肌肤接触的感觉不错,白湘云身材丰满,年纪三十出头,长期的农活把她身材给打磨的十分匀称,至少腿长均匀,身上肥肉不多,但也不是全身排骨,把捏几下手感不错。
有了试探的经验,我胆子也大了起来,人要是救不醒,我就等于要受活罪,所以必须怎么都得试一试,慢慢将自己小兄弟给弄清醒,我大着胆子开始压下去。
不得不说手枪和实战是有本质区别的,我这小处男一枚,虽然早就把贞操献给了左右手,但第一次和女人这样亲密接触,那股销魂蚀骨的滋味真是比左右手好的多。
一番运动之后,身体下方的白湘云终于有了反应,满脸浮现出红潮,而且手指也开始出现微微动弹,我的心一下就踏实了,想着做这种事太尴尬,我忍着火头就下床,但很奇怪,我一不运动了,白湘云又没了什么反应,使劲拍打脸蛋几下,发现还是没有动静。
“刚才明明好像要醒了,怎么一下又退下去了?难道真要做到底才能清醒?”我心里嘀咕一下,随后继续上床开始运动。
有了第一次的经验,我下手也熟门熟路的多,很快上路之后开始运动起来。
果然,白湘云在我十几分钟的运动之后,嘴巴开始有了动静,后来居然发出一阵阵轻微的呻吟,虽然她眼睛紧闭,但我知道清醒应该是迟早的事。
半个小时的运动之后,我彻底没力了,倒在白湘云身上就开始大口喘气,突然我看见她胸口起伏的厉害,不由抬头一看,发现闭着眼睛的白湘云用手摸向自己的双腿间,显然是意犹未尽。
“真是一头喂不饱的母老虎,我功成身退了,你爱怎么玩就怎么爱。”我小声说了一句,随后从床上爬起来,拿着衣服轻手轻脚离开治疗室。
回到隔壁卧室里面,我赶紧打水清洗一下,洗完穿好衣服后,就听见隔壁白湘云的声音:“小强,你在吗?”
“白姐,我睡觉呢。”我随口应了一句,这会出去的话,可是解释不清楚。
治疗室床上坐着的白湘云看着自己身上还披着的护士服,想了想昏迷之前的事,不由一阵害怕,连忙光着脚丫就跑到卧室门口敲门起来,嘴巴里面还害怕地说道:“小强,我那死鬼老公来找我,你赶紧让我进去啊,他想害死我。”
我一看屋外的白湘云如此火急火燎,直接翻身而起把门打开,谁知道门一开,一具娇躯直接扑进怀里,我差点没接住,连忙说道:“白姐,你别激动,这都快天亮了,那还有什么鬼啊?你别自己吓自己。”
白湘云死死抱住我,害怕的浑身颤抖,嘴巴里面念叨:“我真不骗你,我真看见我那死鬼老公了,他要害死我,他真要害死我。”
感受着白湘云胸前的柔软,我不由拍了拍她后背说道:“白姐,实话跟你说吧,你那老公我也瞧见了。”
“什么?”白湘云吓了一跳,站到门口直愣愣看着我。
我笑着说道:“白姐,你现在弄成这样,就是被莫铁山上身了,我是好不容易才把你给救了。”
白湘云看了看自己的身体,这才发现胯下有异样,伸手摸了一把后,不由知道肯定跟人办过事了,半信半疑地盯着我问道:“你真瞧见我那死鬼老公了?”
“我骗你干嘛?要不然我咋知道他叫莫铁山啊?”我随口一说,表情一点也不假。
白湘云害怕地朝四周望了望后问道:“小强,那我死鬼老公呢?不会还来整我吧?”
这话说完,这女人吓的打了一个冷颤,害怕坏了,我一看她被鬼吓的也挺可怜,真要是以后得啥精神病也说不定,到时候家里的孩子可谁养?
