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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1章:我们谈论萨曼莎

  我和姜丽丽上了雷克萨斯高级小轿车,很自然地坐在车后座。
  殷虹教授从前门上来后见我们两人坐在后面,眉头一皱想说什么却没有说;自己坐在主驾座上后用钥匙启动了车辆道:“骨子同学喜欢坐后面?”
  殷虹教授的话似乎是有意询问,我说哪里哪里;丽丽不是做车后座吗?我就和她坐一起了。
  殷虹教授不吭声了,我突然兴趣盎然道:“殷虹教授,《欲望城市》的主角萨曼莎是敢作敢为的女人,木子美能和萨曼莎一搏,木子美有一篇日记叫《宝贝,不许动》,我早就看过,要不我给殷虹教授读一读?”
  “好呀!”殷虹教授一边开车一边说:“骨子小同学能把一篇文稿看完记下来,可谓天才;你读,我听着哩!”
  我听殷虹教授如此讲,伸长脖子咽了一口唾沫道:“好吧,那我就班门弄斧了!
  “一个热水澡或冷水澡后我们互相抚摸,他温柔的手指开始用力;他的身体也蓄满了电般地冲动,然后他的脸出现在上方;额前几缕长发垂下来他进入我的身体,表情在几秒钟内变得紧张;我刚感到一阵充实和抽动,一切就伴随着那声:啊,不行了。结束。然后我抱着他,轻轻拍着他的背:没事的,没事的。
  “我们断断续续交往了一年多,这样的场景反复地出现;按照某些医学文献的看法:按阴茎进入女方阴道,随即开始性交磨擦动作直至射精;完成这样一个生理过程时间,正常标准为2——6分钟。
  “他经常是达不到这个基本时限的,但按照一种比较具有社会文化倾向的早泄定义:由于在性活动中经常地或持续地缺乏对射精和高潮的合理的随意的控制,射精总是在个人所希望的时间之前发生。他又是可以争议的,因为他有个观点:简单就是快乐,男人的快乐是很瞬间的,越快完成越好。那么,如果他希望的时间是1分钟,他恰如所愿。
  “他自尊而固执。我试图让他用过某个品牌防早泄的持久超凡型安全套,他也是速战速决,还嘲讽道:有用吗?我也曾把闹钟摆在床上,让他做到规定时间为止,他就面无表情地盯着闹钟,像做俯卧撑那样,缓慢而机械地起伏身体,10分钟一到就准时释放,然后问我:这样好玩吗?
  “我无从知道他是否有过什么不愉快的性经历,在脑海中留下所谓痕迹反射的信号。他有着处女座男人的敏感和冷漠。我一度放弃这种不和谐的性和感情。但分开几个月我们又见面了,又继续性交,偶尔他有些歉疚,在不可避免的高潮后,还善解人意地耸动几下,以慰藉我的性欲。我忍不住对他说:知道吗?有时我宁愿你不做,你被激情折磨时更美。潜台词是:他的可观性远大于可用性。
  “我是个喜欢淋漓尽致的女人,喜欢很耗的性交方式,而不是节能电池。为了让他适应我的系统程序要求,我查找过各种克服早泄的方法,但不管是席曼斯博士于1956年发明,经马斯特斯和约翰逊倡导的提高男子射精的刺激阈的挤压法,还是1995年美国一位泌尿学家将临床上常用的延长射精时间的技巧改进所得的开始——停止法,不管是耐受训练还是脱敏训练,都人工痕迹太明显,并且对女方克制性欲的要求甚高。而我希望在不失浪漫的状态下卓有成效地为之。
  “事情没有预谋地发生了。某个夜晚,他喝了一点酒来到我家,照例进浴室冲凉,天气热,他开了冷水;我出其不意地走进浴室嬉戏地抚摸起来,他立即亢奋,但冷水不停在我们身上跳荡,缠绵到一定时候,我双腿跨上他的腰间,他托住我,顺利地进入,他激动但又不能运动自如,当他又要不可避免地剧烈时,我紧抱住他,反复地说:不许动,不许动。像命令又像温柔的申请,感受着他在我体内微颤的充实,而他也逐渐适应,我们接着激吻,再进入新阶段,到关键时刻,我又在他耳边说:不许动,不许动。直到同时达到顶点,我不再控制,他也尽情释放。
  “太厉害了。他由衷感叹。成功的案例,使他简单就是快乐的观点有所改变。虽然他听到不许动的指令时,一边抱怨累一边微笑。这个夜晚,我们又以常规方式再做了一次爱,前所未有地坚持了26分钟。思考着早泄是种真相还是假相,我安安静静睡去。
