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子,娘子!”谷映容带着几分诧异叫醒白曼丝。
白曼丝恍然回过神来,这才发现自已想得入了神,忙答应道:“哦,什么事?”
“娘子,你刚才在想什么?样子呆呆的,还傻笑。”谷映容低笑道。
“啊,有吗?”白曼丝一惊,她刚刚在傻笑?
谷映容看着她的表情,露出一抹坏笑,白曼丝知道自已被他耍了,气得急忙打他,他伸手就抓住了她的手腕,眸子定定地看进她的眼里,她气怔,脸一红,他便邪气地笑了。
“越来越坏了你!”白曼丝低眸,红着脸,又伸出另一只手欲打他,也被他一把紧紧地捉住,她意识到下一秒将要发生的事,慌得几乎跳起身子,但已经来不及了,他长腿一跨上床,把她压在身下,低头吻住她的嘴,堵住了她脱口而出的惊叫。
他的吻缠绵悱恻,完全没有生涩,她被动地迎合着他,他粗重的喘息带着浓重的暧昧气息,她的脑袋瞬间一片空白……他灼热的指尖拉开了她的衣衫,性感的唇游走在她白皙的肌肤,她低吟着,将早已悸动的身体张开来迎合他,谁知,他却突然戛然而止,趴在她的身上,喘着粗气。
白曼丝睁开杏眼,伸手推了推他,不动,她娇嗔地小声央求道:“嗯,你怎么了?”
谷映容双手撑起身体一些,对她低道:“我做不动了。”说完,他拥住了她,温柔地。
白曼丝不语,伸手抱上他的腰背,他终于不再索求了吗?
……
天刚蒙蒙亮,太阳从海平线上一点一点地升起,流沙岛忙碌的一天又拉开了帷幕。
不过才五更天,木屋正堂就坐了几位长老。为首的是谷开佑,他拄着龙头拐杖,一脸肃穆地坐在他的位置上,手边放着一盏热茶。
水伯默默地端着两盏热茶走进来,恭敬地放到两位长老们的身边,“二位长老请用茶。”
“岛主还未起吗?”谷开佑盯着水伯开口问道,语气冷淡,带有一股威严。
“这……岛主昨儿三更才睡下,恐怕得晚一些才起。”水伯恭敬地回答道,不敢怠慢。
“没看见我们几位都来了?还不快去叫醒岛主?”一个老头不悦地对水伯叫道。
“是,是,老奴这就去办!”水伯答应着就退了下去。
谷开佑将龙头拐杖往地面上顿了一顿,脸色凝重,不知是在发泄对什么的不满。
“东西都准备好了吗?”谷开佑开口问道。
“准备好了,请族长过目。”一个老头拿着几张纸,上面用楷书写着满满一页什么内容,另一个老头把文房四宝都端着,还有一个老头拿着两只宝印,篆字上面有红色的印泥。
“这回非得逼他退位不可!”谷开佑拿过纸张,一面看,一面从牙缝间挤出一句阴恶的话语。
“族长英明,一早就应该如此。谷映容纵容妹妹行凶作恶,我们早就忍无可忍。”端着文房四宝的老头附和道,言辞极为愤慨。
“可要是万一谷映容答应迎娶荞儿,……”拿着宝印的老头担忧道。
“哼,由不得他选择了,他退也得退,不退也得退!他擅自带回来历不明的女子在木屋居住,本身已犯了岛主的大忌,还欲求不满,欲娶那个女子为妻,简直是自寻死路!”谷开佑阴冷地开口道,丝毫没有半点和蔼可亲。
彼时,水伯来到谷映容的卧房,敲了敲门,叫醒里面的人:“岛主,五更天过了,该起床了。”
卧房里空无一人,根本无人应答。
这状况完全不像往常,太反常了!水伯敲了几回门了,心里十分焦急,纳闷。转念一想,便又转身往走廊另一方向走去,走到白曼丝的客房外面,他只敲了一回门,那门就开了。开门的果然是谷映容,他衣冠整齐,一脸的严肃,看见水伯浅浅地点一点头,走出门槛,反手带上门关紧。
“岛主,……”水伯恭敬地凑近了谷映容的耳朵低声说了些话。
谷映容神色一凛,一面匆匆地穿过走廊,往正堂方向去,一面低声询问水伯:“船的事情都安排好了吗?”
“老奴连夜打点好一切,只等岛主吩咐开船。”水伯低声回答道。
“那船夫是谁?可信得过?”谷映容低问道,一面走,一面竖着耳朵仔细听着,生怕错漏了一个字。
“没有船夫,一切都要靠岛主自已了。”水伯低道。
谷映容略一吃惊,瞥了水伯一眼,水伯一脸的严谨,见谷映容不解便道:“船就停靠在后山坳隐蔽处,老奴已在路上做了记号,岛主若看到一棵青花野枣树,向左行一二十步便是。人心险恶,一切都要小心为上。”
谷映容点点头,默默地往正堂走去。
第33章岛主争夺战(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