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两人说,虽然我身上这尸毒算是清得差不多了,但是,身上那道被猴子抓伤的口子还在,得需些时日疗养才行。
我一听急了,问两人我在那小黑屋里呆了多长时间了,胡云天听后嘿嘿一笑说:“时间也不长,才七天,你这算是被腌透了的咸鱼,怎么闻都有股子屎味。”
我一听当然不乐意了,心想谁愿这样啊,哪知道那猴子身上的尸毒这么厉害,幸好有萨满在,不然的话,我这条小命只怕真得报销在这一爪之下了。
胡云天听了眉头一跳说那还用说,萨满大师可是隐居在闹世的高人,他出马,能有解决不了的问题么。
我没想和他扯太多,嘿嘿一笑说那是。
接着我就问了他外面的情况,尤其是那王建国的。
胡云天听了嘿嘿一笑说,你这小子还真够狠的,您老是安安心心窝在这里养伤,外面可是闹翻天了。
我听了觉得夸张,问他能有多大事,至于说得这么厉害吗?
胡云天两眼一白道:“你不知道,你现在可是江湖之中鼎鼎大名了,居然敢独身杀到公安局长那里去,还弄死了他的情妇。”
“什么?”一听到这里我顿时大吃一惊,立马站了起来,哪知道扯动了背上的伤口,只好倒吸口冷气后咧了咧嘴说:“放他娘的屁,那女的根本就是王建国弄死的,关我什么事啊?”
“谁信?”胡云天两眼一瞪,还真问住了我。
当时只有我和胡云天在场,他当然会一口咬定是我杀的人了,而我,则早已跑路,上哪对质去?
一想到这里我恨得牙直痒痒,这王建国还真够狠的,直接栽赃嫁祸弄得我身上背了两条人命,这样下去,只怕我铁定挨枪子了。
不过,胡云天又说了:“不过,这事他也没张扬,说是你杀人这事儿只是放出的风声,谁也不知道具体情况怎么样,而且,因为那女人的事将王建国包养情妇的事牵了出来,只怕他的官位都有影响。”
一说到这我心里还稍稍舒服了些,这么看来,这也算得上是伤敌八百,自损一千啊,想想这多出来的一条人命案我就觉得牙疼,上哪说理去?
不过,反正现在一时半会我也出不去,萨满祭祀每天要给我换两次药,感觉火辣辣黏糊糊的,我没敢多看,反正抹在身上后用灰布包着。
而胡云天则不时会来给我传上一些外面的消息,直到最后我要出去的时候,胡云天这才一把拦住了我,递给我一顶鸭舌帽,说出门还是小心些的好,少往公众场合钻。
我明白他的意思,于是点了点头,同时对那王建国的杀机也强烈到了无以复加的地步。
不过,我长了心眼,这次是让胡云天安排人帮我去摸王建国的底,而我自己则不再出面,甚至为了这事我单独换了个电话号码和他联系,至于原来的号,也只是在极偶尔的情况下才开一次机。
而据胡云天所说,王建国最近也低调许多,身周麻烦不断,甚至为此特意在临近郊区的小宾馆里开了个房长期呆着,极少露面。
我听了一喜,心想着这不正是个好机会么,但一想到那只麻烦的猴子我不由得头皮一麻,所谓吃一堑长一智,我这次可不会这么愣头青的冲上去了,于是我又问胡云天他有没有看到一只猴子在身边。
胡云天回忆了一下说,这倒没有看到。
不过,我丝毫不敢大意,那酸爽的感觉,我实在不想再来一次。
从萨满祭祀这里出来之后,我做的第一件事就是联系了何律师,问了下他我这新近冤枉带在头上的人命案的情况。
何律师点了点头说这事目前没有定论,只是道上谣传而已,据他所知,那王建国不知是出于什么目的,一方面对官方说是一个行凶歹徒闯进了他情妇家里为了夺财打伤了他的情妇,一方面他又说他有些怀疑这行凶的人是你。
我听后一惊说这怎么可能,那女的分明是死了,红姐甚至都上了她的身,而且,那女人也中了那怪猴不少攻击,怎么可能还活着呢?
