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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0章 :打了一帮怂保安(2)

  十几个虎视眈眈的保安涌到检票处见黑脸保安蹲在地上叫苦,一个个头不高;脸上有苍蝇屎的家伙指着我问:“是不是你打的我兄弟?”
  我双手抱胸冷笑着凝视着苍蝇屎道:“是我打的,这家伙该打!”
  苍蝇屎不依不饶了,把手挥了一挥吼喊道:“敢来天圆地方游泳馆门前撒野的人都是皮松了,弟兄们给这夜猫子紧紧皮!”
  苍蝇屎话音一落,几个保安便疯狗一样朝我扑来;我施展拳脚左突右冲,打倒几个亡命之徒。
  几个亡命之徒被我拳脚并用打得趴地上找牙时,我似乎觉得打架很好玩;也认识到自己也能打架。
  我之所以认识到自己能打架这样一个臭狗屎道理,只因为此前一直处于卑微状态。
  我是西部穷困山区的大学生,经济上的短板造成心理上的卑微;总认为在人面前只能规规矩矩,老老实实,最好不惹事;即便被人欺负了也是一笑了之。
  我的这种忍辱负重的心态全是贫穷引起来的,你想想,一个时不时在学校食堂的泔水缸捡别人扔掉的馒头吃的学生;还敢在别人面前理直气壮?当然我捡馒头吃全部是因为没钱买,更多的原因是不愿意看到白白的馒头被扔掉造成惨不忍睹的浪费。
  在这样得心态主导下,我甭说跟人打架;就是吵架也很少发生。
  经济基础决定上层建筑,经济基础也不容许穷困生在人面前耀武扬威虎视眈眈。
  可是今日我可为鸟枪换炮,以殷虹教授雄厚的金钱为基础;向这帮不讲理的保安伸出拳脚,竟然是这样的酣畅淋漓;这样的英勇无敌。
  想当初打虎英雄武松让张都监血溅鸳鸯楼,恐怕也是这样一个场面吧!
  我凝视着被我打趴地上的几个保安,脑子里突然影像出《水浒传》上那段文字来:武松听了,心头那把无名业火高三千丈,冲破了青天;右手持刀,左手揸开五指,抢入楼中。只见三五枝灯烛荧煌,一两处月光射入,楼上甚是明郎;面前酒器皆不曾收。蒋门神坐在交椅上,见是武松吃了一惊,把这心肝五脏都提在九霄云外。
  说时迟,那时快,蒋门神急要挣扎时,武松早落一刀,劈脸剁着,和那交椅都砍翻了。武松便转身回过刀来。那张都监方才伸得脚动,被武松当时一刀,齐耳根连脖子砍着,扑地倒在楼板上。两个都在挣命。
  这张团练终是个武官出身,虽然酒醉,还有些气力;见剁翻了两个,料道走不迭,便提起一把交椅轮将来。武松早接个住,就势只一推。休说张团练酒後,便清醒时也近不得武松神力!扑地望後便倒了。武松赶入去,一刀先割下头来。
  蒋门神有力,挣得起来,武松左脚早起,翻筋斗踢一脚,按住也割了头;转身来,把张都监也割了头。见桌子上有酒有肉,武松拿起酒锺子一饮而尽;连吃了三四锺,便去死尸身上割下一片衣襟来,蘸着血,去白粉壁上大写下八字道:“杀人者,打虎武松也!”把桌子上器皿踏扁了,揣几件在怀里。却待下楼,只听得楼下夫人声音叫道:楼上官人们都醉了,快着两个上去搀扶。
  说犹未了,早有两个人上楼来。武松却闪在胡梯边看时,却是两个自家亲随人,——便是前日拿捉武松的。武松在黑处让他过去,却拦住去路。两个入进楼中,见三个尸首横在血泊里,惊得面面厮觑,做声不得,——正如:“分开八片阳顶骨,倾下半桶冰雪水。”——急待回身。武松随在背後,手起刀落,早剁翻了一个。那一个便跪下讨饶。武松道:“却饶你不得!”揪住也是一刀。杀得血溅画楼,尸横灯影!
