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月二号陆门大婚宴场。
台上歌舞鸿升、丝竹乐耳、酒酣耳热、从富丽堂皇的堂外高处悬挂了六索灯笼直奔向陆门大门口处,一群人等幽坐于陆门大堂外,初春的徐风惬意清凉,仿佛凉意都沁入了心中。
“信吾,这身衣裳似乎跟你平常的穿著不太一样。”
该死,这套衣服是柳深泽给的,清柔兰紫颜色配上大柄山茶花的图样印压在袖口及领口处,说实在,的确与我平时所简单的灰袍装实在不同,华丽过了头且有些雌雄难辩。
“这衣是跟柳深泽给的。”雪梦略为咬牙切齿地说声,谁叫那家伙突然把我叫住,要我换了身衣服才让我走,说我穿那样有失礼仪太过穷酸,若我一年三百六十五天穿同的衣服也有错吗!
且这件还是他那衣柜里,算是比较朴素的一件了。
“原来如此原来如此,难为信吾兄有心了,这身衣裳很配你,你皮肤白净嫩滑倒是让玄明羡慕惨了。”玄明笑了笑声看着雪梦那又细白皙的玉葱手指瞧。
此次婚宴我与玄明及其它,略为二派的人马同坐于一桌,玄隐、柳深泽、叶斑鹤等人皆坐于天优祈夙的身旁另一桌席,秦唯则是与天优祈夙及匹着凤冠霞衣的芯兰同坐一桌。
玄明斟了些酒说∶“昨日信吾就这么潇洒地走了,可真让人扫兴啊。”接着干脆地一饮而尽。
雪梦三条线额间划下,略为尴尬地提了声说句∶咳,没什么,在下只不过是一民武夫,才士论政什么的,实在不适合信吾。”
玄明抚了抚腮略为风情地提着酒杯看向了雪梦。
天啊,我喜欢男的,跟你喜欢男的那个是不一样的,雪梦额间出了些冷汗。
“还敢请问将军,那日与玄左骑使弃剑所使出之招式是师承何处?”突有一人在雪梦对面问了声。
雪梦抬了下眼,拿着筷子的手也在空中搁浅了下。
只见那人站起略为尊敬万分地说了声∶“还未自我介绍,在下卓禹为清城城主,对于将军您的事迹早有耳闻,今有幸见上一面,实在是在下的荣幸!”
雪梦噢了一声后露出微笑站起回说∶“原来是清城城主,失敬失敬,我看城主也别喊我将军了,直接唤我信吾就可。”
清城,实属陆门领地,但由于在陆门、皇城、天行宫的交接点上,所以贸易利益及大,前几年才归顺了陆门底下,原因为何,尚未考就。
清城城主卓禹年约三十,相貌堂堂、气宇轩昂、小麦色的肌肤证实了他练武操兵多年的经验。
“哈哈哈,那信吾也不必喊我城主,直接唤我禹就可!”卓禹朗声笑了句,接着一豪饮。
“呵呵,那招式也没多特别,只不过是些近身搏击跟融合了些跆拳道与柔道的招式罢了。”
玄明挑了眼皮说道∶“跆拳道?柔道?信吾以前是在道观内学武吗?”
道观?雪梦笑了声出来。
“哈哈哈,并非并非,此道非彼之道,但玄明你真是太有趣了。”
似懂非懂地点了些头笑道说∶“在下才疏学浅,对于什么近身搏击、跆拳道、柔道,听都没听过,还希望信吾能来清城坐我席上贵宾,为敝人说明讲解。”
雪梦耸了耸肩略为敷衍地说了声∶“一定一定。”接着心思飘渺地望向远方处。
三更,天优祈夙与秦芯兰洞房花烛夜。
此时,宴会结束,人去楼空,秦芯兰乖巧地坐在床沿但不安地揉着自己的大红裙摆,心儿噗通噗通地狂跳着,眼前的景像被大红丝帕所遮蔽着,只晓得此时灯火通明万籁俱寂。
今日,就是我们大婚之时啊,祈夙哥哥,我们有多久不见了,你还记得吗,
此时,突然房内烛火全部熄灭,景像一片黑暗,秦芯兰一惊问了声∶“发生了什么事?”心有余悸地抚着柔软金黄被单。
片刻之后,只听脚步声一步一步地往秦芯兰的方向走了去。
秦芯兰一惊赶紧退到床头边喊道∶“你是谁?来人!来人!”
“芯兰,不用叫人了,这四周的守卫已经让都支开了!”
秦芯兰乍闻这个声音全身一怔接着才开口道:“那些信是你拿走的吧?信吾?”
“嗯!”雪梦点了点头没有否认事到如今已经没有必要隐瞒了。
“那你准备向皇后娘娘告密还是跟大哥告发?”秦芯兰的声音有些颤抖,语气急速起来。
“我来是给你这个的!”雪梦把精囊交到芯兰手中,然后走了出去。
第二日皇后娘娘的懿旨到了路门,大军直接围捕了路门,徐树芳居然是十二皇子,路门收藏钦犯全部打入大牢,玄明玄隐二人逃出升天,而此时雪梦正和秦唯走在回天行宫的路上。
第74章 水落石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