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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60章 :往事如烟(2)

  “我是在等骨子你!”朱莹突然伸开双手紧紧把我抱住道:“我等你是想跟你告别,还有一个问题就是想问问你能不能跟朱莹生活在一起!”
  我木桩一样站在地上不吭声,心中却在翻涌着激浪:原来朱莹几年前就打算给我表明,可是她毕竟比我大四岁呀!
  朱莹松开我抹了一把泪水道:“现在回想起当年的事觉得真傻,朱莹能和骨子在一起吗?朱莹毕竟比骨子大4岁呀!所以我跟秦子健结了婚!”
  “秦子健!”我惊诧不已道:“秦子健不是前段时间被判了的那个北城区委书记吗?你和他……”
  “骨子你没有说错!”朱莹挺挺胸部道:“秦子健是前不久被判了十年有期徒刑的北城区区委书记!”
  我狐疑地凝视着朱莹,朱莹抹了一把泪水讲述起她的艰辛就业路。
  秦子健比朱莹大20岁,朱莹返回城市那年两人结为伉俪;那一年朱莹26;秦子健46。
  46岁的秦子健当时是南天市委组织部的副部长,市委组织部部长是副厅级,副部长为正县却是个虚职;城北区区委书记才是有实权的实职正县级干部。
  朱莹并不是境界崇高的人,她去铜家寨支教完全是为了拿到一个五星级志愿者证书;好在市内找工作时助一把力。
  朱莹如果能在市内找到一份工作,那就能照顾瘫痪在床的爸爸;减轻妈妈的负担。
  为了一个5星级的志愿者证书,朱莹在山区整整干了3年。
  本来规定的支教时间只有一年,但朱莹和铜家寨的孩子们建立了难分难舍的感情;还有一个情节恐怕就是跟我有关系。
  朱莹说她十分享受每个星期天的时光,因为每个星期天我都能从县城回到铜家寨小学校陪她给她欢乐。
  我和朱莹一起生火做饭,一起上山坡上挖药材、挖野菜;晚上还在明亮的灯光下坐在热炕头上促膝谈心。
  朱莹在学校居住的那件屋子是我爸爸给粉刷的,我爸爸是手艺熟练的建筑工人;尤其擅长粉墙、制作楼梯。
  建筑生意红火那几年我爸爸一天能挣五六百元,五六百元是我们那个贫穷的小山村种地的人大半年的收入。
  那一年当我爸爸用一只塑料袋把打工挣的5万元领回来摊开在我们家的炕头上时,智障的妈妈竟然抱住他痛哭流涕。
  我和妹妹樱子更是惊诧不已,我抓起一把钞票问:“爸爸,这是你挣的?咋就这么多?”
  爸爸眼角布满邹纹看着我嘿嘿笑道:“不是你爸挣的你爸敢拿回来?”
  爸爸说着扬扬手臂道:“建筑工地年底一次性结算工资,老板拉回来一卡车钱给我们兑现,而且全是现金!”
  那一年还没兴起支付宝和微信,像爸爸这样的民工每年领的全是现金。
  妹妹樱子一手抚摸着新铮铮的钱票子,一边好奇地问爸爸:“爸爸,你把钱装在塑料袋里拎回来的?”
  “是呀!装塑料袋其实最安全!”爸爸扬扬手臂说着,嘿嘿笑道:“现在小偷偷人总盯着那些豪华高贵的大皮箱,其实那里面不一定就装钱;用塑料袋装上钱就撇在座位下面脚能够到的地方,小偷以为是垃圾理都不理!”
  爸爸在长期的革命斗争中总结出来宝贵的革命经验,因此采用塑料袋装上钱安全带回家中。
  可爸爸现在却住进医院做了手术,连8000元的手术费也拿不出来;再想挣5万元,除非他身体恢复得和以前一样。
  爸爸给朱莹粉刷那间房子时活做得非常细法,乳胶漆抹出来的墙面连点疤痕也没有。
  土炕尽管烧的是柴禾,可那炕面却是四块青石板拼奏起来的;拼奏土炕的当然也是我爸爸。
  我爸爸在给朱莹盘炕时瘸子爷曾经提出一个问题,就是让朱老师睡土炕取暖还是生煤炉子取暖。
  我爸爸否定了生煤炉子取暖的意见,坚持盘土炕。
  我爸爸的理由很充足:煤炉子方便也暖活,但容易煤气中毒;为了保险起见;还是使用土炕的好。
  为了给朱莹打造这间寝室,村支书瘸子爷特意让我爸爸上了一趟县城;买回来正股正行的建筑材料。
  瘸子爷好像还说过:“朱老师是城里人又是女娃娃,山里人不能亏待;要让她住上和城里一样的房子!”
  在瘸子爷全力以赴支持支教老师朱莹的号召下,全村的男女老少几乎全部动了起来。
  学校建筑在一座高台之上,通向村里的道路不是十分宽敞;瘸子爷组织全村精壮劳力把道路重新进行了拓宽加固还铺上石子,变成全村唯一的简易公路。
  我和朱莹就是坐在我爸爸给她盘的土炕上聊天谈论人生和向往城市生活的。
  朱莹对她这个京师重点大学法学系毕业的大学生不能正常分配耿耿于怀,说完全是有权的人从中做了手脚。
  上三本甚至高职的学生能进入政府机关拿稳定的工资,她一个重点大学毕业的本科生却迟迟得不到安置。
  朱莹把有权势的人践踏国家政策的举做声讨一番,还说了一个让我心悸肉跳的事。
  心悸肉跳的事是这样的——那一晚我俩坐在烧得热烘烘的炕头上聊天,朱莹说她支教期满后就回天南市找个工作;还说让我填报志愿时就报天南市的大学:譬如工业大学、农业大学、医科大学、生物工程大学。要是她能在天南市找到工作,我能考上天南市的大学;我们又会在一起的。我俩聊天时我是把双腿双脚埋在被子里面的,朱莹那床被子不是很重;火炕燎屁股时我就在被窝里面把脚腿活动了一下。朱莹说就是那么一活动,我的脚趾头撞上她的敏感部位了;不是胸部而是三角地带。朱莹说我那么一撞,她下面的水就黄河长江了。朱莹还说她本来就已经把感情倾注我身上,那天晚上真想把我留在她那里过夜;可是老天不睁眼,妹妹樱子和智障妈妈找来了;我只好陪着她们回去。
  朱莹讲完这件事后我似乎也有了记忆,就是那个外面大风狂吼还飘着雪花的夜晚;我的脚好像蹬了一下撞到什么地方了。
  当时我感到我的脚趾头是抠在一个很柔软的东西上感到很舒服,想进一步深入却迅速把脚收了回来。
  朱莹这么一说我才明白那个感觉很软的东西就是朱莹的敏感,时过境迁;朱莹旧事重提,那就说明那天夜里她就想给我?贼大胆的女子?……呵呵呵……我禁不住在心中啼笑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