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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章 身世之迷

  回到帐营内的雪梦,一屁股立即坐在榻上,心想∶我是哪个筋不对劲,别人的家务事我在那边插什么嘴,真是的。
  没事激动个什么,小心心脏病发作,赔上了我幼小无知心灵的命。呼。
  雪梦吐了口气后,突然惊起了起来。
  “心脏病,该不会。”
  就在雪梦陷入长思时,突然有一杀气从背后袭来。
  雪梦偏了个身,闪过一刀。
  “无心,你变弱棉。”雪梦打趣地说道。
  “少废话,不离,今日不是你死就是我亡!看招!”只见来人招招向雪梦袭来,招招狠毒非要雪梦死在当下。
  雪梦左闪右闪,似乎像在跟无心玩捉迷藏般。
  “竟然如此短暂时间,你的武功修为。”对于雪梦这突飞猛进的成长,贯地谷无心心中惊了下。
  雪梦笑了笑,很多事情不全力做到粉身碎骨的程度的话,你根本就不会知道自己的能耐。
  我死过一次,我懂这种觉悟。
  “看样子,你真的很喜欢秦唯呢。”雪梦打趣地说道。
  贯地谷无心被雪梦这话语触动了心房,心跳露了一拍不注意地一个翻身露出了破绽,而雪梦见机不可施,立即出掌打了贯地谷无心的背,接着将她掉落的剑赶紧踢到别处。
  “我记得,秦唯曾经说过,贯地谷死士是不能够自相残杀的。”雪梦叉着手,走近了贯地谷无心。
  “你这人!有什么资格喊他的名字!”接着往怀中一伸,将一茶色长簪往雪梦脸上一刺。
  这!
  这木簪!
  这木簪怎会在你手上!
  雪梦大惊,差点躲不了这攻击。
  一个翻滚,雪梦跌落在卧榻旁道∶“这木簪打哪来的?”瞳孔瞬间放大,像是受到了不小的惊吓。
  贯地谷无心不解雪梦为何如此慌张,只当解释为她刚那招吓了个措手不及。
  无心细细地抚着那木簪有感地道∶“这是我娘身前留下给我的遗物,一支为我娘所有另一支为我爹所有,而今我竟然拿这簪想杀了你!只怕是脏了这簪!”
  语毕贯地谷无心向雪梦靠了近。
  法克,别告诉我这是真的!
  看着雪梦这中惊慌失措的神情,贯地谷无心内心突然开心了起来,正打算一掌打进雪梦胸口时,突然帐外一声道出。
  “将军,玄隐求见。”侍女在帐外喊道。
  贯地谷无心收了掌,心想正该如何逃出时。
  “本将军知道了,正好本将军也想出去散步一下,就叫玄隐陪我一会吧。”语毕便起身往外走,似乎刚刚的打斗没有般。
  “你。”
  雪梦,你为何要包庇我?
  雪梦转过身来,向贯地谷无心比了个禁声的手势,接着就出了帐门。
  帐门外。
  玄隐见到雪梦,便想赶紧问话时。
  雪梦比了个禁声的手势,接着说了句∶“给我十分钟冷静一下,不不,一刻钟的时间。”接着便漫无目的的走向远方草原处。
  玄隐见雪梦失魂落魄的,但却又不知何事,于是跟了上前。
  该死的,这女人怎会有那簪,那簪是我离开百花楼时,白嬷嬷交给我她女儿的遗物,一支为我娘所有一支为我爹所有,
  雪梦一直反复地想着贯地谷无心刚所讲的一切。
  莫非贯地谷无心便是白嬷嬷的女儿白湘庭的女儿?那我现在拿的那只应该是白湘庭的,那她拿的那支必定是从她爹那拿的,但,贯地谷无心是孤儿,自小在天行宫长大,这,
  但怎会到天行宫里当死士了呢?
