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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8章 :半道上杀出秦飞燕(2)

  秦飞燕不予理会我,抱住我的脑袋使劲地亲吻着;又把自己一双饱满贴在我的脸上有意无意地蹭着。
  美女投怀送抱我就是柳下惠恐怕也撑挂不住,我反手把她抱住;感受着秦飞燕的体热。
  20岁的秦飞燕正是大好年华季节,一双提拔的饱满发育得瓷实细嫩;就像两座小山耸立在胸前。
  这时候她只穿一件小内衫,小内衫下面是文胸;她隔着文胸把饱满在我的脸上蹭了一阵后我有反应;浑身燥热,那根晴天立柱顿时高高举了起来。
  秦飞燕似乎感觉到我的反应,嘴里哼哼唧唧猫叫着:“骨子哥哥我要!我太想要了!”
  你想想这样的情况下哪个男人还能拒绝?我本来是个情种,面对主动送过来的秦飞燕;还不把她一口吃了。
  问题是昨天夜里我给麦穗儿交了两次公粮,一会儿田芳来了还得交公粮;这时候杀出一个秦飞燕来,我倘若把公粮交给她;那就太对不起田芳了。
  为了田芳难道要对秦飞燕忍心?我在心中默念着,秦飞燕已经烈火攻心;将自己一双饱满从文胸中拿出来,红草莓紧紧贴在我的嘴巴上。
  秦飞燕这个动作太直白了,那意思是要我用舌头吻舔她的红草莓。
  这时候的我竟然十分淡定,紧闭着嘴巴不张开;只把牙齿顶在她的红草莓尖尖上,心中突然想到一个十分有趣的话题:人在什么年龄段是性成熟的季节?
  按照我们国家的法律男22、女20方可结婚,难道这个年龄段是男女性成熟的时候?NO!非洲、东南亚一些国家女子十三四岁就要出嫁,结婚,生子。
  中国封建社会理女子15岁出嫁是法定年龄,皇宫里面的女人一过25岁就成黄脸婆再也得不到皇上的恩宠,郁郁寡欢地度过自己看似荣光其实悲惨的一生。
  封建社会相去甚远,现在的男女30岁结婚据说最科学;科学到什么程度也拿不出依据来,反正大家也都是人云亦云。
  秦飞燕20岁的年龄情窦初开,精力旺盛的程度足以说明这时候才是女性成熟的真实。
  还有一点恐怕就是秦飞燕陪伴朱早膳,从老棒子身上得不到男欢女爱的乐趣才如此的情火旺盛。
  我在心中思忖着,双手便将秦飞燕抱得更紧;在她的屁股上乱抓,前面隔着一层布胡蹭,秦飞燕叫声叠起。
  我警告她声音不能太大,毕竟这里是小笼包子店的包厢;外面有那么多的食客吃饭。
  秦飞燕的叫声小了,在我的怀里摸爬滚打;伸手要扒我的裤子。
  我用手阻挡着说“不行不行老妹儿,这里人多眼杂我们不能犯规;你忍耐忍耐吧!”
  秦飞燕哪里忍耐得住?她不顾一切地扒着我的裤子,我和她僵持着;秦飞燕嘴里直喊:“骨子哥哥,燕子受不了;我现在就要骨子哥哥!骨子哥哥……”
  秦飞燕急急火火念叨着,但她的小手岂能掰开我的两只巨掌。
  我没有让秦飞燕拉开裤子,但那根擎天立柱却端橛橛冲天而起;秦飞燕已经红了眼睛,肚子饿了水果糖也充饥的理念在她脑海中翻腾着,抓住我的擎天立柱往她那敏感部位上送。
  我是无可奈何花落去,晕晕乎乎抱住她;隔着裤子在秦飞燕的敏感部位冲撞起来。
  我真流氓啊!竟然堕落到如此地步,一见女人就抱;把人家撩拨得欲火难息却不解决关键性的问题,让姑娘几乎疯癫。
  我在心中诅骂着自己不是个东西,心理上却很难从这种美好的处境中净身出户。
  从秦飞燕的身上我体味到女性高潮到来时的神态,譬如大街上神经错乱脱光衣服的女子;多半是由于情困所迫。
  色字下面一把刀,这个我也知道,还知道女人是地男人是牛;只有累死的牛没有耕坏的地。
  然而这些道理一到关键时刻都会成为耳边风,亢奋的情绪促使我肆无忌惮地拈花惹草。
  有首歌叫《路边的野花不要采》是这样唱的:
  送你送到小村外
  有句话儿要交代
  虽然已经是百花开
  路边的野花
  你不要采
  记着我的情
  记着我的爱
  记着有我天天在等待
  我在等着你回来
  千万不要把我来忘怀
  送你送到小村外
  有句话儿要交代
  虽然已经是百花开
  路边的野花
  你不要采
  记着我的情
  记着我的爱
  记着有我天天在等待
  我在等着你回来
  千万不要把我来忘怀
  男人们早就把这首歌改得面目全非了,“路边的野花不要采”一句后面跟了一句“不采白不采!”
