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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夺命阴胎

  他们几个暧昧的打量着我,笑道,“兄弟,没看出来啊,口味挺重,口味挺重!”
  我从地上站起来,在床上摸出裤子套上,几步跑到厕所,命根子旁边的毛都变成红色的了,血一样的红,想起昨天晚上的东西,我腿开始打颤。
  那是什么鬼?姥爷教我的东西里并没有说这种现象。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提上裤子忧心忡忡的走了出去,这玩意要是坏了,我不就成了太监了?!比起三万块钱,我更加犯愁这个。
  一上午过的飞快,明明是三伏热署,我却感觉不到热,午休也没回宿舍,而是在阳光最足的下面我躺了下来,寻思要不然晚上找仙儿出来给我看看,我最近到底招了什么玩意。
  “林远!”
  眼前一黑,一个大帅哥出现在我眼前,他皮肤很白头发中长,和电视里面的名模一样,不像我个子不高还邋里邋遢。
  我不记得我认识这种级别的人。
  他一屁股坐到我身边,开门见山的道。
  “我叫白晓生,你昨天见过我妹妹。”
  我坐起身,“你是白晓晓的哥?”
  不得不感叹基因的强大,这白晓生长得比白晓晓更好!
  白晓生点头。
  “你找我有啥事?”
  我现在一想起白晓晓心情就很不好,要是没遇见那么女的,我能无缘无故的搭进去三万块钱!
  听我语气不好白晓生不生气反而嘿嘿一笑,“林兄,你看这个。”
  他伸出手凑到我眼前,洁白的掌心纹路清晰,我虽然连半个阴阳先生都不算,可从小接触那么些东西倒有一个习惯,看人手下意识先参谋手心纹路,俗称,看手相。
  白晓生这手纹路挺清晰,可他的感情路、财路、生命线…几乎所有的纹路,在靠前的三分之一,齐齐被切断,此乃大凶之相,不出意外,这人活不过三十岁!
  “林兄,你果然是懂阴道的!”他看出我眼睛里的诧异。
  我怜悯的看向他,“你知道自己?”
  白晓生笑着点点头。
  “我这命格不好,注定活不过三十!”
  我不明白,他明明知道自己的命,为什么还能笑得和没事人一样。
  “不过比起我,可是要恭喜你了!”
  “恭喜我什么?”
  这几天喝口凉水都倒霉,要不是这男人命不好,我都想踹他两脚,欠下巨款,现在还被鬼缠上!
  “恭喜林兄快诞下麟儿了!”他说着一口古言,恭喜我快有孩子了。
  我冷下脸来,语气更加不好。
  “大白天你说什么鬼话?”
  白晓生收起笑,正色看着我。
  “林兄,你胯间之物我看不那么太平吧!”
  大太阳下,我呆愣了一下,后激动的握住白晓生的手,“你、你也会阴阳之术?”
  白晓生笑着点点头,不动声色的抽回手。
  “林兄,你可听过珠胎暗结这个词?”
  “你能不能说人话?”
  “意思是,女性受孕,还是和男子苟合受孕!”
  这么说我就明白了,要不是这小白脸现在有点用,我才不在这听他逼逼叨,还拽古文。
  直到很久之后,我依能旧清晰地回忆起,和白晓生第一次见面他被阳光照的白的反光的脸,他叫我,林兄。
  “林兄,昨晚可有人在你宿舍春宵一度?”
  我皱起眉,春宵一度…不就是……“想起来了,昨天晚上我听到舍友做春梦的声音,这个算不算?!”
  白晓生老神在在的点点头,“那就是了!”
  “这和我有关系吗?”我担心的问道,“你刚刚说,我要有孩子了!”
  “林兄,这个孩子不是你的!”
  我发现和这个小白脸说话能累完犊子你,不仅卖关子还大喘气。
  “你一次性说完行不行?”
  我脾气挺燥,看白晓生好说话,就本性暴露了。
  “林兄,昨夜那不是你舍友的春梦,而是那女鬼和她行过房后…”见我瞪过去,他改口,“上过床后,你舍友阳气已近活不了几天了,女鬼为了养活这个孩子,上了你的那个地方将阴胎种到了你那,让你帮她养胎!在有几天,你那里就会慢慢长大,鬼婴怀胎,三月零三天便可出生。”
  我下巴掉到了地上,白晓生的意思是,现在特么不仅招上鬼了,我还狗血的成了一个代孕的!
  “林兄,孩子出生之日,就是你死之时!”
