下平静。
无数双不属於两方势力阵营的眼睛,全神贯注在注意事情发展上。这一战事关重大,将决定未来T市势力版图的变化。
隐者先发制人。為了干扰四大世家人员集结,轨道卫星魔导兵器黎明对T市发出干扰力场,让T市范围内所有空间移动魔法失去定位能力,会移动到哪没有人知道,拨夺四大世家以空间移动的可能性。
失去空间移动的机动性,四大世家只好改以传统以车辆方式移动,前往叶家集结。
绍家的援军由长老绍善,带领绍家年轻一辈精英,前往支援叶家。对绍家而言,这次除了救援叶家外,另外一方面,也是為了训练绍家年轻一辈,让他们有实战经验。
车队出发没多久,发现在漆黑道路中站著一名年青少女。少女低著头,手上拿的书看著,彷彿没有发现车辆的到来。
面对不寻常出现的少女,绍善决定谨慎面对。车队停了下来,绍家所有下车包围住少女。绍善最后从包围外侧走进内彻,当他看清楚被包围少女脸后,霎时脸色凝重了起来。
“妳还是出手了。”
在路中间拦阻绍家车队的少女,正是沉寂以久的杜真。四大罪中唯一不曾在这场纷争中露面,让人怀疑是不是因為前些时候的事件对她隐响还在,导制无法介入这场纷争。
杜真的介入与否,成為纷争刚开始时叶家挥之不去的阴影。到了纷争中后期,当眾人渐渐遗忘这个举足轻重人物时,在这最后最关键的时刻,出乎预期的杜真出现了。
从开始到绍家人包围到绍善开口说话,杜真眼神使终没有离开手上的书,没有摆出任何威胁性架势。光是杜真这麼站著就是一股镇慑,让所有人不敢轻举妄动。
“此路不通。”杜真开口。
正文第五十三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