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没有这个剪子,也许我俩就死了,谢英以后是彻底消失了,我心里没有半点轻松,反而更加的压抑。
事出反常必有妖,更古不变的道理,崔判官看我震惊得模样,现在还有这个老剪子异常的反应。
白晓生脸色突然凝重。
“那天我回去取桃木剑,咱们宿舍门上贴上了一张纸条,上面写着,谢英只能被你的老剪子除掉。”
靠!?我到底陷入了一个怎么样的局面,从小到大我好像除了寡妇没在惹过别人吧?到底是谁给白晓生写的纸条?那个人,到底想干什么?
“然后你就带了过去?”
我的声音控制不住的开始颤抖,相信白晓生是不会骗我的,这么久了,这个兄弟什么样,我林远心里清楚的很。
问他也只是想把这个事情解决明白了,被蒙在鼓里的感觉真的挺可怕。
一件件怪事接踵而至,我以后该怎么办?
“当时情况紧急,谢英本来就是一个奇怪的鬼…对了,林兄,我忘了和你说,你昏迷了之后,谢英的灵体突然崩碎了,可从她的身体里掉出来一个天灯!”
“天灯?”
“古代有点天灯一说,好几种方法,都是为了处罚人用的,有的是从犯人的头往下焦油然后点火烧人,谢英身体里的则不是,她身体里的只有一个人头,人头上面被钻了一个小孔放入了蜡烛芯,我以前和你说过,谢英这个鬼好像有很强的法力现在看来,八成是和这个天灯有关。”
我听完身子痉挛的疼,谢英是被董熏杀的,“她身体里的天灯不可能是你婶婶放的吧?”
说道这,我好像忘了一件事情,这次的事情肯定会让他叔叔婶婶一家支离破碎,白晓生在我醒来之后一点都没有表现出难受的感觉。
“你别太在乎了!”我安慰了一句。
他淡淡一笑。
“林兄不必多想,本来我和婶婶就不熟悉,谁能想到她以前竟然能做出这么残忍的事情,不过…我敢肯定,那个灯肯定不是她放的,像谢英身体里的天灯,一定是道行深厚的人才能做出来,不可能是我婶婶。”
“你想这么开挺好的,对了,那个天灯不会被警察带走了吧?”
白晓生摇摇头,“没有,在它掉出来之后,我将它藏到了衣服里。”
我佩服的给他竖了一个大拇指。
“好样的!”
打死我也不敢把一个人头说藏就藏衣服里。
后来我才发现我对眼前这个兄弟一点都不了解,这哪里是一个单纯胆大的人?
相处了那么久,我还是在很久之后才发现他还有一个爱解刨人尸体的癖好!当然,这是后话了。
“对了,我好像没说完,谢英之所以一直显示未亡,是因为她家都是农村人,她死了之后,婶婶给他家里一笔钱,说谢英找了富人家了不想再和家里有来往,这些钱就是接济的,以后不要再找她了!”
我去,这也可以?不得不佩服白晓生她婶婶的智商,如今人也死了,说在多也没用,女人啊,疯狂起来真吓人!
“不是,那你婶婶为啥要杀谢英啊?”
白晓生苦笑一声。
“这事还是我问我叔他和我说的,听说那个时候他是喜欢谢英的,可被我婶婶灌了迷药,酒后乱性中了标!奉子成婚便断了和谢英的联系,他自此感觉对不起谢英,他还以为她是被伤到了才离开的。”
我撇撇嘴,心里五味杂陈,白林还真是一个情场浪子。
这男人啊,有时候都有一个毛病,得不到的才是最想要的,还是受我的初中女同学的影响我还清楚的记得一个故事,关于蚊子血与白月光的故事。
在时间的长河里,董熏慢慢变成了白林胸前的白米粒,而离开的谢英,渐渐地变成了白林心口的朱砂痣!
所以在我们提到谢英时,白林是那么的激动!
“那警察说过什么时候在我吗?”
“林兄这件事情就不用担心了,那天的监控录像拍的太清晰,我也不知道他们内部是怎么处理的,只说以后要是再有什么事情在找我们。”
“就这么完了?那些警察不打算深究吗?”
“对于鬼神的,他们下属地区还不敢独断的判决,虽然事情就这么结束了,但如果以后他们再找我们,我们还得配合着来。”
原来是这样,看来这次的事件给警方也带来了不小的冲击。
“不过,这件事他们要求我们要全方位的保密。”
我点头,这个可以理解,法治社会嘛,什么灵异事件都得压着。
现在是晚上,白晓生说我昏迷了快一个星期了,他在这次大战中也受了伤,就在隔壁床养伤了。
我让他关了灯,外面的夜色很明亮,星星闪耀,可我的未来却彷徨一片。
那张突如其来的纸条,到底是什么人给的?
为什么我总有一种,身处在一个阴谋之中的感觉?今年被鬼缠身,还有谢英身体里面的天灯。
“林兄…林兄?!”
屋子里静悄悄的,我想的认真,白晓生叫了我好几声才听见。
“啊?!咋啦?”
白晓生停顿了下,缓言道。
“林兄,我知道最近发生的事多,你现在肯定挺闹心,可你别忘了,还有我这个兄弟呢!不管是刀山火海,兄弟陪你一起!”
我撩起被子坐起身,大喝一声,“好兄弟!”
心里的火焰在这黑夜被白晓生燃烧了,对!不管是什么事情,我身边还有白晓生呢!管它什么牛鬼蛇神,老子不怕!
“喂喂喂,三更半夜喊啥呢?快睡觉!”
一个护士突然开灯怒气冲冲的看着我,叉着腰十足的母夜叉。
“快点睡觉!~不要再熬夜了,熬夜对身体不好~”
她后面那句是对白晓生说的,语气好像按了开关一样,突然变得温柔!~的像话,我抖了抖身上的鸡皮疙瘩,蒙上被子!
睡觉!
就这样,我和白晓生在医院瘫了好几天,兜里的钱快花光了我才收拾出院,穷人志短啊,住院都住不起啊,虽然这里的小护士都看不上我,可我看的上她们啊。
那一个个,裹在护士服里喷薄欲出的‘大波儿!’就算是看着,我心里也爽。
这离开了,我只能回宿舍看白晓生天天买回来的大白面馒头!
我俩穷的只能吃馒头了。
旷了许久的课,在出院的第二天,我拖着我这骨折的腿去了画室,除了动漫专业课和文化课,我还得画基础专业课。
教课的是一个大光头,看起来特带范儿,张口闭口就是古希腊古罗马,这个老师还挺看中我的呢,原因是大一那年裸体作业全班只有我画的最‘清晰’。
额…我是该骄傲吧,最起码比我旁边的那个男的强,他画了一个绿巨人的裸体,图片上绿巨人的小弟弟被打了一个马赛克,他直接忽略了那个部位,给人家太监了!
这画裸体的精髓,就一个字‘裸’!
你说一个大男人磨磨唧唧的有啥可害臊的,这不,那年我就挑了一个女人半卧在石头上的裸体图,诶哟,现在想想都销魂~
这么多要求的课程,画裸体可谓是我发自肺腑最喜欢的了。
拿着铅笔,感受着研滑的触感,美人的轮廓在我的手下诞生的那一刻,是那么的…
“猥琐!”
没错,我画完之后全班女生给我奉上了这两个字。
基础专业课一个星期上一次,我好几个星期没上课也只是旷了几节课而已,大光头一看我去上课,淡然的点了点头,我对他这副气场早就习惯了。
“老师,咱们这几周都在上啥课啊?我这生病了,落下几节课,老师您放心,我马上就能补上!”
第二十五章 画裸体的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