  “我…不是,白晓生,那你有办法救我吗?”
  白晓生点点头,“只有一个办法,你那舍友也救不回来了,我们将这个鬼婴转嫁给你舍友,趁鬼婴出生前杀了它!”
  “那他呢?”我问的是李小宝。
  “必死无疑!”
  我沉默了,太阳很热,我好像掉进了冰窖,虽然和李小宝没有太多交集,那也是一条活生生的人命啊!
  “有没有别的办法?我的意思是,即能救我,也能救李小宝?”
  “林兄,鱼和熊掌不可兼得!”
  话我听明白了,他看我不说话以为我不知道,默默地解释了一遍。
  “你和舍友不能都救!”
  白晓生说,解决这种东西必须快,最好是今晚,我回绝了,想着还是问问蛇仙儿,要是没有别的办法,再说!
  晚上等大家都睡着了,我翻出黄香找了个没人监控器找不到的地方点着。
  “召家仙,去百厉,保平安!”
  我小声的念着召仙儿的咒,突然,一条绿色的大长影子蹿到了我的眼前张着血盆大口,我呼吸一滞,差点没被它吓死。
  蛇仙儿现出的原形,是一条墨绿的大蟒蛇,它看着我嫌弃的冷哼了一声,“瞅你那熊样,从小到大没一点出息!”
  十几年了,这是我第一次看见它的原形,不被吓到才怪,“莲、莲姐,您、您突然变成这样,我能不害怕吗?”
  姥爷在供奉的给蛇仙儿起的名字叫蛇莲儿,具体说不出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我就叫它莲姐儿了,能感觉出来,它对这个称呼并不反感。
  “哼!~还真是个笨瓜子,学了十几年连你姥爷的小脚趾都赶不上!难道你不知道我们离开了自己的地界就只能用原形?”
  我诚实的摇摇头,视线撇过燃完一半的香紧张地看向它,哭丧道:“莲姐!你快救救我吧!”
  ‘莲姐’嫌弃的退后了一点,聚着冷光的眼睛看着我,“你又怎么了?”
  我低下头,“莲姐,有个女鬼,将她的阴胎种在了我的生殖器上!”
  它没说话,晃着头凑到了我跟前闻了闻,“小子,我算着,你最近有事啊!”
  它的声音一如既往的那么细那么冷,冻得我几乎站不起来。
  …
  蛇仙说,这鬼胎名叫咒胎,是怨气极大的鬼要生下她为出生的孩子用的极其残忍的一招,她将这孩子种到了我身上,利用我的阳气贡着,这个阴胎,也会更加的阴毒,铲除不干净,一辈子都会跟着我,吸着我的阳气活着。
  除了转嫁给原主,没有别的解决办法。
  第二天,我找到了白晓生,决定晚上行动。
  晚上的事有了眉目,开始犯愁那三万块钱该怎么办,我身上只有几千块钱,不能动,要不然以后我都得和西北风去。
  走一天看一天吧,实在不行,就只能贷款了。
  夜晚来临,我在宿舍等着白晓生过来,为了不被监控录像看到,那小子来之前还破坏了供电系统。
  “铛铛铛——”
  我打开门,白晓生问道,“香点了吗?”
  白天他给我一根贼细的香,让我夜里点着将他们迷晕。
  “点了!”
  他大摇大摆的走进屋,放下身后的一个大包裹,指着李小宝的床问我,“他这几天身体怎么样?”
  我摇摇头,“不怎么好,很疲惫。”
  他点点头,吩咐着“你回床上躺着吧,等我先处理完他的。”
  躺在床上,我感受到‘分身’今夜有些燥热,学了这么多年阴阳术,要说我一点不会那是不可能的。
  听着白晓生在那边念咒的声音,我紧张的浑身都汗湿了,今晚要是搞不好,老子的一条命就交代在这了。
  半响,白晓生过来,一把撤掉我的裤子,他面无表情,手里拎着一把手术刀,刀身泛着光。
  幸好他提前给我打了预防针,交代他的手术刀是做阴活专用的,要不然,我特么死也不能让他用那玩意儿给我做,这要是手抖,老子下半辈子的幸福,就交代在这了!
  “林兄,一会儿你坚持住,这个阴胎会出来作乱,不管发生什么情况你都不要张开嘴!所谓祸从口入,你张嘴那东西就从你嘴里钻进去了!”
  我闭上眼睛,周围突然降下了一个度。
  凉飕飕的风吹进我的耳朵里,传来一阵小孩儿的哭声,“爸爸,爸爸你不要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