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梦就这样看着玄隐默默不语。
半晌,雪梦开了声∶“玄隐,你在这边做什么?快回火星吧,地球很危险的。”
“啊?”玄隐有听没有懂。
接着雪梦头也不回地就直接闪身离开了。
“将军,你。”玄隐在后紧身跟着雪梦。
雪梦躲在帐边小心翼翼地往火把处看,心里盘算着要如何到达大帐。
“将军,这么晚你在这做什么?”玄隐清声地问道。
雪梦翻了个白眼给他,没好气地说∶“你来做什么,我就来做什么”
“呵呵,我是看将军夜里鬼鬼祟祟地往帐外。”玄隐话还未说完,雪梦就立即翻身越过了三个帐房,逐一地往主帐前进。
这个秦信吾,竟然敢无视我!
转瞬之间,玄隐也到了雪梦的身边,两人一起逐一地跑到了主帐旁。
“左边交给你,右边我来处理。”雪梦淡淡地说完这句后便无声无影地将拄帐右边守卫敲昏,而收到指令的玄隐也依雪梦之话将左边守卫给打晕。
之后两人会心一点头地侧耳旁听。
突然一酒杯被掷落声。
“哼!没想到暗派的杀手各各都是废物!咳,咳咳。”
“父王,这次是孩儿太过于轻敌了,没想到有个比那三人还更令人感到恐惧的人还在。”
这声音,好耳熟,是叶斑鹤,那那个老男声称之为父王的人想必就是叶斑决了!
“三弟,看来你这伤可受的不轻,啧啧,到底是哪个人伤了你?而这伤还真是稀奇古怪!”
“是个叫做秦信吾的人,脸戴灰银面具且武功高强,在短暂之间就把暗派十名杀手杀尽的家伙,但看似柔弱,似乎只有十六来岁左右。”
“十名杀手杀尽,咳咳,咳,此人竟然,有如此能耐。”
“父王,不如,在月圆之时天神祭时,儿臣认为食之此人之心的话,想必一定能让父亡的病要到根除!”
“咳咳咳,这倒是,那人的心,必可将本王的病要到根除,本王的心快不行了。”
什么!要吃我的心?神经病,这个阿伯不是怎么看都是心脏病吗?不然就是心肌衰竭,只要不要吃太油腻、多运动、少刺激不就可以安享天年吗?
这老家伙,吃心什么之类的,有没有病啊!
雪梦低声地咒骂。
倒是玄隐看着这雪梦笑得津津乐道。
“父王,而臣不认为食人心将会对父王的病情有所帮助,都已十年了,举族不少人也已奉上心给了父王,但依旧还是没有好转,依而臣之见,还是去中原寻找高人来草原替父王诊治才是上策!”
还好叶斑鹤还算理智。
“哼,三弟,你这是说本国大祭师所言之事全都是谎言吗?好大的胆子,竟然质疑大祭师所说的话,要不是念在你身分不同,不然大哥早就将你杀了!”
“咳咳,咳,斑鹤,还不向大哥认错!咳,斑羚,依你之见要如何活捉秦信吾这人,咳。”
要活捉我?好,这下可有趣了,我也想听听。
“儿臣早就想好了,呵呵呵,早在他们来之前就捎信给了天狼族、月族等,明日午时杀他们忽喀萨一个错手不及,哈哈哈。”
“大哥,何必如此,现下我族因年年征战缘故早已兵力不全,财库也。”
“哼!三弟,你倒是胳膊往外转啊!”
“大哥,你有想过去年争战中原边关时,二哥是怎么死的吗!还记得吗!援兵不足导致二哥已一抵百,惨死在边石下的情景吗!大哥!跟中原人直接硬碰硬,我们必输无疑啊!”
“斑鹤!咳咳,咳,不许再提斑鹰惨死的事!那孩子,将永远是我们哗吉决的骄傲!”
“大哥,别以为我不知道,是你当时故意将二哥弃于不顾!让他。”
“咳咳,够了!够了!咳。”
“三弟,无凭无据!可别血口喷人啊!呵呵呵。”
“大哥,你跟大祭师得阴谋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想害死父王,对不对!”
“你!你在胡说什么!来人!给本王子来人!将这大逆不道之人给我拿下!来人!”
哎呀,惨了!这来人似乎,被我们打昏了。
果然叶斑羚这声,惊动了外面的人往这帐移动,而外头最近的守卫竟然没有任何的动静,顿时让帐内的人也感到不对劲,立刻往外走来。
“快走。”雪梦轻喊。
但还是已晚,不少士兵已往这边前来。
雪梦拿出手中的剑使了招,赶紧边打边离开了哗吉决。
“这!来人!”叶斑鹤喊了道。
“是三皇子!”一将领突然跪在这叶斑鹤前回道。
叶斑鹤动了身,身上被雪梦绣花针所伤的伤势渐渐渗出了血来,叶斑鹤墲了伤问了句∶“来人是谁!”
“回禀皇子,属下不知,但其一人面戴黑半面具。”将领恭敬地道。
叶斑鹤身子震了一下道∶“面戴黑半面具,是秦信吾!是他!惨了,刚那一席话都被他给听见了!”
反之叶斑鹤的紧张,叶斑羚倒是一脸无所谓的样子气定淡闲地说∶“知道了又怎样,哈哈哈哈哈,他们在三日前才刚捎信给柳将军府请求支援,我看现在这求援信还没传到将军府,死讯倒先传到了皇宫,哈哈哈哈哈!”
看着叶斑羚狂妄的笑声,叶斑鹤的心里不知为何突然地紧了些,有种不安的预感从起蔓延。
凌晨四时,忽喀萨。
雪梦与玄隐风尘仆仆地在天还没亮前赶回了大帐。
“将军,是否现在召开紧急会议,来商讨。”玄隐赶紧地向雪梦说道,没想到雪梦却将手伸起,示意他别在说下去了。
“这商讨是要开的,不过明早辰氏午未时再说吧,本将军想先去洗个澡,睡一下,你也累了,赶紧洗个热水澡睡个觉吧。”雪梦下马拍了拍身上的尘说道。
这秦信吾怎这么地气淡清闲今日午时,草原各大民族将会围剿这忽喀萨,这家伙怎还这么不温不热的!
“将军!你到底心中在盘算什么!你是不信任玄隐吗?”玄隐看着雪梦的背影大喊。
雪梦的身影动了下,接着转过身来,看了看玄隐。
“相信你?玄隐,那你相信我吗?”
雪梦看着远方伫立的玄隐,淡淡地回了这句。
风飒飒地吹,而太阳的微光也依稀地微露,彷佛大地要在这刻重生,株株绿芽也显得摇曳生姿。
认识我的人以为我野,了解我的人以为我狂,只有我自己知道其实我很忧伤。
“玄隐,试着去依赖别人吧。”雪梦说完这句,便走回了自己的大帐。
玄隐看着雪梦的身影消逝在自己眼前时,默默地说了句∶“我不会依赖别人,因为我已经受够了失望。”
第39章 打探敌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