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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章 秘术

  “卧槽!”我听了民伯的话大吃一惊:“你说那鬼在我身上做了记号,以后还会来找我!”
  “没错。”民伯不置可否的点了点头:“要是相信我老头子,上我家去,我帮你把会留下的记号抹了去就好了。其实想把鬼留下的记号抹了去也简单。”
  话说到这份上,我也不好意思再说什么了。
  如果真相民伯的话说,我如果不把写两个小脚印抹了去,恐怕我今天晚上就会发烧,然后大病一场,而且以后还会落下病根,每当到了夜里肩膀上小脚丫的地方就会奇痒难忍。既然民伯愿意帮我,我何乐而不为呢?
  我对民安和秋婶说:“谢谢民伯和秋婶了。”
  “客气了。”秋婶笑呵呵的说道:“我也是看你这小伙子不孬。”
  空着手去也不好意思,虽然秋婶一再拒绝,我还是在附近的超市买了两瓶上好的酒。
  民伯看到酒,眼睛都亮了,小声对我说:“算你小子懂事。”
  我尴尬的看了一眼民伯,心想我总不能空着手来吧,何况有事求你。
  到了民伯家的小区,我才发现民伯住的是楼房。而民伯的家是九十平方米得大房子,按照现在的房价至少也得几十万呀。
  从秋婶口中我才知道民伯和秋婶都是初中老师。前几年才退休回家。
  按照道理说,两人的退休金足够老两口花的了。没必要去摆摊卖春联挣外卖吧。而且我看到民伯一直盯着我的买的酒看,直到看到秋婶进厨房去炒菜。
  民伯瞅准时机,一把把我的酒夺了过来,倒了一杯酒一饮而尽。这喝酒的架势好像十辈子没喝过酒似的。
  我看的一脸黑线,赶紧给民伯又倒了一杯,可是民伯又一口气干了。
  民伯喝完一杯又要倒,我看这哪成呀,这酒二十多度,民伯已经喝了两杯。再让他喝下去,恐怕就喝醉了。到时候谁给我处理这鬼在我肩膀上留下的记号呀。
  我对民伯说你和秋婶都是老师,这一个月退休金至少也得六千多吧。怎么看你喝酒这架势就像八辈子没喝过酒似的。
  民伯白了我一眼,最后叹了口气:“小峰你是不知道啊,我作为一名光荣的人民教师,退休金三千多,正如你所说,加上你秋婶的退休金,我们两个人的确有六千多。”
  我点了点头:“这个收入在我们镇子上算是小康家庭了。”
  民伯摊开双手一脸无奈的说:“可是问题是工资卡都掌握在你秋婶的手里,她不让我喝酒。”
  民伯一脸哭相,指了指自己在大集市上被秋婶扭的发紫的耳朵对我诉苦说:“刚才你也看见了,你秋婶就是母老虎。她说的话我敢不听吗?”
  我看着民伯一脸同情:“明白明白。”
  “明白个屁。”民伯看了我一眼说:“其实小秋她以前是不这样的,我也是结婚后才知道自己娶了个母老虎。小峰我告诉你,婚姻就是他娘的爱情的坟墓。来,咱们爷俩碰一杯。”
  我刚举起杯子。秋婶端着一盘炒鸡出来了,冷冷的看着民伯:“喝酒了啊?”
  民伯吓了一个激灵,说话都不利索了:“那个……那个不是小峰非要喝点吗?我陪陪他。”
  说完民伯向我一个劲儿使眼色,我看着民伯一脸黑线。怎么这黑锅又让我来背。
  “喝点就喝点吧。小峰是客人。客人来了怎么能不让他喝酒呢。”秋婶对民伯说:“你只许喝一杯,不然看我怎么收拾你。”
  “是是是。”民伯小鸡啄米似的点了点头:“我保证就喝一杯。”
  秋婶对我说:“多吃点菜,然后就又去厨房忙活了去了。”
  我一头雾水对民伯说:“秋婶这脾气还行啊,不像你说的是个母老虎吧?”
