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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九十九章 风大师的口味

   几乎是片刻反应过来,苏流安做出惊慌失措的模样。
  
  “这……这可怎么办。”
  
  她将手中的食盒放在地上,靠近男人几步,唯唯诺诺道,“求大师高抬贵手,给小人指一条明路。”
  
  这话做不得假,她是真的需要帮助。
  
  事实上,她也不是什么都会,比如这阵法,当初组织让学的时,她就是一阵阵的头疼,怎么也领悟不到其中精髓。
  
  纵然有一颗七窍玲珑心,终究还是有弱项。
  
  可风东朗似乎失去了说话的兴致,只口不提此事,一双眼空洞的目视前方,形如一尊雕塑。
  
  见他不理自己,苏流安只觉得额头的青筋跳得欢快,她居然就这么被人无视了。
  
  “大师?”她唤了一句。
  
  如果不是自己的命,捏在这人手上,需要他给自己指出去的路,她也不愿在这里和他耗时间。
  
  过了莫约一盏茶,男人眼神才逐渐聚焦,声音琳琅动听,却空洞,“用膳。”
  
  他这么一说,苏流安差点气的一口气没上来。
  
  这人真奇怪,饭菜好好的热乎乎的,他不吃,如今已经凉得不能再透,他却要吃了。
  
  食盒里有肉香,她已经垂涎了半天,到头来就在他这里暴遣天物。
  
  “嗯?”
  
  风东朗声音极富磁性,抬头望她,似乎有些不悦,空洞的眼中少见有一次迷茫。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苏流安咬碎一口银牙,将食盒中的饭菜摆好,“大师,您请。”
  
  能让她生气的人少之又少,然她面前这个面无表情的男人做到了。
  
  风东朗看桌上的东西,挑剔的皱紧了眉头,并不动手。
  
  “要热的。”
  
  “厨房在哪里?”
  
  苏流安深深的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才压下要掐死这个男人的冲动。
  
  “没有。”风东朗神色空洞的回答。
  
  这两个字,无疑是压断她神经的最后一根稻草。
  
  苏流安一双流光溢彩的眸,盛满了怒气,上前一步卡住了他的咽喉。
  
  “你别欺人太甚。”
  
  分明是被威胁的那一个,风东朗却没有任何反应,依旧笔直的坐在那里,如同失去灵魂的提线木偶。
  
  门外猝然传来脚步声,细碎的,她想要收手已经来不及了。
  
  一咬牙,她顺势跌向风东朗的怀里,一声惊呼脱口而出,“大师,你这是做什么?”
  
  这动作最后一步,把他的手拉过来,放在自己腰间。
  
  风东朗身子一僵,死寂的眸中闪过一瞬间错愕,那抹情绪没捕捉到,又如同石沉大海。
  
  门前的人,进门的脚步僵在那里,刚张开的嘴合不上,愕然的看着房里的一幕,不敢相信。
  
  精巧贵重的古琴之后,青衣侍卫跌在白袍男子怀里,被他拦腰抱着,满脸的错愕做不了假。
  
  整日里不善言辞,如老僧坐定般的风大师,居然在自己的宅子去轻薄一个侍卫,还是一个其貌不扬的。
  
  从那个侍卫的表情来看,他好像还是被强迫的,看到有人进来,急忙把人给推开。
  
  “不是,您别误会,我们之间什么都没有,这个是意外,是意外。”
  
  苏流安慌不择言的解释,看起来更像是要刻意掩饰,某种不为人知的秘密。
  
  光天化日之下,两个男人抱在一起,还恰好让他撞上,这种可能实在是太小。
  
  看她神色匆忙,那人并没有注意她眼中闪过的流光,那么狡猾。
  
  她倒是想看看,这个如死水一般平静的男人会如何收场。
  
  男人的目光在两个人身上停留了许久,似乎是的探究,而后恍然大悟的呵斥苏流安:
  
  “瞎说什么!”
  
  苏流安一脸错愕,正想开口反驳,就又听到他赔笑,“大师,不曾想打扰了您的雅兴,您继续,继续。”
  
  他额间抹了一把汗,脸上堆起奉承的笑,上前将房门关好。
  
  以平生最快的速度远离那间房,他才感觉到我安全一点,勃颈后仍旧是有些凉。
  
  从前来送饭的侍卫无辜枉死,他只当是这人杀人成性,现在想想却好像是另一回事。
  
  送饭的侍卫不尽然是死,也有一些是活着的,想来那些死的是像他这样,撞破了大师的好事,才会被大师下令,被封石鼠生吞活剥……
  
  如果风东朗知道他此时心中所想,怕是会被气的吐三升血。
  
  从前那些人之所以会死,无非是自己走错了路,又或者是冲撞了封石鼠,和他没有半毛钱关系,他只是没有像今天这样伸出援手去救人而已。
  
  等院落恢复宁静,苏流安猛然间醒悟,她好像被方才那个人给卖了。
  
  什么叫继续?
  
  她是想陷害风东朗,想他名声狼藉,而不是以身相许啊。
  
  努力调整好自己的呼吸,她起身整理好衣服,尽量面露微笑,“如果大师没有别的吩咐,属下就退下了。”
  
  听那个人出去的声音,她已经大致知道了生门的方向,此时若不出去,更待何时?何况她还刚刚陷害了他,按照这个人的性格,会被抽筋扒皮。
  
  可想象终究美好,她前脚还没迈出去,空灵的声音又响起,“继续。”
  
  “大师这话是什么意思,属下听不懂啊。”
  
  苏流安调整表情,让自己看着呆笨些,压制心中已经濒临爆发的愤怒。
  
  “取悦我,开心,你走,不开心,你留。”
  
  风东朗难得金口玉言,多说几个字,可苏流安宁可他什么都没说出来,最好是个哑巴。
  
  留,可不是由她这个人,而是留下她的一条命。
  
  一个小小的侍卫惨死在这儿,这种事情在这里太过平常,别说是引起轰动,浪花都拍不起来一个。
  
  “大师这是在为难属下,你我同为男子,且属下家中已有娇妻,我们夫妻二人情比金坚,这实在是……”
  
  苏流安话没有说完,她那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却是让人瞟一眼就觉得自己是满满罪恶感。
  
  宁拆十座庙,不拆一桩婚。如果这风东朗还有点这个世界的人的良心,就不会再强迫她做什么。
  
  可她看过去,分明在那死寂的眸子里,瞧见了失落和挣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