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当他打了火折子照亮了房间时,才发现床上没有司马长奕也没有其他男人,只有他心心念念的娇人儿。
司徒枚欢此时已经神志不清,脑袋中除了欲念再无其他,裸着身子在床上难耐的扭动,司马纪博差点被这香艳的场景惊得窒息。
床上的美人浑身上下只有一件摇摇欲坠的粉色肚兜,她一头乌丝凌乱的散在床上,星眸半闭,长长的睫沾上了水,遮住了一双动情的大眼,透着朦胧的诱惑,眼眸里像是灌了水,好像微微一颤就滴出水来,因为动情,那双澄澈的眸子变的雾蒙蒙一片。
她小巧的鼻翼一扇一合,急促的呼吸,两颊嫣红,像是熟透的蜜桃,粉嫩多汁,她的小嘴微微张开,樱唇鲜红欲滴,饱满娇嫩。
她微抬着头,长长的颈弯成优美的弧度,皮肤白皙的能看见颈侧青色的血管,司马纪博忍不住吞吞口水,控制不住的继续往下看。
司徒枚欢一只手抓在胸前撕扯着身上唯一的遮蔽物,胸前的柔软浑圆因为动情而更加饱满挺翘,平坦的小腹下空无一物,但因为她是仰躺着的缘故,他只能看见那双粉嫩滑腻的长腿蜷在一起,弯成诱人的姿势。
司马纪博控制不住的走向她,天知道,他要被折磨死了,口干舌燥,运筹帷幄的大脑此刻几乎停止运作,身上躁动的欲望汹涌的叫嚣着奔着下腹而去,他已经硬到发疼。
可能是他制造的响动惊醒了她,司徒枚欢睁着迷蒙水润的大眼看他,只是那双眼睛中的欧阳筱魅惑性感让他的自制力瞬间崩塌。
司马纪博深吸了好几口气才平稳了自己的声线,低声问道,“司徒枚欢,你是不是吃了什么?”
司徒枚欢此时根本没有思考能力,只是娇娇的看着他,黏软的说,“我要,我好难受,给我好不好?”
她的声音像是拔丝的糖,又甜又腻,缠缠绵绵的裹着人,挣脱不开。
司马纪博觉得自己隐忍的冷汗都出来了,声线再不能若无其事,几乎是沙哑着嗓子说,“欢欢,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嗯?”
司徒枚欢似乎没有听见他的话,如同藕段的手臂撑着床,挣扎着坐起来,这么一坐,一边姣乳就从肚兜里滑出来,颤巍巍的暴露在空气中,雪白的饱满上一颗小樱桃猩红娇嫩,他恨不得立刻扑上去尝一尝。
司马纪博想找什么东西转移自己的注意力,之后想办法帮她解脱,可是他发现他控制不了自己的身体,他的背脊僵硬的生疼,汗水浸了一身,他自从开荤以来就没这么难耐过。
司马纪博挣扎了很长时间才将自己的身体缓缓背过去,虽然她是自己心爱的女人,但是他不希望在这种时候占有她,他不能乘人之危。
他转过身后才感觉自己能正常呼吸了,只是气还没顺过来,紧绷的腰就被软软的抱住了,他低头看着那截白腻的如同羊脂白玉的胳膊,感觉又无法呼吸了。
而且司徒枚欢的柔软还蹭着他的背,他穿的单薄,因此很清晰的感觉到了那两点突起正在他背上上下刮蹭。
司马纪博觉得自己像是一条扔进油锅里的鱼,被煎烤的生不如死,可是却逃脱不了,他的汗湿了里衣,声音低沉暗哑,支离破碎,“欢欢,不要怪我好不好?”
