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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日久见人心

  司徒枚欢只是看着不远处微笑,忽然一盞花灯递至自己眼前。花灯的主人是正是那个胖女人。
  “公子奴家想送公子这盞花灯,不知公子意下如何。”胖女人笑得眼睛已不见了。
  司徒枚欢紧张的要推开她,走到别处去。谁知胖女人一把拉过她便要亲她。司徒枚欢哪里招架的住这阵势,边躲边往没人的地方躲。你一追我一顿,并未意识到身后是河。
  扑通!两人纷纷落水,胖女人绽开好大一朵水花水不断地漫进身体内,不停地挣扎。脑海内想的只有活。身边的胖女人也不会游泳,一挣扎将司徒枚欢踢的更远。
  “有人落水了!!人们大喊着。”还是能依稀听见人们的声音,司徒枚欢顺着河流漂。已经有不少人跳下来救。
  意识开始渐渐模糊,果然是要命丧于此么?从悬崖上掉下去都大难不死,就因为摆脱一个胖女人的纠缠!她开始后悔了,当时没有听司马纪博的学会游泳,自己是死定了吧。都还未见到那个人。
  感觉脑子里是静的,没有声音。只是感觉自己身子很沉,在往下沉。
  司马纪博急忙赶来丢掉花灯便一头扎进河里,司徒枚欢已经没有挣扎。从水面已经看不到她。胖女人已经被救起来,花灯又遮挡住了整个河面。
  他一遍遍的找,他游向她。带她上岸。多年以前他害她落水还笑她不会水,往事历历在目。
  司马纪博将司徒枚欢平坦放于地上,用力摁出她肚子内的水。全身被浸湿身材凹凸有致,他才明觉她竟是女子。
  司徒枚欢醒来时众人已散去,继续热热闹闹的花灯会。胖女人于一胖看着着急,司马纪博一脸平淡的看着她。头发湿漉漉的贴于脸颊,看到胖女人跳地而起。跳至司马纪博身后一脸惊恐,发觉司马纪博也是一身湿漉漉的。疑惑了,
  “你救了我?当时差点以为自己又要死了!还好还好,说着拍拍胸脯。”
  “嗯,正好抵了你在悬崖下救我一命。回客栈换衣服啊。”他心中若有所思。这么久他竟才发觉她是女子。不过倒是像极了她。心中有说不出的悸动,思及明日便要离开竟有些不舍。
  司徒枚欢只是一直沉浸在被胖女人吓得瞬间。胖女人已经失落离去。想想自己挣扎于水中便一阵恶寒。她想起自己想见却未见到的人,想起十二年前。一幕幕那么生动,死去的爹娘昔日的美好。
  “为何送你花灯的都是美人儿,到我这竟是胖女人。”她嘀咕着语气中是满满的女儿家娇气。
  他竟微微笑了只是未让她发现。“长得丑。”仅仅三个字。她差点没吼出来。有过的地方尽是湿脚印很快便消失不见。
  夜色正浓,掌柜的迎了两人倒殷勤的邀他们一同吃酒。两人回房换身衣服没有推脱。店小二已不知去了何处,大抵是去向心仪的女子倾羡爱慕之心去了。
  掌柜的已经自司徒自饮起酒来,望着远处绽开的烟花若有所思。店里已经没有客人,瞬间觉得掌柜苍老不少。
  司徒枚欢毫不客气的吃起菜来,掌柜瞪她一眼,“你这小子没一点规矩。司徒枚欢倒是一副你奈我何的样子,掌柜的今天怎么这么好心了,哈哈。”
  “掌柜的我一向是好心肠,快吃你的!你小子,多吃点这么瘦。”虽是嫌弃的表情心里却打紧的很。
  “掌柜的怎么不同妻儿一起过呢?”司马纪博一语中地。
  “是啊是啊这么久未,”司徒枚欢靠着掌柜的凝重的表情立马打住了嘴。
  掌柜的将酒饮尽,又倒上一杯。他们已经不在这尘世间了,我呢开着这个小店看着人来人往。人来了又走,像你们这般长住的客人到是头一遭。虽说心中有些惧怕死,可是我孜然一身哪怕是你刀架在我脖子上也无妨。“来来来,喝酒吃菜嘛。”
  两人沉默着不知该说什么好,司徒枚欢拿着酒杯一饮而尽猛烈的感觉刺激的鼻腔,咳咳咳。“掌柜的我们今天就陪你不醉不归!”带笑得表情里分明藏着泪水。
  司马纪博并未多说什么,“只是拿起酒杯便喝。”
  司徒枚欢并不会喝酒,几杯下去便喝的烂醉。掌柜的大笑三声,“这小子没安分过。你且扶他上楼,我来收拾便是。”
  “先放他一会,”这长夜漫漫早早睡下岂不可惜。说着他向掌柜的举起酒杯。“酒肉穿肠过,儿女情长心中留。”
  不知过了多久,店小二已经回来了脸上满事高兴。搀扶着掌柜的回了房,司马纪博抱着司徒枚欢上了楼。
  她身子这样瘦弱,这样轻。明明是女子却要逞男儿的强。他笑笑将她安然放置房中。
  次日清晨司徒枚欢便早早的醒过来,瞪着掌柜。掌柜。一声掌柜声音瞬间化为柔水。
  “你小子又打什么歪腻主意!”