  ??武松道:“一不做,二不休!杀了一百个也只一死!”提了刀,下楼来。夫人问道:楼上怎地大惊小怪?武松抢到房前。夫人见条大汉入来,兀自问道:是谁?武松的刀早飞起,劈面门剁着,倒在房前声唤。武松按住,将去割头,刀切不入。武松心疑,就月光下看那刀时,已自都砍缺了。武松道:可知割不下头来!便抽身去厨房下拿取朴刀,丢了缺刀,翻身再入楼下来。只见灯明下前番那个唱曲儿的养娘玉兰引着两个小的,把灯照见夫人被杀在地下,方才叫得一声苦也!武松握着朴刀向玉兰心窝里搠着。两个小的亦被武松搠死。一朴刀一个结果了,走出中堂,把闩拴了前门,又入来,寻着两三个妇女,也都搠死了在地下……
  这段酣畅淋漓的描写震感了众多人也被不少人诟病,尤其是最近,有人竟然发博客批判这段描写,说写杀人放火的情节太逼真,太残忍;可是身处社会底层的百姓却身受鼓舞……
  我正在遐想,那个脸上堆满苍蝇屎的家伙抡起一只板凳向我劈来;千钧一发时却听一声尖利的喊声陡然响起,空中利利索索落下一物却是何叶。
  何叶看见苍蝇屎抡起板凳向我劈来腾空跃起,落地时一脚将苍蝇屎手中的板凳踢飞。
  我大惊失色,眼巴巴看着何叶和苍蝇屎;心想苍蝇屎的板凳是向我的后脑勺上砸来的,要是砸中;我的脑袋弄不好就会开花。
  何叶关键时刻救了我一命,她现在就是上帝派来的天使。
  我凝视着何叶,不知如何感激她才好;寻思何叶的武功那可是小腿肚上拴大锣,走到哪里响到哪里。
  远的不说,只说今天上午在天南饭庄收拾车晓的2号保镖秦寿生;在江河湾枫树林狠揍1号保镖史定一,那可叫酣畅淋漓;威震八方。
  车晓身边有好几个青冈木小伙子却不是何叶的对手,灰溜溜夹着尾巴逃走了。
  现在何叶又一次出手,苍蝇屎被她踢飞手中的板凳后;何叶一脚踢在这家伙的肋巴上,苍蝇屎趴在地上哼哼开了。
  何叶踢飞苍蝇屎,又一次施展金燕功旋到空中落到地上,落地时的双足成神驼足向围住我厮杀的几个保安一顿蹬踢,紧接着又用鸳鸯脚一阵猛扫;十几个保安便就倒了一大片。
  后来我才知道,被何叶踢倒踩翻的这十几个保安是附近村落苟家滩的农民,他们和黑脸保安是一伙;天圆地方游泳馆的土地是浙江老板征用苟家滩的,苟家滩的土地被征用后,这些村民自然而然成为游泳馆的工作人员;尤以做保安的为多。
  这帮人文化低,刁蛮撒泼惯了;总会在夜间或者其他时间种些“自留地”,黑脸保安就是最冒尖的一个;这家伙胆大妄为地自己出售门票进行讹诈;没想到被我和何叶狠狠教训了一番。
  何叶打翻十几个村民保安,这帮人才傻了眼;从地上爬起来不敢再向前。
  我断喝一声道:“把你们领导叫来我有话说!”
  我说完这话就给殷虹教授打了个电话,说大门口发生了一点小摩擦;让她出来一下。
  我给殷虹教授打过电话,只见不远处的路灯下站立着一个熟悉的身影。
  “桃红泳衣黄泳帽!”我在心中叫了一声对何叶道:“叶子你看着这帮人等游泳馆的领导来,我上那边看看!”
  说完这话我向桃红泳衣黄泳帽跟前走去,秦飞燕跑过来拽着我的胳膊道:“骨子哥哥,燕子和叶子姐姐急急赶过来想给你说说蔺丹霜的情况,可是没想到……”
  我打断秦飞燕的话道:“蔺丹霜的事我们后面再讲,看见路灯下面站着的桃红泳衣黄泳帽了吗?她刚才在路上骑自行车撞了我,一句道歉的话也没说就逃跑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