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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 暴风雨前宁静

  坦尚尼亚草原,和亲大将军大帐
  一入宽敞的大帐,雪梦力马卸下这身盔甲便换上了身轻便的淡灰蓝中原服饰起来。
  此时,突然有一女子在外朗声道∶“将军,奴婢来伺候将军更衣。”
  更衣?雪梦干笑两声便朗声回了句∶“不必了,对了,可否请你进来一下。”雪梦背过身等着来人。
  那女子进了帐房跪下尊卑地问雪梦说∶“敢请将军有何吩咐?”
  雪梦转过身来看向婢女问道∶“可否领本将军见秦唯及柳深泽二人。”
  女子先是眉头皱了些,狐疑地看想雪梦两眼后,才默默地回了句“是,遵命。”女子语毕完,就起身领着雪梦出了帐房。
  雪梦一出帐门,立刻看到在外踌躇不安的西掘悦妮。
  她在这干嘛?
  西掘悦妮看到了雪梦,脸上的绯红倒是添上了一笔,一身粉绿草原服饰,衬着她青春无限。
  “秦,秦将军,伤势还好吗?”西掘悦妮看着雪梦问。
  雪梦温煦的笑说∶“一切安好,但若是方便的话,本将军现下想探望下秦唯与柳深泽的伤势。”
  西掘悦妮点了点头,开心地说道∶“这有什么难,本公主现下就替将军领路!”接着便挥手将侍女退下。
  “公主,这。”侍女不安地看向西掘悦妮。
  西掘悦妮笑了笑,手贴着侍女说∶“忽阿摩,别担心,此将军曾救过我一命,不要紧的。”
  “是这样啊。”只见侍女稍稍放下了些戒心,但还是狐疑地看向雪梦。
  不久忽阿摩便离开了帐房,雪梦看向忽阿摩的背影说道∶“这侍女怎觉得?”这么讨人厌,
  “她是我的贴身婢女──忽阿摩从小我们便一起长大,但这次与哗吉决的战争,我想她应该心里很难过。”西掘悦妮哀伤地说道。
  这番话引起了雪梦的兴趣,便再度问道∶“怎么说?”
  “其实,忽阿摩的母亲是哗吉决的族人,父亲则为我忽喀萨的贵族,但因为她母亲未婚就有了孩子,且对方还是敌方草原的人,于是就被放逐了,从此不得踏入哗吉决立花氏草原,虽然没有去过哗吉决,但身上流的一半的血义毕竟是来是哗吉决族的,所以这场战争我想她心里也是很难受的。”
  雪梦点了点头喃喃地道∶“是这样啊。”
  由于西掘悦妮的领路下,很快就到了柳深泽及秦唯养伤的地方。
  西掘悦妮笑笑地看向雪梦说∶“这帐房目前暂时由柳公子养伤之地,将军请。”
  想起柳深泽那白皙的皮肤上,被划下两道血淋淋的疤痕后,便觉得心中感到无奈又有点惆怅。
  “谢谢公主,本将军有些许私事想与柳深泽谈,这。”
  “这,好,悦妮了解了!将军也别公主公主的叫了,直接叫我悦妮就好了。”西掘悦妮语毕露出了个大大的笑容,好似阳光般地温暖。
  雪梦感觉事情有点不太对劲,但还是说了∶“那,就此,悦妮。”说完就进帐内了。
  雪梦进帐后,看了看柳深泽,没想到秦唯也在旁。
  柳深泽注意到雪梦来后,便跟军医说∶“这伤势已无大概,你退下吧。”
  “是。”军医恭敬地做了一躬便退下了。
  等这帐只剩三人时,雪梦开了声口说∶“伤势还好吧?”
  柳深泽笑了笑∶“有你这声,这伤自会没事。”之后便打趣地看向雪梦。
  “看你能笑能白目的,自是没事。”接着看向秦唯又在道∶“你,还好吧?”
  秦唯捂了捂左肩道∶“没事,只不过皮肉伤罢了。”接着沉沉地看着雪梦再道∶“你呢?”
  雪梦摇了摇头说句∶“我没事,只不过有件事。”
  秦唯挑了挑眉道∶“怎么了?”
  雪梦坐在榻上与秦唯及柳深泽凑近些小声道∶“这些人在丛林内所用的招术,跟我之前在岭青村时用的招术是一样的。”之后眯眼看向了柳深泽。
  只见柳深泽笑眼眯眯,一句不回。
  果然,这家伙只想看热闹,这表情不像是告密者该有的表情。
  还有点幸灾乐祸,看了就想扁他。
  “我想,暗派的人,曾调查过此事,但不知理由为何,总之天行宫可能被暗派的人盯上了。”
  秦唯听完雪梦一番话后,陷入一场沉思,正当想继续说下去时,突然一声从帐外传来。
  “将军,玄左骑在外求见。”一女声又再度响起。
  这玄隐可真会挑时间。
  雪梦看了看秦唯的脸色后,淡淡地点头起身说了句∶“传!”