不过,这事我也懒得再费太多的神,他说没死,那就没死呗,只要不扯上我就行。
不得不说,人总是在跌到中成长,这一次,我小心了许多,我顺着胡云天提供的线索悄然摸到了那家接近效区的宾馆,还别说,两天下来还真发现了王建国的踪迹,不过,我并没急着出手,如同耐心的鳄鱼一样悄无声息的猫在他的身边,甚至,为了这事我也专门开了门正对着他房间窗口的房,只要他房里灯一亮我就知道他是否回来。
我总结了下,王建国出现在那间房非常的规律,往往会在一三五三天晚上九点半的时候准时出现,而其他时候则该忙什么忙什么。
另外,我还有种感觉,甚至连那房都不是王建国常住的房,而是在那间房里另有其人,可惜的是,那房间的窗帘长时间的拉着,根本看不清里面具体的情况,为了这事,我也专门买了架望远镜。
所谓功夫不负有心人,我终于在一次极偶然的机会下发现了房间之中的情况。
我记得那一天是十五号凌晨十二点多钟,本来,平常的这个时候他那房间应该是关了灯的,但是,那天晚上月光特别的亮,我也是无意一瞟,居然看到一个修长的身影直愣愣的站在窗口,虽然看得不甚清晰,但是我还是可能根据体态判断出这是个女人。
于是我连忙拿起望远镜一看,这不看还好,一看差点鼻血都喷了出来,那站在窗口的女人居然全身一丝不挂,分满而诱人的身段勾得人想入非非,着实让我这单身了二十多年的屌丝震惊了一把。
同时,我也非常好奇这大半夜的这女人不好好在房里睡觉,在窗口走什么光啊。
于是强烈的好奇心驱使之下我又细细观察了好长一段时间,终于发现了其中问题。
原来,这女人根本不是在故意走光,而是她在呼吸,而且,她的呼吸方式特别奇怪,三长七短,长者有如酣睡初醒,短者如同痉挛抽气,古怪而诡异。
只不过,这女人是谁呢?为什么她会出现在王建国开的这个房中呢?
我的疑问很快就得到了解答,因为,我又看到了一个人。
这人面容枯稿,形如干尸,正是孙老头。
只见这孙老头一脸淫邪的将这女人全身上下摸了个遍,如同色急三百年的饿鬼一般,贪婪而狂暴,推拉揉捏十八般武艺样样使尽,女人洁白的身体在他那双恶心的掌间如同白面团一样。
只不过,这女人从头到尾是面不改色心不跳,即没觉得反感也没迎合,如同充气娃娃一般。
可是,当这女人转过身来的时候我顿时吓得一个扑愣,差点栽倒在地。
只见这女人背部血肉模糊一片,不少地方甚至都露出了森森白骨,她竟然就是那名被王建国杀死的女人。
诡异,太过诡异!
我连忙缩了回去,蹲在阴影下面想了好长时间,如果我没猜错的话,这女人绝对是死了,哪怕她现在还在呼吸,她也绝对是个死人。
只是,死人为什么要呼吸?死人又为什么能呼吸?
这所有的谜题,我等着一个人来给我解答。
司徒行!
我强自按捺住内心惊骇,好不容易熬第二天中午时分,细细观察了一番,确定这个时候不可能会被他们撞见之后我才偷偷摸摸的回到了小店之中。
不过,我并没急着问司徒行,我脑海之中有太多的疑问,这个时候并不太方便多说什么。
装模作样的守了一天的店,还别说,真守到了一个生意,原先我以为这店会因为出了人命案而受到影响的,但后来听这人一说我才知道,我这小店不仅没因为这受到丝毫影响,反而因为这事变得名声大躁,甚至有好多人不远千里特意前来找我。
不得不说,这有很我时候人的心理太难琢磨!
第一百二十四章 蛰伏(为洋洋冠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