  男人都和我一样是公驴吗?我讲不清楚,可是对于近乎疯狂的秦飞燕我还是想让她安静下来。
  可是秦飞燕的疯狂难能抑制,最后竟然扒开我的裤子自己送到自己那里去了。
  我无可奈何地给她交了一次公粮,秦飞燕好像过去了;这才站起身来有点羞涩地凝视着我窃笑道:“骨子哥哥,恕小妹无礼;昨天夜里朱早膳那厮就是硬不起来,来这里吃包子看见骨子哥哥便把飞燕交给你了!”
  秦飞燕这话说得寓意深长,我问她怎么回事?秦飞燕给我讲出她的难言之隐。
  朱早膳在中环路上也有一幢住宅,昨天夜里秦飞燕就是在那里伺奉朱早膳的。
  50多岁的朱早膳按理说还不算老迈,可是这家伙人心不足蛇吞象;连同秦飞燕一共保养了3个女学生;每月一万多元要尝还风流债。
  我听秦飞燕如此讲,就问朱早膳一个月能领多少钱的工资?秦飞燕说她也不知道。
  我低头沉思一阵对秦飞燕道:“我上次听老妹儿说朱早膳是西城区社会保障局长,充其量只是科级干部;科级干部在天南市一个月的工资上不了6000元,可是这家伙保养3个女学生;这笔一万多元的开销从什么地方来?难道他开着地下工厂不成?”
  秦飞燕紧紧抓着我的胳膊怕我走掉似地摇摇头说:“我也不知道啊!不过我听说朱早膳手下管了好些单位,好像还有几十间房屋向外出租!”
  “这就对啦!”我在秦飞燕的嘴唇上吻了一下指指摆在面前的小笼包子说:“吃包子老妹儿,我们边吃边说吧!”
  秦飞燕用筷子夹起一个包子在汤汁里面蘸了一下送到嘴边张开樱桃小嘴要了一下,慢嚼细咽着;那形象活脱脱一个古代淑女。
  我吧放在餐桌上的稀饭端在手中喝了一口,静静看着吃包子的秦飞燕问了一声:“老妹儿咋就如此饥渴!”
  秦飞燕伸长脖子把咬了一小口噙在嘴里的包子咽进肚子里,大眼瞪小眼看着我。
  我明白她看我意思,一定是我说到“饥渴”二字她不理解。
  如果我说的饥渴指的是吃的问题,秦飞燕肚子并不怎么饿呀!因此才瞪着猫眼眼来看我。
  我“噗嗤”一笑在她的饱满上抹了一把道:“我说的饥渴指的是这个!”
  秦飞燕羞得红了脸,伸手在我的腿上掐了一下嗔怒道:“骨子哥哥坏!”
  我嗔她一眼笑道:“男人不坏女人不爱!我是说老妹儿如此饥渴是不是昨天夜里没有在朱早膳那里讨到巧?”
  秦飞燕沉吟一阵,直言不讳道:“是这样的骨子哥哥!”
  顿了一下清清嗓子道:“朱早膳那头老牛早就犁不动地,但每次要我用嘴给他解决问题?他有什么问题嘛!蔫得就像搁在打麦场上的陈年谷穗,可是他那双魔爪却不停地向我进攻;燕子火气悲点燃他又不能熄火,赶来这里看见骨子哥哥,我把地方不知怎么就湿了一大片;正好骨子哥哥要了这间包厢,燕子哪里还能按捺得住?”
  秦飞燕说着,多情地瞄了我一眼嘻嘻笑道:“骨子哥哥,刚才你就那么几下;就把燕子少了一晚上的烈火给淬灭啦!”
  我听秦飞燕说得滑稽,奉承一句突然拉下脸子道:“老妹儿,你不能在这样!你才是大一学生因为家中困难才投身朱早膳的怀抱,这是一朵鲜花让猪给毁啦!”
  秦飞燕听我如此讲,有点震惊地凝视着我。
  我看着秦飞燕,想起朱早膳这狗贼在梦巴黎歌舞厅打我的那三拳头;心中便就涌起不可遏制的熊熊烈火。
  “燕子!”我啼叫一声紧紧抓住她的手掌道:“你能不能离开朱早膳那个猪头,你想想朱早膳的年龄恐怕和你父亲差不多吧!”
  秦飞燕一惊,抬头盯看着我思索半天蹙蹙眉头道:“骨子哥哥,燕子早想离开朱早膳;可是离开他我一个月5000元从什么地方来啊!”
  我沉吟一阵又问:“燕子你跟了朱早膳多长时间?”
  “半年时间!”秦飞燕怯懦懦地说着又补充一句道:“半年另10天!”
  我蹙蹙眉头道:“朱早膳没有拖欠过你的钱?”
  秦飞燕:“这个他还讲信誉,每月都能按时把钱给我!”
  我站起身子在包厢内走了几步看向秦飞燕道:“燕子你现在就没存一点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