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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敢捋这虎须

  “额?”东晓一愕,看他尴尬的抱手说:“不管你怎么、误会我都没关系,只求你把想儿给我,小弟求你了!”
  嗨,绝了,你见过像他这样,强行跟人家讨要,叫人转让妻子给他的吗?
  他大脑触电,还是进水了,难怪人尘嚣行,会火撞顶梁气冲斗牛了啊?!
  “你……”尘嚣行指他,强压胸中熊熊烈火,怒目而瞪道:“究竟我怎么说、你才明白?就算我有心成全,想儿不爱你,所有功夫都是白搭。”
  咳咳,也亏他尘嚣行才有这份好修养,还可以如此沉静的和他说话?
  “这个就不劳你费心,那就是我的事情了,只要你肯放手?”
  东晓说着,再次冲上边的尘嚣行礼上一礼,居然摆出一副不到黄河心不死之态,继续说他的天方夜谭。
  “反正你也不喜欢我们,留着也是浪费,我们成仙也就渺茫了,你就大人大量,成全了小弟吧,东晓这里谢谢大哥了!”
  他说着,真的就跪在了地上。
  晕,这是玩的神马招?
  此时看东晓的样子,好像是不达目的不罢休啊,连我也被他弄了个晕头转向,真想找堆棉花撞死算了,猜想尘嚣行肯定被他给气得内伤了吧?
  可我不明白,东晓他为什么一定非要我,尘嚣行会答应把我送给他吗?
  我忐忑不安的靠紧尘嚣行,小心翼翼的看着他的眼睛。
  尘嚣行气的指他甩手,不是看在往日情谊还不错的份上,他早就不会容忍他了。
  主要是他感觉东晓今天的言行,语无伦次的有点前后矛盾的混乱,猜这其中必有隐情,所以他才强压怒火忍让着,此时也忍不住一再被他气的变色。
  我紧张的看着尘嚣行,手也下意识的抓他好紧,不住的看他摇头,眼里有泪水隐现。
  “怎么,害怕了?”
  他抱紧我小蛮腰,只手捏捏我脸蛋儿问。
  “你不是很喜欢他吗,他说的有道理,现在的局势、你迟早都不会是我的,我把你送给他,你们就可以日日相对的耳鬓厮磨了,这样不好吗?”
  我日,你现在还有心情这样逗我?我谢谢你的虚情假意哦!
  因为就算我知道,他有心故意这样试探我心意,这个玩笑,此时此刻我也开不起哦!
  我摇头,看他泪说:“如果我真是花想衣,你也会这样说吗?”
  我感觉自己真变成空中飘飞的落叶,任何一点外力都可以改变我飘落的方向,任何一个人都可以让我灰飞烟灭,顷刻间化成灰烬。
  “想儿……”他巨震,忽地抱紧我揽在怀中说:“不会,不会的,我不允许任何人,把你从我身边夺走,除非是你愿意?”
  他扶起我细看,眼中有了朦胧的泪痕。
  “不,我不愿意!”
  我看他一再的摇头,用带哭的声音说。
  “是想儿错了,我不该这么不顾你的尊严、一再和人调笑,可想儿只是好玩,感觉他很像我的一个亲人,像我的哥哥、仅此而已额,我除了你、是谁都不要的!”
  我不顾颜面的拉他一个劲哭求,因为我真的很怕,我会沦为他们公用的玩具。
  “原来如此!”此时,说话的却是仙妻无名,他看我这样问:“这么说你是承认,自己不是花想衣了?”
  鬼妾和妖姬闻言,也同时把目光射向我,感觉就像利刃透体而过,冷飕飕的!
  让我有种四面楚歌的真切感,是那么的孤零无依又无助。
  “额???”我无语的看他们,虚弱害怕的往尘嚣行怀中躲,企图把自己藏到他怀中,寻求他的保护。
  他只是加强了抱我的力度,极力的拍抚,却是好久都不语。
  我没从他身上找到所谓的安全感,那种感觉真是很像扬子江心失足,整颗心都凭空下掉,下坠得我心痛到不行,悲哀的抬头看他哭。
  “嚣行哥哥,我们注定有两世情缘、你知道吗?”
  此时此刻,我只有他是最熟悉一点的人,也只有和他有了最亲密的关系,危急时刻我不由自主的想靠近他,寻求他的保护。
  “我的那一世、爱的也是你,你们不但长得一模一样,他的网名也叫尘嚣行、你知道吗?”
  我声声泪的看他哭求,希望能感动他救下我。
  “就在我被人逼嫁,新婚之夜却莫名其妙跑到这里,成了你的女人。”
  为了自保,我信口胡说:“也许这就是我们的缘分,我只能是你的女人,嚣行哥哥、不要抛弃我好不好?”
  我明白目前最重要的,就是能拉住他当靠山,不然我铁定杯具。
  不过我说的,也确是我的心里话,也可以说是我的猜疑,此时我巴不得这些都是真的,我就不用担心自己没人疼,没有靠山了不是?哭!
  “想儿……”他极度诧异的瞪视我推起,伸手捧起我脸,擦拭我脸上泪水问:“你说的,都是真的?”
  “嗯!”我肯定的点头,回答:“而且我从小就身带异象,头顶会有个女王头像,光华四射的笼罩头顶,所以我成了哪里的名人,举国上下都知道、我陈洛凡是个落凡仙子。”
  我极力例举事实,来证明自己的身份,只有让他们相信我就是花想衣,才可以拉住他的心,所以我就极尽可能的说服他们。
  “可我来到这里后,才知道不是的,我不是什么落凡仙子,可能花想衣的一切才是我的宿命,我不知道、我为什么会活在两个时空,也许现在是我该归位的时间了?”
  他伸手过来,我依依的靠进去,被他亲热拥抱的感觉很温暖,很舒服也很安心,此时我才感觉,终于找到了自己想要的东西。
  “可我真没有顶替花想衣,我还是我自己!”
  我离开他一点,抬手活动肢体四看,之后又拉出我颈中那个,后世先科产品的吊坠,看他们辩解说。
  “这个可以证明我的身份,也许我们长得很像,但我就是我自己,这个是我生母年前抛弃我时,留给我的唯一纪念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