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干什么?”
陆简清冷眼看着挡在许流年面前的男人,他自然是知道这男人究竟是什么身份。
他到底为什么要接近许流年?
“陆总,现在这情况是什么样子相信我不用解释给你听了吧?”
凌寞棋将手一摊,不可一世的看着他,“流年摆明了不想跟你走,我劝陆总还是自己回去吧,在路上这么闹,小心上明天的头版头条!”
“许流年,必须跟我走!”
他厉声喝道,甚至能够清晰的看到她不受控的抖了一下。
许流年不敢面对他,刚才那种下意识的举动,现在想起来还觉得有些不可思议。
她不想让陆简清知道,她爱他,爱到骨子里面,爱到可以放弃自己的生命。
就算是说出来,恐怕他都不会相信吧?因为许流年连自己都不相信,在那种危险的时候,她竟然会选择放弃自己。
凌寞棋倒是不慌不忙的将许流年拉到前面来揽在了怀里笑道,“陆总,你想带走我的女朋友,总要有个理由吧?”
陆简清的目光瞬间变得凛冽,像一道剑一样刺在了许流年的身上。
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许流年当下就赶快点了点头抬头直视着陆简清道,“对,我是他的女朋友,你没有权利带我走!”
她的背脊挺得笔直,跟刚才那个有些畏缩的女人完全不一样。
有了靠山就这么得意吗?
陆简清冷笑道,“女朋友?许流年,我说的还真是没错!”
原本心头有一些动摇的他,瞬间就被她这种毫无羞耻心的样子给冻结住了,不屑的眼神扫过她,让许流年十分心痛。
可是再怎么样,她也不能跟他走。
她下定了决心,仰起头来看着陆简清,“对,你说的没错,我现在已经勾搭上我们凌少爷了,所以你不要再来找我了,你好歹也是陆总,总不至于缠着我不放吧?”
说着,许流年还勾唇笑了笑一脸的得意,可是她的心,早就在滴血了。
凌寞棋也是神色自如,他已经感受到了身边的女人有些稳不住身子了,于是便扶住她让她靠在了自己的身上,“对啊,陆总不要弄得太难看了吧?这里都造成交通堵塞了,还是趁早散了吧!”
陆简清根本就没有听他的话,他的目光一直都定在怀里的女人身上,“许流年,你确定要跟他走吗?”
几乎没有任何犹豫,许流年立马回道,“我确定!”
陆简清冷哼一声,“好,许流年,你不要后悔,凌寞棋不是你想象中的简单人物,他是你掌握不了的人,你好自为之!”
说完,他就转身回到了车上,引擎发动,陆简清扬长而去,只留下了得意洋洋的凌寞棋和伤心落寞的许流年。
“流年,你跟他,是什么关系?”
回到了车上,凌寞棋这才开口问道。
坐在副驾上的女人低着头,有些含糊的开口道,“就是以前认识,没什么关系。”
凌寞棋点点头撇嘴道,“既然你不想说,那我就不问了,不要因为他影响心情。”
她点了点头应了一声,但是她心里,还是有疑惑的。
为什么就连岑凛荣都害怕的陆简清,凌寞棋竟然能够这么从容的面对他呢?而且他也肯定认识陆简清。
刚才他说凌寞棋不是简单人物,到底是有多不简单呢?
许流年的脑子里面很乱,她没有闲心再去想别的了,不过就是世界冠军罢了,没什么还在意的。
凌寞棋还算值得信任,她便靠在椅背上睡着了。
醒过来的时候,许流年正躺在一张柔软的大床上,她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只是入目昏黄的灯光让她有些睁不开眼。
“你醒了?”
“啊?”
许流年听到有人说话,立马坐了起来警惕的看着眼前的人。
在看到坐着的人是凌寞棋的时候,她才长长的出了一口气抱怨道,“你干嘛吓唬我?”
凌寞棋端着一杯酒走到了床边坐下,她还是警惕的往后退了退说道,“你想干什么?”
“我怎么了?”
男人耸了耸肩一脸无辜,那样子好像真是她自己想多了似的,不过......
“你干嘛把我带到这里来?”
“流年,你可不要好心当成驴肝肺了,我是看你睡着了,有没地方去,你家我也不知道在哪里,只能带你来这里了!”
说着,凌寞棋还意味深长的摇了摇头笑笑,“你是不知道啊,某些人的睡相啊,实在是看不下去!”
“喂!”
许流年顺手摸过一个枕头朝他砸去,却被凌寞棋一把抓住了抱在怀里笑的灿烂,这么一笑,她也忍不住被他带的笑出了声。
这人其实还挺有意思的,血气方刚的,但是却好像很正人君子的样子,和她想象中的偏于暴躁冲动的赛车手不太一样。
这次陆简清自己离开了,应该就不会再回来找她了吧?她已经说的够决绝了,像他那种人,肯定不会屈尊再来的。
想到这里,许流年也放松了很多。
而轻松了没有多久,她就又被人找上了门来。
“梁裴情,你来干什么?”
许流年恨之入骨的那个女人此时就坐在餐桌旁,趾高气昂的样子让她觉得很不耐烦,甚至都不想坐下。
而梁裴情在看到她真的活生生的站在自己的面前的时候,那种吃惊是掩盖不住的。
“许流年。”
她咬牙切齿的念出了这个名字,就是这个女人,让梁氏几近破产,差点儿撑不下去,最后竟然要靠把股份转给陆氏才能活下来。
虽然陆简清是她喜欢的人,但是这种被人掌握在手里的感觉,还真是让她不太舒服!
“对!就是我,你有话快说,我没时间陪你!”
即使是不耐烦,许流年还是坐在了她的对面催促道。
“许流年我问你,商品珠宝的事情是不是你搞的鬼?”
当时在陆简清的手机上看到新闻的时候她就已经觉得意外了,后来再一看这事情是发生在阳城的,她理所应当的就将许流年当成了罪魁祸首。
第97章 选择