  该不会被秦唯给捡走了?笑话,秦唯跟无心差了七岁,七岁小朋友捡个婴儿回家,又不是捡玩具一样,神经,这两人说兄妹还差不多。
  等等,兄妹!他们俩是兄妹?
  他们俩可能是兄妹!
  前天行宫宫主的名字是,该死的!
  秦皓天!
  就是白湘庭信中的晴天啊!秦皓天,秦天,晴天啊!
  该死的该死的,这俩人竟然是兄妹!
  噢,法克!他们俩是兄妹!
  一切的话都说通了!
  贯地谷无心的本名应该是──秦芯芜才对!
  “噢!雪特!天底下怎么会有这么巧的事!啊!”雪梦突然放声大喊。
  玄隐看了看雪梦现在的反应,不自觉得好笑,刚刚还怅然所思,现在又突然歇斯底里的大叫,该不会这人,有病。
  大喊完,雪梦突然瘫软地坐下目死地看向远方。
  马的,这世界真是太小了。
  玄隐也跟着雪梦坐了下来,此时雪梦突然道了句∶“玄隐,看来需要回火星的人其实是我。”
  玄隐噗哧一声笑了出来∶“什么火星,将军,莫非你醉了?”
  雪梦不语,半晌雪梦脑袋冷却了些看着玄隐说道∶“你怎么跟我到了这里?”
  “没什么,玄隐只不过有些事情想向秦公子讨教。”
  雪梦抬了抬眼说∶“第一,感情纠纷我不行,第二,金钱融资我不行,除这二之外都可。”
  雪梦这番话逗笑了玄隐,玄隐缓缓地说∶“玄隐只是想问说,秦公子是以如何手段通风报信给天行宫?皇后娘娘那时似乎当时将秦兄与秦宫主给软禁了。”玄隐好奇地看向雪梦说。
  “我将其一家仆的手打断了,之后把密函夹带他断骨处接着逐他出宫。”雪梦淡淡地说道。
  原来柳将军捎信回府请求支援,只不过是个障眼法,真正的计谋早在皇宫时就已想好了,玄隐顿时当头棒喝,又再说了∶“原来如此,但,玄隐跟秦兄一起去哗吉决帐营时,玄隐倒是没看到秦兄捡了什么翠玉耳环。”
  雪梦笑了笑,看来这玄隐还真是有两把刷子。
  “嗯,这话倒是没错,我的确不是在那捡到。”雪梦将双膝靠紧,脸贴近了膝上仰头看向了星空。
  玄隐眯了眯眼道∶“那是在哪捡到?”
  “礼房内,她那耳环掉在天行宫的礼箱旁。”看样子应该是因为想打该我那行李箱,施力过度才将耳环掉落于此吧。
  玄隐恍然大悟,不得不配服雪梦起来了。
  “秦兄,你真是让玄隐大开眼界!太令人佩服了。”玄隐露出了钦佩的神情看向雪梦。
  雪梦将膝伸直往后躺了些,幽幽地看向星空道∶“玄隐,你倒是血气方刚,才华洋溢,只可惜太过愤世忌俗。”
  玄隐眯了眯眼,跟着雪梦倒下躺在这柔软的草地上感慨地道∶“其实我谦卑稳重、却没人真心感动、最后浑身是伤只能生存在世夹缝、而如今世道如此不公平、我还要继续向前行?还是归零?”
  雪梦翻过身看向玄隐道∶“没想到你也是个有故事的人。”
  “秦兄,你的故事又是为何?”玄隐好奇地问向雪梦。
  我?呵呵。
  雪梦笑了笑向玄隐说句∶“过去的事,是怎样我都觉得无所谓了,但玄隐,过去的事你可以不忘记,但一定要放下。”
  玄隐冷笑了声,无奈地说了句∶“秦兄今年也不过十六而已,没想到说出来的话却如此地沧桑。”
  废话,这身体装的可是二十五岁杀手女人的灵魂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