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尾少女拿著公文,进入第零课下令封锁的吊尸命案现场。这举动第零课成员感到格外的愤慨。自己直属上司竟然把案件从第零课手中抽走,交由外人来侦办调查。态度摆明对第零课的能力不信任,就像当眾被煽了两下巴掌,对他们而言是莫大的羞辱。
“你们这样瞪我也没有用。不是我求你们上司把案子交给我侦办,是你们上司主动希望把案子交给我处理,其实我也是很无奈。”面对第零课留守人员的怒火,九尾少女摆出一脸无辜面对。
双方僵持。九尾少女希望能进入命案现场,虽有公文要第零课放行,但第零课留守却赌气不愿意放行。
此时脚步声由远而近快速靠近,黄虎身影出现在门前,他早料到会有这样情形出现。刚上班黄虎就接到彼得的电话,要他把案件侦查主动权交给九尾少女,他与他的组员在旁协助。虽然无可奈何却也只能接受。
没过多久接到留在现场探查属下告之,九尾少女拿著公文到达命案现场。一方面為了避免冲突黄虎放下手边工作,另一面也想看看九尾少女就竟有何本事可以解开这案子的谜团逮出犯人。接到消息立刻马不停蹄赶过来。
“你也不满我接下原本该属於你们的案子?”九尾少女问道。
“没有什麼不满。在这案子上我们处裡确有缺失,久久没办法掌握破案契机,官先生爱女心切会做如此选择很正常。”黄虎表现冷静,并不否认自己在案子上的失败,颇有大将之风。
“难怪彼得会这麼重视你,果然不同凡响。”九尾少女冲黄虎一笑。没有恢復原来模样的九尾少女笑容杀伤力虽然大减,但仍有著莫名魅力令黄虎脸红。他赶紧转头隐藏饭红的脸颊,避开九尾少女的视线。
“这也没有什麼,只有承认失败才能接近成功。”黄虎手势一下,留守人员退出屋内。
九尾少女眼睛一亮,点头。“有点意思。看在你表现是\这麼有趣的份上,我就让你看一些和你同样有趣的东西。”结起法印,往黄虎一比,霎时一股力量住入黄虎双眼。
“这是什麼!”黄虎眼前景象一变,鲜红色的血雾飘浮在空中。
“这是念,人类意志下的產物,意志力越强念的威力越大。和意境有几分相似的感觉,确在本质上有所不同。第一次进入这屋子我还以為再次遇到会用意境的武者高人,在经过这几天连续观察后,我发现我误判了,那是念而非意境。这股念是由所有本案件的被害人意志凝聚而成,虽强烈确难以感受,只有力量到达某程度的人才能察觉。”九尾少女解释。
“这和官先生女儿行踪有何关连?”黄虎问。
“你在仔细看看。”
黄虎依言定神仔细一看,发现血雾最浓稠处有著一个拳头大小的黑洞穴。
“那是什麼?”
“空间洞穴。”
“不可能!如果屋子裡面有空间洞穴,我们怎麼可能感应不出来。就算瞒过我们,也应该会被我们所带的仪器所发现才对。”黄虎相信九尾少女所说的话必有根据,但是他也有些当证据可以质疑九尾少女说的话可信度。
“难以置信,但是事实就是如此。这个空间洞穴不只骗过你们,也骗过了你们所带的仪器。”
九尾少女坚定的语气让黄虎内心挣扎,经过思考决定暂且相信九尾少女的话,让她来证明自己所言不虚。
“这个空间洞穴是如何瞒过仪器和所有人的感应?”
“让你猜猜。其实很简单,就像你看到的一样。”九尾少女俏皮的眨眨眼。
黄虎视线落在空间洞穴上,又扫过四周。“难道是因為念的关係!”
“没错。念会干扰感应。你可以发现在空间洞穴附近的念,分佈更是比其他地方更密集,因此干扰更為严重。第一天在检查这屋子尸体时,无意间发现这些尸体上都残存极微弱,只有通过空间洞穴才回沾上的能量,因此对这些尸体运送方法產生怀疑。之后我又来这屋子重复检查了好几次,才发现了被念隐藏的空间洞穴。”
“尸体上有残存,莫非、、、、”黄虎心中浮现个念头。
“你想的没错。尸体是透过被念隐藏的空间洞穴,从其他地方运送过来。如果我推测的没错,尸体出现前念的意识之力让没有防备地零课留守人员陷入短暂意识不清。当洞穴开起时,周围能量產生波动进而干扰了监视系统的运作。尸体运送完,念也回归正常,所有事情也就恢復。”九尾少女侃侃而谈,宛如亲眼所见一般。
“确有此可能。”黄虎思考中间可能性,赞同九尾少女的推论。“妳打算如何证明妳的推论。”光只是推论这还不够,必须有所证明。
“还不简单。”九尾少女抬起手往空间洞穴一指。“通过空间洞穴找到犯人把他抓起来,这样不就可以证明我的推论。”
“这空间洞穴没经过确认通到哪裡,冒然进去太危险了。而且万一这洞穴不稳封闭了,我们要如何回来。”黄虎反对。
九尾少女轻笑。“我有这麼莽撞?我会先将空坚洞穴出口稳住,这麼一来不管通到哪裡,或是有任何突发情况,我们都可以全身而退。”
“玉妃大人已想的如此周到,我想我也没必要在阻止你过去。”黄虎心念一转。刚刚九尾少女提到我们!回头看了四周,只有黄虎和九尾少女两人。我们、、、、该不会是、、、、。
“我们?”黄虎指了自己又指了玉妃。
“当然。”九尾少女点头。“你没有什麼重要的事要处理吧。”
“没有什麼重要事要处理,不过我為什麼要跟玉妃大人走上这趟。”黄虎不是不愿去,对於兇手他也有相当的好奇心,但是感觉这麼跟去,会被九尾少女当成工具使用。
“既然没有什麼重要的事,何不陪我一趟。难到你忍心让我一个柔弱女生去这麼危险的的地方!你这样不会觉得不好意思?”為了强调自己的柔弱,九尾少女还佯装出一副被风吹了就要倒的样子。可惜演技太差,只要不是瞎子都看的出来是演的。
黄虎无言以对。如果妖怪的最顶点,传说中的九尾妖狐还称的上是弱女子,这天下也就只剩下弱女子。
“难到妳不知道像妳这弱女子,只要用一隻手,就可以打倒像我这样强壮的男子一ˋ两打了吗?”黄虎吐槽说道。
九尾少女摀嘴呵呵笑著。“你很不错,有幽默感。不过你真的不打算跟我一起去?你应该也看的出来这次兇手的特殊,在你有生之年也许不会再遇到类似的人,不想去看看满足好奇心。”
这次机会确实难得,犹豫了会黄虎点头答应。“我这次就捨命陪君子,跟玉妃大人走上这遭。”
“你不会后悔做这样的决定。在出发前,让我扫除障碍。”九尾少女双手五指微张掌心朝上,两个不知名文字散发微光浮现於掌心之上。双手掌心併拢,同时掌心上的两文字合為一体。九尾少女把合体文字往前一推。
文字化為白色光芒,彻底净化屋内如血雾的念。随后九尾少女又打出四个金色文字於空间洞穴的四个方位,奇异力量不止守护住入口,更使入口稳定变大,让人可以进出。
黄虎在交代完事情后,两人一前一后进入空间洞穴。
正文第四十三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