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前有一个传说,这世界上有神灵,而神灵保护着人间风调雨顺,国泰民安。但是神灵喜欢干净的童男童女,只有将童男童女献给神灵才能保证人们下一年五谷丰登。相反便会遭受报应,来年的收成便会不好,而且那块地方就会受到诅咒。
长久下来这仪式却被人们忘了,谁都不能够承受失去孩子的痛苦,不管是谁都无法承受。也正是因为这一个祭祀,造成了许许多多的村子部落,无法正常的繁衍子嗣,故而当时的皇帝废除了这一个说法。却依旧有些村子继续传承,这就是那些没办法走出去,又没办法让人进来的村子。
在万峰山上有一祭祀台,今日正聚集着许多的人,这是一个古老的村落。在这里有着一群相对于落后的民族,他们始终忠臣着他们的信仰,认为神灵便可驾于万物之上。
而这一切古老的崇拜模式,也意味着这村里的童男童女总会遭殃,一年一次的祭祀直接让村里的人口少的不能再少。这一次他们又在祈求上苍给他们一能孕育多胎的女子,并且赐予他们全族人这样的能力。只有这样他们才能继续为神灵献祭,保佑他们风调雨顺,五谷丰登,且再无一点的麻烦。
祭祀台上,童男童女不知所谓坐在盆子上,手中拿着水果不停地吃着。模样娇俏可爱,而身上穿着的红肚兜,头上绑着的红带子更让两人备显可爱。
一阵阵的喊声从一披头散发的女子嘴里传出,“孩子……我的孩子……”
女子的脸上满是泪痕,显然是多了,哭累了眼睛都肿了。一双眼睛中满是绝望地看着那祭祀台上,不知死亡即将降临的孩子。
周围的人也没有上去阻拦,也没有帮助只是各做各的事,各看各的热闹。这女人在经历的事情,是他们以前也在经历的事情,谁又会去帮忙?
人总是有些自私狭隘的,认为付出便该是相对的,既然他们失去了孩子,那么就不该有幸运儿。却又要将自己摆在一个绝对的高度上,许是他们容忍,却也不帮助,这事儿能不能成,得看他们的造化。
可做为一村之长的人,却是不得不出来,他看护着全村人的性命。也执掌着全村的大小事物,这妇人显然在阻挡他们办事情!
“阿春你不能至全村的人性命于不顾,这孩子终归是要去的!”村长拄着拐杖,走到了阿春面前,看起来也不过是一年迈老人。只是眼中带着愚智的神色,却也没让人看的显眼。
妇人又怎肯听上这话?她的孩子正在祭祀台上,那是她的命啊!孩子阿爹死后,孩子就是她活下去唯一的希望,可如今孩子要被这莫须有的祭祀夺了性命。
不甘!她也不愿!
“阿春听话!”村长见百般相劝没用,便恶狠狠地瞪着眼阿春,觉得他不识抬举!
这里哪家人没有经历过这一切?也只有阿春如此的矫情,这般的娇柔做作给谁看?他们理解这一切,可不代表他们会放弃这一切。
即便阿春再不幸,失去了丈夫,又要失去女儿如何,在村子里这样的人比比皆是。许许多多的男子上山打柴却被豺狼虎豹给生生分裂的也不是没有,这个村子显然是女子多过了男子。
这时法师从空中落下,直接让村子里妇人与待字闺中的女儿家面上一红,都觉得这人长的着实好看。
道袍是白色的,穿在这人身上更显精神,也透出了几分的飘逸。那乌黑的长发也只是挑上一簇,用簪子固定在了头上,其余皆披了下来。那人的五官更是俊美,那一双眼睛属勾魂摄魄的桃花眼。
而通身的气质也使得他更加的出尘,若不是他的双眸透着对世间的淡然,只怕没人能抵挡住这一切。关于他的诱惑,世间没有一女子能驾驭,也只得仰视这男子。
对于这人村长便显得有几分的恭敬,朝着这人鞠了一躬,彬彬有礼道:“道长今日之事便多多麻烦了!”
这道长虽是外来人,可毕竟人家有真本事,而自己所做的事情确实难为。故而村长也需要礼遇三分,免得把人给气走了,便就没人再来管他们这个村子。
其实他们这村子虽然没人出去过,可那些个道长还是会常常回来,并且带来了外面的消息。他们也曾经打算取消这个仪式,可否毁于一旦。
“无碍,只是村长于这法式你还打算做上多少年?”道长摸了摸腰间的玉佩,似有似无地扫了眼毫不知情的童男童女,目中划过了一丝幽光。
村长听了这话一顿,半饷摇头,双手一摊苦涩道:“我也无奈,可为了我这一村的老老少少,我也只得如此了。”
?“但愿真会许你们一世安康。”道长似笑非笑地看着村长,唇上勾起了一抹耐人寻味的笑容。
村长见了道长这幅模样,脸上闪过一丝的差异与纠结,狼狈地转开了身子。不愿意也不敢再看向道长,有些人仅是一眼便能够让其他人感到恐惧,好似他们能将人心中的恐惧给挖掘出来。
村长一生没有做过错事,也唯有一件错事让她痛恨一生,也弥补了一生。
看着坐在盘子上的男童女童,村长没来由的恐惧,又是一阵的愧疚。可看到祭祀台下的百姓,却又忍住了自己那仅剩的一丝良知,他知道若是不这般做痛苦的只会是更多的人。
“吾乃清灵山修道人紫宸,今为杏花村求取一天女,以求村子能够香火旺盛。再此献上一对童男童女,望天宫笑纳。”紫宸手中的拂尘一扫,手中做出一个星子形状,快速转动只见一道光芒闪耀空中,刹那间形成了一道云雾。
第二百二十四章 有关祭祀(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