  民伯叹了口气:“她对谁都是客客气气,唯独对我就像只母老虎。”
  我哑口无言。
  民伯家里开了暖气,挺热,我就把羽绒服脱了。
  民伯说:“小峰,你去敲一些蒜。”
  我说敲蒜干什么,等会咱们要吃水饺吗?
  民伯白了我一眼:“就知道吃。你这身上那鬼留下的印记不除,我看你一脸心不在焉的样子,酒也喝不好了。”
  我听了民伯的话欣喜望外,原来敲蒜是为了给我解除肩膀上的印记的。我赶紧去去敲了一些蒜。
  民伯让我把衣服脱了,反正有暖气,屋子里也不冷,我就把上衣全脱了,光着膀子等民伯治疗。
  民伯将敲碎的蒜放到碗里拿着个筷子闭上眼睛,拿着筷子一边搅拌,嘴里一般念叨着什么。
  看到民伯的做法,我曾经记得我小时候有一次被鱼刺卡住了喉咙。无论吞咽东西还是喝醋软化似乎都没有什么用。
  爷爷便带我找到张三爷。张三爷没有给我开药,他当初的做法尸体和民伯一样。张三爷用酒盅从水缸里取了一盅水,然后用筷子搅拌,一边搅拌嘴里一边念叨着什么。
  念叨的什么内容我也听不懂,只记得张三爷口中越念越快,念完以后让我把酒盅里的水全喝掉。
  喝完以后我喉咙里的鱼刺当时就感觉不到了,张三爷对爷爷说,我们直接回家,不要回头。在路上遇到谁打招呼也不要说话。
  我们按照张三爷的话做了,记得当时一位老邻居和我爷爷打招呼,爷爷没有理他,还是第二天去解释的。而我喉咙里的鱼刺就这样好了。
  爷爷告诉我说这是秘术,流传下来的古方。这种古方都是父亲传给儿子,从来不传给外人。张三爷治疗鱼刺卡喉咙的这个秘术就是他老舅传给他的,张三爷的老舅没有儿子,就把这个秘术传给了他。
  张三爷治疗鱼刺卡在喉咙里的方法这所谓的秘术其实就是一种巫术。
  在古代巫师和医生是不分家的。巫医既能交通鬼神,又兼及医药,是比一般巫师更专门于医药的人物。殷周时期的巫医治病,从殷墟甲骨文所见,在形式上看是用巫术,造成一种巫术气氛,对患者有安慰、精神支持的心理作用,真正治疗身体上的病,还是借用药物,或采取技术性治疗。
  而现在民伯给我治疗鬼留下的脚印的方法和张三爷当年治疗鱼刺卡在喉咙里的方法非常相似。伴随着民伯筷子在碗里搅动的速度民伯口中念叨的速度也越来越快,最后民伯挣开了眼。
  我一脸惊恐的看着半碗搅拌的如浆糊似的蒜液,不仅打了个寒颤,心道:民伯不会让我把这半碗蒜液喝掉吧。
  “不用喝。”民伯看了我一眼:“把蒜液涂抹到你肩膀上两个脚印上就行了。”
  说完民伯直接用手抓出蒜液抹在我肩膀上黑色的脚印上,我感觉到一阵凉意,接着就感觉到伤口麻麻的。
  又过了几分钟,蒜液进入我的毛孔,我感觉到肩膀上那两个脚印越来越疼。
  民伯一脸幸灾乐祸,嘿嘿直笑:“感觉到疼了?”
  我疼的龇牙咧嘴,说你这不是废话吗。平时我们剥蒜就可能会辣到手,而我这是直接把蒜液倒在伤口上。不疼才怪。
  民伯说疼就对了,感觉到疼说明印记在减轻。他之所以把蒜液搅拌的那么细,就是为了蒜液能够更有效的进入到我的毛孔里给我解毒。
  我咬着牙对民伯说:“着印记多长时间能够抹除?”
  民伯说:“这蒜液没隔十分钟给你涂抹一次,涂抹三次以后应该就不用涂了。但是你身上的脚印要彻底不见,我估摸着怎么也得两三天。”
  说完民伯给我倒了一杯酒说:“来,喝点酒就不疼了。”
  果然涂抹完第二次蒜液的时候,我感觉到我肩膀上的印记已经不是烧焦了般的黑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