  “哪里哪里,就是喊喊你!说着伸个懒腰,早餐吃什么。”
  “自己去厨房看,去去去说着摆摆手我正忙着算账呢。”
  “好嘞,小的遵命。”
  司马纪博将马备好在客栈外,掌柜见状眼神暗淡了一下。“这是就要走了么?”说着拿出些银子,无论去哪盘缠最重要。司马纪博没有推脱毕竟自己身无分文。
  “嗯,有缘再聚。此番离开有急事所以走的急。”司徒枚欢端着银耳莲子粥高高兴兴的出来。司马纪博看看她,她看着马像是明白了什么一般。
  “什么时候走,先吃早餐吧。掌柜的快来吃!”掌柜的摆摆手,“吃过了吃过了。”
  两人相对而坐,想不到日子过的这样快。算一算出来云游竟半月有余。“不过此番你先行回了轩辕那便要随时准备好迎接我的到来。”
  他点点头,“那是必然。此番你想去哪。”
  司徒枚欢笑笑,“边走边看吧。”没了太多话语,离别总是这样。
  走的时候什么也没说只有默默的注视。他快马加鞭心里想的却是下次见她会是以女子的身份出现么?
  司徒枚欢在城中逗留了几日,每日与掌柜的拌拌嘴帮店小二干干活。偶尔为别人看看病,然后若有所思的独自又在街头。这段时间太多事情冲的脑子如乱麻。两次差点丧命,让自己有些庆幸。
  司徒枚欢走的时候掌柜偷偷抹泪了,她看见了也未拆穿。然后头也不回的走了,她听见掌柜的后头喊,臭小子别惹事!她咬着嘴唇应了一声,毕竟是女儿家心里比男子软。
  一路都是漫无目的的走,坐在山头看落日坐在溪流边看日出。心中空荡荡的,再见是何时?
  偶尔自己哼哼小曲便暗自伤神。她只会几首小曲一哼便是十二年。还是五岁是哥哥教她的,觉着好听便学了。只是远远不及哥哥哼的那般好听。
  都说女儿家能歌善舞,躲在温暖的臂膀里便好。只是她现在孜然一身只求平安便好。一路上总是能看见赶路往别处的人,脸上满是惊恐。无一人表情是轻松自在的。
  司徒枚欢坐在马上悠然自得,并未发觉有人用异样的眼光看着她。突然一个好心人,挡住她,“公子城中发瘟疫我劝公子还是别往前去了。”不等司徒枚欢回答便急匆匆走了。
  司徒枚欢思索一会快马加鞭往城里赶,所谓医者本性。她进城并未急着为人看病,而是用了身上所有的积蓄买了一些药材。
  城中仍旧聚集着不少,向人一打听这瘟疫已经被隔离开来在城南。而那些逃出去的人都是从瘟疫区出来的。
  司徒枚欢急急忙忙问了路便往城南赶。一路上人们都纷纷叹息着。刚进城南区,被眼前一片萧条的景象所吓。
  除了等死的人便见不到有活力的人,她用丝帕遮住鼻口。扶起倒在一边颤抖的小女孩,小女孩一看到司徒枚欢便扑向她怀中嚎啕大哭。
  司徒枚欢摸摸她的头,“小妹妹叫什么哥哥是大夫帮你看病好么?”看着这一片景象心里满是惆怅。
  “花花。”小女孩有气无力的说出名字。
  “那花花你家在哪,现在为你把脉。”说着司徒枚欢为她把脉。皱皱眉,心里满是揪心,从怀里掏出一颗药丸给花花服下花花便勉强能站起。
  泪落下打湿了衣襟,“花花没有亲人,也没有住的地方。司徒枚欢皱皱眉,没事哥哥带你去找客栈。”
  一片荒凉,客栈也是人去楼空一片杂乱。将花花放置床上,司徒枚欢便急急忙忙去熬药。思索着这么多病患该怎样才能,有更有钱来买药材。官府似是已经打算几日之后将这里烧毁,重建想着她皱皱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