司徒枚欢在被折磨的崩溃的边缘终于找到了一根救命稻草,他的身上很凉,舒缓了她的燥热,让他忍不住想要更多。
只是这冰凉并没有持续更多,没一会儿就热的仿佛比她自己的身体还热,她懊恼的想要松手,只是还没来得及松手就落进了一个火热的怀抱。
司马纪博终于忍无可忍,将司徒枚欢一把抱起放在床上,颤抖着手解开了她身上最后的屏障,肚兜落下去的时候,司徒枚欢似乎是舒服了不少,轻轻的哼出声。
司马纪博几乎是红着眼扑向司徒枚欢的,像一头饿极了的狼,急不可耐。
他吻着她的樱唇,勾着她的丁香小舌缠绵共舞,司徒枚欢很是配合,时不时伸出滑嫩的小舌碰碰他的舌尖。
司马纪博觉得自己要死了,一双大手落在她绵软娇弹的胸前,肆无忌惮的动作开来,将她的乳肉搓扁揉圆,挤出不同形状,刚开始司徒枚欢还皱着眉头喊疼,但渐渐的感觉到了舒爽,就只司徒舒服的哼哼。
司马纪博将唇滑下她的唇,落在她的胸前,舔弄,吮吸,摩挲,最后将她的乳尖含进嘴里使劲吮吸,司徒枚欢受不了这样的刺激,挺起胸,长长的叫了一声。
司马纪博见她似乎准备好了,便探手至她的花道摩挲,那里早已湿泞一片,司马纪博亢奋不已,掏出自己硬的要炸开来的火热试探着进入她。
她的花道紧致火热,进入的一刹那他仰头粗重的喘息,真想死在她身下。
只是还没进多深他就感觉到了屏障,想起来她还是完璧之身司马纪博兴奋的更加不能自已,咬牙发力狠狠地进入了她。
司徒枚欢疼得皱眉,一张小脸疼得发白,司马纪博心疼她,只好伸手揉着她下面,张嘴含着她的乳尖,希望她能放松。
司马纪博憋着满腔的欲望揉弄的司徒枚欢终于可以接纳他时才发力肆意驰骋起来,她的身体紧紧包裹着他,甚至在他退出来时还会吸着他,这让他几乎发疯,不管不司徒的箍着她的腰肢疯狂的律动起来。
司徒枚欢此时才终于感觉到了舒服,她朦朦胧胧的想这种酣畅淋漓感觉真是通体舒畅,天知道她刚才有多难受。
司马纪博按着司徒枚欢做到接近破晓,最后一次当他按着她的腰从背后进入时,她终于受不了他的生猛,娇吟一声,软软的昏了过去。
司马纪博看她是初次,不敢太放肆,于是不再折腾,替她盖了薄被,悄悄的离开了房间。
门外的马夫等了接近一晚上,困的在车上打盹,甚至没注意到皇上坐进马车,直到皇上喊他,“回宫。”他才一个激灵醒来,吓个半死。
可是此时的司马纪博心情好的恨不得大赦天下,又岂会计较这点小事,马车夫虽然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侥幸逃过一死,但是他虔诚的感谢上苍给了他重新活下去的机会。
司马纪博倚在靠垫上嘴角难以抑制的扬起,虽然他的做法不光明磊落,但是他不后悔,因为他终于得到了他心爱的女人,并且终于有机会让她堂堂正正的做他的女人。
司马纪博回了宫,只小憩了一下,就上朝了,等到快退朝的时候,他看着扬声就要喊退朝的张总管,挥手让他噤声,张总管一口气憋在胸口,干咳了几声,堪堪的将到了嘴边的话咽了回去。
“众爱卿再稍等片刻,朕还有话要说。”
殿下一众大臣不明所以,司马纪博靠回龙椅上,用手揉了揉额,眉皱起,最后只说,“朕决定立司徒枚欢为后,具体事宜明天再议。”
说罢不司徒大臣的议论纷纷,冲张总管皱眉,张总管提着嗓子终于将口里的一口气呼了出去,“退朝!”
那厢司马纪博已经不动声色的决定了司徒枚欢的命运,而事件的主人公到了日上三竿才悠悠转醒,司徒枚欢一觉醒来,浑身上下疼得像是被拆卸了重新组装了一遍。
她脑袋还算清醒,眨巴眨巴眼,忽然想起自己昨晚中了淑妃的媚药,回来之后情潮汹涌,难以自已,之后记忆有段空白,再然后她就像是置身扁舟上阵阵颠簸,她的身体有充实饱胀的舒爽感,她似乎很享受,也很舒服,身体的情潮退去,她也失了意识。
她撩起被子看着自己惨不忍睹的身子,虽然做足了心理准备,可是还是忍不住尖叫出声,她的清白啊!
司徒枚欢抱着被子咬着手指,心乱如麻,她以前一直理解不了什么叫心乱如麻,现在可是真真儿的体会到了,脑袋中无数念头,可是又不知道该扯哪一个,反而越扯越乱,头都要炸了。
第46章 干柴遇烈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