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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九章 ,如果可以……

  圣域的天气总是很不错的,但被请到公爵府的江涛不知道为什么狠狠的打了个喷嚏,他揉了揉鼻子,看向四周,一脸迷茫。
  此刻皇宫大厅内,针对圣座的问题,艾里克想都没想就那样回答了。
  后来脑袋里想了想,着实是找不到对‘叶子轩’有好感的地方,于是果断的放弃了。
  “何出此言。”国君看了眼变了脸色的圣座,盯着艾里克问道。
  “‘叶子轩’此人粗鄙且不识大体,根本不配拥有和‘奥斯蒙’哥哥一样的异能,我认为此人是与‘奥斯蒙’哥哥截然不同的存在,‘奥斯蒙’哥哥的异能出现在此人身上是对‘奥斯蒙’哥哥的一种严重的人格侮辱、精神侮辱。”艾里克脸上浮现出厌恶之色,随后脑子里出现了‘奥斯蒙’的身影,脸上浮出一丝悲伤道:“‘奥斯蒙’哥哥虽然已经去了天堂,但他在我心中依旧是完美的,他是那么的高雅,那么的强大,那么的智睿。”
  圣座脸上表情有些缓和,逐渐地,圣座和国君脸上都露出一丝悲伤之色,整个大厅内,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悲伤地气息。
  “所以,陛下!圣座!‘奥斯蒙’哥哥是完全不同于‘叶子轩’那家伙的,‘叶子轩’的出现,完全是对‘奥斯蒙’哥哥的一种侮辱!”艾里克面上露出愤怒之色,并且上前一步,直视国君和圣座道。
  “今晚,米歇尔将那位异能是控制时间的熊镜宇,以及同‘奥斯蒙’是一样异能的‘叶子轩’待到之后,才能判断这‘叶子轩’和熊镜宇究竟是怎样的人。”圣座脸上露出柔和的微笑,道:“孩子,我明白你的心情,你先回你的公爵府休息吧。”
  艾里克明白了圣座的意思,立即向圣座和国君行了一礼后,这才退下。
  退下后,整个大厅空荡荡的。
  圣域极少发生袭击事件,并且居住在圣域里的都是有能力的,仆人也仅限于管家,厨师,司机,女仆之类。
  因此整个王宫瞧不见一个士兵,并且现在这个大厅里头,除了圣座和国君外,没有任何一个人。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冷清的味道,圣座低着眉看着地面,国君伸出手拍了拍圣座的肩膀,并安慰道:“卡俄斯,放弃那种可怕的想法吧。”
  【PS,‘卡俄斯’是圣座的圣尔名,圣座全名是‘卡俄斯·苏格斯蒙·苏格’在第六十九章全部承担前部分出现过。】
  “我想也是,班奈特,无论这‘叶子轩’的异能与‘奥斯蒙’的异能再怎么相似,他也不会是‘奥斯蒙’,我的儿子‘奥斯蒙’已经死了。”圣座面露哀伤,半躺在座椅上,阳光散尽,好似要将他剩下的岁月全部抽走一样。
  恍然间,国君感觉圣座衰老了不少。
  【PS,‘班奈特’是国君的圣尔名,国君的全名是‘班奈特·格兰维尔·维尔’,这是第一次出现国君的名字。】
  “人,是脆弱的。”国君站起身子,看向圣座道:“卡俄斯,你该想开点,即便‘奥斯蒙’被称作‘不死之身’,‘最强之盾’,但事实摆在眼前,他死了,被那些异端们。(这里异端指所有非圣教及国家的势力。)”
  “够了,班奈特,我需要静静。”圣座站起身子,像是迟暮的老人一样,即便阳光笼罩在他身上,为他披了层圣衣似的,也抵挡不住他的哀伤。
  他看向国君,目光哀伤而又冰冷,如同地下深渊里冒出的寒气,他对国君说道:“班奈特,你还有两个儿子,而我只有一个儿子,而过些天就要举办我儿子的葬礼了。”
  国君没有说话,没有阻止圣座的离开,而是看着圣座离开的背影,目光深远而又悲哀,里面的悲伤,好似浓墨一般,化不开。
  他的声音传到圣座耳边,充满着怀念和悲伤:“‘奥斯蒙’是个好孩子。”
  圣座脚步一顿,微微侧过身子,想要看向身后的国君,却最终没有转过身去。他没有看国君,而是站在大打开来的大门前,抬头看着天空,光芒朝他聚集,好似他就是神明。
  “是啊,‘奥斯蒙’其实是个好孩子。”半晌,圣座这般说道,眼泪不知觉的滑落下来,回忆在此刻冲击他的脑海:“但,我还没好好看看他,也没有好好抱抱他,更没有好好的和他聊天谈心。”
  这一瞬,圣座对江涛的愧疚积攒到了临界点,自从江涛死亡的消息被带回来之后,圣座对于江涛的感情直线上升。
  不过,更多的,是悔意。
  国君没有向圣座走去,他静静的看着圣座,道:“该过去的,就让他过去吧。”
  “班奈特,你的儿子都还在吧。你也该放下身份的时候就放下身份吧,和你的儿子们好好谈谈,好好地抱抱他们,多看看他们,多和他们说会话,多关心下他们。”圣座低下头,看向前方的道路,神情哀伤:“趁你和你的儿子们,都还在这个人世的时候。”
  “会的,卡俄斯。”国君朝圣座露出微笑,他不知道怎么安慰陪了他这么年的兄弟,只好这般说道:“多谢你的关心,你是个好父亲。”
  “才不是,我才不是一个好父亲。如果可以,或者说还有机会再见‘奥斯蒙’一次的话。”圣座转过身,盯着国君,泪水早被抑制住,先前流下的早已成为泪痕,他露出灿烂的微笑,一瞬间好似春暖花开一般的对国君说道:“如果还有机会,我会和‘奥斯蒙’多说会话,多陪陪他,和他多聊会天,多抱抱他,摸着他的脑袋哄着他睡觉,在他踢被子的时候帮他盖盖被子。”
  “太贪心了吧,卡俄斯。”国君笑道。
  “是啊,我太贪心了,直到现在才贪心,明明这些都是从未给过他的。”圣座声音有些哽咽道。
  “那换个简单明了的吧。”国君笑着开导道。
  “那如果可以的话,我想坐在他身边多陪他说会话。”圣座笑起来像个孩子一般,脸上却有眼泪滑落,他这说着,仅国君一人倾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