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八十一章:摩天轮表白
这个东西本来有些辣,夜陌炫叮嘱了店家少放了辣椒。
叶萱怀着身孕吃不了辣,叶萱很喜欢这个食物,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饿的关系,很快就吃完了。夜陌炫看着她吃得那么开心和有胃口,人也跟着高兴起来。
夜陌炫觉得自己的心情似乎有些被叶萱决定了,不过丝毫不影响他的好心情,两人就这样像是有目的,又像是没有目的的在这块地方到处乱走。
夜陌炫都惊异自己了,他居然带着叶萱去抓娃娃,结果还是满载而归,叶萱脸上也始终挂着笑,很开心的样子,如果能这样简单幸福着也不错,夜陌炫想着。
两人绕了一圈终于找到了想去的地方,游乐园。但因为叶萱怀着孕,夜陌炫做什么都在小心翼翼的,游乐场人多还不能让人撞到叶萱。对于夜陌炫这些细心的照顾,叶萱也很是感动。
两人又不能玩剧烈的游戏,只能跑去玩无比童心的游乐设施。路上还遇到几个很可爱的孩子,叶萱送了他们几个抓来的娃娃。孩子就像是天使,看着他们叶萱摸了摸自己的肚子。
这个孩子也会像是天使般的来到她面前的吧,叶萱和夜陌炫去坐旋转木马,旋转木马虽然华丽,可也满含悲伤,后面的人永远追不上前面的人。他们始终都只能保持着一个距离,一个看不到对方,一个只能看到对方的背影,所以人们觉得旋转木马是悲伤地,不过这样的距离,不会挡住真心相爱的人。
旋转木马的奇幻结束了,叶萱脸上挂着开心和幸福的笑容。她就像是一个孩子一样,天真的笑着。
夜陌炫不觉得累的陪着她,他不累,可是他怕叶萱累了,两人不知不觉也就在游乐园待到了下午,天看起来也快黑了。
“你看你,玩的满头大汗。”说着夜陌炫掏出纸给叶萱擦额头上的汗,叶萱微微的喘着气,夜陌炫看着她。
“要不我们休息一下去坐摩天轮?”夜陌炫试探的问道。
叶萱顿时眼前一亮:“好啊!”
摩天轮的传说也如旋转木马一般,永远只隔着相同的距离,人们都说摩天轮最高的地方就是天堂的入口,人们在哪都带给逝去的人最美好的心愿。
叶萱和夜陌炫坐在摩天轮上看着城市渐渐缩小,这个国家也慢慢变小,天边的夕阳火红的照耀着最后的光芒,摩天轮缓慢的动着。在摩天轮之上有个很浪漫的事,那就是在最高的地方向喜欢的人告白。
天边的夕阳渐渐落下帷幕,火红火红的照耀在叶萱的脸上,她的眼里像是闪烁着无比耀眼的光芒。
摩天轮的旋转终于到了最高处,夜陌炫看着叶萱有些痴了。
“萱萱。”夜陌炫突然开口喊着叶萱。
“嗯?”叶萱歪过头疑惑地看着他。
“我喜欢……”
嘭——
在夜陌炫快要把话说完时,游乐园的例时烟花开始放了,七彩的烟花绽放在空中,吸引了叶萱的注意力。
夜陌炫无奈的笑了,或许是天意,或许现在还不是时候,摩天轮从最高处有缓慢的向最低处靠近,烟花的绽放结束了,天空落下了帷幕。
“你刚才说什么?”下了摩天轮的叶萱问着旁边的夜陌炫。
“没什么,不是什么要紧的事。”夜陌炫随口答应着,夜陌炫这样说了,叶萱也就不以为意。
两个人走在夜幕中的游乐园,在别人看来,就恍如童话里走出的王子与公主。
而路凄冉以叶萱的名义在这里忘却一切的生活着,而那些没有忘记一切的人却遭受着深深的痛苦,被她得死折磨着,重复着挥之不去的梦魇。
夜幕降临,街上的霓虹灯亮起,医院里,白季森躺在洁白的病床上迟迟没有醒来,原本精致的面容此时白的令人心悸,眉头始终皱着。
他在爆炸那天以后就一直昏迷,杨潇潇将他送来了医院,医生说他并没有受伤,只是因为巨大的绝望和悲伤导致冲击大脑使他昏迷,更使他不愿意醒来。
在门外看着这样的白季森,杨潇潇有些心疼,她从不知道原来白季森居然这般用情至深。
可是逝者如斯,路凄冉不会奇迹般的活过来,路凄冉的死,只能成为白季森一生的结,紧紧的扎在他的心上,一想起便会窒息般的疼。
可是或许这般绝望伤心的人不止白季森一个人,因为白季森提到过鹰隼决,杨潇潇请人去调查了鹰隼决,他听到路凄冉的死后,整个人已经颓废了,日日在酒吧买醉,和人打架,遍体鳞伤。
杨潇潇走在医院的走廊,心中满怀着心事,路凄冉的死造成了两个男人一生的绝望,这样的结一辈子都不能解开。
白季森可以得不到路凄冉的爱,可是他不希望她死,那场爆炸裴琳迪死了,路凄冉却不知所踪,可是他们都明白,那天的雨如此之大,又怎会有生还的可能。
杨潇潇第一次见证了爱情能使人疯狂,如裴琳迪一般,她突然有些害怕碰到这样的东西。
而白季森没有受伤,却一直昏迷不醒,只能用葡萄糖来补充营养。杨潇潇看过白季森以后叫了几个护士照顾他,就走了。
白季森躺在昏暗的病房里面,重复着同一个梦,一场火光并发的爆炸,一次令人绝望的爆炸。
他似乎看到了,那场爆炸里面,路凄冉被撕碎了,被火焰吞噬了。
“不……不要……不!凄冉!”白季森猛地睁开眼睛,从梦魇之中走了出来。
那场爆炸里面,裴琳迪死了,路凄冉也死了,白季森急促的喘着气,几秒后反应过来,那不是梦,那是真实发生的事。
路凄冉确确实实的死了!死在那个桥段,那场爆炸之下!裴琳迪……鹰隼决!白季森在心里细数着导致路凄冉死的罪人。只能是那个人,是他约她去桥段的!
白季森愤怒的想着,眼里毫无意识的滑落晶莹的泪珠,从脸颊滑落到白色的被子上晕开了一片。自古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