  “很快又进入第二场爱。我刻意披上蓝纱披肩,穿上灰色连裤丝袜,巫女般看他的反应,蓝纱的朦胧美并没有增进多少他的性欲,他吻着灰色丝袜时也没有上一场激动。我说热啊,脱掉丝袜正常地性交吧。他答应了,但做着做着,他又忍不住拿过丝袜套在我脚上,一只肉色,一只灰色,然后,他握着肉色丝袜脚,又狂吻起来,我侧在一旁,看他近乎神经质地两眼发亮,而我的脚像只道具被捏着,无比荒唐。
  “他走时问要不要帮我洗丝袜,我说不用了。他其实是个长相漂亮,除了见到丝袜会失控,基本上温柔体贴的男人。之后几天,我不敢看自己的丝袜,怕传染上他的联想症状,甚至变成同性恋。但我在网上发现了许多爱袜者的部落,比如丝袜城市,男人与女人寻找着志同道合的袜友,在他们眼中,这跟音乐或电影发烧友一样正常,属于恋物倾向。对于恋袜成因有性学专家分析:在成长的过程中,某位穿女式的长统袜和连裤袜的女性给你留下了深刻的印象。问题主要是偶然地将手淫与女性的丝袜联系在一起,形成了不良条件反射。那么,喜欢女人性交时穿丝袜的男人到底变不变态?现代的性社会学家已不再绝对把脱离生殖活动的性生活模式认为是变态行为,而称之为性偏离”,或者如英国著名性学家蔼理士说的爱欲象征作”行为。譬如一个恋足癖者,他仅仅对女性的脚感到迷恋。当看到女性的足,他就情不自禁地产生性冲动,如果这时有机会抚摸和嗅她的脚的气味的话,可能就立即出现性欲高潮。所以,丝袜是具有爱欲价值或使恋足者的爱欲象征更完美的东西。但爱上你的丝袜,还是爱上你,真是个问题。”
  我竟然没有中断地把木子美的这则纪实日记给殷虹教授背诵了一遍。
  姜丽丽已经开始不安分了,她把她的小手塞进我的大手中让我紧紧攥着。
  此前在殷虹教授的文学课堂上,我把嘴唇贴在姜丽丽的耳朵上给她读过木子美的另一篇日记;现在给她妈读另外的一篇,姜丽丽的情绪似乎被调动起来了。
  我有点不可思议,寻思姜丽丽的激情也太好调动了;几句话就能使她江河横流,怪不得在女子监狱的小树林里猪头熊脑的张指挥能占有她;那是因为姜丽丽太善良,情绪恨容易波动。
  问题来了,要是让情绪好波动的姜丽丽潜伏到车晓身边去;她还能保证初衷吗?那似乎是不可能的……
  我把姜丽丽琢磨一阵,把眸子瞥向主驾座上的殷虹教授道:“殷虹教授听了我刚才给您读的木子美的日记有何感想?”
  殷虹教授笑声呵呵道:“我和木子美是同龄人,木子美十几年前就著名;木子美之所以迅速成名且备受争议,原因之一是她的日记不但大胆直白;还公开使用对方的真实姓名。一方面木子美公开性爱对象姓名也有其社会积极性的一面,她打破了一部分人的阴暗心理;也就是那种表面正义、实际上男盗女娼的遮遮掩掩的男女关系,对于某种社会关系会产生冲击。但另一方面,性爱是一种双方自愿的隐私行为,虽然没有书面合同;但是具有约定俗成的契约关系。这种不顾别人需要和感受,单方面随意公开的的行为,将引发个人信任危机。如果这种行为扩展开来,也会对社会中契约和合作关系造成不良的影响!”
  我听殷虹教授如此讲,知道她对木子美现象不肯定也不否定;可殷虹教授的性开放意识似乎比木子美尺度要大,但殷虹教授属于深沉型的;不像木子美那么张扬。
  殷虹教授喜欢性生活的激烈,可是这毕竟是两个人的隐私不能张扬;因此殷虹教授是把自己的激情埋藏在心中的。
  不过也不竟然,殷虹教授化名于慧后不是也上富婆俱乐部寻找国鸭子吗?我和她的第一次见面就是在于飞鹰的陪同下相会在富婆俱乐部。
  这时候我见殷虹教授显得深沉,便就呵呵笑道:“殷虹教授您比木子美还是差了一个格次,著名性学家李银河评价木子美是中国的萨曼莎!”
  顿了一下扬扬手臂道:“萨曼莎是《欲望都市》中放松追逐两性欢愉的美貌熟女。李银河有篇文章里写了好几个中国女性,提到木子美时给她这么一个评价。木子美认同李银河的评价,但是木子美觉得自己还有《欲望都市》里那个专栏作家凯莉的部分,她是这样说的:‘在性的开放方面,我应该是和萨曼莎差不多的;她比较快乐,想跟人发生关系没有太多顾忌;不会纠缠于传统的关系,随心所欲。李银河关注的是行为,但是也有人说从写作的角度我像凯莉,因为我一直是两性专栏作家。’!”
  殷虹教授教授吁叹一声道:“这是木子美的话,我早就知道,可是木子美是专栏作家而我是大学教授;我如果太张扬那么如何站在课堂上给学生上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