“白姐,你放心好了,莫铁山已经灰飞烟灭了。”我说出事情真相。
白湘云一听摇了摇头道:“老人家说被厉鬼缠身,不是那么容易摆脱的,必须请道士做法,他肯定还会来整我,早晚得把我给整死。”
我看着她有点失常的模样,不由劝说道:“白姐,莫铁山真灰飞烟灭了,你想想他要是还在的话,能够放过我和你?”
白湘云一听这话,抬头看着我,随后不确定地问道:“他真灰飞烟灭了?”
“真的,估计是做鬼也不能出来害人吧,一到我屋里就被灭了,不过他还留下一句话。”我想了想还是要摆脱白湘云的纠缠,要不然这以后被一个寡妇给缠上,那可就影响自己在山村里面的名声了。
“啥话?”白湘云一看我肯定的模样,心里也稍微松了一口气。
“他说让你以后规矩一点,好好给他带孩子,不许出来到处勾搭男人。”我一口气说完,偷偷看了看白湘云的表情,在我的想象当中一个女人被鬼这样吓唬,应该肯定会有所收敛。
但谁知道事情超出我的猜测,白湘云不屑一顾的表情一下就换到脸上,嘴巴里面不干不净地啐了地下一口说道:“他差点整死我,我就要去偷人,我要给他带绿帽子,让他下了地狱也一身绿。”
“白姐?你真不怕他来找你?”我试探地问。
白湘云一甩长发,笑着说道:“你不是说他都灰飞烟灭了?我还怕他干嘛?”
我一看坏了,这女人简直是个天不怕地不怕的主,先前才被莫铁山吓的半死,现在可好,一转眼就恢复本性了,就怪自己太善良,干嘛告诉她莫铁山灰飞烟灭了。
咯咯唔……
屋外突然响起一阵公鸡打鸣的声音,白湘云一看天已经亮了,不由急忙说道:“小强,我先回去了,晚点来找你。”
“啊?”我一下就头大了,但看着白湘云快速离开,也是松了一口气,这一晚上闹的叫什么事。
白湘云离开后,我就去把治疗室给简单收拾一下,差不多忙到六点,人困的不行,我赶紧回卧室休息,这一觉就睡到九点过,还是被来输液的村民给叫醒的。
洗了一把冷水脸,恢复了一些精神之后,我开始给村民输液打针,一进入医生的状态,疲惫一扫而空,时间也过的很快。
差不多到十一点左右,我刚要去后面厨房插电饭煲做饭,就听见一道急促的叫声:“医生救命啊!”
我赶紧走出厨房一看,卫生所门口来了一群人,前面四个大汉抬着一块门板,上面放着一个二十来岁的女人,女人眼睛紧闭,嘴巴里面溢出白色泡沫,昏迷不醒。
“中毒!”我脑袋里面很快反应,也来不及多想,直接就跑了过去。
“先把人放下。”我赶紧对着四个抬人的大汉一说,随后开始检查,搬开那女人的嘴巴,里面传来一股剧烈的农药气味。
就在我检查的时候,后面跑来几个妇女有老有少,其中一个五十多岁的大妈哇哇大哭道:“我苦命的春儿啊,你怎么想不开去喝农药啊。”
“都别闹了,赶紧准备车,一会估计要送镇上卫生院去。”我确认了病情后,急忙一吼。
毕竟是医生,说话就是有威信,满屋子的人都朝外面走,找车的找车,联系人的联系人,只有三个稍微理性点的家属留下,哭的极为厉害的妇女也被人给搀扶出去。
我指了指地上的人问道:“是喝农药的吧?”
三人当中一个五十多岁大叔,陈小强也见过几次,是村东头开杂货铺的张老三。
张老三一脸哭相的说:“今天去敲娃的门,一打开就看见地上放着一个乐果瓶子,娃嘴巴吐泡,所以就连忙就送卫生所来了。”
“把人给我带里面的屋子,我给她洗胃。”我说着俯下身去抬门板一个角。
第四章 救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