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九章 残酷现实
白月兮的轻哼声,深深地刺激着厉封爵,他变换花样的奋力耕耘,努力的想要白月兮开口。
不知过了多久,白月兮只知道自己一直在很痛苦的忍耐着,而且越发感觉要忍耐不住了。双腿紧紧盘在厉封爵的腰上,双臂抱着他的脖子,仿佛要把他勒死一般。
直到那一刻,她浑身一阵颤抖,不由自主的仰起了头,喜悦的呼声从喉间冒出,回荡在房间里。
白月兮感觉到,厉封爵深深地抵着自己,听着他沉沉的喘息声,她真想找个地缝钻进去。厉封爵凑到了她的耳边,“你看,我说得没错,不是吗?”
白月兮浑身一颤,强忍着不适,挣扎着从床上爬了起来,跑过去打开了灯。
厉封爵下了床,站在那儿看着我,房间里糜烂的气息让白月兮再也忍不住了,借着尚未散去的酒精,爆发了出来,冲着厉封爵嘶吼道。
“厉封爵!你为什么就不能放过我!我不是你心爱的厉娅,我跟她比,什么都不是,所以我们离婚了!你为什么还要来!”
厉封爵对此却是没有表现出丝毫的不悦,他走上前来,双手扶着白月兮的肩膀,难得的柔声道:“你就这么讨厌我吗?”
白月兮一把甩开了他的手,“是!讨厌!非常讨厌!厌恶!你还要纠缠着我干嘛,你心里住着个厉娅,身边还跟着个靳大明星,你还来找我干什么?”
厉封爵双眼泛红地盯着白月兮,沉声低吼道:“让那个欧阳木滚远点!不管我们结婚与否,有没有离婚,只要我想!你就是我的!他欧阳木休想碰你!”
“你这个神经病!你有你心爱的嫂子,我也可以找我自己的男人,我们两不相干,你有什么权利管我,要求我!”
白月兮退后了一步,“你是很厉害,但你要知道,你不是这个世界的主宰,不是所有人都会听你的,不是所有人都会围着你转的。”
“你走吧,不要再来找我了。”说着,白月兮转身就要离开。
不等白月兮挪动脚步,厉封爵抱着她的双臂,让她再次和自己对视着,沉默了片刻,略带嘶哑的嗓音响起,“我可以不再来找你,但是,我想拿回那条手链。”
停顿了一下,厉封爵眼色沉沉地看着白月兮说:“没错,昨天来你家翻箱倒柜的就是我,我要拿回那条手链。我们之间的事,我不想牵扯到她,你把手链给我,取消报警,离那个欧阳木远远的,我就走,也走得远远的,永远不再来烦你。”
白月兮抬头默默地又看了他片刻,她的心好痛,他说的话就像一一把锋利的刀子狠狠的把她的心捅得千疮百孔,她很想哭。
但是一咧嘴,却笑了起来,笑得很大声,很没心没肺。
“厉封爵,我真是没想到,像你这么骄傲的男人,你居然会为了她来求我,真的是好感人啊,我都要感动哭了。其实,我本来真的以为是你的,但是现在,我能百分之百的确定,昨天来的就是你的好嫂子,厉娅。”
白月兮再次推开了厉封爵,“你这么想保护她,但是她可是想杀了我!要不是我命不该绝遇到了欧阳木,我已经去见我爸爸了。”
厉封爵后退了半步,抓着白月兮的双手,慢慢的单膝跪倒在她的面前。
白月兮下意识的想要抽出手来,但是厉封爵紧紧的握着,让她没办法收回来。
白月兮看着他这副模样,心里有一些震惊,她万万没想到,厉封爵这么一个不可一世,自负又狂妄的人居然会为了厉娅做到这一步。
她对厉娅真的是又恨又嫉妒,居然能让如此高傲的厉封爵为了她,低下他的头来,如此的低声下气。
“不管你想要什么,钱,权,人,我都可以给你,她欠你的我来替她还,只求你能够放过她。”
白月兮看着眼前这个为了心爱的女人如此疯狂的男人,虽然眼前这个男人,曾将自己从水深火热之中解救出来,也曾是和自己合二为一,最亲密的丈夫,但是一向自认为心地很软的她,此刻内心确实无比坚硬。
她面无表情地摇了摇头,“我只想让害我的人付出代价。”
你越要护着她,我就越要毁掉她,哪怕同归于尽!
厉封爵双眼通红,猛的站了起来,抓着白月兮的肩膀,往后一把撞在墙上,“你非要这么不死不休吗?”
“啊!”猛烈的碰撞,让白月兮痛苦的叫了一声,忍着疼痛,她咬着牙抬起头来,视线和厉封爵的撞在一起。
她嘴角扬起一丝浓浓的笑意,“我从来不会主动害别人,但是没办法,有人非要逼我,我也只能奋起反抗了。”
厉封爵恼怒的扬起一只拳头,朝着白月兮砸去,一拳狠狠的砸在了白月兮的耳边,也不在多说什么,转身三两下穿好衣服就直接离开了这里。
白月兮靠着墙壁,再也支撑不住,滑落墙角,坐在地上,环抱着双腿在那哽咽,慢慢的,声音越来越大,最后狠狠地哭了一通。
放肆的哭完之后,白月兮仿佛放下了些什么,她站在那,看着墙上那个带血的拳印。心里想着,厉封爵,你真的很爱她啊。
当晚,白月兮躺在床上久久不能入睡,直到凌晨的时候,身体撑不住了,才终于勉强睡着。
可能是心累了,这一睡,就是十几个小时,一直到第二天下午,她听到有人敲门才醒了过来。
来人是欧阳木,“看来你最近真的累坏了,给你打电话都吵不醒你。”
“啊?是吗?我没听到”白月兮有些不好意思的拿出手机来看了下,十几个未接电话,都是欧阳木打过来的。
欧阳木换好拖鞋,在客厅坐了下来说,“你睡了那么久了,肯定也饿了吧,我先带你去吃点东西,然后再说事吧。”
白月兮摸了摸自己的肚子,还真有点饿了,点了点头答应了,“好,那我先去换个衣服。”
等白月兮换好衣服出来,欧阳木指了指阳台晾晒着的床单等,“昨晚又吐了吗?话说陈颖呢?她不是应该在这儿照顾你的吗?”
白月兮推了推他,“没事,她昨晚有急事先回去了,我们走吧。”
见她这么说,欧阳木也不再追问什么,带着她出了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