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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久别重逢?

  司马纪博万年不变的冰山脸。下面的大臣偷偷瞄上一眼,心里便寒气逼人。一副王者尊荣,令众人服服帖帖。自从司马纪博上位后,轩辕王朝越来越繁荣昌盛。虽然战事不断百姓却依旧过的幸福美满。战争丝毫没有影响到他的子民。
  不知不觉五年过去了,百姓安居乐业战争也平息了。司马纪博时常还是会想到司徒枚欢,只是这缘分说不清楚。
  屋内只见一位女子。五年后司徒枚欢已经全部长开。她在收拾东西,逍遥没有阻拦她。
  不一会,司徒枚欢易容成一个俊俏小生。虽然比不上司马纪博那般的俊冷如画,却也能令平常姑娘家芳心大动。十七岁的司徒枚欢回想着五年前与司马纪博的种种,最后那个拥抱。她时常会去他练武的地方,什么也不做燃上一壶香薰。望着远方出神。在走出欢乐谷的路上,比起怀念与不舍她更多的是高兴。
  十二年,在这里一呆便是十二年。十二年来,她快要忘记自己在外面的身份曾经的身份。曾经被人宠爱的大小姐,锦衣玉食。弹指一挥间便是十二年,发生的事不多不少却件件能影响自己的生活。
  她伸伸懒腰,大口呼吸着外面的新鲜空气。本来高兴的表情瞬间阴沉,然后迅速打开包袱,果然没带地图!看着这茫茫天地,不由的皱眉何去何从?她只能选择着走一些宽阔的道路,说明会有马车过。只是去轩辕王朝需要经过姜国,心里满怀着对姜国的想象。
  或许是一个民风淳朴的地方。
  听逍遥说轩辕王朝现在的君主是一位明君,不像以前想到这里她伤神。
  司徒枚欢成功在路上遇到一辆马车往姜国去。她心里不断重复想着与司马纪博的相遇重逢。司徒枚欢问赶车的老伯这姜国是个怎样的地方呢?
  老伯笑笑,“小伙子第一次去姜国呢。姜国就是个很小的国家,不过可有趣着这姑娘美的很小伙子都俊俏。”
  司徒枚欢一路上听老伯说着姜国的事情。在万花谷生活了十二年她对外面全然无知,无论听什么都打趣的很。
  进城很顺利,下车与老伯告别后她一个人在街上转悠。走在街上姑娘都忍不住多看她两眼,而她并未发觉。只是东看看西瞧瞧,一直以来她除了和草药打交道便无其他。不远处酒家的饭菜香使一直粗茶淡饭的她按捺不住。寻着香味便往巷子深处去。
  店里很空旷坐了个满席,大家都是平平淡淡的吃没有太多高头阔论。这让她很满意,有的酒家总有大声论事的人全然旁若无人。她刚近门口,店小二欢脱的笑便来了眼前。
  “客观打尖还是住店,”声音煞是好听。司徒枚欢点了个招牌菜找了个比较空的桌坐着。
  “兄台小弟坐着可无妨?”司徒枚欢询问着。那人点点头,依旧是一副愁眉苦脸的样子。饭菜动也未动,有了一丝冷意。司徒枚欢看看他,
  看兄台一脸愁云能否分享一下是发生了什么?她好心询问着。那人将她上下打量了,小人姓徐名福。“家中老母病重看遍了这姜城的大夫,这不说着他放下碗筷皱皱眉,只好今日来取回前几日做好的棺材。”说完脸上的凝重并未减轻。
  司徒枚欢笑笑,“在下姓司徒名琪。我想我可以解徐兄心头之愁。我自幼学医今日云游到此,可否带我去你家中一看。”
  徐福瞬间喜出望外,又瞬间暗下脸色。司徒枚欢接过店小二端上的饭菜,“哎,徐兄何必摆出这样的脸色先吃饭嘛。”
  “你有所不知,家母的病耗尽了所有积蓄。就连棺材也是好心人捐赠,我。”
  说到这徐福只得叹气。司徒枚欢噗嗤一声笑出来,即使易容为男子却扔是女子的气息。“我不收钱便罢,所谓医者行善事救济病人为重。钱财乃身外之物。”
  酒足饭饱后司徒枚欢便与徐福往他家中赶去。徐福询问着司徒枚欢的身世与籍贯。司徒枚欢不知该如何答,只是笑笑说,“我是孤儿从小跟着师司马纪博学医。说来也巧我今日第一次出来历练,碰上徐兄也是缘分。”
  徐福已经高兴的合不拢嘴,且不说母亲的病能否治好。光是遇上司徒枚欢感觉让他看到了希望。
  “司徒兄生的这样俊美,可是已有一位俏人儿做了家室?”
