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K和蜻蜓、虫虫在枫树湾A座18栋8单元25楼10号房间度过两天两夜美好时光后,星期天晚上回到自己在市公安局的办公室。
老K在市公安局的办公室有一张床,这张床设在单间里面;老K的办公室是套房,社会上把这样的床称做“官员工作床。”
“官员工作床”这种怪现象只有中国官场上才能出现,不管大官、小官,只要沾上一点权力的家伙都想搞个特殊给办公室弄张床。
办公室就是办公室,但中国官员办公一般比较累;累了就得休息,有些官员当然要在床上招待女同志;办公室的床是刚性需要,官员如此叫嚣老百姓只能无语。
大小官员都知道办公室放张床跟腐败挂钩,不在位时都是口诛笔伐;上了位便就不愿拆除了。
办公室就是办公室,又不是睡觉的地方;办公就得聚精会神累什么累?如果像官员这样办公累了可以在床上睡一睡的话,那也应该给工厂车间,农村田地弄无数张床;叫工人做工累了,农民种田累了也在上面睡一睡?可工人、农民有这么大的面子?
官员办公室放张床理由当然是冠冕堂皇的:官员工作很是辛苦,需要午休;官员要值班,需要住宿!可问题是为何一般工作人员中午午休就只能趴在桌上?为何一般工作人员值班就只能睡值班室?而官员午休必须需要床,官员值班就不能住在值班室?
有人说了,官员龙体金贵自然需要特别的呵护;有人说得就更刻薄些,认为那是玩小蜜、包二奶的方便之所。
诚然,官员同志不一定都在干这些事情;但我们的某些官员的的确确在脱离群众的路上越走越远了。办公室放床并不是办公设施设备的标配,只是官员特权的反映。
外人看到办公室中间被隔开或是有住宿单间配置,就可以清晰地知道这是官员的办公室;而一般工作人员的办公室即使再大,也只是人少而已。
因此,在无形中办公室配不配床已经成为官员职级高低和时不时官员的标志。
一张看似简单的床既成为官员的身份标签,也成为一种腐败的温床。
为何很多官员频繁出现猥亵女同事的现象,办公室的这张床就是最重要的作案工具。
从官员办公室放床这样简单的现象,就可以反映出当代官员的虚荣心和官本位思想的严重性;也可以由此得知反腐败任务的艰巨性、复杂性和长期性。
一位处级干部20平米的办公室,怎么办公也够用了,但对中国的处级干部而言就不够了因为没法放床;更没法放置双人床!
所以,清理办公室超标工作是不是可以将官员办公室里的床一块清理出去。
不管你找什么借口,办公室的功能很简单:就是办公的地方,不是睡觉休息和干乱七八糟事情的地方!
不管怎么说,在办公室放床都是不合适的;放在办公室里的一张张床看似无所谓,实际上隐含着深层次的原因和问题,是不良作风的延伸,是对工作的一种轻佻态度!
美国二战名将巴顿曾将说过:不能让司令部设在豪宅别墅里,因为这样就会让将军和士兵失去前进的动力。官员办公室放床也是这个道理,这么舒适的办公室也会让人失去办公的动力;而坐在软绵绵舒适的床上就会无端的想入非非。
上面这段文字是老K看到的一篇博文,那是老K刚从部队转业来到公安局上班;第一眼看到自己办公室里的床后发出的惊叹,可是后来老K也习惯了;不再去想那篇博文。
老K是天快黑时在枫树湾A座18栋8单元25楼10号房间和蜻蜓、虫虫连个姑娘告别的,两个姑娘一人抓着老K的一只胳膊不让他走;说老K走了她们会寂寞的。
老K竟然以长者的口味奉劝蜻蜓和虫虫好好念书,只有好好念书日后才能出人头地;这样的事情以后最好搞——老K说的这样的事是指蜻蜓、虫虫两天来陪同他双飞的事——老K也真两面三刀啊!你把人家姑娘搞了,临走时却道貌岸然地做起传道士了。
蜻蜓和虫虫是是而非地听老K叙说,老K突然想起一件事来;有点紧张地盯看着两个姑娘道:“蜻蜓、虫虫,我们3人一起搞了两天两晚上,我大大小小射了15次;不要给你们两个把娃弄上,如果把娃弄上那就坏啦!”
