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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九十章 flag不能立

  这宫里的人若得罪其他嫔妃,不过是顿责罚,可得罪了烟妃,就远不止责罚这样简单。她有的是办法叫你生不如死!
  眼见又要有惨事发生,齐颜自然要出手管一管的。
  她与烟妃交情不深,烟妃对她更是恨至挫骨扬灰的,求而不得,也不想他人易得。
  清丽绝艳的她站在妖艳绮丽的烟妃面前,淡雅若兰,清韵潋滟。那细长入画的眉轻佻,便流露风情,冷艳不失妩媚,这样的美,是烟妃也自觉不如的。
  烟妃眉眼间多了一抹冷意,直直凝刻在齐颜脸上,见她挡在那宫女前面,问:“太子妃这是何意?难道本宫连管教一个宫女的资格都没有吗?”
  “烟妃娘娘误会了,长欢的意思是,您管教倾烟宫的宫女长欢自然管不着。可,这华清宫的宫女,现下有长欢来管教,就不劳烦娘娘您费心了。”齐颜语笑嫣然,眸中流光璀璨,熠熠而动。
  烟妃娇艳的红唇抿成一条线,眼睛死死盯着齐颜,“你说什么?!你的意思是本宫管教不得这个宫女了?”
  齐颜微微一笑,“长欢并无此意,只是娘娘要伺候陈帝,何必为这点小事不快呢。”目光落在烟妃那身紫璎珞衣裙上,这烟倾云倒真是个可点可画的美人儿,如此显老的紫色穿在她身上也见华光流彩,艳姿夺人。
  啧啧,只可惜这么件价值不菲的衣裙,就这样毁了。
  “烟竹。”齐颜唤了声烟竹,烟竹从齐颜身后走来,低首道:“娘娘。”
  齐颜给烟竹使个眼色,烟竹上前,将一袋银子恭敬的呈在她面前,烟妃看着那袋银两略微诧异,随即问,“叶长欢,你这是什么意思?”她不客气的直呼齐颜的名讳,可见其嚣张跋扈到一定地步了。
  “这袋银子足够赔娘娘这身衣服了,更何况衣服湿了洗干净就是。长欢赔娘娘一件新的,娘娘不如大事化小,小事化无吧?”齐颜口齿伶俐,三两句话又将烟妃心中怒火燎的更盛!
  烟妃扬手打翻烟竹手上的银袋子,“你做梦!本宫这就去见陈帝,要陈帝将这名宫女赶出宫去!”话音一落,烟妃气势汹汹的推开烟竹带着宫人往玄阳宫而去。
  “烟妃娘娘!”跪在地上的宫女泪水泠泠求烟妃,被赶出皇宫,家里的父母亲谁来赡养?
  “你先起来吧。”齐颜柔声说了句,宫女还是跪在地上不敢起身,齐颜挑了挑眉,“还不起来吗?是要本宫亲自来扶你?”
  宫女闻言摇了摇头,“奴婢不敢……”自己从地上站起身来。
  齐颜见她脸色惨白,可见被烟妃吓得不轻,声音轻柔道:“你叫什么名字?今年几岁了?”
  “回太子妃娘娘的话,奴婢叫长离,今年十五岁。”长离胆子小,声音细细弱弱,要仔细听才能听清。
  “长离这个名字不太好,不如从今天起你就叫紫曦吧?‘曦’是阳光的意思,你以后可要开心点哈。”齐颜坐在椅上,方才被烟妃这一通折腾,困意倒是减去不少。
  长离跪下谢恩,“奴婢紫曦叩谢太子妃娘娘赐名之恩!”
  “好啦你先起来吧。”齐颜挥挥衣袖,紫曦喏喏的起身,想起仿瓷的事心里还是隐隐害怕。
  齐颜也瞧出她脸上的惬意,手捧一杯茶笑吟吟道:“你不必担心,那烟妃去见陈帝,陈帝怕是也不会理这样的小事的。”
  齐颜说这句话时怎么也想到这是面flag,因为陈帝对烟妃的宠爱超乎她的想象。
  玄阳宫里传出女子娇滴滴的哭声,烟妃伏在陈帝怀中,零落两行泪,分为委屈道:“陈帝,太子妃帮着宫女欺负臣妾,没想到在这个宫里,臣妾竟连一个小小的宫女都不如……”
  陈帝搂着怀中的娇柔美人,心疼的哄着,“爱妃你别哭,别哭啊,你一哭朕的心都碎了。长欢许是不想将事情闹大,无意要顶撞于你的。”
  “陈帝,臣妾只是想教训那名宫女,太子妃横加阻拦是何意?”烟妃从陈帝怀中扬起脸,眸中盈波点点。陈帝看着心里又是一阵怜惜,古人言,美人泪,英雄x。他今日算是真真切切感觉到了。
  “那依爱妃之言,此事该如何了结呢?”手掌抚摸她的秀发,敛声轻言道。
  烟妃若柳身姿靠在陈帝怀中,芊芊玉指在他胸膛上轻点,用娇媚酥骨的声音道:“陈帝,臣妾并非有意针对太子妃,因那件衣裙是臣妾喜爱的,所以才会……”
  “朕下旨将那名宫女交由你处置,你看如何?”
  “陈帝说话可当真?”烟妃白皙的莲臂轻环住陈帝的脖颈,媚意连连。
  陈帝扬眉一笑,脸上有年轻时的放荡不羁,“朕乃九五至尊,说话自然一言九鼎。”说到此处,陈帝凌厉的眸子眯了眯,“爱妃,为了一个宫女真的要如此……”
  “哼,您方才还答应臣妾呢,现在又反悔了。”烟妃蹙眉转向另一边,陈帝忙哄她,“好好好,朕答应你就是了。爱妃觉得可满意了?”陈帝环住烟妃的细腰,爱不释手。
  “陈帝……”
  丞相府。
  轩窗半开,徐徐而入的清风吹卷起白宣,拂绿般的青衫似染了春水,俊雅的男子提笔挥袖,数笔落如纸上。
  苏笙自上午起就在楠木桌案前描画,书房外走进来的一个英气勃发的少年,眉目俊彦,双瞳炯炯有神。
  “子卿哥哥,你在画什么呢?”少年偏头看去,那白宣纸上画了陈国江城一带的河流分布图,纵横交错。每一条河流的走向都标注细致入微,可见用心。
  苏笙抬袖,少年拿起那张图细细的看,而后一脸佩服道:“子卿哥哥,你这河流分布图画的可真好。”
  “陈帝想命工部的人修建堤坝,我想这张图也许派的上用场。”苏笙摸摸少年的小脑袋,“这才刚回都城,怎么不四处转转?”
  少年后退一步,蹙着浓密的剑眉,“子卿哥哥,啸儿今年十二了。和远亭大哥在边关历练两年,啸儿不是小孩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