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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五十五章 把感情当做绳索

  “母亲……是我不对,请您给我明示!”塞万这么大一个大男人,被安娜说教一遍之后也不敢反抗,而是温柔的像是一只猫咪。
  看着塞万虽然脑子被安蔓柔这个狐狸精带的有一点蠢了,好在还是忠心耿耿,安娜心情稍微好了一点,冷漠的解释。
  “那还不是拜托了你妹妹的福气,让她回祠堂里好好罚跪,这不是为了保下她不要被你父亲追究责任了,结果她还不领情,到处给我惹是生非!”
  “妹妹又闯什么祸了吗?”塞万在听到母亲这句话的时候心里也是一惊,赛琳这个丫头,有时候就是有一点想当然,自以为是绝妙的主意往往会闯出很大的祸事来。
  “除了她,还能有谁?”安娜有一点咬牙切齿,她总觉得自己是一个能掌握命运的女强人,可是越往后实践却越发现事情并不像他想的那么简单。
  先是赛琳这个傻丫头长的一个猪脑子,后是塞万居然被一个女人迷惑了心智,她辛苦这么长时间栽培起来的爪牙,能不能有一个争气一点的?
  “我让她去跪祠堂非但没有好好反思,反而和祠堂里的那个女人吵架,最后居然把那女人给放出来了,你说她还能做什么事情?”
  安娜一提到那个女人,五官都变得有一点扭曲,塞万看着觉得心惊肉跳,却也明白母亲为什么心情如此糟糕了。
  安娜这一生想要什么都会得到,唯独那个男人的心,而独狼的心却一直拴在丁蔓蔓的生母身上,她心里愤恨极了,可是再咬牙切齿也要尊重独狼的意见,只是把女人关进了祠堂,并没有为难她一分一毫。
  独狼被丁蔓蔓的母亲伤害的遍体鳞伤,所以即便是心里放不下,也再也没有踏入祠堂一步。
  本来想着过去的事情就随时间慢慢消失了,却没想到赛琳这个傻丫头居然闯出这么大的祸来。
  “所以说……你和那个野丫头走这么近,只是为了监视她的行动吗?”塞万在问出这句话的时候,声音都有点颤抖,因为他知道惹怒这个母亲的下场有多么的严重,如果他不能做出挽留的措施不让事态更加恶化的话,那他和妹妹都可以从这个世界上消失了。
  安娜冷哼了一声,终于看到一个聪明点的人了,冷酷的说:“现在那个女人没有证件,是出不了国的,所以我们只要控制好所有可能营救她的人就足够了。”
  “您是说丁蔓蔓和钟绍亭?”
  “嗯……”安娜缓慢的揉着眉心,想让自己放松一些。这两个人着实有一点难缠,要是从前那个女人一直关在祠堂,她心里还放松一些,可是既然那女人跑出来了,保不准她会有什么手段。
  现在和丁蔓蔓搞好关系就是为了让她彻底放弃营救的计划,她相信这个女人的心智还是比较好控制的!
  塞万觉得和安娜说话的这么短的时间都是心惊肉跳的,但好再这么棘手的事情还有解决的办法:“母亲,我愿意回国去追查那个女人的下落,保证不会让她活着见到父亲。”
  “不用了,这段时间事情很多,你就留在我的身边帮忙吧,我已经让赛琳去做这件事情了,要是办不到的话,你就可能再也见不到她了。”
  安娜只是云淡风轻的一句话就决定了赛琳的死活让塞万的有一点震惊,虽然对这个愚蠢的妹妹没有什么好感,但是血缘让他们有一种命运捆绑起来的感觉。
  塞万真的很担心这个傻乎乎的妹妹,会不会把事情办砸了,可是却没有机会到她的身边帮忙了。
  为了给丁蔓蔓筹备婚礼,塞万这个做表哥的也要表现一下,虽然心里并没有多么深的感情,可是为了母亲的计划能够顺利的进行下去,他还是不得不容忍克制。
  只是眼底那抹冰冷,被敏感的丁蔓蔓察觉,让她有一点无助的去和钟绍亭倾诉。
  “绍亭,我不知道是不是我想多了,我总觉得安娜和塞万总是非常的奇怪……”丁蔓蔓是一个不喜欢怀疑的人,所以她在作出没有道理的推论的时候总是格外的小心,生怕错怪了一些人。
  钟绍亭然后有兴致的看着心上人这样担忧的样子,轻轻地用修长的手指推开她的眉头蹙起的波澜:“你不要想那么多了,他们是什么人你我都很清楚,你相信黄鼠狼给鸡拜年会有什么好心吗?”
  “可会不会是父亲在这里面努力,想要撮合我们之间的感情,谁不想看到家和万事兴呢,我们这样不领情,是不是会让父亲更加失望?”
  丁蔓蔓也开始憧憬一家人和睦的样子了,特别是独狼,既然他的心不坏,只是做事情的方式总是有问题,那为什么不尝试着好好的相处呢?
  看着丁蔓蔓越想越自责的样子,钟绍亭叹了一口气,本来有些话不想说的,可是现在有必要说出来了:“有句话我不得不跟你说,有时候你看事情不要只看到表象,你要看到更深一层的东西。”
  听着钟绍亭如此故弄玄虚的话,丁蔓蔓有一点生气,要是能看到的话她还用胡思乱想这么多吗?
  钟绍亭看着丁蔓蔓气鼓鼓的样子心里高兴极了,有一种在心上人面前好好表现了一点的感觉得意洋洋的说:“这段时间一直帮忙的人是塞万,赛琳并没有出现,而我的线人报信回来,她一直在他们国家四处搜寻着什么人。”
  丁蔓蔓听到了这么多暗示,总觉得心里有一点激动,可是怎么想都不知道这到底预示着哪一方向的进展……
  “没想到你这么笨。”钟绍亭刮了刮丁蔓蔓的小鼻子。“看来以后我还是应该多保护你才好,不然你这个笨蛋早晚被人给骗去了。”
  “你快说再这么磨磨唧唧,我就生气了!”
  “安娜的家族势力错综复杂我不太了解,可是和她有关又和你有关的人,恐怕只有两个了。”钟绍亭顿了顿继续说。“你的亲生父亲和母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