  玄隐入了帐后,立即问了秦唯及柳深泽的伤势。
  不久,玄隐看了下雪梦又开口了道∶“将军,为何刚刚不直接杀了叶斑鹤?纵虎归山要不得啊。”玄隐最终还是将心里的问题说出来了。
  “杀了叶斑鹤并不是最好的选择,本将军只希望,他能回心转意。”雪梦淡淡地说道。
  柳深泽似笑非笑地潇洒地看向雪梦说道∶“你是故意将他捆起来的吧?不杀他,还有一开始就料到会是一场硬战,所以才迟迟不进入乌日汗丛林,是吗?”
  “有吗?”雪梦装傻地道。
  柳深泽接着站起又细看了雪梦再道∶“你倒是料时如神。”
  雪梦翻了翻白眼心想∶要是我知道自己料事如神的话我早签了六合彩。
  “话说于此,刚刚将军所用的招示,怎见都没见过?是师承何处?”玄隐问了问。
  秦唯挑了挑眉,似乎对这问题有感兴趣。
  这招示,似乎不是铁叔所会的招式,而也从未见人使用过,
  “你说绣花针?噢,其实,我师父就是传说中的东方不败。”雪梦喝口茶气定淡闲地看向玄隐。
  “东方不败?”玄隐低头沉思了下。
  不只玄隐陷入沉思,就连秦唯与柳深泽似乎也在脑海中寻找这东方不败的名字身影。
  “东方不败?是本名?是哪一门派?”玄隐又再问了问。
  雪梦低头不语地看向帐门外道∶“时候不早了,本将军想看看天行宫所送来之贺礼到了没,先告退了。”语毕便走向了帐门。
  “秦兄别走啊!!你还没回答呢!”玄隐在后朗道。
  “咳,敢问秦宫主及柳兄有听过东方不败这等人吗?”
  嘿嘿,你想知道?我偏不告诉你,让你想的茶饭不思,脑袋想破了,脑浆也流了,我也不告诉你。
  算了,笑到都颜面失调了。
  雪梦一出帐门,一眼又立即看到了。
  西掘悦妮!
  这女的该不会是跟踪狂吧,
  夜晚。
  草原边。
  一人独自身着身黑袍,在这月黑风高的夜晚冷风飒飒地吹,似乎把那影子越吹越长,连身影也显得孤寂万分。
  “绝恋你来迟了。”那男子突地幽幽地开口。
  女子跪下赶紧道∶“属下知罪,但那秦信吾实在是。”
  男子低头不语,细想后看向远方道∶“绝影,你受伤了?”
  一男子抚着右肩颊骨道∶“是,属下不才,在丛林被秦信吾最后一箭所射伤。”
  “这秦信吾不简单,不是个容易对付的对象,竟然能察觉到你的存在,好好调查此人,绝影。”男子蹲身看向星空凝视着。
  “属下领命。”顿时,男子便消逝在这漫漫长夜之中。
  绝恋不安地看向男子,心悬一线还是跪下说了句∶“属下自知有罪,在和亲路上没有逃跑成功,还望首领恕罪。”
  男子略为转身地看向了绝恋说句∶“那秦信吾竟然没被你的美色迷惑,且又再阻挡了你逃跑,秦信吾,你到底是怎样的人。”男子昂天大笑了三声。
  呵呵呵,这人,太有趣了。
  “门主,绝恋不想离开首领!绝影不想和亲。”语毕绝恋跪下,泪眼蒙蒙地看着男子,似乎盼望些什么。
  男子的眉皱了些起来,突地起身地看向女子道∶“绝恋啊绝恋,你还不懂这名字的意义吗?我特地将你取名为绝恋,代表的是我必须无情无义,不能有一丝爱恋。”
  绝恋闻毕,苦涩地笑了声。
  “你也该走了,出来这么久会惹人怀疑的。”语毕男子也消逝在这黑夜中。
  绝恋摸了摸脸上的面纱,心想即使我有着无与伦比倾城倾国的美貌,但在他心中,我依旧只不过是个棋子罢了,但就算是棋子,我也心甘情愿,
  “不要让我知道,哪天你爱上了哪个女人,若真有那么一个人,我必会亲手杀了她。”绝恋跪坐着自道自叹着。
  有些记忆,注定无法抹去,就像有些人,注定无法替代一样,
  “我必会杀了她啊。”两行泪水滴下干涸的大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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