  司徒枚欢不知怎么的念起司马纪博来,脸颊一阵绯红。徐福看到偷着嘴笑,想不到司徒兄会害羞堂堂大男儿。看这样想必是有心上人罢。
  司徒枚欢赶紧打趣得说,“哪里只不过是位相好的。”她也说不上来对司马纪博的感觉。虽然时隔这么多年,记忆中他稚嫩俊美的脸依稀可辨。她不知自己再见能否认出他,而他是否还记得自己?
  斜阳西去,衬得万里山河都染上红晕。同样司徒枚欢的脸颊被晒的两片绯红。在小巷深处有一栋简陋的房子,一走进去便感觉很拥挤。东西都落上了满满的灰尘。
  徐福挠挠头,“家中是简陋了也没什么招待的实在是怠慢了司徒兄。”
  司徒枚欢倒是不以为意,“先带我去看病吧。”她现在一门心思在病人身上。十二年的医术,她整天在给自己易容却一直没有实践医术。
  她的芊芊玉手放在老人家干瘪的手上,辉映得更加动人。徐福端来茶,嘿嘿笑着说,“司徒兄虽然是男儿身可是这手确实生的比姑娘家还美。细嫩得很嘛。”
  司徒枚欢不言秀眉紧锁,表情时而舒展时而凝蹙。徐福在一旁不敢打扰看着这表情也揪心。不一会,司徒枚欢紧缩的眉舒展开来。随即从包袱里拿出一颗小药丸让老人家服下。徐福在一旁干着急,“怎么样家母的病怎么样??”
  司徒枚欢一脸轻松,“是小病但无大碍。只是这种病像极了另一种病容易让人错诊,开错药方导致病情加重。现在我开一剂药方你去抓三副来,然后立马煎煮一副。我会照司徒老人家到康复的,只需三副药便可痊愈。”
  细心的司徒枚欢从包袱里拿出一些碎银子,与药方一同给徐福。徐福一时不知说什么好,不停地谢谢。司徒枚欢倒是一脸轻松哼着小曲。
  事情于她眼中只是举手之劳,徐福那般激动在她眼里是大惊小怪罢了。老人家服过司徒枚欢的药神智已经清醒了不少,能与人交谈。
  从交谈中司徒枚欢得知从姜国过去轩辕王朝还有很远。跋山涉水路途遥远,只是想想是去见那个人便也无太多感触。叫苦叫累不如赶快上路。她心里也不着急,真的会见面的话即使错过了也会在相遇。
  司徒枚欢在徐福家呆了三天,老人家病已经大好。就连邻居看到也啧啧称奇。走的时候司徒枚欢坚持把身上的碎银子留给徐福,因为老人家大病初愈需要滋补。而自己一个健全的年亲人,累点苦点没事。
  徐福有些不好意思,即使心里真的很想要却也一再推托。最后拗不过司徒枚欢也顺了自己意收下了银子。司徒枚欢是偷偷走的,想避免掉那些离别的场面。
  阳光有些刺人,一路上她用衣袖擦拭汗水。接下来又不知何去何从了,只好先回城中找住的地方在做打算。回到客栈却想起没有给自己留银子,她已经对自己的行为无可奈何了。只好走出客栈看哪里可以寻得零工活做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