虫虫油滑地伸手揪住老K的耳朵说:“把娃怀上难道不是好事?我们两个美人给K个生个大胖小子,那K哥还不发啦!”
蜻蜓接上虫虫的话:“蜻蜓最近几天正是排卵期,K哥给蜻蜓弄进去那么多一定会怀上娃的!”
老K听虫虫、蜻蜓如此讲,俊朗的脸上一片苍白;其实这是虫虫和蜻蜓吓唬老K,连个贼女子自从上了这条道后一只口服避孕药是不会中招的;但老K却忧心忡忡。
虫虫和蜻蜓让老K留个电话她们日后好联系,老K一口拒绝两个姑娘夺门而去;赶回公安局时天还没黑。
大门口的岗哨见领导星期天还来办公室似乎很感动,站得笔直给老K行注目礼。
老K还了哨兵的礼回到办公室往床上一躺,脑子里满是两天时间里和虫虫、蜻蜓暧昧的画面——蜻蜓的胸部真是饱满,虫虫胸部尽管是飞机场可是牝却是意想不到的享受;老K一旦把自己的宝贝放进虫虫的牝里面;虫虫就会释放出一股阴精冲击他的马眼,尤其是老K把两只手同时放在蜻蜓和虫虫的豆豆上抚摸时;老K真有一种升天的感觉。
老K俯下头去点啄着蜻蜓饱满的樱桃小口,又吞吐着虫虫的鸽子蛋;左手在蜻蜓的美臀上部揉动,右手在虫虫的臀缝中深入。蜻蜓和虫虫同时发出诱人的嘤咛声,老K神情亢奋起来两只手在两个美少女的身上同步运动——捏揣双峰,抚摸、按揉红樱桃,时而轻缓时而沉重;时而挤压时而揉抚,还不时把手滑到两人的肚脐眼出钻腾一番。老K老练的挑逗手段很快调动起两个少女的精神,蜻蜓随着老K手的动作不停扭动身体;使得玉峰在老K手中仿佛托着的一块肉墩不住的颤动。虫虫的鸽子蛋被老K的大手掌一兜到底捂在手中,似乎感觉胸小不及蜻蜓饱满;便就十分取巧地把老K的手抓起来牵住手指头引到自己的牝上去。虫虫的牝是有绝对优势的,能在兴奋时喷射出迷情水;这一点蜻蜓是难能做到的。老K一只手撩拨着蜻蜓的玉峰饱满,一只手按在虫虫的牝上抚摸;那疏那亲还真分不出来,但虫虫毕竟会作戏;在老K的大手按在自己的牝上抚摸时竟然十分配合地把桃花向两边分了分,牵着老K的手感触牝上方的红豆豆。少女的豆豆哪个男人不爱?有抚摸癖的男人抠牝时最喜欢按动的就是豆豆,更何况虫虫的豆豆始终充血鼓胀胀的;老K的手指头感触到后便就不顾一切地按压起来,按压豆豆的同时又耐不住性子在牝里抠上几把,虫虫迷情水喷射出来。虫虫舒服地呻吟,声音十分迷人;老K的手暂时离开虫虫的牝向上抚摸,虫虫柔软的小腹和浑圆的大腿在老K的揉蹭下没有次序地晃动,虫虫又一次亢奋紧紧抓住老K的手回到自己的牝上。老K忍受不住了,重新奓起来的搬棒槌又想刺入虫虫;但聪明蜻蜓似乎明白什么,也把老K的手牵住放在自己的牝上。蜻蜓的牝时光板无毛,外形比虫虫有几根稀疏黄毛的牝好看;牝里尽管不能喷出迷情水,但紧凑、光滑、鲜嫩的程度却比虫虫强,老K奓起来的棒槌一下子便插进蜻蜓的牝里……
第402章 :跟踪美眉温玉珊(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